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喝多了,众人起哄要我给前夫哥打电话送盒001,他千里迢迢赶来:六年过去胆子变这么大了?和我试试。

小小夏故事会 2025-01-13 14:28:13

和朋友玩大冒险,输的一败涂地。

惩罚是打电话给分手了六年的前夫哥,要他送盒001到xx酒店。

喝醉酒,我一时上头,打完这个电话,就断片了,也没当回事。

直到远在港城的陈净年千里迢迢跑来海城,神色诡谲的出现在了我家门口。

「六年不见,你开始玩这么花了?」

他扬了扬手中的001,硬生生挤进我家,将门反锁,语调危险:

「与其跟他们玩,不如跟我玩。」

1

富丽堂皇的庄园大厅内,优雅的女人坐在上首,轻轻擦拭着唇边的茶水。

嘴角暗含讽刺,眼底全然是看一只蚂蚁般的不在意。

「净年喜欢谁那是他的事情,身为母亲,我无权干涉,但你却拿他做脱离你母亲的筹码⋯⋯」她缓缓开口。

「这让我很不高兴,说明你根本没把他放在过心上。」

「不过你既然敢提,我也不是不能满足你,拿了钱就滚吧,以后永远都不要再踏进港城,也不要再让净年见到你。」

地上的女孩跪在地上猛磕了三个响头:「多谢大太太!多谢大太太!」

又梦见六年前的事了。

心里说不出的闷涨,我从黑暗中睁开眼睛,头痛欲裂。

难受的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猛灌下去,才稍微好受了一点。

昨天远在港城的男闺蜜夏植来海城谈生意,约我出去玩,好友重逢,一时兴起自然就喝多了。

外面天还黑着,我下意识拿起手机看了眼现在的时间。

才凌晨四点。

微信界面里,是夏植早在几个小时前给我发的消息:

「哈哈哈哈哈⋯⋯」

「你说陈净年会不会被你气的进医院啊?」

「我这两天要好好关注一下港城的新闻了。」

最后一条是个视频。

其实看到陈净年这三个字的时候,我拿手机的手就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心脏更是跳动的厉害。

怀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我颤颤巍巍的点进去看。

2

视频里,面我躺在酒吧包厢,双颊酡红,口齿含糊不清的指着夏植:

「别以为我不敢,不就是跟陈净年打个电话嘛!」

夏植的声音传来,他教唆着:

「那你打啊!」

喝醉了酒的我牛逼哄哄:

「我这就打!」

说完这句话,视频中的我下一秒就打开了手机,输入了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拨了过去。

响了好一阵都没人接,直到夏植觉得对面应该不会接了,正失望的准备让我挂断时⋯⋯

手机里略带杂音的背景声中,清晰传出来陈净年略显沙哑的声音:

「喂?」

夏植压抑着低声尖叫了一声,拿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催促我赶紧说接下来的话。

而我那时大概是醉糊涂了。

醉到让我忘记对面的人是谁。

我嘿嘿的笑着,挑衅的看着夏植,表情像在说你看我敢不敢。

然后就见我对着手机一脸神秘开口:

「⋯⋯猜猜我是谁?」

夏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边沉默了,好久都没声音。

直到我以为那边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

「猜猜我是谁?」

手机那头才传来一声极为冷淡的声音:

「余霜降。」

我眼睛亮的惊人,高兴的拍了拍手:

「冰狗!答对了!奖励你来xx酒店给我送盒001!」

拿手机拍视频的夏植终于控制不住笑出声来,然后催促我赶紧挂掉。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

昨晚的记忆慢慢复苏。

我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

3

睡是彻底睡不着了。

看着手机通讯界面上的通话记录,强行压下心里的恐慌。

我也只能寄希望于陈净年根本就不把这当回事,过去就过去了。

于是从凌晨四点,等到了第二天清晨,我顶着两个大黑眼睛圈和夏植见面。

一见到他,我就冲了上去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摁到咖啡店的沙发上:

「贱人!安敢害我!」

夏植脸上还是笑嘻嘻的,推着我:

「哎呀,你就让我报复一下他吧!我的好霜降〜」

「上个月陈净年非跟我过不去,抢我的一个项目,害我被我爸骂了一顿,你忍心让我被他这么欺负?」

我松了手,一时有些泄气,躺在了沙发上:「那你也不能这么干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陈净年有多恨我,万一他找上来⋯⋯」

