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乌克兰女博士,不想和中国老公异地,放弃副教授职位,来到中国

文翰说情感 2024-11-17 08:00:41

"这里真是热闹非凡啊!"

2023年5月,我和Danny在新加坡转机后,终于抵达上海。

中国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真是让人叹为观止。更让我感到震惊的是,这里的科技感简直太强了!在欧洲,我们还在用现金和银行卡,而在中国,人们只需要掏出手机对着二维码"嘀"一下,就能买到任何东西。

"老公,这也太方便了吧!"我惊讶地说道。原来,我们在土耳其排了半天队买的外卖,在中国仅需在手机上轻轻点几下就可以送到家门口呢。

记得刚来到中国的第一周,我就被中国的城市规划深深吸引。每个城市里都有大大小小的公园,那里绿树成荫,老人在跳广场舞,孩子们在草坪上嬉戏。

我觉得最让我惊讶的是中国人的热情。无论走到哪里,只要我说我是从乌克兰来的,人们都会表现得特别友好,常常主动带我去吃饭。

Danny说这叫"好客文化",我觉得这比欧洲的社交礼仪更让人觉得暖心。

晚上的中国城市更是让我惊艳!霓虹闪烁,街道整洁,年轻人们三三两两逛着夜市。相较于欧洲,中国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而且感觉特别安全,不需要像在欧洲那样处处防备。

"Danny,我太喜欢这里了!"我靠在老公肩上,看着窗外的城市夜景说道,此刻我十分肯定自己当初扔掉全乌克兰最顶级的副教授职位的决定无比正确。

看着眼前的繁荣,我不禁回忆起了两年前在土耳其的艰辛日子。那时的我们,绝对想象不到今天的幸福生活。

在土耳其的那段日子,我差点掉眼泪。

那是2021年的一天,我和Danny去健身房锻炼,却没想到这一去,彻底改变了我们的生活轨迹。Danny做完仰卧起坐后突然说:"宝贝,我感觉站不稳。

"当时我们都没太在意,以为只是运动过度。

然而晚上情况却急转直下,Danny开始出现严重的眩晕、恶心呕吐。我非常害怕,赶紧叫了救护车。但医院检查完后却说各项指标都正常,根本查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那段时间真的让我感到绝望。Danny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每走几步就需要靠墙休息,吃饭的时候头晕得连勺子都拿不稳。

整整三个月的时间,我们辗转于多家医院,最后通过网络联系到了北京的专家。诊断结果让我们都大吃一惊:耳石症已经发展成为了PPPD疾病,这主要是因为我们延误了治疗时间。

需要服用抗抑郁药物治疗,需要两年时间。

"Danny,我来就是为了照顾你的。"我看着他愧疚的眼神,坚定地说道。之后,我开始研究营养学,每天变换花样为他烹饪出各种美食。

为了买到便宜的猪肉,我们甚至会开车去保加利亚采购,这趟旅行需要六个小时。

最让人心酸的是2022年9月的婚礼,由于疫情影响,我们无法回国,而在土耳其办理结婚证也极其困难。最后,我们在丹麦举办了一场极其简单的仪式,连双方父母都未能出席。

这场简单的婚礼让我感受到了最深的幸福。尽管当时Danny还处于康复期,但他依然坚持给了我一个正式的身份。

直到那一刻,我才真正理解了真爱的意义并非只能留存在短暂的热烈之中,而是超越所有挑战,在逆境中共度,不离不弃。

我们婚后立即拜访了我妈,她因为乌克兰地区的战争迫害逃离到了波兰。母亲看到Danny对我无微不至的关心也减轻了对这段跨国婚姻的担忧。

她紧紧拉住我的手,深情地说:“女儿,你找到一个真心爱你的人了。”

现在回想起那两年的艰难时光,我更加理解它们其实是上天给予我们的考验与礼物。在那段时间里,丹尼的疾病痊愈了,而我们之间的感情也在相互照料中变得更加深厚。

有人说我傻,放弃在乌克兰的工作机会,跑回来照顾生病的大叔,但我认为,这才是爱情最美好的样子,不是吗?

