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我已经完成了旅行的安排,并计划在二月底出发。带着这样的期待,我匆忙地兑现了最后一批托运给博物馆的物品,其中包括哺乳动物皮、鸟类皮以及一些活的植物。我把这些珍贵的物品托付给了隶属于法国博物馆的阿尔夫-皮雄先生(M. Alph. Pichon),他即将返回巴黎。在这批货物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只雌性没有鹿角的大型驯鹿——Sseu-Pou-Siang(四不像)。这种有趣的鹿科动物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我知道它们数量众多,且已在哈泽帝国公园里生活了数个世纪。
在首都南部的几朵百合花丛中,我曾一年多以前观察到一群约120只的四不像。
然而,直到最近,我才有机会寻找它们的狩猎对象,甚至是一些标本。但遗憾的是,我得知任何胆敢杀死这些动物的人都会面临严厉的处罚。尽管如此,我还是听说守卫公园的鞑靼士兵确实曾杀死过一些动物,但他们不敢将动物的任何部分卖到外面去,甚至连那些坚硬如象牙、被用来制作器皿的角也不敢。
希望这次分享能够让大家对这个神秘而迷人的国度有更深入的了解。几天前,我已圆满完成了旅行的各项筹备工作,只待二月底便能踏上旅程。怀揣着这份期待,我急匆匆地赶往博物馆,取回了我寄存的最后一批物品——包括珍贵的哺乳动物皮、鸟类皮以及生机勃勃的活植物。
在这批托运的货物中,最为引人注目的是Sseu-Pou-Siang鹿,这是一种体型庞大的驯鹿,其雌性并不长角。很久之前,我就曾试图购买这种独特的鹿科动物,但遗憾的是,当时自然学界对它还知之甚少。几个世纪以来,它们一直悠然自得地生活在哈泽帝国公园里,那片位于首都南部的百合花丛中。我曾在那里亲眼目睹过一群数量约为120只的褐马鸡(麋鹿),那已是一年多以前的事情了。而在此后的日子里,我一直在努力寻找它们的踪迹,哪怕是遗骸也好,但始终未能如愿。
直到最近,我才得知了一个惊人的秘密:守卫公园的鞑靼士兵竟然会偷偷捕杀这些鹿作为自己的食物。然而,他们却不敢将这些鹿的任何部分卖到外面去,即便是那些坚硬如象牙、可以用来制作器皿的角也不行。自古以来,这片被森林砍伐的土地上便有一个名为“四不像”的地方,它被高墙环绕,面积约为北京城的四倍之大。中国人告诉我,这里从未被皇帝用作狩猎场所,因为这里的鹿性格温顺、外表憨态可掬,主要以这片沙质平原上生长的荒草为食。
冬至过后,雌鹿会在五月或六月产下幼崽。这些驯鹿的体色通常为灰黄褐色,而雄性驯鹿的体色则会或多或少地变成棕色,到了夏季,它们的体色甚至会变为黑色斑驳状。这是一种极为奇特的动物,它们拥有驯鹿的脚、鹿的鹿角以及某些羚羊的细长尾巴(而有些羚羊的尾巴则与驯鹿相似)。因此,北京人将它们称之为“四不象”,也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四不像”。
在这个公园里,你还能看到其他一些鹿类,它们的皮肤在夏天会出现白色斑点,与秋鹿颇为相似。此外,这里还有黄羊或斑羚等野生动物。Hoang-Yang ou Antilope gutturosa.
