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租户欲壑难填,逼我降租不成后恼羞成怒,恶狠狠把我拽进房间...

七方繁星 2024-12-04 12:01:09

住了十年的租客要求降房租。

他说现在房价萧条,他还愿意租我房子是给我脸。

我拒绝后,反手将房子以更高价挂了出去。

没多久就有人要求看房。

然而当我去敲门时却发现他根本没有搬走。

他将门锁换了个遍,还在屋里大声嘲讽我。

“你能拿我怎么样?”

报警把他赶出去后,没多久我就发现自己被跟踪了。

没上过几天学的租客眼里闪着兴奋的光,他拿着绳索步步逼近。

“杀了你,你的房子就是老子的了。”

1

“在吗?”

看着微信消息,我不禁皱起眉头。

我的租客已经好几天没回我信息了,距离交租日期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月。

“再不回复的话,我就上门去了。”

消息刚发出去,那边便发来了一条语音。

我心里有些不悦,原来他不是忙,他看到了消息为什么没回?

点开语音,粗犷的男声传入耳朵。

“姐,这个月的房租我晚两天再交给你。”

“我看中介上挂的,咱小区的房子降价了呀…”

我微微一愣,没他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

“怎么?你要买小区的房子?”

男人嘿嘿一笑。

“我哪买得起呀,俺们家哪像你家那么有钱,名下有好几套房子。”

这实在不像恭维的话。

我并没有接他画的话茬。

“我儿子说现在房价萧条,小区里好多挂牌房子都卖不出去呢,也租不出去。”

“你看俺们家这一租就是十年,你不得给我降一降房租啊?”

看着他那头的语音我简直没笑出声。

“大哥你在说笑吗?你也知道你租我房子十年了。”

这男人是我父亲年轻时工友的儿子。

后来我父亲来市里创业,赚了些小钱。

直到他儿子上学,他搬来市里。

十多年前找上门,当时我父亲就给了他们优惠价。

这么多年飞速发展,我家这又是在市中心地区,此时的房价一个月已经高达了两千块钱。

我却始终只收他十年前的七百。

只因为我父亲早些年已经仙去,家里也不缺这一套房子。

“李广,你看这么多年我也没涨过房,你儿子看了我们这边的房价应该也清楚。”

我喝了口茶,决定把话挑明。

“咱们这边的房租现在都已经到两三千了,实在是降不下去。”

男人不死心,又拉着我一顿说道。

大致意思大概就是。

现在房子这样,不租给他也租不出去。

“就少两百,不多,你们大老板的……”

我已经有了些怒意。

“五百块钱?你别说想在市中心租个两室一厅的房子,即使现在租个地库也不是这个价呀。”

“我念在多年情分,没有涨租已经是很好的了。”

“你要是不想租,想看别家,那你就去看吧,谁能五百块钱在这个小区租给你,那你便去租。”

手机那头再没回复我。

过了一会儿,那端传来消息。

“张阿姨这是这个月的房租,我爸就是喝多了,你别放心上呀。”

按理说都是三个月一交的。

但手机那端是个孩子,我不好再说什么。

第二天出门买菜时,我见到了李广。

平日里见到我,他总会热情的冲我打着招呼,但今天男人的脸色很难看。

在我看来他冷哼一声,将头扭了过去。

那副模样,像是我欠了他什么一般。

我深吸一口气,也烦躁起来。

怎么这做好人反倒是我的不是了?

“妈。我想吃豆角炒肉。”

女儿刚放学,就缠着我闹腾个不停。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呀?”

我点点她的小鼻子。

“这小馋猫,妈这就去菜市场。”

然而等到我赶到菜市场时傻了眼。

最常卖豆角的那户人家,今天家中有事收摊了。

只剩下李广一家在卖豆角。

平日里我生怕别人觉得我是房东。占了别人便宜,每次都不去他那边买。

但想到女儿学业繁重,好不容易有想吃的东西。只是买个菜而已,我便转头去了。

“老板,买豆角。”

“得了来了。”

男人洪亮的声音传来,他喜笑颜开的从摊子上抬起头。

见到是我,他嘴角的笑意瞬间淡了下去。

“要多少呀?”

