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临死给丈夫打电话,而对方却在跟初恋求婚中

九品阁故事 2024-09-30 13:59:47

我跟司寒结婚的第三个月,他跟初恋求婚了。

为了帮她,害我被全网黑。

当我在发臭发烂,他还试图打电话来骂我。

后来他抱着我的尸体哭着求我回来,把我恶心坏了。

1

我的身体满是血污,面目狰狞地躺在床上。

正对面的电视里正在播放司寒跪地向宁央求婚的视频。

俊男美女很是扎眼。

我凶狠地抓起遥控器砸过去,却抓了个空。

我不死心,又去拿杯子,手穿了过去,杯子纹丝不动。

我抓狂地大叫,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我才不得不接受自己已经死了的事实。

电视里传来起哄的声音。

回头看,电视里求婚的男女主角已经幸福地拥抱在一起了。

我冷笑。

明明是我的丈夫,却无视妻子的求救电话,跟别的女人求婚。

当初司寒跟我求婚的时候,可是连戒指都没准备。

只在应酬完回家的路上突然开口问我要不要结婚。

我现在还记得当时的心情,既开心又害怕,喜欢的人跟我求婚了我很开心,又怕他只是喝多了随口说的。

直到第二天司寒让我带上户口本去民政局领证,我才确定不是做梦。

我们没有公开结婚的消息,司寒不喜欢热闹,我就听他的,忍让的结果换的就是他的漠视。

昨晚我感觉自己快不行了,给司寒打电话想再见他一面,可他没接。

我刷到美女画家宁央被求婚的新闻,心里一动,打开电视找到视频,就看到了电视里的一幕。

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开始浑身抽痛,吐血不止。

我不知道自己是疼死的,还是失血过多死的,只觉得死了也挺好的,这样就感觉不到痛了。

可我不能原谅司寒这个渣男,我还没死就这么急不可耐,就因为宁央是他的白月光初恋吗?

那我又算什么,他无聊时用来打发时间的工具吗?

2

我焦躁地在房间打转,想窗墙而过,又被弹回来,只能在这个房间里打转。

已经两天了,司寒依旧没回家。

也是,他都已经一个多月没回来了,如今恐怕已经忘了自己还有家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尸体才能被发现?

电视里依旧重播着求婚司寒求婚的视频。

最初的愤怒过后,现在我已经能平静地点评他们的表现了。

司寒表情过于僵硬,我知道这是他紧张的表现。

宁央真会哭,眼泪说来就来。

回头看自己的脸,青紫发黑,十分恐怖。

我都不敢多看一眼。

我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去投胎,也不能离开这里。

准确的说,是不能离开我的身体,连客厅都去不了。

据说,心有不甘的人死后不能投胎,可我已经死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即使最初怨恨司寒抛弃我,两天过去了,我也想通了。

人都死了,再计较又有什么用呢。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司寒的来电。

我下意识去拿手机,指尖穿过屏幕上司寒的名字,我才猛然惊醒,我已经碰不到了。

我缩到角落,盯着手机屏幕从明到灭。

司寒打了三个电话,最后转到了语音信箱。

「为什么不接电话,你还在耍什么脾气,爱达集团的项目你不是已经谈好了吗,为什么现在对方不跟我们签约了。

「说合同有问题,项目是你负责的,你赶紧去跟客户解释清楚,别影响公司的业务。」

司寒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传出来。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被赶出公司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跟对方签合同,就交接给副经理了。

