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和情人去酒店开放,我给母亲打电话,母亲却让我不要打扰她们……

书虫故事 2024-12-19 15:40:46

情人节当天,童晚初和男闺蜜甜蜜出入情侣主题酒店。

我给她打去电话,接听的却是我的妈妈。

妈妈的语气带着对我的不耐,冷声表示,童晚初正带着她逛商场,让我不要打扰。

说完便直接挂断了电话,再打过去时,就是无法接通。

晚上,婆媳两个对我白天打电话的行为进行了批判,以我浪费家庭资源为由,把我关进了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当夜,大雨倾盆而下,地下室积水,我只能艰难的抓住唯一的窗口维持呼吸,在水里泡了一整晚。

我终于死心,主动和童晚初提出了离婚。

1

客厅内,我浑身湿透。

童晚初坐在沙发上看着书,听见我说离婚的时候,都不屑于抬头看我。

她不屑轻笑,仿佛我要跟她离婚是什么天大的笑话。

“和我离了婚你能去哪?宋书宸,这次你闹过了。

不就是罚你关地下室吗?地下室要什么有什么,不过是让你换了个地方睡觉而已,你竟然要跟我离婚?”

我张了张嘴想要反驳,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苦笑着问她:

“那你同意吗?同意的话,让律师准备离婚协议吧。”

童晚初点了点头,却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威胁我的话。

“同意。但你应该知道,我没有母亲。宋阿姨对我很好,如果你要跟我离婚,那你只能自己走,你没有意见吧?”

我摇了摇头。

想起妈妈对我的所作所为,我就算再放不下她,仅剩的母子情意也被耗尽了。

童晚初挑了挑眉,终于施舍般将目光投向我。

她似乎很意外我的反应。

毕竟曾经的我,被母亲艰难地拉扯大,情意非比寻常。

然而为了让我学乖,她还是带着我来到了母亲的房间,问道:

“妈妈,宋书宸要跟我离婚,你怎么看?”

母亲穿着顶奢的丝绸睡衣,用着昂贵的护肤品,听见童晚初的话时,毫不犹豫上前来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

“你又在闹什么!晚初哪里对不起我们母子?你就不能学乖一点,少让我操点心吗!”

似乎是觉得还不够,母亲左右开弓,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在偌大的房间里。

一瞬间,我成了她嘴里不识好歹,始乱终弃的男人。

当年认识童晚初之前,母亲带着我在贫民窟艰难地生活,直到认识童晚初后,女人慷慨的花钱方式让母亲过上了她梦寐以求的生活。

那时候她说:

人家女总裁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让我别生在福中不知福。

而那一次,也是她生我,养我,二十八年来唯一一次对我温柔,细心的劝导。

如果换做以前,面对母亲的恶语相向,我肯定只会安慰自己,她这么对我,是因为我做的不够好。

可现在,我终于放下了心里的执念。

我的母亲从来不爱我,也不会爱我。

她爱的,只是我能给她带来的利益。

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最后坚定了离婚的念头。

八年婚姻,童晚初对我不算好,但如她所说,对母亲可谓是好得无可挑剔。

那我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见我真的打定了注意离婚,母亲害怕的追了上来。

她软下了语气,对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我懒得理她,收拾着自己寥寥无几的私人物品,不到十分钟,就提着行李箱下了楼。

母亲终于忍不住对着下楼的我吼道:

“你要是敢和晚初离婚,我就和你断绝母子关系!”

童晚初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听见动静,头也不回的劝道:

“没事,离了婚,你也是我的妈妈。至于宋书宸,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好日子过久了,又觉得自己算个人物了。”

我咬紧了牙关,强忍着身体传来的不适,竭力往外走去。

走出童家的大门,我在公共卫生间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四个小时后,我到了奶奶家门口。

我突然回来,奶奶很高兴,但也什么都没问,亲昵的拉着我进屋,给我做了满满一锅的土豆饭。

爸爸还没去世的时候,妈妈也很喜欢吃奶奶做的土豆饭。

可爸爸去世后,随着我长大,奶奶能给她的经济支持越来越少。

她无奈决定来川城赌一赌,万一发家致富了呢?

