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改制——是历史的倒退还是超前?为何死的不明不白?

峯言峯语尔 2024-12-29 16:14:43

在汉朝末年,王莽控制了政权,他树立自己的党羽,诛灭异己,权谋手段高明。公元5年十二月,他在腊日上椒酒,暗中下毒,汉平帝饮酒后不幸身亡,王莽便立孺子婴为帝。他自己则仿效周公辅佐周成王的故事,以摄政名义居于天子之位,朝会时称“假皇带”,臣民称他为“摄皇带”。

三年后,王莽宣布即天子位,自称是黄帝、虞帝的后代,改国号为“新”。他的野心和手段,让他在短时间内从权臣变成了皇帝,开启了一个新的时代。

在西汉跟东汉王朝的中间,有过一个挺短的朝代,那就是由王莽建立、持续了 18 年的新朝。

通常的历史书一般不会特意去讲它,觉得这就是西汉和东汉两个朝代之间的衔接过渡时期,是汉朝临时中断了一下。但实际上,这确实得算一个独立的朝代,毕竟王莽正式称帝还定了年号,而且在这短短 18 年里,王莽颁布实施了好多重要的政策法令。

“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下士时。假使当年身便死,一生真伪有谁知?”

这首诗给了王莽一个非常准确的评价,那就是他的沽名钓誉和虚伪。王莽上台前后,进行了改制,虽以效仿西周制度为主,多托周公事,但并不单托古文经,而是今古文兼用,托古于整个经学。同时,他的改制并不是简单抄袭旧典,而是因革舍益,变动极大。

因为托古,有人认为,王莽是中国历史上独一无二的一位书生皇帝。但也有人不同意,提出改制的一切都是围绕着在政治上树立王莽的威望,以达到篡汉建立“新”朝的需要,因而王莽是个没有水平的政治家而已。

王莽在改革里的经济思想,那可是让人很难搞明白的一个谜团。一直到今天,大家的评价看法都相差特别大。

有人觉得王莽建立的新朝,是中国封建社会历史上的一个异类,而王莽的经济思想呢,也是中国经济思想史上的一个异类。

异类通常是没啥生命力的,所以新朝也就命短了。

王莽在建立新朝之后,开始在经济上大刀阔斧地实行改制。在他的谦躬下士时期,他高调宣称要进行土地改革,这一主张吸引了许多孔孟之徒的支持。

面对西汉后期土地兼并和奴婢买卖日益严重的情况,王莽宣布实行王田制。

王莽在改革中,找到了他的理论根据——孔子的“不患寡而患不均”和孟子的“百亩之田,树之以桑,八口之家可以无饥矣”。

这些儒家思想对王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在他的朋友圈中,有一位名叫师丹的人,是主张土地改革最积极的人之一。他们两人根据《孟子》的井田制原则,一夫一妇授田百亩,拟定了一个计划,并向全国宣布。