“嗯,拿两把就行。”

我假装没有看见他不悦的神情,心里也有些不高兴起来。

我低头仔细挑选,将豆角递了过去。

“就这两把吧。”

男人转过身捣鼓。

没一会儿,将豆角递了过来,再将头扭过去,不看我。

“六十八,扫码在这。”

2

“多少?!”

我仿佛怀疑自己听错了。

“六十八?就两小捆豆角?”

“现在蔬菜都这个价,咱都老熟人了,我还能坑你吗?”

李广率先叫嚣起来。

“我还没听说过哪家豆角六十八的。你这豆角神仙肉做的?”

我也不是软柿子,当即和他呛声起来。

我知道是因为房租的事,他心有不悦。

“你们大老板吃个豆角还斤斤计较的,就六十八,你要不要?”

我憋着一股气想转身就走,可附近的菜市场这个点儿已经关门。

想到女儿可爱的小脸,我咬咬牙。

往后再也不来他这里买东西了,这样的人,下个月就跟他讲房子不租给他了。

我咬牙切齿的正打算付钱,低头时发现袋中的豆角已经蔫巴了。

“这分明不是我刚刚买的那两捆。”

瞬间我更生气了。

“怎么就不是了?这就是你刚刚选的那两捆!”

李广毫不心虚探头向后面望去。

“你把蔫吧的豆角卖给客人,还卖六十八。”

“你有什么证据啊?这明明就是你自己选的。”

我气的直点头,这下是真碰到无赖了。

“那我不要了,我不要了,行了吧?”

我将豆角扔下,转身就要走。

却被李广一把拉住胳膊,我因为惯例跌了回去,摔在豆角摊上。

“不行!你今天就得把这豆角买了,你刚刚摸来摸去,蔬菜哪经得起你这么捏?都不新鲜了!”

“还有你这一摔!”

他指着豆角。

“都给我砸烂了!今天这些你全部都得买!”

我气疯了。

他就是看在我前几天没给他少房租,才这么可着劲儿的折腾我。

“我今天还就不买了,你还能强买强卖?!”

“怎么着大老板欺负穷苦人了?大家快来看呀!”

李广拽着我的胳膊不让走。

刚刚我们二人吵闹的动静,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哎呦,老李呀,你这生意还做不做啊?”

隔壁卖肠的大姐是个热心的。

“六十八一斤的豆角,我还从来没听过这价呢,你拉着别人,人家才摔在你那儿呢。”

“你这会让人给你买单。”

周围人指指点点,我掏出手机。

“我要打市场监督管理局的电话!我要看看!今天之前我还要不要赔!你这六十八的豆角是怎么定价的。”

李广的脸瞬间变了。

“我跟你开玩笑的,咱们都老熟人了,我还真能让你赔钱不成?”

“要不然这样吧,六十八你把那两捆拿走得了,我再送你一个小葱。”

我被他恶心的不行,一把甩开他的胳膊。

“我不要了,还有,这个月底你给我搬走!”

往后几天我都在忙碌中度过。

却也没忘记月底让他们搬家的事。

正当我要去检查他们是否搬离时,女儿放学回来了。

“妈,咱家的房子不租给李达了吗?”

李达是李广的儿子,现在和女儿一样大的岁数,都在读高三,一个年纪。

他竟然连这种事都和儿子说。

大人的事情,我还是不想让孩子有过多的接触,便一笔带过。

“我们家的房子想重新租出去。”

女儿点点头。

“我刚好想要去检查他们有没有搬出去呢?”0正说着,一通电话却阻挡了我的脚步。

“妈,我替你去呗。”

女儿笑嘻嘻的凑上前,我迟疑了片刻,可电话那端的人催促个不停。

“这个方案您看一下可以吗?”

我摆摆手。

“去吧去吧,有什么事给妈打电话,他们家要是不愿意搬,跟妈说。”

法治社会我倒不怕他们对女儿做什么。

“好的。”

女儿蹦蹦跳跳的走远了。

没多久,我收到了李广发来的信息。

“已搬离,你女儿已经检查完了。”

看着他的消息,我总觉得哪里怪异。

李广一向是发语音的,他是个没太有文化的人,怎么突然打起字来了?