关于我和Danny的相遇,很多人想破头也猜不到剧情竟然是这么的。

2017年,我在维也纳歌剧院刚刚完成了一场班杜拉琴的演出。收拾好行李正准备回酒店时,一个普通的亚洲人向我走来,并主动向我打招呼。

后来才知道,这位"执着"的中国大叔为了见到我,竟然给了后台工作人员小费才混了进来。

真的,我一开始并没有太在意他。只是出于礼貌给了电话号码,因为他看上去很真诚。

Danny每个月都雷打不动地来看我一次,好像是个行走的计时器。有时候我在欧洲其他国家演出,他也会特意飞过来捧场。

慢慢地,我发现这位大叔很有意思。他跑遍了70多个国家,知识面广泛,而且风趣幽默。

但等等!他居然比我大12岁啊!当时我就在想:"这年龄差也太刺激了吧。。。"

然而,感情的奇妙之处就在于,感情这种事不论年龄。经过一年多的相处,我发现年龄的差距并非问题。我们的观念十分相似:都认为快乐比物质更重要,都爱好追求自己热衷的事业。

在2018年,Danny带我去了土耳其。站在美丽的蓝色海洋上,我实现了儿时的大海梦。

说实话,我并不是很在乎是不是钻戒。因为他的这份用心,我的心早就被他俘获了。

从外人的角度看,我在2020年的决定看起来像疯了一样——放弃了乌克兰音乐学院副教授的职位,跑去土耳其陪一个大叔。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做出这个决定其实并不难。

当时我妈特别担心,觉得我怎么能为了一个男人放弃那么好的前程。我就跟她说:“妈,如果遇到对的人,什么职位都比不上。”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决定虽然充满风险,但实际上真的很值得。

那个曾在维也纳后台执着要电话的中国大叔现在成了我最亲爱的老公。你说,这是不是一个特别有意思的故事?

我,卡地亚,是一个乌克兰最杰出的班杜拉琴青年演奏家,你可能无法想象我曾经是一个体育生。

1991年,我出生在乌克兰的Cherniakhiv一个美丽的小城镇。这里绿树成荫,空气清新。父亲是一名退役军人,后来在国有企业担任技术员;母亲是商店店长,是一个典型的乌克兰传统女性,擅长持家。

小时候,因为身材出众,我被老师选为了体育生,但9岁那年,我对音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我仍然记得我第一次听到班杜拉琴的声音的那种震撼,深深地被这种独特的民族乐器所吸引。

我的父母教育方式非常开明,他们总是说:"只要你尽力了,结果怎样都是可以接受的。"就这样,我结束了我的体育生涯,开启了音乐之旅。

我要说,我的兴趣对我来说是最大的财富,这份热情让我成功考取敖德萨国立音乐学院,甚至在整个音乐班中我也是最优秀的。

读研期间,我每天需要同时做两份工作:一份是给教授做助教,另一份是在音乐学校授课。那个阶段忙得要命,却让人觉得特别充实。

最令我感到自豪的是获得了"乌克兰最杰出的班杜拉琴青年演奏家"的称号,这可是来之不易,并非轻而易举就能拿到的荣誉!

然而命运无常,20岁那年,我深爱的父亲离世了。那段时间,我用音乐把所有的悲痛都宣泄出来。或许正是这段经历,使我的演奏充满了生命的沉淀。

在攻读博士学位的期间,我经常在欧洲各国进行演出,

如今回首岁月,从体育生走上声乐博士的道路,每一步看似偶然,实际上都是命运的安排。正如我母亲所言:“人生中最重要的不是你走了多远,而是你是否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我要感谢音乐带给我的一切,正是因为音乐,我才能遇见我的Dan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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