一个月过去了,竟然还没签合同。

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用得着我的时候倒是想起我了。

3

我看着地上被摔碎的婚纱照发呆。

虽然没办婚礼,但司寒主动带我去拍了婚纱照。

那是我最幸福的一天,穿着司寒亲手为我挑选的婚纱,被他牵着手光明正大地站在阳光下。

后来我选了司寒唯一笑了的合照放在床头,死的那天我痛得满床打滚,床头柜上的东西全都被我打翻了,包括这个相框。

也算是一种征兆吧。

我跟司寒注定不能一起走到终点。

我知道司寒心里一直有别人,我帮他整理房间的时候,在衣柜深处发现过一个盒子,里面除了他跟宁央的合照,还有一条刻着两人名字的手链。

我上网查过,这条手链是六年前的老款。

司寒跟宁央高中就是情侣,但是宁央爸妈嫌弃司寒家没钱,宁央成绩不好,只考上了大专,司寒为了跟她在一起,放弃更好的大学,跟她在一座城市上学。

但是大三那年,宁央抛弃司寒跟一个富二代出国了。

这是宁央回国后,我在网上看到的他们大学同学的留言。

我心里是介意的,但我也知道他们是彼此的初恋,刻骨铭心。

况且我是晚到的人。

我跟司寒认识是我实习的地方,司寒是我前辈,第一天上班他就帮了我。

我便开始关注这个沉默但努力的男人,慢慢丢了心。

后来他想创业,问我愿不愿意跟他一起,我毫不犹豫地跟上他的脚步。

可是创业哪儿有这么容易,为了拉业务,我跟客户拼酒,连续通宵三十六个小时做方案,终于帮司寒站稳了脚跟。

司寒选择跟我结婚,说明他心里有我,这样便足够。

我以为我们可以细水流长,却是这样的结果。

4

四天了,司寒还没回家,也没其他人来找我。

身体已经开始散出臭味了。

就在我以为自己被全世界遗忘的时候,意外收到了信息。

是宁央发来的照片,她的自拍,笑靥如花的女人举着一杯饮料,无名指的钻戒熠熠生辉。

还有一张依偎在司寒怀里,笑容甜蜜的合照。

再看婚纱照里强颜欢笑的司寒。

爱与不爱真的很明显啊。

「看到没,司寒爱的是我,识相的赶紧退出,我们才是最合适的。」

如果是四天前,我肯定会骂回去,毕竟勾引别人老公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女人是犯贱。

但我现在已经不在意了,反正我也管不了,他们怎么样都与我无关。

说起来我见过宁央一次,依偎在司寒怀里好像柔弱无依的小白花。

那天我正好去医院拿报告。

原以为是加班太多,导致胃病复发,没想到医生告诉我得了胃癌,已经到了第三期。

不是没看过类似新闻,但从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我傻傻地问医生是不是开刀就行了,医生怜悯地看着我,说建议保守治疗。

我瞬间反应过来,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我浑浑噩噩地走出医院,经过就诊大厅的时候看见司寒冲了进来。

我慌乱地把检查报告揉成一团,却发现司寒根本没看到我,他怀里抱着一个女人。

是他宝贝珍藏的照片上的女孩,宁央。

司寒跑过我身边的时候,我下意识喊了他一声。

司寒扭回头,看到我也愣住了。

「你怎么在这里?」司寒皱眉。

我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还没开口,宁央就抱住司寒的脖子,小声撒娇。

「司寒,我好疼啊。」

「忍一忍,医生马上就到。」司寒低头看着宁央,脸上带着心疼,抱着她就跑了。

一句解释也没留下。

我站在原地盯着他们的背影,把报告单扔进垃圾桶转身离开。

5

那天晚上我一夜没睡。

在客厅等司寒。

第二天上午他才带着满身疲惫回来。

我又心疼他,没想到他开口就问我怎么在家。

我火气一下就上来了,反问道:

「你一夜未归,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不知道我会担心吗?」

司寒把钥匙狠狠砸在桌上,一脸不耐烦。

「我又不是小孩子,能出什么事,不接电话就说明不方便,你一直打烦不烦。」

我不敢相信他竟然会这么说,气得浑身发抖。

「是因为宁央吗?」

我知道不该提这个名字,可我忍不住。

昨晚我久等他不归,打电话也没人接,百无聊赖就刷新闻,正好刷到宁央回国的消息,以及他们高中同学的评论。

有人以为他们再续前缘,在宁央的微博下祝福两人。

我本来不想怀疑司寒的,他是个有责任心的人,可昨天司寒对宁央的态度着实让我心里发慌。

听到我的问题,司寒果然变了脸色,皱起眉头解释。

「你别多想,宁央就是我的高中同学,她在这里没有亲人,我才照顾她的。」

我轻扯嘴角,「只是高中同学吗?」

司寒目光变得冷漠,「你什么意思?」

我忍住发酸的鼻尖,深吸一口气说道:「需要我提醒你已婚的身份吗,你应该跟别的女人保持距离,照顾她需要陪护一夜吗?」

「我说过了,我跟宁央只是普通朋友,你不要无理取闹行不行,我一夜没睡觉已经够累了,回家还要应付你。」

司寒一脸不耐烦地摔门而去。

我苦笑,应付我,原来我这么不值得。

6

那天之后司寒就没回家了。

我给他打电话也不接。

我开始失眠,没日没夜地查资料,得到的结果都是我活不久了。

但我不想放弃,去找我的主治医生乔衍商量治疗方案,我不愿意化疗,不一定有效果还要被剃光头发。

最终乔衍妥协,给我开了一些药,至少能止疼。

等我稍微好一点,就去了公司,我手里还有几个项目还没完成,如果我真的没时间了,得提前交接出去才行。

没想到我的指纹不能解锁公司大门。

前台过来跑过来帮我开了门,我以为是指纹锁出了问题,让前台找师傅检查一下,没想到对方告诉我是我的权限被取消了。

「什么意思?」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是司总的意思。」前台垂着头不敢看我。

我没为难小姑娘,直接去找司寒,他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为什么取消我的权限?」

作为公司创始人之一,司寒分给我百分之三十的创业股,我并不在乎,因为我想要的已经得到了。

可他取消我的权限,无疑是传递了一个信号。

禁止我进出公司。

果然,司寒下一句话验证了我的猜测。

「你最近情绪不稳定,会影响工作,反正公司现在不忙,你不如好好在家休养。你放心,你是公司股东,薪资照常发放。」

留职不停薪,就是他想出来的对策。

「为什么?」我想不通不过几天时间,他就这样对我。

「是为了给宁央出气?」

司寒一副不与我多说的模样,「你自己做错了事,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那你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我经手的哪个项目没有做好。」

