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桂花 素材/郑佳琪

（为方便阅读，本文用第一人称写故事，部分情节虚构处理，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1988年，我初中毕业，没能考上高中，如果我复读的话，来年也不一定就能考上好学校，我爸妈商量最后还是决定让我回家务农。

才15岁的我，每天跟着父母到地里劳作，过上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凡生活。

我在家里干了大半年农活就厌烦了，心想，要是能脱离干农活就好了。我这个想法不久就得到了实现，我姐的婆婆摔断了腿，带大不了姨甥杰杰，我姐姐让我去她家帮带姨甥杰杰，我一带就带了三年，三年后，我竟然被她家小叔子也看上了，我不久收获了美好的爱情。

1988年，我初中毕业，中考结束后多久，放榜那天，我满怀希望的到学校去查看分数，结果我考得并不理想，离高中录取的分数还差一大截呢。

我这个分数，复读的话，要多交200元，爸妈认为，要多交200块钱，我去复读了，第二年也不能保证就一定能考上。最后他们一致决定，让我还是不要复读了，回家务农。

我虽然不太乐意，也想再拼搏多一回，可家庭条件就摆在那，我爸妈一共生了5个孩子，按排行分，大哥、二哥、大姐，三哥，最后才是我，我是家里最小的。

我读初中时，大哥、二哥已经娶了媳妇，为给他们娶媳妇，家里的积蓄早已经花光了。复读要交200块钱，虽然不多，但是家里也实在是拿不出这笔钱来了。

我爸妈已经50多岁了，没有能力赚钱再供我复读。大哥、二哥娶了媳妇，他们很精明，不想再跟我们绑在一起。二哥结婚没多久，大嫂就嚷着要分家。我爸妈想：树大分叉，儿大分家，人多捆在一起，反而不好管理。把他们分出去单过也好。

在娶了二嫂过门三个月后，爸妈就把大哥、二哥他们分出去单过了。他们分出去单过后，我们这个家就剩我和三哥爸妈4个人一起过了。

大嫂精明，分出去单过后，他们两口子的日子肯定会比大家共吃一锅饭过得好，因为大嫂娘家就在我们邻村，相隔不远。大声喊的话都能听得见。大嫂娘家有好吃的，会拿些来给大嫂一家人吃。

当然，我妈也不傻，我妈对我大哥、二哥说，你们的孩子自己带，我还有一个小的没娶上呢！等你们三兄弟都娶上媳妇了，有了孩子，我身体好的话，就给你们带孩子。

妈不给大嫂带孩子，对他们丝毫没有影响，大嫂娘家离我们家就相隔50米，我妈不给他们带，他们就让她妈妈帮带，大嫂说，她妈妈带一个也是带，带两个也是带。

大嫂在她娘家，她是最小的孩子，所以她娘有空帮带孩子，大哥和大嫂每天出田干活，喂饱了侄女，就把侄女送到她妈家去，让她妈妈帮带，收工时再去接回来。接送挺方便的，有啥事情，大声喊都能听得见了。

二哥刚娶媳妇，还没有孩子，分开单过后，两口子跟大哥一样，耕种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我和爸妈三哥也耕种属于我们的那部分土地。

我每天吃了，就扛着锄头，跟着爸妈去地里除草，干这些农活儿虽然累，但不是我最怕的。我最怕的就是被蚊叮虫咬。

有时候正专心致志的干着活儿，冷不丁就被蚂蚁咬一口，被蚊子叮了一个包，我这个皮肤不抗叮，也不抗咬。

一旦被这些虫子叮咬，我的厄运就降临了，被蚊叮虫咬的皮肤部位，马上就会起大包，大包又红又肿，痒得难受，我属于易过敏的体质，被叮咬的大包，毒素多的时候，10天半月没消退，到了晚上就特痒。

有时我的皮肤还会暴脓发热，对这些，我常常苦不堪言，可是又不能不帮家里干农活。看着又痛又痒的大包，妈看了常常奚落我说：“谁叫你读书不用功呢，读书用功，跳出农门就不用干这些活了。”

