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成想,这看似美满的姻缘,婚后不久就怪事连连。
柳青烟嫁到李家后,每天晚上都尿床,起初李老爷子以为她是刚来,心里不踏实,就安慰安慰,也没往心里去。
可时间一长,这尿床的毛病不但没好,反而越来越严重,连带着屋里的被褥都湿透了,一股霉味,让李老爷子头疼得很。
村里人议论纷纷,有的说柳青烟身子弱,有的背地里说柳青烟身上带着邪气,不然哪能这样?
李老爷子听了这些闲话,心里虽然不是滋味,但对柳青烟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他相信自己的眼光,更不信那些胡说八道。
有天深夜,月黑风高,李老爷子被一阵细微的声音吵醒了,借着窗外的月光,他看见柳青烟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走到床边的一张旧木床板那儿。
李老爷子心里犯嘀咕,就悄悄地跟了过去。
只见柳青烟轻轻掀开床板,从下面拿出一个小木盒,打开一看,里面是块晶莹剔透的玉佩,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柳青烟双手合十,对着玉佩念叨了几句,然后把玉佩放回木盒,盖好床板,又回到床上。
李老爷子心里一惊,他觉得这玉佩可能就是柳青烟夜夜尿床的原因。
等柳青烟睡熟了,李老爷子鼓起勇气,再次掀开床板,拿出了那块玉佩。
第二天一大早,李老爷子带着玉佩,悄悄地找到了镇上的老道士张天师。
张天师一瞅那玉佩,脸刷的一下就变了,他摇摇头说:“这可是‘凝露玉’啊,能吸天地精华,可也容易招惹不干不净的东西。
瞅这情况,柳家娘子肯定不是一般人。”原来,柳青烟那过世的丈夫生前就是个走南闯北的道士,这玉佩就是他留给柳青烟的护身符。
谁成想,这玉佩里头不光有灵气,还不小心吸了点没散的怨气,一到夜深人静,那怨气就闹腾,搞得柳青烟控制不住自己,天天晚上尿床。
张天师跟李老汉说,要想解决这事儿,得找到那怨气的根儿,给它超度了,柳青烟才能清清爽爽的。
李老汉听了,心里头那叫一个不是滋味,既替柳青烟难过,又后悔自己咋就没早点发现这事儿呢。
于是,李老汉陪着张天师和柳青烟,仨人一起踏上了找怨气源头的路。
这一路上,他们遇到了不少坎儿,也见识了人间的冷暖,李老汉和柳青烟的感情也越来越深。
至于他们最后能不能找到那怨气的源头,解开玉佩的秘密,让柳青烟重获新生,咱们下回再说。
走着走着,他们就走进了一个老林子,那林子密得跟墙似的,阳光都照不进来,阴森森的。
柳青烟走着走着,脚下突然一软,差点摔个跟头,李老汉手快,一把扶住了。“青烟,你这是咋的了?”李老汉担心地问。
柳青烟脸白得跟纸似的,指着前面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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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那怨气就在附近。”张天师眯着眼,四处看了看,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嘴里念叨着啥,突然往天上一扔,那黄符自己就烧起来了,变成一道金光,嗖的一下就飞进了林子深处。
张天师一拍大腿,“跟上,就是那儿!”他们跟着金光,穿过了密密麻麻的树林,来到了一个隐蔽的山洞前。
洞口被藤蔓遮着,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张天师从背上拿下桃木剑,对李老汉和柳青烟说:“你俩在这儿等着,我进去看看。”说完,他就提着剑,小心翼翼地进了洞。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李老汉和柳青烟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正准备进去找张天师的时候,洞里传来了他的声音:“进来吧,找到了!”俩人一进洞,就看见张天师站在一块大石头前,那石头上刻着乱七八糟的符文,中间嵌着一块碎裂的玉佩,就是柳青烟晚上尿床的那块“凝露玉”。
原来,这玉佩本来是一对,柳青烟那过世的丈夫的那块在临终前不小心碎了,怨气就附在了这碎片上,跟着玉佩一起到了柳青烟手里。“这怨念啊,是他生前那股子放不下的劲儿,他心里头惦记着你们娘俩,所以才会闹出这夜夜尿床的怪事儿。”张天师这么一说,李老汉听着听着,眼圈儿就红了,敢情这背后还有这么一段深情厚意。
“那咱该咋整呢,张天师?”柳青烟急得跟啥似的,连忙问。
“得把这怨念给超度了,让它安息。”张天师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摸出一本泛黄的经书,开始念叨起超度的经文。
随着他那经文声一响,山洞里头就慢慢弥漫起一股暖洋洋的,柔和的气息,那巨石上的符文也开始闪起微光,跟那碎裂的玉佩一唱一和的。
过了好一阵子,经文声停了,山洞里也恢复了平静。
张天师把经书一收,对柳青烟说:“行了,怨念已经散了,这玉佩虽然碎了,但灵气还在,你要是愿意,可以把它重新镶嵌起来,留个念想。”
柳青烟眼泪汪汪地点了点头,从李老汉手里接过那玉佩的碎片,小心翼翼地收好。
她心里明白,这不仅仅是一块玉佩,更是她那已故丈夫对她的爱和牵挂。
三个人出了山洞,外头的阳光特别明媚,连空气都感觉清新了不少。
李老汉看着柳青烟,眼神里满是温柔和坚定:“青烟,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有啥困难一起扛。”
柳青烟听了这话,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流,但这次,是幸福的泪水。
她紧紧握住李老汉的手,感激地点了点头。
小翠也跑过来,拉着两人的手,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回到柳溪镇,李老汉和柳青烟重新收拾了屋子,把那块碎裂的玉佩镶嵌在了一个精美的木盒里,放在了床头。
虽然玉佩不再完整,但它见证了一段跨越生死的爱情,也见证了李老汉和柳青烟之间深厚的情谊。
从那以后,柳青烟再也没有尿过床,家里的气氛也变得更加和谐温馨。
村民们见李老汉一家和睦,都夸他娶了个好媳妇,李老汉总是笑眯眯地说:“那是,咱家青烟,那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宝啊!”