去年1865年1月,我终于有幸获得了两张状况良好的鹿皮,而此后,法国公使馆又从皇室庄园的财产监管大臣Hen-Tchy处得到了三张活着的Sseu-Pou-Siang鹿。
今年的冬天虽然并不严寒,但寒冷却持续了很长时间。三月的头几天里,邻近的山区仍然在下雪,气温更是降至了零下8°。然而幸运的是,二月底过早融化的冰雪并没有再次结冰,因此我的两个板条箱得以在Tien-Tsin天津立即上船,由了解这些物品价值且精通动物学的皮雄先生(Pichon)负责运往法国。
根据地图显示,蒙古的这一地区山脉众多。而我今年要探索的正是位于鄂尔图斯国北部的这片区域,中国人给它起了一个混名叫做“乌拉善”,这是蒙古语和汉语的混合名称,意为“两座山”。然而,我们的北京人对这一地区知之甚少,我也只能获得一些非常有限的信息。但无论如何,我都将满怀期待地踏上这段未知的旅程。
在蒙古的一部分,位于鄂尔多斯北部的区域,中国人给它起了一个混合名称——“乌拉善”。乌拉善,这个蒙古语与汉语的混合词汇,意为“两座山”。今年,我计划深入探索这片神秘的土地。然而,作为北京人,我对此地的了解却相当有限,所能获取的信息也极为模糊。幸运的是,一位名叫托马斯的英国人慷慨地赠送了我一张手绘的蒙古地图,上面清晰地标注了乌拉汗与黄河之间的几个城镇,包括萨尔奇等地。
我决定在黄河沿岸的某个地方建立我的避暑山庄(大本营或者前进基地),并将部分精力投入到昆仑山的事务中。然而,不幸的是,我得知离这些地区不远的地方发生了叛乱。但此时改变行程已为时太晚,未来的情况或许并不会比现在更好。我甚至有理由相信,那些通常都错误百出的中国情报,这次可能又被夸大了。
在这个帝国里,和平与安宁早已成为奢望,强盗和武装叛乱此起彼伏,多年来从未间断。我还听说,在我即将踏上的旅途上,有许多盗贼团伙出没。虽然这听起来令人不安,但我却愿意与他们相遇,并非出于轻率,而是因为我愿意面对挑战,不愿让天意左右我的命运。
因此,除了我的随从和向导——一名中国人和大名鼎鼎的桑布达奇姆达 Sambdatchiemda 之外(1844年,他是古伯察和秦),我的上司还允许我的队伍中增加了一名副手,即我的兄弟路易-舍维耶(M. Louis Chevrier)先生。他是我们教会的副修士,将与我共同分担工作,特别是作为一名猎人,他将为我提供极大的帮助。
法国人古伯察 (Regis EveristeHus, 1813 -1860年 )和秦神甫(JosephGabet, 1808 -1853年 )于 1844年从澳门来到内蒙古自治区东部翁牛特旗一个名叫哵咧沟的地方 。他们决定要从中国的东部去西部 , 进行一次横穿中国昆仑山的长途旅行 ,最终目的地是西藏的拉萨。后来 ,他们找到一位年轻的喇嘛桑达钦巴(Samdachiemba,在清代汉文书中桑达钦巴作萨木丹尽巴)作向导。桑达钦巴族属察罕胡尔 (译者耿 先生注:其人为青海碾伯县的察罕胡尔人 ,实际上指察罕蒙古 ,白胡尔或白霍尔 ,即今日之土族 ), 是吉土司的属民。
此外,过去的经历使我在面对中国匪徒时更加大胆。两年前1864年,我在前往热河的途中曾遭遇过八个骑马的盗贼的袭击。他们原本是一个21人的团伙,其中几个人还带着欧洲武器。但这些盗贼很快就发现,我并不愿意无偿地被抢劫,更不愿意被这些平庸的恶棍所杀害。我早已做好了准备,步枪和左轮手枪在手,更不用说我的仆人和两个虽然胆小但忠诚的车夫了。