胃一抽一抽的疼,我用手按住,盯着司寒。

「鼎诚的项目经理收回扣被举报你知道吗?那个项目是你负责的吧,难道不应该你负责!」

我看着司寒,只觉得陌生。

他说的项目我记得,因为我不同意给回扣,所以司寒强制把项目给另一个经理负责,只因最初项目是挂在我名下,所以现在出了事就要我负责。

为了「名正言顺」地把我赶出公司,他真是煞费苦心啊。

我笑着摇头,没再跟司寒争辩,带着自己的私人物品离开了公司。

7

在那之后,我没给司寒打过电话,他好像也忘记了我的存在。

只有我的组员联系过我,告诉我有女人去公司找司寒。

他们还偷拍了照片发给我,是宁央。

现在她还给我发消息示威,是得到司寒的示意吧。

都无所谓了。

晚上我的手机上突然开始多了很多陌生电话,还有短信,全都是骂我的。

我觉得莫名其妙。

然后就看到微博的提示音,才知道我被网暴了。

宁央现在是小有名气的画家,司寒求婚视频曝光以后,网络上多了很多关注他们的人,也知道了他们从高中就相恋的故事,虽然中途因为误会分开几年,但最终破镜重圆。

引来一部分人追捧,纷纷表示羡慕这样的神仙爱情。

原本也没什么,但不知道谁曝出司寒有女朋友的事,然后就提到了我的名字。

爆料的那人说我是司寒跟宁央之间的第三者,甚至把司寒跟宁央分手的原因也怪到我身上。

说我挟恩图报,逼司寒跟我谈恋爱,宁央才伤心出国,被迫分开这么多年。

无论什么时候,小三都是大家讨厌的存在,加上宁央在微博上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所以她的拥护者都跑来骂我。

微博上叫骂已经不足以平民愤,网民各种搜集我的资料,找到了我住的地方。

他们在门外威逼恐吓,如果我不开门就要泼油漆,还要破门而入。

我第一次希望他们赶紧破门,这样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也不知道他们是太胆小,还是懂法律,除了嘴上威胁两句,根本就没窍门。

最后连手机的电量也被消耗完了,世界一下就变得安静。

8

我继续坐在尸体旁边数日子。

五天后,我终于听到门口有动静了。

司寒回来了?

我站在房门口盯着外面,动静很大,是撬锁的声音。

说不清失望多点还是期待多点,但我松了口气,无论是谁都好,我只想离开这里。

终于,门打开了,是物业,后面跟着乔衍。

我怎么也没想到第一个发现我尸体的人会是乔衍。

「好臭啊。」物业的人捂住鼻子。

乔衍脸色一变,推开物业冲进来。

我眼睁睁看着他穿过我,盯着躺在床上的我。

物业紧随其后,看清房间里的状况后脸色都变了。

「快打120。」不知道谁先反应过来。

「先打110吧。」乔衍叹息道。

我松了一口气,总算还有人帮我收尸,就是给他们添麻烦了,我默默在心里说了声抱歉。

警察很快就来了,乔衍跟物业都做了笔录。

我才知道原来是乔衍跑去找物业,说联系不上我,担心我出事,请物业帮忙开门。

物业原本拒绝了,因为我不是业主,但乔衍威胁物业要是他们不开门就自己动手。

物业给司寒打电话未果的情况下,被乔衍纠缠的没办法,才派人跟着一起上来看看。

乔衍说屋里味道不对,加上隔壁邻居也抱怨我家这几天一直有臭味,也没人进出,物业才帮忙撬了锁,紧接着发现了我的尸体。

「真是可怜啊,死了这么久都没人知道。」门外有人看热闹。

「我记着这家刚结婚,小媳妇还请我们吃喜糖了的,她男人一直都没回来吗?」

「是不是出差了?」

「新婚就出差?还不给家里联系,哪儿有这么当人丈夫的。」

「造孽啊。」

我的尸体被警察运回去尸检。

我张开双臂,感受久违的太阳。

9

我的身体在停尸间被检查。

亲眼看着自己的尸体被划开感觉挺奇怪的。

「死者的胃部发生了病变,疑似癌变。咦,死者少了右肾……」

想起乔衍也来警局做笔录,恰好就在隔壁,我飘过去看情况。

警察正在询问乔衍去找我的原因。

「我是林澜女士的主治医生,她很久没来复查了,我担心她的状况,所以才来找她。」

「这么负责?」警察还是有所怀疑。

我站在旁边干着急。

乔衍犹豫片刻才说道:「林澜是孤儿。」

警察写字的手停顿了一下,「可我听说她已经结婚了。」

「林澜女士每次来复查都是一个人,她说自己没有家人了。」

想到司寒对我的冷漠,我们是比陌生人更陌生的夫妻。

确认我的死因与乔衍无关后,警方通知人来认尸。

作为我法律意义上的配偶,警方查到了司寒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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