张天师在帮助李老汉一家解决了难题后,也继续他的云游之路,但他知道,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又有一段关于爱与救赎的故事正在悄然上演。
岁月如梭,转眼间几年过去了,李老汉和柳青烟的日子越过越红火,小翠也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继承了母亲的温婉与父亲的坚韧。
每当夜深人静之时,他们总会想起那段充满玄幻色彩的经历,心中充满了感激与敬畏。
因为他们知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肉眼可见的现实,还有那些看不见的力量,在默默守护着每一个善良的灵魂。
好嘞,咱们接着往下唠。
嗖嗖地,又到了冬至这天,咱们柳溪镇被那白茫茫的大雪盖了个严实,银装素裹的,美得就像画里头走出来的一样。
李老汉家的小院里,那炊烟跟小蛇似的往上爬,炖肉的香味儿飘得满大街都是,把邻居家的小崽子们馋得直咽口水。
今儿个,李老汉一大早就忙活上了,张罗着冬至的饺子宴。
柳青烟在屋里头忙活着给小翠缝新衣裳,母女俩一边干活一边唠家常,笑声就没断过。
小翠现在可是咱们这儿出了名的才女,长得漂亮不说,学问也是杠杠的,经常帮村里人写信、算账,大伙儿都喜欢她。
正是一家子乐呵呵的时候,外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李老汉放下手里的擀面杖,开门一看,这不是多年没见的张天师嘛。
张天师一脸风尘仆仆,急得跟啥似的。“张天师,您这是咋了?
快进屋暖和暖和。”李老汉赶紧把张天师迎进屋,柳青烟和小翠也听见动静,赶忙过来,一脸惊讶地瞅着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
张天师喝了口热茶,喘了口气,这才开口:“我这次来,是有急事。
咱们镇子北边那座荒山,最近不太平,夜里总有些怪声,村民们都吓得不轻。
我本来想自己去查查,但年纪大了,腿脚不灵便,所以……”李老汉一听,立马明白了张天师的意思,他拍了拍胸脯:“张天师,您放心,这事儿交给我们爷俩。
小翠,你陪爹走一趟,行不?”小翠一听,眼睛都亮了,她对这种事儿早就好奇得不得了,赶紧点头答应。
柳青烟虽然有点担心,但看着父女俩那坚定的眼神,也只能默默支持。
当天夜里,天黑得跟锅底似的,风呼呼地吹,李老汉、小翠和张天师三人踏上了去荒山的路。
山路七扭八歪的,积雪厚得跟棉被似的,走一步都费劲。
但三个人心里都憋着一股子劲儿,非得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费了好大劲,他们终于到了荒山脚下。
刚进山,一股子阴冷的风就扑面而来,让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张天师掏出罗盘,仔细瞅了瞅方向,领着两人往山里头走。
越往里走,那怪声就越清楚,好像有无数冤魂在耳边嘀咕,听得人毛骨悚然。
小翠虽然胆大,但毕竟是头一回碰上这种事儿,也不由得紧紧攥住了李老汉的手。
就在这时候,前面突然亮起了一团幽绿的光,那光一会儿亮一会儿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挣扎。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
走近一看,才发现那光是从个被雪埋了一半的山洞里头冒出来的。
张天师眉头一皱,小声说:“看来,这里就是问题的根源了。””说着,他取出桃木剑,准备进洞探查。
李老汉和小翠也紧随其后,三人一同踏入了洞穴。
洞穴内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
他们借着微弱的光线,一步步深入。
突然,一阵凄厉的哭声从洞穴深处传来,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三人循声而去,只见洞穴尽头处,竟摆放着几具白骨,白骨之上,还缠绕着丝丝缕缕的黑气。
那黑气中,隐约可见一张张扭曲的面孔,正是那些被冤魂附身的村民。
张天师见状,立刻念动咒语,桃木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金色的剑芒,向那些黑气劈去。
李老汉和小翠也不甘示弱,他们各自拿起手中的工具,与那些冤魂搏斗起来。
经过一番激战,那些冤魂终于被一一超度,黑气也逐渐消散。
洞穴内恢复了平静,只剩下那几具白骨静静地躺在那里。
张天师走上前,轻轻抚摸着白骨,眼中闪过一丝悲悯之色。
“这些人都曾是这山脚下的村民,因一场突如其来的山崩而丧生。
他们的怨念未消,化作了冤魂,在这荒山之中徘徊。”张天师解释道。
李老汉和小翠听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楚之情。
他们默默地为这些无辜的亡魂祈祷,愿他们早日安息。
回到镇上后,李老汉一家将此事告知了村民们。
村民们听后,纷纷感激不已,他们按照张天师的指点,为那些亡魂举行了隆重的超度仪式。
从此以后,荒山之上再也没有了诡异之声,柳溪镇也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与和谐。
而李老汉一家,也因为这次经历而更加紧密地团结在一起。
他们知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亲情与爱情之外,还有一种力量叫做“善良”与“勇敢”。
正是这份善良与勇敢,让他们在面对未知与恐惧时能够挺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