最终,我的强盗骑手(Tchi-Ma-Tzéi)认为为了谨慎起见,他们选择了撤退。他们回到了我刚刚离开的那家破旧的旅店,那里已经被无情地洗劫一空,并被烧成了灰烬。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尽管店主遭受了巨大的财产损失,但他却幸运地保住了性命。那些敢于提水灭火的人甚至还遭到了盗贼的刀砍。
希望这次旅行能够平安顺利,让我能够深入探索这片神秘而美丽的土地。
欧洲人在那些仅闻其名、未曾亲见的国度里,对当地人施加了巨大的压力。尽管这些异邦人的外貌并无骇人之处,但他们却拥有着非凡的才能与超乎寻常的力量,对此我深有体会。我察觉到,这些东方人从本能和内心深处都认同西方人普遍且无可争议的优越性。这种优越感赋予了我力量,坚定了我对天意的信念。
1866年3月13日,当我即将踏上为期八至十个月的探索之旅时,我深知在这些国家中,我将缺失在文明国度里唾手可得的大部分资源和便利条件。因此,不带沉重的行李出发是行不通的。
首先,中国人的衣橱并不简陋:在蒙古,厚重的冬装是冬季两个月的必备之选,而夏装则在炎热的夏季不可或缺。那里的夏天异常炎热,所以必须随身携带床铺,否则就只能睡在冰冷坚硬的地面或光秃秃的砖块上,最多也只能垫上一层薄薄的碎石。我的床铺由几条毯子组成,根据季节的不同,可以灵活调整作为床垫使用。
此外,我还需准备打猎和研究所需的各类物品,如自然历史物品、制作动物标本的材料、标本室用的盒子、各种大小的空烧瓶等,这些都是我日后可能无法获得的。当然,作为一名传教士,我更不会忘记带上我的教会必需品。履行对造物主的宗教义务,应当是人在世上的首要责任;有了这份责任,人便能心胸坦荡,无惧世俗的纷扰。
至于食物,我打算向中国人学习,我相信只要怀揣善意,就能在任何地方生活下去。因此,除了一瓶干邑白兰地外,我不会携带任何食物。
现在,1866年3月12日,正是我从北京出发的日子。我们今天计划行走十里格的路程,清晨时分便已启程。我不喜欢让人等待,当别人不守时的时候,我会感到不耐烦。然而,现在已经七点了,我的骡夫却迟迟未到!终于,他们牵着五匹挂着铃铛的骡子来了,这是西班牙人的时尚。这些可怜的牲口外表并不出众,但身体健壮,它们习惯了每天行走十到十二里格的路程,还能承载大约300磅(一中国磅相当于604克)的行李。
我的行李虽然精简至必需品,但仍需三头骡子来驮运。我和我的中国仆人则坐在折叠好的毯子上,这些毯子被绑在驮鞍上。告别我亲爱的同事们时,我的心情有些沉重,但这也是多余的,因为与父母分别已久,距离并没有减少我们对他们的思念。在这里,同事成为了我们情感的寄托。在宗教信仰的熏陶下,友谊变得更加坚固和持久,尽管少了几分活泼。因此,说再见总是很难,尤其是当有可能再也见不到彼此的时候。我要去往遥远的地方,我们都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不过,天气还是很好,很温和,温度计显示气温为5°。没有什么比一个美丽的早晨更能照亮我们的精神,开启我们的心灵!