然而我并没有多想,因为没一会儿我女儿就回来了。

“他们搬干净了吗?”

我一边做饭,一边探出头来问女儿。

“啊?噢……搬出去了,搬干净了。”

女儿从游戏机里探出头。

那就行,过来吃饭吧。

忙碌的我并没有注意到女儿脸上的心虚。

当晚,我便腾出手将房子重新挂了出去。

房子处于热门位置,我把房子的价格标的并不算高,所以很快便有租客找了上来。

我最近忙的不可开交,直到一月后才约上新租客带着上门看房。

“对,这房子这个月刚空出来。”

我笑着将钥匙插进孔里,下一秒表情僵住。

3

这门竟然打不开。

难不成是他们新换了锁?

我有些尴尬。

“上一个租客在这边住了十年,好像是换锁了,等我联系一下开锁公司。”

“咱们这边先看,合适的话,什么时候搬过来都可以。”

我笑着掏出手机,就要拨打开锁公司的电话。

然而正在这时,我却听到屋里传来了动静。

里面有人?

“谁在里面?”

我用力的敲门,里面的人却直接将门反锁了起来,并未回答。

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可我还是不愿相信。

“开门!再不开门!我去找人把锁撬开了!”

说完这话时,屋里才传来李广的声音。

“这是我的房子,你凭什么撬锁?”

此时已经顾不得租客诧异的目光。

我气的头脑发昏。

“你不是上个月就搬出去了吗?你现在还在里面干什么?”

“你这个贱人!还真找别人来看房子!我都住了这么多年,这才多久你就租出去了?”

他就像没听到我的话。

我简直被他气疯了。

“我自己的房子我凭什么不能租?你给我滚出来!”

“我就不开门,看你怎么着?我住在里面,这就是我的。”

我立马打电话给女儿。

“你上个月不是说他已经租出去了吗?他怎么还在屋里?”

女儿被吓了一跳,第一次听到我这么严厉的怒吼,吓得抽抽噎噎哭起来。

“是李达跟我说,他们已经搬出去了,我想着反正他不会骗我,我就去和朋友一起喝奶茶去了……”

我一瞬间心梗,没想到他家竟然让孩子撒谎。

挂断电话,我又踹了一脚门。

“你把门打开!现在从我家搬出去!不然我立马报警了!”

“你个贱娘们就会吓唬人,警察才不会管这破事儿呢!”

男人的声音从屋里传来,他叫嚣着。

“我住在里面,这就是老子的房子,老子不搬出去,看你能怎么办?”

“你有本事撬锁,我就找物业给你轰出去!”

我都被气笑了。

“你还知道找物业呢?那物业知道我是业主吗?”

“姐,不然你报警吧,我先走了。”

看着被吓走的租客,我气得眼前发黑。

伸手打了110。

警察来的很快,我将手中的房产证递过去。

“我已经报警了,你现在把门打开!”

男人透过猫眼看来。

“找几个演员糊弄老子,骗谁呢?你有这些钱请演员,怎么不舍得给我降一下房租?”

“俺们家是底层人民,你可怜一下能死啊?”

警察上前,将证件摆放出来,凑近猫眼给他看。

“你好,请把门打开。”

他却连警察一起辱骂。

“长得人模狗样的。在这装什么?老子今天还就不开门,你们能怎么着?”

辱骂执法人员,两名警察直接把门给踹开了。

警察将证件贴在他脸上。

“看清了吗?是真的还是假的?你再辱骂一句……”

他掏出手铐。

“我就可以给你带上这个了。”

李广的脸色瞬间苍白,这才意识到是真警察。

“警察同志,这都是误会呀。”

这种无赖警察见多了。

“你在人家的房子里赖着不走,还辱骂人家,现在立马搬出去!”

“给我宽限几天吧,我这东西那么多,这可怎么办呀?”

他苦苦哀求。

“那就按需付钱,你打算什么时候搬走?你就把钱付给人家。”

警察公事公办,眼皮都没抬。

“我这……”

他的脸色黑了又黑。

“张阿姨,放过我爸一马吧。”

身后传来动静。

我刚回头便被吓了一跳。

李广的儿子李达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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