我听了，只能默默忍受，心想：我还不是继承了你和老爸的不高智商，你俩聪明的话，把我也生聪明一些，我就不念书厉害了吗？

有段时间，我十分渴望能跳出农门，可88年那时还没兴起打工，不干农活也得干，每天干完活回家，我最大的爱好就是看看小说，在小说里寻找乐趣。

一天，干完农活，回到家里，吃了午餐，我又捧起了琼谣小说《窗外》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一声“四妹，看啥呢？看得这么入迷？”打破了午间的宁静。

我把目光从书上移到了我姐的身上，自从我姐生了杰杰后，因为要带姨甥，她回娘家的次数就少了，我有三个月没见她了。

“姐，你咋有空回来了？小姨甥呢？你咋不带他回来呢？让我看看，我半年没见他了，我有些想他了。”

“四妹，姐有事正想求你呢！我婆婆摔断腿了，现在没人帮带孩子了，我好不容易才在招待所找了份工干，要是回家带孩子，我这份工丢了，那怪可惜的。四妹，要不，你去帮我带杰杰吧。”

大姐说完，用祈求的目光看着我，大姐嫁在县城边上，离招待所有两三里地，80年代末，在县城能找到一份好工作不容易。

“大姐，我没带过孩子，这能行吗？我怕我带不好呢。”我把书放下，不看了。

“你没去带，咋就知道自己带不好呢！姐相信你能把杰杰带好的，只要你愿意去，爸妈那里，我来说，杰杰现在5个月大了，能吃些米糊了，也比较好带了，四妹，去吧，我找妈商量去。”

“姐，好吧，既然你认为我能把杰杰带好，那现在你就去跟妈说。省得妈认为我不愿意干农活，偷懒跟你去呢！”

“只要你愿意去，妈的思想工作我来做。”我姐说完找我妈去了。

女儿有困难，需要帮忙作为父母，哪会袖手旁观呢，当我姐把情况向我妈说明后，我妈立马就同意了，我姐有工作干了，有工资领了，我姐也不会亏待我们家的。（我姐夫在一家罐头厂上班，3班倒，也不可能带杰杰。）

妈同意我去带杰杰了，我收拾好行李，带了几套洗换的衣服，就跟着我姐，走一里路，到村里公交站，等去县城的班车。

县城离我家有26公里，搭班车要一个多小时，下午一点多，班车经过我们村的停车站时，我和我姐踏上开往县城的班车。

一个多钟头后，到达了我姐的家，5个多月的杰杰，看到我姐回来，立马委屈得大哭要抱抱。

我姐回娘家，原来她是交代邻居帮看孩子的，她邻居大姐是个好人，带了半天，我姐说了一些感谢她的话，给了她一把糖，她就会去了。

小姨甥杰杰脸圆圆的，我一看他胖嘟嘟的小脸就喜欢上他了，我姐给了他喂了奶，就把他塞到我手上，让我抱着杰杰，开始学着带他。

5个多月大的姨甥杰杰吃饱了，好像跟我挺有缘的，他不哭不闹了，竟然和我说起婴儿话来，我看着小姨甥的小嘴儿，不停的飙出婴儿话来，他可爱的模样，使我也情不自禁的跟他互动起来。

我姐在一旁听了，“咯咯”的笑起来，边笑边说：“四妹呀，你看你小外甥和你多亲呀！你多和他熟悉熟悉，以后你带他，姐就放心多了。”

“姐，你忘了，我和杰杰也有血缘关系呀，有血缘关系的两人，你说我们能不亲吗？”

姐姐听了，开心的笑了。

除了喂奶，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带杰杰。杰杰特别听话，吃饱了和我说一会儿就睡了，睡醒了，我抱他起来，去外面溜达，小杰杰看着外面的风景，大眼睛骨碌碌的转着，不哭不闹。他特别好带，我带了他半天，我姐就直夸我会带孩子。

第二天早上起来，姐姐弄了一家人的早餐，我们了吃早餐，姐姐 又给杰杰喂了奶，就把杰杰留给我带了。上班前，姐姐又交代我说，如果杰杰饿的话，就给他喂一点奶粉。（我到现在还记得，那种奶粉叫做力多精）

