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表嫂2000装病不还,绝望时她来找我:要么还钱,要么养我一辈子

十九卡纯娱 2024-11-14 05:08:55

作者:19K纯娱 素材:王建国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我叫王建国,是江南小镇青山村的一个普通农民。1965年我出生的时候,正赶上一个艰苦的年头。那年的冬天特别冷,我刚出生不久,父母就双双染上重病离开了我。从那以后,我就跟着大伯一家生活。

要说我们青山村吧,是一个典型的江南水乡。村头有条小溪,溪水清澈见底,水草随波荡漾,时不时还能看见几尾小鱼欢快地游过。村里房子大都是青砖灰瓦,墙角爬满了爬山虎,远远望去,仿佛披了一层绿色的纱衣。

大伯对我很好,把我当亲生儿子一样养大。大伯家有个儿子张富贵,比我大两岁,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情同手足。我们一起上学,一起放牛,一起在田间地头疯跑。那时候的日子虽然清贫,但也快活。

1988年,我23岁那年,表哥张富贵经人介绍认识了城里姑娘林巧云。说起这个林巧云啊,那可真是个标致的姑娘。她比我小三岁,生得肤白貌美,一双杏眼水灵灵的,说话的声音又轻又柔,像春天的细雨一样沁人心脾。

林巧云是城里一家纺织厂的女工,家境比我们要好得多。说实话,当时我们都觉得奇怪,这么好的一个城里姑娘,怎么会看上我们乡下人?不过表哥运气确实不错,两个人很快就定了亲,没多久就结了婚。

婚后,林巧云在镇上开了个小卖部。那小卖部不大,也就十来平米,但是五脏俱全。卖些日用百货,零食糖果,还有些农具种子。林巧云经营得很用心,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打扫卫生,把货物整整齐齐地摆放好。她待人和气,村里人都喜欢到她店里买东西。

可惜好景不长,婚后两年,林巧云一直没有怀上孩子。大伯母开始有意无意地念叨,说城里姑娘都是被娇惯坏了,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林巧云从来不顶嘴,只是默默地擦眼泪。每次看到这种情况,我心里都特别不是滋味。

1991年那年,我26岁,还没有成家。其实也不是没人跟我说过亲,只是我总觉得差点意思。那时候,我已经染上了赌博的恶习。起初只是和村里人搓搓麻将,输赢几十块钱。后来认识了镇上开赌场的老六,就开始玩大的了。

老六的赌场设在镇上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白天关着门,晚上才开张。屋子里烟雾缭绕,麻将声、骰子声、吆喝声不绝于耳。我常常在那里通宵达旦地赌,输了就借钱,借了钱再输。

那年夏天的一个晚上,我在赌场又输得精光。不仅把身上的钱输光了,还欠了高利贷3000块。放贷的是镇上出了名的地痞流氓黑皮,让我三天之内还钱,否则就打断我的腿。

我害怕极了,整夜整夜睡不着觉。这三天里,我想尽了办法:找村里人借钱,都说手头紧;去信用社贷款,没有抵押物。眼看就到了最后期限,我实在走投无路,就想到了表嫂林巧云。

那天上午,小卖部里没什么人。林巧云正坐在柜台后面算账,见我进来,抬头冲我笑了笑:"建国来啦,要买什么?"

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心里七上八下的。林巧云看出我的异样,放下算盘,关切地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我咬了咬牙,编了个谎言:"表嫂,我得了重病,需要手术治疗。医院要2000块钱,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能不能借我应个急?"

林巧云听了,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什么病啊?怎么会这么突然?"

我支支吾吾地说:"就是胃出血,已经很严重了,再不治疗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林巧云沉默了一会儿,说:"你等一下。"她转身进了里屋,过了一会儿拿出一个布包,从里面数出2000块钱递给我:"拿着吧,好好治病。等你身体好了再还我。"

我接过钱,激动得手都在发抖。林巧云又叮嘱我:"要好好保重身体,有什么困难尽管找我。"

拿到钱后,我立刻去还了高利贷。黑皮收了钱,临走时还警告我:"小子,以后别在我的地盘上赌博了,不然有你好看!"

这件事过后,我觉得太丢人了,就借口去外地打工,躲到了邻省的一个建筑工地。谁知道,这一躲就是三年。这三年里,我确实改过自新了,再也不碰赌博,老老实实地工作。眼看着攒了一些钱,打算过完年就回去还表嫂的债。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1994年春节前,我接到村里人的电话,说表哥出车祸去世了。这个噩耗让我如遭雷击,连夜赶回了青山村。

回到村里的那天,正是一个阴冷的冬日。村口的小溪结了薄冰,光秃秃的树枝在寒风中摇晃。我远远就看见表哥家门口搭着白色的灵棚,阵阵哭声随风飘来,撕心裂肺。

见到表嫂的那一刻,我的心都碎了。三年不见,她消瘦了许多,原本红润的脸庞变得苍白憔悴,乌黑的秀发中夹杂着几缕白丝。她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裳,跪在灵前,双眼红肿,一言不发。

那几天,我帮着料理表哥的后事。看着表嫂强撑着处理各种事情,我心里的愧疚感越来越重。我知道,现在的她不仅要承受丧夫之痛,还要独自面对生活的重担。我更不敢提那2000块钱的事,生怕在这个时候揭她的伤疤。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表嫂继续经营着她的小卖部,早出晚归,把自己埋在工作中。村里人都说她是个好女人,守着寡,还把生意做得红红火火。我常常远远地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想上前说几句话,却总是不敢。

1994年的秋天,我依然记得那是一个特别萧瑟的傍晚。夕阳的余晖染红了半边天,一阵秋风吹过,卷起几片枯黄的落叶。我正在院子里劈柴,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建国,我们谈谈吧。"

我转过身,看见表嫂站在院子门口。她还是那身素净的打扮,但眼神里多了几分坚定。

"表嫂,你......"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她走进院子,直视着我的眼睛:"那2000块钱的事,是不是该有个说法了?"