王莽的圣旨宣布,从今以后,所有的田地都属于国家,民间不得买卖。田地多过九百亩的,要分出来送给穷本家和穷亲戚。

对于那些根本没有田地,又没有阔本家和阔亲戚的人,按一夫一妻的原则,设法授田给他们。然而,这项诏令颁布后,分田授田的规定最终无法实行,只是冻结了土地和奴婢的买卖。

很多人评论说,这项制度实质上是要以土地国有制代替土地私有制,这种变革并不是前进,而是历史的倒退。

王莽的土地改革,虽然旨在实现社会公平,但由于缺乏有效的实施手段和考虑实际情况,最终导致了经济的混乱和社会的不稳定。

王莽曾颁布一道圣旨,规定从今往后,奴婢不再被称为奴婢,而是改称为“私属”,意即私人的附属品,与田地一样,不许买卖。

然而,这个看似进步的法令,实际上并没有真正改善奴隶的处境。奴隶们并没有因此恢复自由,王莽颁布这道法令的目的,也并非真心想要解放奴隶。

对奴隶来说,被永久束缚在一个主人家里,作为附属品,可能还不如被允许买卖,至少这样一来,他们还有机会遇到一个较为仁慈的主人。

因此,人们普遍认为,王莽只禁止私人奴婢,却不禁官奴,并且还极力扩大宫奴数量的做法,并不是真正的进步。

在王莽的改革中,最不成功的要数他的金融政策。他发行了许多大面值的货币,但这些货币的实际含铜量却远远不够。

王莽以为,将三五个小钱融化后铸成一个大钱,再刻上“当十”、“当百”的字样,老百姓就会把它当作十元或百元来使用。

然而,当老百姓看穿了他的把戏时,他们并不买账。王莽见状,便采取了严厉的处罚措施。如果有人模仿他私自铸造大钱,就会被罚作奴婢。

有人认为,王莽的货币改制在他的经济改革中影响最大,破坏力也最为剧烈。

他实行的五均六凭专卖政策,多是汉武帝时代所推行过的,但王莽却不顾主客观条件,变本加厉地加以推行。结果,自然是东施效颦,适得其反。

从当时政策的实际效果来看,有些人觉得王莽改制没给社会带来一点有益进步的东西,反而是一场折腾了全国十几年,让全国一半人口遭殃的巨大历史灾难。

这意思就是说,照这种看法,他们把王莽的变法完全给否定了。

不过呢,也有不同的看法。

著名学者胡寄窗说,因为王莽是那种对经济问题有一定观察能力的知识分子,所以能把以前思想家在这方面的成果综合起来用,而且在某些地方还有比较深刻或者独特的见解。

他觉得咱们应该承认王莽对当时存在的一些重要社会经济矛盾大概是有所了解的,还想全面去解决,虽说他解决这些矛盾的办法不一定对,也没起到啥效果。

就整个中国古代来讲,其他的改革家大多是在社会经济领域的一个方面,比如说农业、工商业进行改革,可王莽几乎在这些方面都有涉及,特别是对农业、工商业的改革更是一起搞,这在中国历史上那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还有人觉得,王莽对土地问题的看法是符合实际情况的。王莽推行的五均六莞政策,表明了他明白由封建国家控制垄断性生产事业是很有必要的,这一点都能跟桑弘羊的经济思想相比。

所以,“在中国经济思想里,王莽应该有个位置。”

除了经济方面,王莽在政策、法令上也搞托古改制。在对外关系的处理上,他也是招数很多。

匈奴有五十多年都没造反侵犯边境,一直称臣顺从,可王莽非要把他们激怒,降低他们首领的称呼,还把首领的金印变小,目的就是逼他们造反,好让自己能显摆显摆,打几个胜仗,跟秦皇汉武比一比。

在后来的人看来,这简直就是没事找事。匈奴果然特别不满,起兵反抗,王莽调动了全国的军队长途出征,这么一通折腾,花了好多钱,结果一场胜仗都没打。白白让百姓受累、浪费钱财,跟匈奴打了十年,反而导致内部的土匪强盗到处都是。

在西汉全盛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盗匪的问题。等到汉成帝的时候,流寇不断地冒出来。在王莽跟匈奴长期打仗之后,老百姓被征调搞得很苦,纷纷逃役躲进山里,所谓的“盗匪”数量越来越多,就变成新的社会问题了。

在王莽地皇三年(公元 22 年),有几十万把眉毛涂红的流民,冲进潼关,威胁着长安,他们的外号叫赤眉;还有一批人躲在绿色树林里,被称为绿林,这些人其实都是被逼得没办法冒险的农民。

最厉害的要数河南南阳一带刘秀和他哥哥刘縯领导的新市兵与平林兵了,新市和平林是两个镇市,王莽派了 30 万大军去攻打,反而被他们给打败了。

对外被匈奴压制,对内被一群强盗逼迫,王莽的处境真是越来越差。可他坚决不承认自己有错,老是怪别人不对,怪老天不公平。

他觉得老天抛弃他了,就带着大小官员和老百姓一起对着天大哭,希望大家一起哭能感动老天爷,可惜老天爷一点反应都没有,那些学生、平民因为跟着一起哀哭而被封官的有好几千人。

王莽到底死在谁手里,咱们也搞不明白。有人说他是被一个卖菜的老太太砍死的,也有人说他是被长安的坏小子弄死的,还有人说是死在商人杜吴手里。那个时候,刘秀还有他拥护的更始皇帝刘玄,已经到长安了。

王莽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有人觉得他跟一般篡位的人不一样,王莽身上有很浓的书生气息。在托古改制这个事儿上,他一方面是想拉拢人心,另一方面也不能说他对古代没有深厚的感情和真诚的向往。要不然,他明知道仿照古制没多大拉拢人心的用处,咋还非要这么干呢?

在符命这事儿上,他确实有靠这个当皇帝的心思,但在心里头,他还是比较信的,不然每到紧急的时候,他为啥老是求神灵帮忙,咋就不奋起抵抗或者想别的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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