姐姐中午会回来给杰杰奶一次，或许是我和杰杰有血缘关系吧，杰杰和我很亲，我带他，只要不饿肚子，他很少会哭。

带了两个多月后，我越带越上手了，杰杰7个多月大的时候，为了让姐姐能够很好的工作，不用中午也跑回来喂奶，姐姐给杰杰戒奶了，戒奶那几天晚上，都是我哄杰杰睡觉的，头几天晚上，杰杰没得奶吃就一直哭，杰杰奶奶说，戒奶就这样，要狠下心来不给他吃，他哭几天就没事了。

果真如此，杰杰哭了几天，白天还好带，晚上一想着吃奶他就哭，一哭我就抱着他，或者用背带把他背在背上，在房间里、客厅里来回走动哄他，有时我哄到自己都累了，他还没睡，这时就换我姐夫来哄他，我和姐夫轮流照顾着，杰杰看不见我姐，他哭累了就睡着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七八天，杰杰才慢慢适应了，那七八天时间，是我带杰杰最辛苦的时期，大概过了10天左右，杰杰就不会再找奶吃了，他吃奶粉吃米糊，也能吃饱了，吃饱的那个晚上，他甚至一个晚上都不用起来，一觉睡到天亮。

我姐说，我带杰杰她是越来越放心了，就是出趟远门她也不会挂虑了，在我的精心照顾下，杰杰不到一岁就会走路了。

有天中午，我像往常一样喂饱 杰杰，就教他学走路，教了一会，我去方便回来，看着杰杰竟然不用我扶，他突然就会自己走路了，走路的步子也不像前两天一样，走一步就蹲下来，不敢再向前迈出一步，生怕会摔跤，这次他不怕会摔跤了，会平衡自己的身体了，他一连走了好几步，每一步站稳了他再向前迈。

我又惊又喜，在前面鼓着掌，喊着他再向前走，杰杰很听话，也许是刚学会走路，他很积极，一直向我这边走来。从5个多月开始，我就带他，每天看着他一点点长大，一点点发生变化，我突然觉得我也挺有成就感的。

“杰杰都会走路了，来，叔叔抱抱。”姐夫的弟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的身后了，我的注意力都放在杰杰的身上，他什么时候进屋来的，我都没注意到。他把身上背着的行李放下来，把杰杰抱起来，用嘴亲了亲他的脸。

姐夫的弟弟我没见过，听说他当兵了，这时候是退伍回来了吗？

“你是大嫂的妹妹吧？听我妈说，你来帮大嫂带杰杰好几个月了，我今天刚退伍回家，我妈呢？哦，我忘了，可能在我大嫂家。”

说完他自己又回答上了。

姐夫有三兄弟，姐夫排行老二，这个是他的小弟老三吧？我寻思着，便问了他：“你是姐夫的三弟？”

“是呀，我是你姐夫的三弟，今天我买好了菜，叫上大哥一家，今天我们一家人聚聚。”听了他的话，我点了点头。

姐夫的三弟抱着他侄子去他大哥家找他妈去了。我看了一会小说，杰杰不怕生人，谁抱他他都不怕，只要去外面玩。多久他都愿意，两人出去了好久才回来。

下午5:30，姐和姐夫终于下班回来了，姐夫三弟已经在厨房忙碌开了，姐夫回家后，帮助他三弟打下手。6:30一桌好菜就弄上桌了。

我姐去喊他大哥一家过来吃饭，姐夫大哥一家不一会就过来了。

他大哥大嫂在水厂上班，他们一家人都到来后，就坐上桌开始吃晚饭，饭桌上，几位男子倒上几杯小酒，边喝边聊。

“妹妹吃吧！”我姐把一块大鱼头夹到我碗里。

“想吃啥就吃啥，不要害羞。”大嫂的婆婆对我说。

就在我吃得快要饱的时候，姐夫的三弟又给我夹了一块红烧肉到碗里。我早就吃腻了，吃吧又太腻了，不吃吧又不好意思。最后勉强把那块半肥半瘦的肉咽进肚子里。

吃饱我赶紧离开餐桌， 准备睡觉时，我姐说：“你姐夫三弟说你长得真漂亮呀！ 他问我你几岁了，我说你16岁半了，他笑笑就没再说啥了。你姐夫三弟刚从部队退伍回来，人挺好的，他跟你一样初中毕业的，但他懂得比你多。”

