为了继承遗产我求婚女友谁知她竟然狮子大开口要四百万彩礼,我转身就踹掉她和别人结婚

栗子壳故事会 2024-10-18 11:27:42

我妈去世前立下了遗嘱,等我结婚后,才能继承她留下的一千万遗产。

为了尽早拿到遗产,我向女友许梦慈求婚九十九次,最后终于说服她跟我去领证。

可领证前夕,许梦慈家里却狮子大开口,要彩礼四百万还要一套房一辆车。

愠怒之下,我把许梦慈甩了,然后花三十万租了个陌生女人跟我领证。

租来的女人身姿高挑,身娇体软,嘴甜会哄人,除了穷点,没啥问题。

她缺钱,我缺人,我们各取所需,一拍即合。

说好的一个月后立马离婚,可离婚前,我却意外撞见我那「双亲早逝」、「拮据缺钱」的临时老婆,竟开着价值几千万的豪车驶入了豪门晚宴会场。

而我的捞女前任,竟毕恭毕敬的唤她「贺大小姐」。

1

我跟许梦慈谈了半年便向她求婚了。

我求了很多次的婚,许梦慈却一直犹豫不决。

「凌风,我现在工作还没有稳定,如果结婚,我家给不了陪嫁不说,酒席的钱都拿不出来。」

为了打消她的顾虑,我信誓旦旦道:「没事的,嫁妆无所谓,酒席的钱我出,你不需要有任何压力。另外,领了证后我可以给你们许家三十万彩礼!」

许梦慈听闻眼睛一亮,微拧的眉头瞬间舒展,当即便答应了。

我们约好第二天就去领证。

领证前,许梦慈带我去见了她母亲。

许母目光灼灼地打量我了半晌,随后一脸嫌弃地对我评头品足:「太瘦了,个子也不算高,眼距太窄了,长得勉勉强强。」

我还未接腔,许母继续一顿输出:「阿姨就直话直说了哈,我家梦慈可优秀得很,追她的男孩子排成长队,配你呢,还是有点亏了。不过要结婚也不是不可以,因为你是孤儿,这陪嫁我家可是一分钱都不会出的。另外,你这边的彩礼怕是有点不够。」

我怔了怔,讷讷地问:「那……阿姨您的意思是?」

许母嗑着瓜子,意有所指道:「这结婚起码得有房子吧?不然以后小孩上学怎么办?我家梦慈虽然优秀,但也是刚毕业两三年,手上还没有存款,和你在一起总要有个地方住吧。」

我松了口气:「没关系的阿姨,我在市区有一套房子,不用担心小孩上学问题。」

房子是我父母去世前留下的,目前市值八百多万。

许母瞥了我一眼,眼中闪着精光:「但这是你的婚前财产,跟我家梦慈半点关系都没有。」

「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呢,要么你在房产证上加上我家梦慈的名字,要么,彩礼四百万!」

四百万?

我愣住了。

这是什么天方夜谭!

我将目光投向一旁的许梦慈,问她:「你怎么想的?」

许梦慈看了看我,拧着眉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道:「凌风,我觉得我妈说得挺有道理的。」

「你也觉得我配不上你?」我的声音很冷。

许梦慈连连摆手:「倒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们现在还年轻,结婚确实有点太早了。再说我俩也才谈半年,说不定将来还会发生变故……」

