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者》为梦而写王笑

昀智锦文化 2024-08-23 17:35:13

《孤独者》为梦而写 王笑

很年轻的时候,由于贫穷,我就曾经对跟我一道下乡的姐姐说过,我要写作,挣点稿费,有点钱,这就是我的梦。

当知青这梦实不现,因为要挣工分解决口粮问题不饿肚子。贪黑起早的田地间的农活,连我喜欢过的绘画都放弃了、没钱买纸,更没钱买颜料和画笔。期间去跟农民画过几次窗画,混口饭吃、吃得比平时好一点,就再也不画了,更不要说写作这事了,迷惘透了。

招工进厂,当了钢铁厂最苦最累的铁矿烧结工,每天面对的是原始的铸铁大锅,上千度的高温灼烧,浓浓的烟雾和粉尘。大冬天都赤裸上身,大汗淋漓,夏天更是灼热难熬,发的工作服只有在下班后当时髦的衣裳穿。但有了工资,不再为饿肚子而发愁,才开始了我的的梦而写的计划。

碰上了改革开放,《工人日报》和中华全国总工会举办的第一届全国职工文学大赛活动,我参加了,电影文学剧本获了二等奖,不错啊,全国那么多职工文学爱好者。我第一次有幸到了北京,住进首都体育,见到十几位知名前辈作家,游了长安街、看了天安门,进了中南海。现在回想太荣幸了,如果不是写作,恐怕我今生今世都去不了中南海那种令人敬慕神秘的地方。我记得住首体的时候,正是中国足球队第一次赢了日本队的比赛,令人鼓舞了好一阵子。

河北电影制片导演,(姓邓,女,成都人)要了剧本去,要拍片了。要我去找十二万元的赞助费(六部系列反映冶金工业题材的片子)一部才两万元,不贵呀。可是我一月工资才三十多元,还要供家养口。如果是今天,我早掏钱拍了。跑断了腿,一无所获,一分赞助都没拉到。后来,又写了几个剧本,阴差阳错机会依然与我擦肩而过。我又不可能像路遥那样跑去招待所,埋头闭门写《人生》。我那点工资只够撑饱肚子。无奈只有工作之余熬夜写,写到十二指肠溃疡,大出血动手术。上万人的国营厂快被败家子败光了,厂要垮了,工资快发不出了,我愤而辞职,下海去创业挣钱,,有了钱才有可能为梦而写作。幸亏我走了,走迟了,厂子垮了,被私人老板买了,只有当下岗工人了。告别了为梦而写的生涯,去流浪了。

成都是个很包容的城市,创业做了规划设计混饭吃。创业很难,能活三、五年已经很不容易,我做了二十多年,停不下来,因为我还居无定所,员工都早买房了,而我直到六十多岁才买了房,有了栖身之地,不再搬无数次家。我那时想再过二、三年,拿到了最后的设计费,又可以去做我的梦写作了。没想到被几个不守诚信的官员骗了,三年的辛苦白费,二、三百万的设计费泡汤了。官司也打了,一审二审,居然是我画图,做规划卖命的人输了,当官不讲诚信的赢了。为什么我不说。我又是愤而注销了公司,重拾二、三十年前的爱好,写作。写爱和情仇,写心中的不平,写底层人的挣扎。

写作是我很年轻时候的梦想,这梦都做到七十多岁了,又才开始。

我活太久了,经历太多了。我也像当下的许多年轻人样。莽撞、懵懂、苦闷、彷徨、挣扎和命运抗争过。我重新提笔,写下了第一部长篇小说《孤独者》,写小说人物在迷惘和彷徨中同命运抗争,写他们凄美的爱情经历和结局、写人性的美和善良,也写人性中丑和恶。