姐夫三弟回来后，他妈妈就回姐夫这边住了，有他三弟照顾，他妈摔断了的腿，拄着拐杖也能慢慢地走路了。

姐夫父亲去世得早，我姐嫁给姐夫前一年他就生病去世了，姐夫娶了我姐后就跟他的哥哥分家了。

姐夫家里一下子多了一个人，刚开始那几天我有些不自在，后来就慢慢习惯了，我来姐姐家带孩子时，我妈就交代我说，和不熟悉的人不要多说话，言多必失。

姐夫三弟人很勤快，只要他在家，家务活姐姐都不用干，都是他干，姐姐倒是显得清闲了许多。

姐夫三弟也跟我姐喊我妹妹，有好吃的，他会像哥哥一样让给我吃，我在姐夫家享受着妹妹般的待遇，有时候他和他的战友聚会了，回来会给我买点水果。

杰杰会走路了，但是我带惯了他，姐姐就希望我一直帮带到杰杰上幼儿园再考虑回家，我也乐意帮她带。在姐姐家，我不用回家干农活，一想到回家干农活，我宁愿在姐夫家给她带杰杰，我也不想回家去。

姐夫的三弟退伍回来半年后，在县城找了一份送货的活，他在部队学过开车，给一家杂货公司送货。

时间慢慢的流逝，一晃我在姐夫家待了三年，杰杰三岁时，姐姐把他送到了附近的幼儿园上学，姐姐说，如果我愿意在城里工作的话，让姐夫的三弟帮我找份工作。

带了三年多杰杰，杰杰对我很依恋，每天早上，他上幼儿园我送他去，下午放学，我接他回来。姐姐把接送杰杰上学放学的任务交给了我。

最后，我的工作只能找没有接送冲突的，找了一段时间，终于找到了，给一家粉店做洗碗的活儿，从早上9:00干到下午4:00，中间没有休息。

又过了一年，转眼间，我在我姐家待了差不多4年时间了，从15岁待到了19岁，也从一个小姑娘变成了大姑娘。

一天晚上吃了午饭，我正在追着电视连续剧，我姐两口子以及她婆婆，带着外甥去外面散步去了。我一个人正在客厅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剧。

姐夫的三弟从他房间里拿出一套衣服来对我说：“四妹，我今天去逛商场，看到一套衣服很适合你穿，我就给你买回来了，你拿去试穿，看合适不合适，我估摸着你这样身材穿这样的衣服合身。”

他会给我买衣服，这是我没想到的，无功不受禄呀，我赶紧对他说：“三哥，我姐给我买了衣服，我有衣服穿，以后你不要给我买了。”

“你帮我二哥带孩子，还经常帮我们家干活，有你在我们家，我妈就少干很多家务活，我给你买衣服，是感谢你给我们家付出。拿去试穿吧，跟三哥不用客气。”

“你也19岁了吧，长成大姑娘啦！每天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些，让人看了更养眼，我喜欢看你每天穿得漂漂亮亮的。”

“以后你不要叫我三哥了，叫我文斌吧，我也叫你何梅吧，咋样？”

叫啥只是个称呼，不让我叫你三哥，叫你文斌也行，反正你也是我姐的小叔子。这样想着，我就点了点头，拿了他给我买的衣服，试穿去了。

当我穿上他给我买的衣服出来给他看时，我发现文斌看我的眼睛都不一样了，他直勾勾的看着我，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我问文斌：“咋样？穿上去不会丑得吓着你了吧？”

“真漂亮呀，你穿上这套衣服，让我都看呆了，三分貌，七分装，好的衣服穿在身上，果然就不一样。你别脱了，等你姐回来让她们看看。”