许梦慈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

许母立即接过她的话:「说不定以后你会变心,或者我家梦慈会遇到更好的。既然你这么急着想娶我女儿,那就得拿出点诚意来,不然可过不了我这一关。」

许梦慈沉默半晌,最后看向她妈,轻声道:「凌风,我听我妈的。」

我冷眼看着面前我喜欢了半年的女人,只觉得心凉至极。

虽然是我先追的许梦慈,且只谈了半年,但这半年来我们相处愉快,感情也一直很和睦。

我一直以为许梦慈是喜欢我的。

却不曾想在现实目前,这半年的感情根本不值一提。

2

我年幼丧母,我妈也在我20岁这年患上绝症。

因为担心我年纪太小肆意挥霍财产,我妈只给我留下了两百万,并且立下遗嘱,等我结婚后,才能继承她剩下的一千万遗产。

当然,她也没这么傻,遗嘱中表明,即便我结了婚,这一千万也是属于我的个人财产。

起初我并不急着继承这笔钱,但半年前我和朋友创办了一个科技公司,初期投入四百多万,几乎是我俩全部的积蓄。

公司初见雏形,但却仍需极大的投入。

因为缺钱,我便把主意打到了我妈的遗产上。

也是在这个时候,朋友给我介绍了许梦慈。

许梦慈人长得漂亮,说话温温柔柔的,很会照顾人。经过半年的交往后,我觉得她各方面表现都不错,于是便向她求了婚。

虽然我着急结婚,但我也不是傻子,不能就这样任人宰割。

此刻,看着许家母女恶心的嘴脸,我当即便下定了决心。

「阿姨,你们提出的条件我不同意,既然事情没谈拢,那这门婚事还是算了吧。」

我转头看许梦慈,平静道:「许梦慈,我俩不合适,还是分手吧。」

说完我转身想走,许梦慈却拉住了我的手腕。

她脸色有些难看,低声道:「凌风,我妈只不过是想考验一下你而已,你就这么经不起考验吗?还是说你太现实,谈到钱就翻脸了?」

许母在一旁附和:「就是,听说你妈给你留了一千万,你这么有钱,连这点诚意都拿不出来,还想娶我女儿?」

我深呼了一口气,努力克制住想骂人的冲动。

「对,我是没诚意,你们还是找个有诚意的人结婚吧。」

我毅然决然地转身走了。

许梦慈在我身后焦急唤我:「凌风,你可别后悔!」

后悔?

我当然不会后悔。

不就是领个证嘛,跟谁领不是一样?

从许家出来后,我直奔民政局。

我在民政局门口不远处拉了个横幅:【诚意聘请一名女人协议领证,期限一个月,租金三十万,有意者面议!】

过往路人纷纷对我投来好奇的目光,看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傻子。

但我却丝毫不在意。

期间也有不少女人来竞岗,但通通是年过三十好几的中年妇女。

虽说是假结婚,但也得找个眉清目秀的啊!

就在我失望之际,眼前出现了一道纤长的身影。

婉转悦耳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清冷:「你好,我叫贺明月,请问我能应聘吗?」

我缓缓抬起头,看清了面前漂亮的女人。

顿时眼前一亮。

3

眼前的女人很漂亮,身姿纤长,美目流转,微曲的长发用一根簪子别在脑后,一身水绿色旗袍,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高贵典雅的气质。

看起来非富即贵。

我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很缺钱吗?」

贺明月轻轻点了点头:「我很缺钱,我父母早逝,奶奶患有重病,急着用钱做手术。」

我狐疑地盯着她看了几秒,也没作多想,只是道:「我事先跟你说好啊,我这是协议结婚,得签婚前协议书的。婚姻存续时间也就一个月,到期离婚,期间不能有任何越轨的行为。而且我给得不多,顶多三十万,不知道够不够你奶奶做手术?」

「够了,」贺明月轻柔一笑,「你说的条件我都答应,我随时都可以跟你去领证。」

我大喜过望,当即便掏出手机加了贺明月的微信,并且迅速给他转了十万过去。

「这十万是定金,等离了婚后再付你剩下的二十万。」

「好。」贺明月毫无异议。

当天下午,签完协议后,我跟贺明月一同进了民政局。

拍照、体检、填表,一系列程序完成后,我俩正式成为「夫妻」。

走出民政局时,贺明月盯着手中的结婚证看了许久。

须臾,她抬头看我,眸光微闪,抿了抿唇道:「接下来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做吗?」

我摆了摆手:「没事了,你先回家吧,等有需要的时候我再找你。」

「好,那我等你联系。」贺明月扬了扬手里的手机。

这一等,就是一个月。

期间我们这对塑料夫妻一直没联系过。

一个月后,我成功继承了我妈的一千万遗产。

巨款到账后,我兴奋不已,立马拨通了贺明月的电话。

「贺小姐,我的事情办完了,咱两可以离婚了!」

电话那端沉默了几秒,随后才听见她的声音:「好,但离婚之前,能请你帮我一个小忙吗?」

「什么忙?」

贺明月顿了顿。

「是这样的,我奶奶过几天就要动手术了,手术风险挺大的,她老人家一直有个心愿,就是希望我能结婚。离婚之前,你能先陪我去医院看一下我奶奶吗?就……跟我装一会儿夫妻,老人家了却了心愿,才能安心地接受手术。」

