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表妹被棒打鸳鸯,20年后再相遇,她递给我一张发黄的欠条!

十九卡纯娱 2024-11-14 05:09:34

作者:19K纯娱 素材:李守义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我叫李守义,是枫树村的人。说起我们村,那可是远近闻名的水乡,村子四面都是河,每到夏天,河里的莲花开得漫天遍野,空气里都是淡淡的清香。

我出生在1960年,那时候,我们村里人都过得很苦。我爹李广田是生产队里的老把式,干活特别卖力,但架不住家里人口多。我上面有两个姐姐,下面还有一个弟弟。所以,我从小就知道,要努力干活,帮家里分担。

我表妹陈雨萱比我小三岁,是我姑姑的女儿。姑姑早年间难产去世了,姑父陈建国后来又娶了赵翠花。说起这个赵翠花,那可真是个势利眼,嫁到我们村后,没少给姑父灌输重男轻女的思想。

雨萱从小就跟着后妈过日子,日子过得并不好。每次看到她穿着姐姐们的旧衣服,我心里就特别难受。我总是偷偷给她留些好吃的,有时候是地里刚挖的红薯,有时候是树上摘的鲜果子。

记得那是1978年的夏天,我们村的麦子已经黄透了,割麦子的季节到了。那天一大早,我就跟着队里的人来到了麦田。

雨萱也来了,她穿着一件粉色的老式布衫,头上扎着两条小辫子,显得特别清秀。她拿着镰刀,弯着腰,认真地割着麦子。太阳越升越高,她的额头上渐渐有了汗珠。

"雨萱,休息一下吧。"我走过去,递给她一个用芭蕉叶包着的水壶。

她抬起头,脸上全是汗水,但还是冲我甜甜地笑了:"表哥,你也歇会儿吧。"

我看着她被太阳晒得通红的小脸,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我掏出手绢,想要给她擦擦汗,可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

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脸一下子红了,赶紧低下头继续割麦子。但我分明看到,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甜甜的笑意。

就是从那一刻起,我知道,我对表妹的感情变了。不再是小时候那种单纯的兄妹之情,而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情愫。

那段时间,我总是找各种理由跟雨萱说话。有时候是在田间地头,有时候是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我们聊天的内容很普通,说说村里的闲事,说说地里的庄稼,可每次说话的时候,心里都是甜滋滋的。

过了些日子,我托我妹妹帮我给雨萱带了张纸条。纸条上就写了一句话:"雨萱,我喜欢你。"

第二天,雨萱让我妹妹给我带回来一个小包袱。打开一看,是一条手帕,上面绣着一朵小小的桃花,针脚细密,一看就知道是她熬了好几个晚上才绣出来的。

那个晚上,我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着这条手帕,心里美滋滋的。我拿出一张纸,认认真真地写下:"欠雨萱一生疼爱。"

谁知道,这张纸条却被赵翠花发现了。那天晚上,赵翠花把这件事告诉了姑父和我爹。

姑父一听这事,顿时暴跳如雷。他冲到雨萱的房间,二话不说,抄起门后的扁担就朝雨萱打去。雨萱被打断了左腿,在床上躺了整整三个月。

我爹也是暴跳如雷,对我拳打脚踢:"你个混账,连表妹都敢打主意,是不是想让我们李家的脸都丢尽!"

我跪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流:"爹,我是真心喜欢雨萱的。"

"放屁!"我爹又是一脚踢过来,"你知道啥是真心?表兄妹是不能成亲的,这是祖宗定下的规矩!"

就这样,雨萱被送到了苏州,投靠她的大姨。临走那天,我躲在村口的老槐树后面,远远地看着她。她坐在牛车上,头也不敢回。我知道,她在偷偷抹眼泪。

从那以后,我就离开了村子,去了浙江打工。这一走,就是二十年。这二十年里,我经历了很多,从最开始的工地小工,到后来自己开了一家茶叶公司。事业是成功了,可始终没有成家。

村里人都说我挑剔,其实他们不知道,我这心里装的都是雨萱。这些年,我一直在默默打听她的消息。听说她在苏州读了中专,后来嫁给了一个做服装生意的老板。

1998年的春天,我在杭州西湖边的一家茶馆遇见了她。那天我正在和客户谈生意,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推着一个坐轮椅的中年男人,从茶馆门口经过。

二十年了,她的样子变了很多,但那双眼睛,还是和从前一样清澈。只是眼角多了些皱纹,看起来有些憔悴。

我站起来,想叫她,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声音。她也看见我了,愣在那里,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雨萱......"我终于喊出了她的名字。

她擦了擦眼泪,对轮椅上的男人说:"老公,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

我们在西湖边的长椅上坐下。二十年的光阴,在这一刻似乎都化作了叹息。

"这些年,你还好吗?"我问她。

她点点头:"还行。他对我挺好的,就是这两年身体不太好,所以带他到处看病。"

我看着她憔悴的脸庞,心里一阵疼痛:"当年的事......"

她摆摆手,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发黄的纸条:"你还记得这个吗?"

我看着那张泛黄的纸条,上面依稀可以看见我当年的字迹:"欠雨萱一生疼爱。"

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原来这些年,她一直把这张纸条带在身边。

她轻声说:"其实那年的真相,我后来才知道。是赵翠花想要家产,故意挑拨离间。我爹临终前懊悔莫及,一直念叨着对不起我。你爹......前几年中风后,也常常念叨我的名字。"

我握住她的手:"雨萱,我......"

她轻轻抽出手:"我知道。可我现在是有丈夫的人了,他对我很好,现在又病成这样,我不能......"

我明白她的意思,点点头:"我懂。"

从那以后,我们偶尔会通信。她在信里说她的生活,我在信里说我的茶园。我们都默契地不提从前的事。

2000年冬天,我收到了她的来信,说她丈夫去世了。

我给她回了一封信,信里只写了四个字:"欠债还需还。"

这一生,我们到底欠了些什么?是那张发黄的欠条,还是刻在骨子里的血缘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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