然而现实很残酷,她拼搏半生,直到我结婚娶妻,她都没能走出川城的贫民窟,反倒觉得自己能在川城生活下去,就算是摆脱了自己来自乡下的事实。

所以当街坊领居打趣说,土豆饭这种廉价的东西只有乡下来的土包子才会吃的时候,妈妈再也没吃过奶奶的做的土豆饭,以至于后面彻底断了联系。

我也从高中后就再没有回来过。

我没忍住红了眼眶,强忍着不让泪水滴在饭碗里,埋头大口大口的扒着土豆饭。

当天晚上,我睡了这十几年来,最安稳的一次的觉。

2

之后的两天,我不用早起,不用照顾任何人的衣食住行,每天睡到自然醒。

这天,还在睡梦中的我忽然接到了童晚初的电话。

我迷迷糊糊的按下接听键,电话那边立刻传来了童晚初高傲冷漠的声音:

“年初在拍卖会上拍下来的那条项链在哪里?”

我下意识的将项链摆放的精确位置告诉她,并提出建议,用挂在衣帽间最里面的那条海蓝色包臀礼裙去搭配。

电话里又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没多久,童晚初忽然夸了我一句,语气很是别扭。

“还不错,今晚酒会就这么穿。”

似乎是突然想到什么,在一阵短暂的沉默后,童晚初犹豫着又道:

“对了,你现在住哪?把地址给我,我让人给你赶一身西装给你送过去,晚上的酒会你陪我一起去。”

我终于清醒了一点,冷淡的拒绝:

“不用了,陆博比我更适合站在你身边出席那些酒会。

更何况,他的品味我不敢苟同。”

陆博就是童晚初的男闺蜜,两人青梅竹马,明明可以更进一步,光明正大的亲密,可两人偏偏要以朋友的身份,去做那些朋友之外的事情。

哪怕她是个有妇之夫。

听见陆博的名字从我嘴里说出来,童晚初瞬间变了语气,就像淬了寒冰,讥笑着质问我:

“你什么意思?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和陆博相提并论?

我让你跟我一起去是给你面子,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不耐的敷衍: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你与其在我这里显摆你的陆博比我好,不如赶紧把离婚协议弄好,然后签字去民政局领证,好吗?”

“你……”

童晚初压根就不知道怎么反驳我,我也不想听她狡辩,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时间飞逝,转眼一个星期后。

我和兄弟顾烨约好在人民广场碰面,等候的时候,我接到了一通电话。

是派出所的人打过来的。

对方告诉我,刘玉梅在商场和相识的保洁人员大打出手,要我去领人。

原因是那个保洁不知道从哪听来的谣言,说她生了个儿子还被儿子抛弃,当着商场里那么多人的面揣测起我抛弃她的原因。

我张了张口,安静一瞬,道:

“确实是谣言,因为是她抛弃我。

她自己的选择,离婚后,和我断绝了母子关系,所以请你们找我的前妻处理。”

那边的人明显怔住,但还是尴尬的表示,她只愿意提供我的号码。

无奈之下,我只能麻烦对方将扩音打开,当众向那个保洁阿姨道了歉,然后冷漠的对她说道:

“妈,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妈。你已经快六十岁了,打人是不对的这种道理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不管到底谁对谁错,从你选择童晚初的时候,你就不应该再来打扰我。

还有,童晚初定好去民政局的那天你也一起跟着来吧,我们把断绝书签一下。”

说完,我毫不犹豫的将那个从记事起就铭记于心的电话号拉进了黑名单。

正好顾烨带着顾阿姨匆匆赶到,我早就等在这里,远远的就看见顾烨呲着个大牙向我招手。

看着顾阿姨和顾烨之间的亲密,我忽然想起童晚初刚决定和我结婚的那段时间。

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来自母亲的温暖。

我觉得一切都在慢慢变好,所以婚后,我尽可能的做到最好,生怕她又变成之前之不爱我的样子。

刚结婚的第一年,妈妈会心疼我做繁多的家务,也会害怕我因为和童晚初的差距而感到自卑。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

我以为是我贪心松懈了,拼尽一切在那个家里苟延残喘的讨好所有人。

结果却正是因为我的小心翼翼,促成了如今妻嫌母厌的下场。

顾阿姨宠溺的打趣换回了我的思绪。

见我回过神来,顾烨逗趣了我两句,然后一本正经的让我帮他一个忙。

我不多想笑着答应下来。

毕竟是从小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再大的事,不过也是举手之劳而已。

3

一个月后。

我和童晚初签了离婚协议,领了离婚证书,同时如刘玉梅所愿,和她在法律层面上断绝了母子关系。

我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就连奶奶都说,我的眼睛里终于有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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