小说中偶然的一次牵手,既是钟武一生命运转变的起点,也是钟武和陈玉兰的一段凄美爱情故事的开始。钟武的人生从此发生重大转折、从学生到军人,又从军人到“通缉犯”流浪汉,躲到梨溪村开始始了他的挣扎、抗争、奋斗的孤独成长过程。我喜欢和追求美的爱情,就写爱情故事。《梁祝》很美,化成了蝶。《断桥相会》也很美,白蛇最终被镇压到了雷锋塔下。这些中国古代的爱情故事,正是因为凄美,流传至今。陈玉兰和钟武的爱情也很美,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的姑娘到了梨溪当了乡村教育的启蒙者,最终为爱殉情、投河而死,也很凄美。

我把《孤独者》的背景放到民国时期的梨溪村是有些刻意。梨溪村偏僻,没有你欺我诈,民风淳朴,几乎夜不闭户、是许多在彷徨、迷惘中苦闷人心中的世外桃园。钟武的到来,似乎是他打破梨溪村近百年的平静。不是,是千百年沿袭下的贪婪和邪恶,破坏了世外桃园的沉寂和安宁,从此不再有样和的存在。

几十年后重新提笔,对文学名家的小说几原则:语言、人物、故事、细节全忘得一干而二净,生疏了。

写得很不顺畅,更不要说是什么风格,流派了。我是为了梦而写,我就老老实实地写,用自己的叙事方式,写有点文化的人都读得懂,看得下去的故事。说直白也不过份,没有晦涩难读的句式,没有文字词汇的卖弄。三个月后,《孤独者》完成了初稿。居然能在中国作家网上长篇连载了,发布了。居然又在青年作家网举办“全国青年作家文学大赛”拿了奖。我不年轻,我理解它的青年作家是指写作时短的人,所以我参加了。在“归一文学”文学网交流平台,居然有二百四十多万次点击率和无数的点赞。其它文学网站也有二、三十万的阅读者,虽然没有挣钱,但拥有了那么多的读者和好评,我有点高兴了,为梦而写开了个头,王笑有点可怜兮兮的名声了。

我是饱含、倾注了感情写《孤独者》,有时甚至是含着泪水在写。“喜马拉雅”推出有声《孤独者》,老宋说故事,听完我忍不住哭了几回,也有所众说听哭了。为什么,我不知道,我甚至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写的东西,八,九十万次的播放量,上百条的评论使我惊诧了。我不敢说有什么技巧,

但我已知道写作时要倾注进感情就行了,把爱与恨都写进故事,写进文字中,后来的都经常都是如此。

之后我又写了《待到秋殇花凋谢》一二卷两部长篇小说和中篇《绽放.桃花》均在中国作家网发布。(其中长篇小说《待到秋殇花凋谢》一、二含卷出版时更名为《迷惘时代的爱情》)七月又完成长篇小说《战乱.爱情》写一段鲜为人知的过往轶事,写几个历史名女人的悲壮而又凄美的爱情故事,也即将出版问世,不到三年的时间,我写了四部长篇、一部中篇、还有一部《王笑随笔》。写得很匆忙,也很贪心,几乎没有打磨过。更没有像梁晓声一样用六年时间打磨出一部《人世间》,推出就是精品。我不敢,今年已经七十七岁,存余的生命时间很短了。所以我写的东西都很粗糙,是原石。眼下又在着手第五部长篇小说的写作,是有点贪心,没办法,生命有限。如果读者喜欢我的书,有可能再版,我才会去打磨它们。

有读者在读过《孤独者》问我,小说中的钟武为什么能要风得风、要水得水,开垦出二、三千亩的梯田,解了难民之急、救难民于水火之中。我想说,中国今天有那么多的著名梯田风景区,如哈尼梯田、龙眷梯田、元阳梯田名蚕梯田风景区,哪一块不是我们的先民,为躲避战乱、灾荒,为了生存在而一锄一锄地挖出来的。为了生存,人在迷惘、无助的时候,总会和命运抗争。小说发生的一切就好理解了,为生存创造奇迹也就自然而然。

借此《孤独者》出版的机会,写这些话献给读者,但愿喜欢我的作品,像原石一样的作品。

2023年9月于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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