夏植摇了摇头,端起咖啡,气定神闲的喝了口:

「你把陈净年想成什么人了?他最多气一气,陈家家大业大,他这两年才刚掌权,事情多的不得了,那有空千里迢迢从港城跑到海城来找你?」

我抿了抿唇,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如果是六年前的陈净年,还真不一定⋯⋯

想到我跟他分手的那个晚上,他那个疯样⋯⋯

要不是大夫人派人来把他带走,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走出他那栋庄园。

不过现在已经是六年后了,他正式接掌陈家,身份今非昔比,或许早把我忘了。

就算记得,像我这种不值一提的小人物,也根本不值得他费心。

这样想着,心里也稍微松了口气。

夏植舀了勺小蛋糕,一把搂住我的肩递到我嘴边宽慰我:

「好了好了,肯定没事的。」

我点了点头,顺着他张嘴把蛋糕吃了。

那一瞬间,我忽然背脊一凉,像被人在暗中窥伺着,让我莫名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我疑惑的朝四周看了看:

「空调是不是开太冷了?」

夏植眨了眨眼睛:

「有吗?那我叫服务员调高点。」

4

又和夏植在外面厮混了一天。

回到家已经凌晨了。

脑袋晕乎乎的,我拎着包在门口缓了一会。

心脏忽然跳的厉害。

电梯口实在是太安静,逃生通道幽深静谧,里面似乎隐藏着什么吞噬人的怪物。

我没由来的有些恐慌。

不敢再作停留,快速将门打开,窜了进去。

可在我即将要就门关上的瞬间,一只手抓住了门板,强劲的力道死死板住了它。

我吓得尖叫了一声。

外面的人影也趁着我力量松懈的这一刻挤了进来。

熟悉的面庞在玄关灯光下显现。

陈净年一身黑西装,身高腿长,气质比之当年更添几分凌厉,头发有些凌乱,眸中蕴含着的情绪像要把我吞没。

他一字一句。

「余,霜,降。」

我的名字似乎含在他的唇齿间千万遍,才才咬牙切齿的吐出。

什么叫头皮发麻?我现在就有点。

他的眼神好像要把我杀掉。

夜晚人的想象力总是很丰富,陈净年说不定是因爱生恨来寻仇的。

当初我那么对他,他想弄死我也无可厚非。

我差点就要跪下来说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但还是他先开了口。

他先是上下扫视了我一遍,看着我烂醉如泥的样子冷嗤了一声。

「六年不见,余霜降,你倒是越来越会玩了。」

我克制着自己的声音,尽量不让它发抖:

「你来干什么⋯⋯」

其实我是想问他怎么找来的,我躲了六年都没让他找见,只是打了一通电话罢了,他怎么就找到了。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多余问,他现在可是陈家的真正掌权人,一个电话,足够了。

「我来干什么?」

陈净年莫名的轻笑了声,沉着眸光,转身将门反锁,然后一步步靠近,他指尖从口袋里夹出一盒001,在我面前晃了晃。

语调暗哑又危险。

「你说我来干什么?」

「你不是想玩吗?」

「与其跟他们玩,不然跟我玩。」

强势湿热又不容抗拒的吻落下来时,我都还有点恍惚。

他狠狠钳制住我的下颌,迫使我迎合他。

这根本不能算一个吻。

这只能说是陈净年单方面的掠夺发泄。

我被他甩在床上的那一刻才终于后知后觉的感受到害怕。

眼泪决堤而出。

「⋯⋯不要⋯⋯我不要。」

可他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就冷冷的看着我的表情。

黑暗中,他的声音暗哑到了极致:

「余霜降,你还把我把我当六年前一样耍吗?」

「不要装可怜,我不会同情你。」

「这是报应,霜降。」

这都是报应。

我认命的闭上了眼睛,思绪昏沉,拉扯着我回到六年前。

5

陈家是港城的百年世家,势力在港城一手遮天。

陈净年的父亲,除了他母亲这一个合法妻子外,还在外面养了许多情妇。

我妈算叫的上号的一个。

她家境贫寒,从海城跑到港城打拼。

没打拼几年,就因为长得漂亮,入了陈父的青眼。

我是她年少时犯的错,被她带进陈家的拖油瓶。

那是我的世界被颠覆的几年。

从曾经的贫民窟,住进仿佛城堡一样的庄园,身边都是围绕的佣人,吃着世界各地的珍馐,穿着公主一样的裙子。

但我心里明白,我永远都不可能真正属于那里。

就连和陈净年之间发生的故事,也都是我算计来的。

陈净年是陈家毋庸置疑的继承人。

我妈却心比天高,生下弟弟后就一直妄想着让他继承陈家家业,这样她就可以当那高高在上的大夫人。

可她忘了,大夫人之所以能当上大夫人,是因为她的娘家。

她和陈父是商业联姻。

哪里是她那种贫民窟出来的女人能比得上的。

可人一旦有人妄念,就会一遍遍给自己洗脑,觉得自己可以。

甚至不惜要牺牲掉我这个女儿,来做他儿子的垫脚石。

她结识了陈家的一个股东,是个元老级的人物,很有实力。

她想要把我嫁给他,好让弟弟得到那个股东的支持。

可那个股东年纪都够当我爷爷了。

我不甘心命运被她如此摆弄。

于是我将目光放到了陈净年身上。

他是陈家未来的掌权人,只要能勾搭上他。

有谁还敢逼我做不想做的事?

6

好在我从小到大成绩一直很好,就读的是港城最好大学。

陈净年也在那所学校。

不过他为人低调,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身份。

但他长相优越,气质出众,还是有不少狂蜂浪蝶追他。

于是,我花了一段时间观察他,发现他简直就是个铜墙铁壁,刀枪不入。

甚至连朋友都没有。

我如果像其他人一样,直接把目标放在他身上,只会泯然于众人。

所以我只能盯上那个经常带他参加各种比赛和活动的学长。

我先是设法加上了那个学长的联系方式。

开始每天对那个学长嘘寒问暖,作尽深情姿态。

每次陈净年和他走在一起的时候,我总要想尽办法的过去刷脸。

遗传我妈的基因,我从小就知道,我的脸,用的好的话,会帮我得到任何我想要的东西的。

过了一段时间,那个学长觉得我对他爱的死去活来。

我再借此提出让他带我参加那个有陈净年在的比赛。

学长自然没有拒绝我。

比赛结束后,学长组局。

我成功的和陈净年坐在了一张桌子上。

7

参加比赛的除了陈净年,学长和我以外还有一个学姐。

那个学长和那个学姐全程都不太对劲,尤其是中途陈净年去了一趟厕所。

那个学姐很快也在桌子底下勾了勾学长的腿,两人一起离开了餐桌。

桌上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

我就知道,机会大概要来了。

聚餐结束后,学姐喝醉了酒,学长提出要送学姐回去。

我还特别善解人意的说:

「没事的,学姐一个女孩子喝醉了,确实很危险。」

于是我目送他们上了车。

和陈净年并肩站着,留在了路边路边。

那个时候我本来想开口跟他找话题的。

却没想到他先开了口。

他那时人还挺好,语气淡淡的提醒着我:

「他不是什么好人。」

我还恍惚了一下:

「谁?」

随即我便反应过来。

他在说那个学长。

不过,我当然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仗着手里有点资源整天高高在上,把学校里的一些小女生哄的团团转。

这也是我死缠烂打他那么久,和他都没有再近一步的原因。

不过我也乐得其所,

因为我知道他就是个爱搞男女关系的烂人。

所以利用他,我简直毫无负罪感。

8

陈净年抿了抿唇,继续道:

「他刚刚和那个女生在厕所接吻了。」

我脚尖点地,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

他的语调微微变了变:

「你⋯⋯不惊讶?」

我忽的转过头直视他的眼睛,笑的灿烂:

「我知道啊。」

他有一瞬微微愣神后表情变得有些不能理解:

「那你还⋯⋯追他?」

「你觉得我在追他吗?」我故作狡黠的反问他。

这下轮到他懵了:

「我每次见到你,你都在他旁边⋯⋯难道这不是在追他?」

我忽然踮起脚尖,凑到他面前,和他四目相对,表情无比认真:

「那我每次也都还在你旁边呢,难道我也在追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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