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店老板让我们戳破手指辟邪,我们深信不疑却发现上当了

四维文学 2023-07-28 14:47:43

第1章

因为一个月前和丈夫席知行闹了些小矛盾,一怒之下,直接打包行李回了娘家小住。在他万般求饶下,我勉为其难的答应了让他过来接我。

最主要的是,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嘛,我也想他了。

所以当他的车停在我家门口的时候,我没有丝毫的矜持,鸟一般扑向了他。

但我的丈夫并没有热情的回应我,简单的抱了抱我,转头朝我爸妈道:爸,妈,咱们走吧!

我爸妈点点头,帮忙拎着我的行李上了车。

啥情况?我盯着我丈夫问道:席知行,啥意思啊?你来接我,我爸妈咋也过去了?你跟他们说了啥?

席知行看着我勉强笑了笑:你忘了,咱爸下周就五十岁生日了,这次过来接你,顺便把岳父岳母一起带过去。

我恍然大悟,对了,我公公生日就在下周,让席知行过来接我,一是夫妻之间没有啥解不开的矛盾,二就是公公过寿,作为儿媳妇不回去,总归太不懂事了些。

我一把拎着席知行的耳朵:好啊,席知行,你现在做事都不和我商量了是吧?

席知行讪笑道:可不是,我想给你说也说不了,微信里给你发信息,还是红色感叹号呢!电话里,你让我过来接你就给挂了,我想说也来不及啊。

我小脸一红,夫妻间吵架,拉黑,拒接,已读不回,不是太正常不过了麽。但我总觉着,席知行的笑容,有点僵硬。爸妈的举动,似乎瞒着我什么……

一路上,席知行并没有和往常一样,一边开车一边和我聊天逗我开心,我归结于爸妈在车上,他放不开。

我爸妈在后座已经睡着了,我从脚下拎出一带零食,熟练的撕开一袋薯片,先往席知行嘴里塞了一片,然后自顾自吃了起来:老公,你在家有没有想我啊!有没有出去找小三妹妹?背着我出去偷腥呀?

如果是以前,我说这些调侃他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反击回来:找你个头哦,我看你是想要挨打屁股了。然后俩人笑作一团。

但今天的席知行,表情一脸冷漠,完全不搭我的话。

我轻轻推了他一下:没事啦,爸妈睡着啦!

席知行依旧不说话,面无表情的机械的把着方向盘。

我不由的一阵悲意从心底溢了出来:你不会真的外面有人了吧!

席知行仍旧不说话,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楞楞的看着他,心想这不是我的丈夫,他从来没有这样过。一眨眼,眼泪珠子就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这时候他才急了:别哭,哭啥啊!不能哭!

他不说还好,他一发声我更委屈了,小声的抽泣起来。

席知行开着车,手忙脚乱的要给我擦眼泪,我一把推开他:好好开车,这样危险。

汽车此时刚好驶过一座大桥,我妈在后座大概是被我们闹醒了,指着大桥下面的一家宾馆说道:那边停一下。

我妈这个人吧,晕车!晕贼厉害的那种,车开不远就得停车休息。所以当初我远嫁她是最反对的一个。

丈母娘发话了,女婿哪敢不听,轻转方向盘,把车停在了宾馆门口的停车场。

我爸也醒了,看了一眼手表:也快到饭点了,休息一下,吃个饭咱们再走吧。

我们都不置可否。

第2章

“现在还早,小席,你去给我开个钟点房,我头晕的厉害,先眯一会儿,等会儿吃饭再喊我。”一下车,我妈就朝我老公指挥上了。

“妈!在车里休息一下得了呗,还专门开个钟点房干嘛?”我一看我妈指挥我老公,我就不舒服了。我老公只能我使唤,别人,哪怕亲妈都不行。

可是我妈并没有理我,下车径直去了宾馆。席知行跟着后面,无奈我和我爸也只能跟着进去。

宾馆老板娘是一个胖乎乎的中年妇女。递给我们一张房卡严肃说到:“不巧,今天附近出丧,这边规矩比较大,出去后不要乱看乱跑,以免冲撞了忌讳。”

我倒是不怕这些玩意儿,席知行更不用说,我公公就是从事白事生意的,这些场面他见多了。

唯有我爸,一个一米八几的大汉,情感反而细腻,忌讳这些东西。

他站在宾馆外面悄咪咪看了一眼,好在宾馆隔壁就是一家餐馆。于是说道:“我们先去吃饭,然后给你妈打包一份回来,等她睡醒咱们就立马走!”