「好,没问题!」

贺明月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这点小事,我当然也乐意为之。

4

第二天,我跟贺明月一同去了医院。

这家医院位于市中心,是京市数一数二的大医院,不仅医疗水平高超,费用也是高得吓人。

「你奶奶在这治病,得花不少钱吧?」

贺明月听到我的话顿了一下,随后揉了揉鼻子,轻声道:「嗯,所以我才要更努力赚钱。」

我有些唏嘘。

记得五年前我妈妈被诊断出子宫癌时,也是在这家医院接受治疗的。

当时我在医院陪护了三个月,花了大量的财力和精力,却仍没治好我妈的病。

从此,我失去了唯一的亲人。

如今看贺明月,与我有着相同的经历,不免有些惺惺相惜。

「没事的,你奶奶的病一定能治好的!」我安慰她。

贺明月转头看我,眸光微亮:「嗯,会的。」

看她这副故作坚强的模样,我暗自决定,等领了离婚证,我一定要给她追加二十万小费!

很快,到了贺奶奶的病房。

古稀之年的老人,被病痛折磨得面如枯槁、病骨支离,但听闻我是贺明月的老公,仍难掩激动之情。

应付完贺奶奶后,我和贺明月一起走出了病房。

我俩商议好,一同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中途,贺明月去了趟洗手间,我便在医院大厅等她。

却不曾想竟碰到了一个月未见的许梦慈,以及许母。

分手后,许梦慈联系过我几次,但被我拉黑了。

再次相见,我俩都有些意外。

许梦慈刚好从电梯出来,看到我后顿住了脚步,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又似乎隐隐有些惊喜。

倒是许母率先朝我走了过来。

「哟,这不是小凌吗?怎么来医院了,生病了这是?」

我漠然地朝她看了一眼,不温不淡道:「劳您挂心,只是过来探望病人。」

「这样啊。」

继上次不欢而散,许母似乎成心想让我不痛快,又好似炫耀一般,开始对我一顿猛吹:「小凌,不是我说你啊,错过了我家梦慈,可真是你的一大损失啊!你不知道,我家梦慈这个月入职大公司了,年薪大几十万呢!」

「哦,」我的内心毫无波澜,只是冷冷道,「恭喜。」

见我不为所动,许母接着吹嘘:「这不,前两天有媒婆上门来找我说媒了,说是男方看上我家梦慈了,承诺结婚就送市区一套房,还给四百万彩礼呢!」

「哦。」我不甚在意。

见我始终没有多大反应,许母悻悻道:「真是对牛弹琴,没劲!」

这时,许梦慈朝我走了过来。

她脸上端着笑:「凌风,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吗?」

我看了她一眼,漠然回应:「很好,谢谢关心。」

许梦慈顿了两秒,皱着眉道:「凌风,你为什么一直不接我电话?是不是还在跟我赌气?我妈她……刚刚其实是想给你找个台阶下,你只要稍微跟她服个软,答应她的条件,她就能同意咱俩的婚事了。」

