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姑娘美貌迷惑,几次求婚被拒,姑娘翻院墙摔伤后竟改变了态度

情怀难忘 2024-09-28 12:28:53

口述人  张永民

我家住在秦岭腹地的大山深处。1983我初中毕业后有幸考入商洛师范。三年学习期满后被分配到了离我家四公里外的邻村镇坪小学教书。

那年我正好18岁。由于从小娇生惯养,18岁的我从来没有去过厨房,更别说做饭了。当时的镇坪小学只有9名教师,除校长和我是外大队教师外,其余几名教师都是本大队的民办教师。

学校校长姓张,叫张粉兰。是一位30多岁的中年妇女。她带着自己的女儿燕子吃住在学校。

我刚去学校的那几天,张校长见我既没有做饭的灶具,又不会做饭,于是就让我与她一块吃饭。

因为我不会做饭,每顿饭都是张校长做好后喊我去吃。吃过饭连碗都不让我洗,我总觉得不好意思。可是校长却说:“她是女人,女人的特长就是做饭洗锅。”让我不要过意不去。

两个星期后,在供销社工作的姐夫,给我买了辆崭新的飞鸽牌自行车。从此后,我便再也不用去校长那里蹭饭吃了。放学后我就骑着自行车回家吃妈妈做的现成饭。

那天是星期六,我吃过早饭后就骑着自行车去了学校。到学校时还是万里碧空,白云飘荡。上了一节课后便阴云密布,狂风大作。当我走进教室后就是电闪雷鸣大雨如注了。

大雨足足下了一节课时间。放学的时候不但风停雨住,而且天空还出现了太阳。

放学后我就推出自行车,出了学校大门。

从学校门口到公路有一段路是黄土路。刚下过雨后,黄土路泥泞湿滑,我怕弄脏鞋子,所以刚出门就跨上了自行车。

我刚骑了一小会就感觉有点不对劲,无论怎么用力,自行车就是不动。我跳下车子一看,原来是自行车的轮子和挡泥板之间被一层黄泥塞得满满当当,连一点空隙都没有了。

我在路边捡了一根小棍把挡泥板上的泥一点一点向下清理,费了好大的劲总算清理完毕。可是我骑上自行车走了没有10米远就又骑不动了。

这回我没有再去清理黄泥,而是把裤腿挽起来推着车子走。但是推着走与骑着走是一样的,路上的黄泥总是沾在轮子上下不来。

我索性扛着自行车,坚持走了四五分钟后终于走完了从学校门口到公路上的那段黄泥路。

到了公路上,我看见自行车上,脚上,裤子上全糊满了黄泥,于是我就把自行车扛到了公路下边的小河边去洗。

小河边有个姑娘在洗衣服。于是我就把自行车扛到了离她稍微远一点的下游去洗。

洗完衣服上的泥后,我就把自行车放在水里支起撑子,然后搅动脚踏板,使后轮飞快的转动。飞速转动的轮子带着一股脏水冲到很远的地方。

“哎,哎,哎,你干什么呢?”随着轮子的转动,一个姑娘高声地叫喊着。

我立即明白,自行车的后轮带起来的脏水,冲到了上游姑娘的身上了。

我急忙把车子放到岸边跑过去察看。只见一位高高挽起裤腿的姑娘站在岸边,满身的脏水正从她的衣服上滴下来。她一边擦脸上的脏水,一边跺着光脚丫子。

姑娘高高的个子,鹅蛋型的脸,长长的秀发像瀑布一样飞流直下披在前胸后背。她那清澈透亮的瞳孔,黑墨般深邃的眼眸,微微眨动着的睫毛,无不透露出一股美丽的灵动与妩媚的睿智。特别是那白里透红的脸蛋就如同才拨掉外壳的蛋白一样光洁无暇。

姑娘大概也看出我在看她,于是就没好气的说:“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我急跑过去拉着姑娘的手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擦一下。”姑娘立即像被马蜂蜇了一样甩开我的手说:“去去去,别烦我。”

我站在那里面红耳赤,一时半会不知如何是好。

姑娘见我脸红了,于是就说:“你快走,别人看见还以为我们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我这才推着车子上了路。

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姑娘那美丽的面容老是在我的眼前浮现。两个多月后的一天,我在上数学课的时候,发现校长的女儿燕子在用左手写字。我急忙过去纠正,没想到刚一动她的右手,她就像被蝎子蜇了一样直喊痛,我拿起她的右手一看,竟然吓了一跳。原来燕子在削铅笔时伤到了手,张校长胡乱地用布条包扎了一下,现在伤口已经发炎,连整个胳膊都肿了起来。

下课后,我急忙喊来张校长,她见孩子的手成了这个样子一时也慌了神,我建议她马上带孩子去医院。

张校长走了两天,公社负责教育的王干事就来到了学校。他说燕子的一根手指已经坏死,其它手指也不容乐观。张校长一时半会来不了学校,让我临时代理校长职务,安排好各年级的课程。