席知行表示同意,我也没觉着什么不妥。

餐馆并不忙碌,老板看我们进来,稍稍楞了一下神,随即笑嘻嘻道:“对不住!没菜了,附近人家办事,菜都定出去了,要吃就只有面条。”

我们只是想填个肚子,炒菜面条也都无所谓,点了三碗面条堂食,又让老板下一碗打包。

只是席知行去端面条时,我看到老板跟他嘀嘀咕咕说了一堆。

等席知行端着面条回来时,我问他老板说啥了?

他说:“没什么,就是等会儿可能会遇到出丧的队伍,告诉了我一些当地的忌讳。”

果不其然,我们结账的时候,老板给了我们一人一根牙签,依旧笑嘻嘻道:“等会儿出门,拿牙签把手指戳破,直接出门,看到什么都不要回头。”

席知行二话不说,直接戳破了手指,一滴殷红的血珠冒了出来,也不擦,任由血珠缓缓滑落。

我爸估计是特忌讳,即使怕疼也轻轻扎了一下,挤了老半天,才缓缓冒出一粒芝麻大的血珠。

我急了:“就民俗而已,你们还真扎啊?”

但是他们已经走出门了,所有并没有回头,只是轻声道:“入乡随俗。”

我一跺脚,闭着眼睛咬牙拿牙签往手指扎去,一阵刺痛传来,我睁开眼。

手指上一颗很小很小的洞,我费力挤了老半天,才冒出一丝血迹。

“这也算吧!”我嘀咕道,随后跟着他们走出了餐馆。

一出门,一阵刺耳的唢呐声便传进耳朵,不知是刚好我们出门,唢呐声也正好响起。还是餐馆大门有隔音的作用。

是不用回头,因为一出门,那支队伍就在我们眼前。

为首的是俩只白头大马,纸糊的,惟妙惟肖,就连鬃毛也是拿细纸丝一道道粘上去的。

四只蹄子连着几根皮筋,串着几个小滑轮,在抬纸马的人的操控下,看起来就和在地面奔跑一般。

可奇怪的是,并没有披麻戴孝的亲属。正常来说,搁以前纸马后面是披麻戴孝的子女亲属,然后是棺材,再是参加葬礼的亲属。

现在这年代,不许土葬,子女后面应该跟着一顶纸轿子。

但眼前这场葬礼,完全不符合规矩。纸马后没有披麻戴孝的子女,反而直接跟着一顶纸轿子,而且那纸轿子是白色的。

纸马俩侧,有一男一女俩小孩子,男孩穿着绿色衣服,女孩穿着红色的衣服。正在大人的指引下在道路俩侧点小蜡烛。

这个我稍微懂一点,这叫引路灯,很多地方都有这个习俗。

但两个小孩点蜡烛的姿势,动作以及频率完全一模一样,看着就像照镜子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更恐怖的是,纸轿子后面,还抬着一口白色的棺材,棺材上还写着一个黑色大字,被人挡着,看不清楚。棺材两侧,站着白色衣服的吹唱团队,刺耳的唢呐声就是从这边发出来的。

整支队伍跟着两个孩子的点灯频率在行进,点燃一盏灯,往前一步,不会走到没有点燃蜡烛的地方。

席知行说过,棺材就是轿子,轿子就是棺材。不让土葬后,轿子就代替了棺材的作用。

但这又有棺材,又有轿子的,这也太犯忌讳了,若真如此,岂不是代表死了俩人?

而且整支队伍除了哭唱团传来的乐器声,便再也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大中午的看着阴气森森的,好不吓人。要是半夜啊,别说人了,估计鬼都能吓死。

席知行和我爸直直的往宾馆方向走,和送葬队伍是一个方向。我本跟在后面好好的,却发现席知行他们缓缓的路过了宾馆,跟着送葬队伍一起往前去了。

我放声大喊:“你们干嘛?去哪?”

但他们并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脚步。倒是送葬队伍里一位赶白马的人,猛然回了一下头,死死盯着我看。

也不知是距离有些远还是怎么,我总觉着那人眼睛灰蒙蒙的。

我很害怕,但又不敢追上去把席知行和我爸拉回来。

我突然想到手上的伤口,抬手看去,我的伤口都快愈合了,更别提血珠了。

难道是餐馆老板骗了我们?他想让我参与到仪式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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