正说话间，姐姐他们回来了，姐姐看到我身上穿的衣服，惊讶的说：“四妹，你啥时候买的这身衣服，简直就是为你量身而做的，穿上这身衣服，你整个人都变了，变得像个知识分子了，优雅知性。”

“姐，你就别逗我了，有那么大的变化吗？不是我买的，是杰杰三叔给我买的。”说完，我看向文斌。

“我也觉得四妹穿上这身衣服好看，她帮你把杰杰带大了，替我妈干了妈该干的活，我要感谢她，今天我去商场看到这衣服，我想她穿上肯定好看，就给她买回来了。”

文斌解释着，脸上有些不自在。

我姐打趣道：“那你咋就不给我也买上一套呢？”

文斌笑着说：“你要买，让我二哥给你买呀？”说完微笑的看着他二哥~我姐夫。

隔天，我把文斌给我买的衣服洗了，一周后，当我穿上文斌给我买的衣服时，我发现文斌时不时会多看我几眼，我发现他看我的眼光不一样了，有些异样，不过我也不太在意。

又过了些日子，我姐把我拉到一边，悄悄的问我：“四妹呀，你发觉不，我看你姐夫的三弟，看你的目光越来越不一样了？眼里对你满是欣赏的目光。”

“你再过两个月就20岁了，长得比姐还漂亮，四妹，你是女大十八变啊！ 身材比姐好，皮肤比姐白，五官比姐端正，我看杰杰的叔叔可能是爱上你了，你信吗？”

“四妹，如果他真喜欢上你，你会不会嫁给他？不过嫁给他，也不错，人善良，顾家。 就是以后我们不好称呼而已。”

就在我和姐谈话的隔天，有媒人上门给文斌提亲了，他不答应，他说他心里早就有人选了，硬是把媒人给轰走了。

我姐的婆婆说他：“三儿啊，你都25了，还不愿意娶，前几年你说先干事业，先立业再成家，现在你都干了几年了，你也该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文斌说：“妈，我心中有数，我在等一个人长大，要是你同意的话，我现在就跟你说她是谁。”

“谁呀？”我姐的婆婆问。

“二嫂的四妹呀，我退伍回家第一眼看到她，我就喜欢上她了，妈，我喜欢她，你不会反对吧？”

“你怎么就喜欢上了你二嫂的妹妹了呢？那么多女孩子你不喜欢，你咋就偏偏喜欢上她了呢？”

“妈，喜欢一个人，那是发自内心的，二嫂四妹在我们家给二哥带了4年杰杰了，她的为人你也看到了，我觉得我这辈子娶了她，我一定会幸福。”

“哎！那妈妈试试帮你问一问吧。”

他们母子谈话后，我姐婆婆就 把文斌说的话一十一五的告诉了我姐，我姐对她婆婆说：”妈，我早就猜着了。我曾经跟我四妹说过，我四妹还不信呢！真被我猜中了，不过也好，他俩要真在一起我也放心。”

隔天，我姐又找我谈话，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他，愿意的话她回去 跟爸妈说这事，反正我也20岁了，也快到结婚的年龄了。

文斌人品好，这是我知道的，既然我姐同意我嫁，那我就答应了吧。文斌听说我答应了，高兴得手舞足蹈，当天就借了老板的货车，搭我姐回去，跟我爸妈说了这件事。

我爸妈想这样也好，反正我嫁哪里都要嫁，两姐妹分别嫁两兄弟，以后住在一起，能相互照顾。

就这样，在双方老人的操办下，我和文斌订了婚。

一年后，我俩走进了婚姻的殿堂，婚后，文斌把我宠得像公主，啥脏活累活都不让我干。结婚几十年，他从来没有大声对我说过话。

我和姐姐、姐夫也相处的很好，我嫁过去，一直和姐姐姐夫两口子生活了10多年我们才分家另过，我们两姐妹嫁给两兄弟，在当地传为佳话，我们两家人互敬互爱，也被当地人学习着。

人这一辈子，人被赞叹被人惦记是幸福的，当然，在日常生活中，我们也有小摩擦，但每次都能把这些小矛盾给化解了。几十年的生活，我们有喜有忧，有笑有泪，有香有色。

这就是平淡而又幸福的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