因为农村小学当时都是一个教师包一个班级。走一个教师就一个班级课程就无法安排,因此我就去找大队支书商量。

大队支书非常爽快的答应会尽快安排一个人来接替张校长的课程。

支书的办事效率非常高,刚过了一天,就找来了一个代课老师。更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代课老师正好就是我为之着迷的那个姑娘。

那天,姑娘穿着一件粉红色的方格外衣,深蓝色的裤子。一袭白色衬衣装在裤子里面,显得既精干又有气质。

姑娘自我介绍道:“我叫陈玉茹,今年20岁,高中毕业刚好一年,能和你成为同事我非常高兴,希望在今后的工作中多多帮助。”

我把课程给她交待了一下。接着又把教课书,教案递到她的手上。

张校长走了,我就不得不住在了学校。

当时农村的学校,大部分都是宿办合一的房子。一人一间,即使做饭也得得在自己的房子里做,学校没有另外的厨房。

我买了煤油炉,锅碗瓢盆,油盐酱醋,便在我的房子做起了饭。

陈玉茹正好与我是对门,所以她下课后就来我的房子休息聊天。时间长了,我们也渐渐地熟悉起来。

有时候她也会帮我择菜做饭,我也时不时地留她与我一块吃饭。

一天晚上,下了晚自习后,几个男老师聚在我的房子闲聊,他们说我是拿工资的,吃商品粮的,非闹着让我请客不可。

我推脱不过,于是我就掏出二十块钱买来了酒,零食和饮料。几个女老师还自告奋勇的帮我们炒几个下酒菜。

那天晚上,我放开了酒量,与我们学校老师兴高采烈地猜拳行令,不过我的拳确实是太臭了,不管和谁划拳都是输多赢少。

多亏了有陈玉茹坐在我的身边,只要是我输了,她都会替我喝几杯。

两瓶酒喝完,就快十一点了。大家都走了后,我竟然发现陈玉茹房子的灯还亮着,因此我就跑过去看。

没想到陈玉茹竟然爬在桌子上睡着了。我急忙把她扶到床上躺下,并为她盖上了被子。

当我看到她那微微发红的脸蛋时,忍不住俯下身子亲了一口,没想到,刚才已经眯着眼现在竟然睁开了。她见我在亲她就狠狠的抽了我一个耳光。

我摸着微微有点发烧的脸颊吃惊的问道:“原来你没有睡着?”

陈玉茹坐起来说“我是头有点晕,但我还非常清醒,要不然就被你占了大便宜。”

我急忙承认错误:“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一时糊涂,我没有忍住,今后再也不敢了。”

陈玉茹说:“告诉你,我是有对象的人了,请你以后自重点。”

陈玉茹已经有了对象,是谁这么有福气?

第二天,我问了与陈玉茹相距不远的张老师。她告诉我,陈玉茹从小就订了娃娃亲,男方叫刘小荣,从小得了小儿麻痹,一条腿是跛子。因他父亲是公社干部家庭条件相当好。陈玉茹想退婚,但陈玉茹的父亲嫌丢人,因此死活不愿意!

张老师也看出了我的心思,他说“你只要有本事把生米做成熟饭,刘小荣他爸是公社干部,绝对丢不起这人,退婚是肯定的,只有这样,你才能娶到陈玉茹。”

我打了他一下:“你胡说什么,这事情我能做出来?”就在我打算放弃的时候,事情却有了转机。

那是一个星期三的晚上,上完晚自习,我与陈玉茹在探讨一篇论文,不知不觉就12点钟了。

我让她晚上就睡在学校,她看了我一眼说:“我可不敢了,上次差一点让你占了便宜,这次是不是又没安好心?”

没想到陈玉茹竟然把我当贼一样防备。虽然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我还是什么也没说。

没想到第二天已经下了早读还没见陈玉茹来学校,我问了张老师,他才告诉我,昨天晚上陈玉茹回去的晚,走的时候不知是谁把大门给关上了。陈玉茹怕向我要钥匙打扰我睡觉,因此就翻院墙出门,结果从院墙上摔下来伤了腿。

这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我忘记拿钥匙时也曾经翻过院墙。但是这件事经过别人一翻演义后,就变了味,竟演义成了陈玉茹翻院墙与我幽会摔断了腿。

这话传到了刘小荣父亲的耳朵后,他立即就到陈玉茹的家里大闹了一场。并且与陈玉茹解除了婚约。

这事对陈玉茹来说是奇耻大辱,但对我来说却是好事一桩。少了刘小荣的羁绊,我便展开了猛烈的攻势。

陈玉茹最后还是没有逃出我的手掌心。

1984年我与陈玉茹结了婚,那时各中学正缺英语老师,陈玉茹通过努力考上了中学英语老师。一个学期的进修学习后她便成了我们公社的中学的一名英语老师。

1986年陈玉茹考上了中师民教班,两年在顺利毕业。成了一名公办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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