我看着她,像是在看傻子一样。

「许梦慈,你是不是忘了,咱俩已经分手了?而且,我跟你结什么婚啊?我早就已经结婚了!」

5

「什么……你结婚了?」

许梦慈一脸的不可置信。

许母也很惊讶:「这才一个月,你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

为了刺激她俩,我故意道:「是啊,结婚的时候我把房子都过户给我老婆了,还给了她五百万彩礼呢!」

许梦慈的脸色异常难看:「凌风,你是不是被人给骗了?张口就要房要钱,这种女人能信吗?」

许母附和:「就是啊,别到时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呢!」

我嗤笑不已:「可当初你们不也是跟我谈条件,既要房,又要钱吗?」

闻言,母女两人神色讪讪,皆有些尴尬。

须臾,许梦慈脸色难看道:「凌风,你情愿这样娶别人,也不肯答应我妈的要求……在你眼里,我们这半年的感情就这么一文不值吗?」

「是啊。」我凉飕飕道。

许梦慈愤懑地看着我,气得鼻孔翕动:「凌风,你就等着后悔吧!眼不识珠,娶这种捞女,将来有你好受的!」

我无语地白了她一眼:「有病吧你!」

许梦慈气得跺脚,拉着许母愤愤地走了。

看着两人义愤填膺的模样,我反而觉得心里无比畅快。

两人刚走,贺明月便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刚刚在跟谁聊天呢?」她问我。

「没什么,一对神经病。」我看向她,催促道,「走吧,趁时候还早,咱们赶紧去民政局吧。」

贺明月笑着:「好,今天谢谢你了。」

「客气,都是些小事。」

刚走到医院门口,贺明月却接了个电话。

电话那端似乎有急事,贺明月皱着眉头,神情有些严肃。

挂断电话后,她一脸歉意地告诉我:「不好意思啊凌风,我现在有点事比较急,得先离开一趟。你先回去吧,离婚的事等我有空了再联系你好吗?」

我还未接话,贺明月便拦了辆出租车急匆匆地走了。

说好的有空再联系我,半个月过去了,贺明月一直没有联系我。

她的电话始终关机,微信也不回,无奈之下,我只能先将离婚的事暂时搁置,把重心转向了跟朋友创办的公司上。

公司初期投入四百多万,后来又砸了八百万进去,已经开始步入正轨。但想要做大做强,仍需要更大的投资。

于是,我跟兄弟开始四处拉投资,参加应酬,每天向不同的人推销我们的项目方案。

却没想到冤家路窄,一次商业酒局上,我再次遇到了许梦慈。

6

许梦慈进入了一家投资公司,成了项目经理,同座的,还是其他几家公司的负责人。

许梦慈冷笑着看我,将我贬得一钱不值。

「怎么,养捞女太费钱,把你给掏空了,这会儿想着出来招摇撞骗了?」

「你以为钱这么好赚?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创业了?」

「张口就要两千万投资,就你这种垃圾项目,谁投资谁亏,也好意思拿出来丢人现眼!」

为了公司利益,我憋着满腔怒火,扯出一张虚假的笑脸嘲讽道:「许经理真是慧眼独具啊,方案书都没打开,就知道我的项目垃圾了?还是说贵司这么随意,投资都不用看方案了?」

许梦慈噎了一下,脸上浮现出恼怒的神色。

这时,同座的一名十根手指戴满硕大戒指戴的四十岁胖女人笑眯眯地向我递来了酒杯。

「欸,凌先生,咱们先喝酒嘛,合作的事情等喝完酒再谈啊。」

我接过酒杯,豪爽地一饮而尽。

接着,我端着酒杯挨个去敬酒,态度恭敬,却唯独略过了许梦慈。

许梦慈愠怒地瞪着我,气得直咬牙。

接连喝了好几杯后,我有些醉意,双颊发烫,头微昏,双眼开始变得朦胧。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人在喊:「听说环宇集团的贺大小姐在五楼参加晚宴,这尊大佛很少露面的,这可是个好机会啊,咱们赶紧去找她敬杯酒,混个脸熟啊!」

霎时,包厢里的一群人通通鱼贯而出,涌入了五楼。

许梦慈也随着这群人跑到了五楼。

我昏昏沉沉的,也挪着沉重的脚步跟了过去。

环宇集团这个名字如雷贯耳,在京市是首屈一指的大公司,实力非常雄厚。

据说他们新上任的总裁是贺家大小姐,年轻漂亮,同时手腕了得,能力非凡,但却十分低调,平时很少露面。

这次,的确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倘若能在环宇集团贺大小姐的面前混个脸熟,或多或少是有点好处的,对于公司将来的发展也是有利无害。

这样想着,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奈何此时我已经醉得不轻,步伐颤颤巍巍的,视线也愈来愈模糊。

等我慢腾腾地赶到五楼时,宴会已经散了,环宇集团的贺大小姐也早已不知所踪。

我在会场门口跟许梦慈打了个照面。

许梦慈挑眉看我:「凌风,你是不是喝醉了?」

「关你屁事!」我不理她。

「看看你这副醉醺醺的模样,万一被有心之人占了便宜怎么办?我可知道,这次来的人有些可有特殊癖好的。」许梦慈上前拉住我的手,「我送你回去。」

我甩开她:「放手!我和你已经分手了,不需要你献殷勤!」

许梦慈恼羞成怒:「我才懒得管你!」

许梦慈气冲冲地走后,我一个人颤悠悠地下了楼。

走到酒店大厅时,我恍惚间好像看到了一个眼熟的身影。

穿着一身单肩修身礼服,侧边的开叉把腿显得修长,身材绝佳……我愣愣地喊了句:「贺….贺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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