我骑着那瘦骨嶙峋的骡子,我们迈着轻快的步伐,穿过肮脏的北京街道。我的骡夫们赶着牲口,努力弥补失去的时间。在中国,骡子数量稀少,而且它们的行进速度由中国的习俗决定。你必须每天行走十几二十里路,才能找到一个落脚的地方。此外,这些骡子几乎不需要驱赶,它们自己能走得很好。中国人不虐待他们的牲畜,这是正确的做法,他们可以给许多欧洲人上一堂关于人道主义的课。这里的骡子和牛的温顺让外国人大吃一惊,因为这些动物是通过善待而非武力驯服的。即使是最野性或最胆小的鸟类,中国人也能驯服它们。
从北京到Tchang-Kia-Keou的旅途中,车夫们面临着巨大的挑战,几乎无法穿越那些被巨石阻塞的险峻峡谷。至于骆驼,这一交通工具主要被蒙古人在长城以内使用。
北京的城门每晚都会关闭,这里汇聚了众多小商贩,他们主要售卖旅行者所需的各类物品。在这片繁华之地,无论是城内还是郊区,你都能见到一群衣衫褴褛、几乎赤身裸体的乞丐,他们以一种玩世不恭的态度向路人乞讨,这与其说是贫穷所致,不如说是恶习难改。即便在严寒的冬日,尽管周围不乏遮风挡雨的棚屋和所谓的“鸡毛店”(即鸡毛客栈),仍有许多乞丐因得不到足够的援助而死于寒冷。然而,在北京,乞丐们往往并非死于饥饿,因为他们能以极低的价格获取食物,甚至在灾难性的时刻,国家和一些富人还会提供煮熟的小米等援助。在古伯察他们穿越鞑靼和西藏的旅途中,这些地方被描绘得如诗如画。
在北京,乞丐都是饿死的
这个首都的穷人似乎形成了一个独特的社会群体(丐帮),他们拥有自己的法律、领导人和等级制度。在婚礼和葬礼等公共仪式上,他们会身着特别的制服,携带结婚礼物,甚至担任抬新娘的重任。正如中国人所说,当新娘要过门时,正是这些乞丐们演奏音乐,拿着各种标志,伴随着红椅子,将新娘从父亲家(在这里我们得说母亲的家,因为在中国传统中,女儿出嫁后便是夫家的人,不应再被视为父亲家的人)送到夫家。新郎通常在此之前并未见过他的新娘,而且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无法了解她的真实面貌,因为女人们,尤其是年轻的新娘,习惯于用妆容来掩饰自己的真实容颜,她们会在脸上、脖子上,甚至眼睑、嘴唇和耳朵上精心装扮。
这种妆容对中国人来说或许很美,因为他们的审美原则与我们大相径庭。这些被人工色彩所蒙蔽的人像,让我们想起了欧洲女孩用作玩具的洋娃娃,同样富有表现力。然而,虚荣心有时会误导人们的品味,就像所有的激情都可能冒犯理智一样。毫无疑问,我们不应过分苛责异教社会,因为在任何地方,女性都有权利,甚至有时有义务去取悦她们的丈夫。然而,一个有品味且明智的人,往往会更青睐那些经过适度人工修饰的脸庞,而非纯粹天生的美貌,尤其是当这美貌还伴随着心灵的善良与灵魂的纯净时。
拉封丹曾言:“如果你不思考,你在避难所又能有何作为?”同样地,他也说过:“除非你在思考,否则你骑在骡子上又能做些什么?”
这头忠实的骡子会默默前行,无需你的干预。但请注意,打瞌睡可能会带来危险,你可能会在尘土中惊醒,就像我曾目睹的一位年轻中国人在安详的坐骑上意外跌落那样。
因此,在早晨的六点钟,以及傍晚的六个小时里,我都让思绪自由地驰骋,栖息在我的坐骑之上。
在中国,沉默是旅行的潜规则,一切行动都遵循着既定的传统。
骡夫引领他的牲畜,车夫指挥他的马车,这些行为都是基于代代相传、铭记于心的格言,这些格言已经流传了三十多个世纪。所以,作为来自西方世界的旅者,你千万不要冒险对你的向导说:“去那里!”或“走这边!”他很可能不会听从,甚至会当面嘲笑你的建议。
例如,如果你在高处发现前方有障碍,如另一辆车或骡子阻挡了道路,也不要试图提醒他,因为这样做只会徒劳无功,还会损害你作为旅行者的尊严。
你的中国同伴会继续默默地前行,直到他几乎用鼻子碰到前方的司机时,才会采取行动。这时,对方可能会说:“你没有遵守规则,你应该在那个地方大声警告我。”这种交流方式虽然有趣,但也会浪费宝贵的时间。因此,请保持耐心,尤其不要说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职责和规则,而你,在旅行中的任务就是思考和反思。