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赶紧说:"表嫂,你放心,我这就去拿钱,这些年我在外面打工......"

"不用了。"她打断了我的话,"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现在就还钱,要么......"她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要么你养我一辈子。"

我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院子里一片寂静,只有劈了一半的柴木还在噼啪作响。

"其实,当年你根本就没有生病,对不对?"她突然问道。

我低下头,羞愧难当:"表嫂,对不起......"

"我都知道。"她苦笑了一下,"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你赌博的事吗?那天你来借钱的时候,眼神闪烁,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我就猜到了。"

"那你为什么还......"

"因为我知道你需要帮助。"她的声音轻柔了下来,"你从小就没有父母,我和富贵是你最亲的人了。"

说到这里,她的眼圈红了:"你知道吗?这些年我一直在等,等你能重新做人,等你能主动来还钱。现在富贵走了,我想通了很多事。"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的脸上,我突然发现,她眼里闪烁的不只是泪光,还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情愫。

"当年我嫁给富贵,其实......"她欲言又止,"算了,都过去了。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你自己决定吧。"

我站在原地,脑子里一片混乱。这时,一阵冷风吹过,我看见表嫂微微颤抖了一下。她还是那么瘦弱,却倔强地站在那里,等待我的回答。

夜幕渐渐降临,村子里陆续亮起了灯光。远处传来犬吠声,还有晚归的鸟儿掠过天际。我的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小时候和表哥一起玩耍的情景,表嫂刚来村里时的样子,她在小卖部里默默工作的身影......

就在这时,大伯母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巧云啊,你在建国家干啥呢?天都黑了......"

表嫂转身就走,只留下一句话:"你好好想想吧,我给你三天时间。"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的心里翻江倒海。这三天里,我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我知道,这个决定不仅关系到我的未来,也关系到表嫂的后半生。

村里的流言蜚语也渐渐多了起来。有人说我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借了钱就躲,现在表哥走了,连钱都不还。也有人说表嫂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丈夫刚走,就想找小叔子。

我躺在床上,想起了很多往事。记得表嫂刚嫁来的时候,常常给我煮姜糖水,说是祛寒暖胃。那时候我还纳闷,城里姑娘怎么会这些老古董的偏方。后来才知道,她特意跟村里的老人学的。

记得有一次我发烧,表嫂整晚守在我床前,给我擦汗换毛巾。那时候她已经怀孕三个月了,可还是坚持照顾我。表哥心疼她,让她去休息,她却说:"建国从小没了娘,我们得多疼他些。"

第三天的傍晚,我来到了小卖部。表嫂正在整理货架,看见我进来,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继续忙活。

"表嫂......"我轻轻喊了一声。

她回过头,眼神里带着询问。夕阳的余晖从窗户照进来,落在她清瘦的侧脸上,勾勒出一道柔和的轮廓。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下起了小雨。雨滴打在屋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芬芳,混合着小卖部里的杂货味道,格外的熟悉。

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表嫂,我......"

"表嫂,对不起。"我低着头说,"这些年,我一直在逃避,逃避那2000块钱的债,逃避对你的愧疚,逃避所有的责任。"

她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雨声渐渐大了起来,打在屋檐上的声音更加密集。

"其实这些年在外面,我每天都在想着要回来还钱。可是每次鼓起勇气要回来,就想起自己当初骗你的事,就觉得无地自容。"我继续说着,声音有些哽咽。

表嫂转过身,开始收拾柜台上的货物。"那现在你准备怎么办?"她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布包:"这是3000块钱,2000是还你的本金,1000是这些年的利息。"

表嫂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然后慢慢放下手中的货物,转过身来看着我:"就这样?"

我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神:"不,我想......"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这时,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雨水顺着屋檐流下来,在门前形成了一道水帘。

"你到底想说什么?"她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几分。

我深吸一口气:"表嫂,我想养你一辈子。不是因为那2000块钱,也不是因为我欠你的,而是因为......"

"因为什么?"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因为这些年,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我鼓起勇气,直视着她的眼睛,"我喜欢你,从你嫁到我们村的第一天起,我就喜欢你。"

表嫂愣住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我坚定地说,"我知道这样说很对不起表哥,也知道村里人会说闲话。但是我不在乎了,我只想好好照顾你,补偿这些年对你的亏欠。"

泪水终于从她眼里流了下来:"你这个傻子......"她的声音哽咽着,"你知道我等这句话等了多久吗?"

原来,她对我也是一样的心情。只是我们都被世俗的枷锁束缚着,不敢说出口。现在表哥走了,她给了我这个机会,其实是在给我们两个人一个机会。

就这样,在那个雨天的傍晚,我们决定放下所有的包袱,重新开始。村里的闲言碎语很快就传开了,有人说我们不要脸,有人说我们是天生一对。但我们都不在乎了,因为我们知道,这一次,我们要好好把握住这来之不易的幸福。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们结婚后,我跟表嫂一起经营小卖部,生意越做越好。后来,我们又开了一家小饭馆,专门做些农家菜。表嫂的手艺很好,很快就在镇上打出了名气。

1996年,我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那天,当我第一次抱起女儿的时候,看着她皱巴巴的小脸,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这一刻,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幸福。

现在,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小饭馆生意兴隆,女儿也在县城读高中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搂着表嫂,看着她安详的睡颜,就觉得特别知足。

有人说我是始乱终弃,有人说我是过河拆桥,可谁又知道,这些年我和表嫂经历了什么?人生在世,究竟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是道德的枷锁,还是内心的选择?这个答案,也许只有我们自己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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