此外,我的日记中充满了各种离题之作,这也是情理之中的。我投入了大量的时间、精力和情感在这些记录上。终于,我们离开了首都及其郊区,在更换骡夫的过程中并没有耽误太多时间。
值得注意的是,我们的第一批车夫并不是骡子的真正主人,他们只是郊区客栈的雇员。在中国,骡夫通常不会自己出租骡子,而是将骡子卖给停靠过的马厩的主人。这种规定使得中国旅馆首先成为了一个马厩,这一传统在很久以前就已闻名。
同样地,在中国,所有的合同都是通过中间人来签订的,他们靠从买卖双方收取的费用为生。这种中间人的费用是根据交易的大小来确定的,有着明确的规则。
对于这种做法,除了新来的外国人可能会表示反对之外,其他人都已经习以为常了。这些外国人最终也会像接受其他许多令人烦恼的事情一样,接受这种寄生虫式的存在。毕竟,要想改变这一切,推翻这些根深蒂固的共同习惯,需要多么巨大的力量啊!我们必须学会适应它们。尤其是法国人,他们虽然有着改革的本能,但在这里,耐心才是我们的美德。
在蒙古的一部分,位于内蒙古自治区鄂尔多斯市北部的区域,实际上被广为人知的地名是“阿拉善”,而非“乌拉善”。不过,考虑到“乌拉”在蒙古语中意为“山”,而“善”可能是一个音译或误写的字符,可以推测“乌拉善”可能是对某个具体地名(如乌拉山或阿拉善)的误称或变体。
乌拉山:
乌拉山是一座实际存在的山脉,位于内蒙古巴彦淖尔市境内,黄河之北,东起包头市昆都仑河,西止巴彦淖尔盟乌拉特前旗西山嘴。在清代,乌拉山还被称为牟那山,“乌拉”即蒙古语中的“山”之意。阿拉善:
阿拉善是一个更为广泛的地名,指的是阿拉善盟,位于内蒙古自治区最西部,东、东北与乌海、巴彦淖尔、鄂尔多斯三市相连,是一个具有丰富自然资源和独特文化景观的地区。阿拉善盟的行政区包括阿拉善左旗、阿拉善右旗和额济纳旗,总面积广大,拥有丰富的矿产资源和独特的沙漠、戈壁地貌。综上所述,如果“乌拉善”是指一个具体的地名,那么它可能是一个误称或变体,更可能是对“乌拉山”或“阿拉善”的误写。在内蒙古自治区鄂尔多斯市北部,并没有一个官方或非官方的地名直接对应为“乌拉善”。因此,当提到“乌拉善”时,应明确其实际可能指的是“乌拉山”或更广泛的“阿拉善”地区。
可以推测您可能指的是鄂尔多斯(Ordos)这一地区,它位于中国内蒙古自治区西南部。
鄂尔多斯地处内蒙古高原腹地,黄河“几”字弯腹地,三面为黄河环绕,南临古长城,毗邻晋陕宁三省区。其地势西北高东南低,北部为黄河冲积平原区,东部为黄土高原丘陵沟壑区,中南部为库布其沙漠和毛乌素沙区。鄂尔多斯是一个以蒙古族为主体、汉族占多数的少数民族地区,拥有丰富的自然资源和文化遗产。您所提到的“Oula-Chan”可能是一个误写或音译上的误差,因为在中国内蒙古自治区西南部的鄂尔多斯(Ordos)地区,并没有一个广为人知的、官方或非官方的地名直接对应为“Oula-Chan”。不过,根据您给出的解释,这个名称是蒙古语和汉语的混合名称,意为“两座山”,我们可以尝试进行一些合理的推测和解释。
在鄂尔多斯地区,确实存在许多与山相关的地名,但这些地名通常都直接采用了蒙古语或汉语的命名方式,而不是蒙古语和汉语的混合命名。然而,这并不排除在当地民间或某些特定语境下,人们可能会使用某些非官方的、具有描述性的名称来指代某个地区。
您提到的“Oula-Chan”可能是一个地方性的、非官方的名称,它可能源于当地居民对某个具有两座显著山峰的地区的称呼。这种称呼可能因地域、方言或文化传承的差异而有所不同,因此很难在官方资料或广泛流传的文献中找到对应的记录。
为了更准确地了解“Oula-Chan”所指的具体地区,建议您采取以下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