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的皇妹,竟想夺走我的竹马,不愿放手的我,却意外听到了竹马的心声……

烤灰狼的小红帽 2023-07-25 18:04:42

自从我那个讨人厌的皇妹回宫,我竟听到了竹马心里对我的恶言恶语。

从小爱恋我,甚至已经和我订婚的竹马,竟只是想利用我。

得知真相后,不管他怎么舔我,我也没给他一点好脸色。

那天,这只小狼狗终于忍不住了,侵略性极强的压上我:「想甩了我,做梦!」

1、

我近来有一个新的乐子,便是看我新进宫的皇妹裴婉月热脸来贴楚昭的冷屁股。

裴婉月花了一下午时间给楚昭熬的梨汤,楚昭端来给我喝。

裴婉月给楚昭送亲手缝制的秀美香囊,楚昭却指了指腰间挂着我送他的香囊道:「其实,我有恋丑癖。]

裴婉月约楚昭探讨诗书乐理,楚昭一脸歉意:「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已答应了卿姐姐要去陪她打弹弓斗蛐蛐呢!]

......

诸如此类事情,数不胜数,次次裴婉月都能在楚昭那里碰一鼻子灰。

我瞧着实在是乐不可支,扯来楚昭问他:「你是看不出来我那皇妹对你情意绵绵吗?」

楚昭一双小狗眼含情脉脉:「卿姐姐,我的心里只有你。]

啊,美人在侧,蜜语甜言。

如果不是我能听到楚昭的心声,我都几乎要溺死在他的温柔乡了。

能听到楚昭心声那天,正是裴婉月被接进宫的日子。

我在内殿里冷眼瞧着父皇母后和裴婉月三人互诉衷肠、抱头痛哭,蓦然间,就听见了身侧楚昭的旖旎心思。

「这个皇后亲生的裴婉月,果真是比裴意卿貌美许多。」

我本来正百无聊赖的在抠手指,闻言立马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向楚昭,冲他吼道:「你他娘的在放什么狗屁?]

我的声音属实有些震耳欲聋,殿中众人包括我的父皇母后的目光都移向了我。

楚昭显然被我吓到,脸色有些白嗫嚅道:「卿姐姐,你怎么了?」

楚昭一脸无辜,可我分明听见他在心里骂我母老虎!

难道是我听错了?

我不依不饶正欲发作,却见母后冲我怒气冲冲的开口:「意卿,是本宫素日太过娇惯了你,一国公主,竟说出此等粗鄙之语。」

我被训斥的哑了火,赔着笑脸要向母后解释,裴婉月却泫然欲泣的打断了我。

「母后,你别生皇姐的气,皇姐可能只是看到我回来了,心里不痛快罢了。]

「更何况你们还要将皇姐的封号和宫殿都给我,皇姐知晓了,只怕会更是难受。」

她的声音轻轻柔柔,殿内安静了下来。

我愣在了原地,连气都忘了生。

我单知道裴婉月回来后我的荣宠应是不在了,却不知道我连称号都要还给她。

我母亲早亡,三岁时被痛失爱女的母后养在膝下,千宠万爱于一身。

十岁时父皇赐我封号为永安,赐我殿宇为永安殿,寓意是盼我永世安宁。

这些年父皇母后将他们对失去女儿的爱都加诸在了我身上,而今他们真正的爱女归来,我的确是该物归原主。

于是我僵硬的笑出声来打破了气氛的尴尬:「哈哈...怎么会难受呢,我祝福你们一家团圆还来不及呢?」

话落,楚昭幸灾乐祸的心声又在我耳边响起。

「好啊,裴意卿,失了宠,看你以后还怎么飞扬跋扈的起来!」

无疑,这就是楚昭的声音!

我深吸了口气,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在众人的目光下,揪着楚昭的耳朵甩袖往外走去,咬牙切齿的低声道

「楚昭,你给我滚出来!]

3、

楚昭是大楚的皇太子,大楚国力不胜,故他六岁时被就送到裴国为质。

玉雪可爱的小男孩背井离乡来到了人生地不熟的裴国,被贵族子弟们欺负的简直惨不忍睹。

我初见他时,他被揍得灰头土脸,鼻血流了一地,瞧着可怜得不得了,眼神湿漉漉的,像我宫里刚捡回来的那只流浪狗。

于是我没忍住,上前一脚把带头欺负楚昭那人踹倒在地,替楚昭出了头。

然后从此楚昭就像一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抱紧了我这个大腿。

彼时我仗着殊宠在裴都横行霸道,乐得身后跟着一个端茶送水的小跟班。于是楚昭一跟就跟了我十几年,打不还口,骂不还手,对我的古怪脾气照单全收。

十五岁及笄那年,父皇说我和楚昭青梅竹马,便许了我们婚约。

我瞧着珺璟如晔,雯华若锦的楚昭,十分乐意的同意了父王的提议。

我以为向来对我言听计从、温柔知意的楚昭也是十分乐意与我做夫妻的,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心底对我怀恨已久,如此出言不逊啊。

我气的牙痒,拽着不明所以的楚昭回了殿,扬言要罚他下跪三日思过。

楚昭尚且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委屈巴巴的贴了上来想抓我的手,却被我余怒未消踹了一脚,轻声斥道「瞧着你心烦,给我滚远点!]

楚昭瘪着嘴,磨磨蹭蹭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还没走出殿外,就迎面撞上了裴婉月。

裴婉月前呼后拥、好不风光的走了进来,先是得意洋洋的看了我一眼,而后拦在了楚昭面前,扬着头冲我道:

「楚昭虽为质子,但也不该如此怠慢,皇姐,你是当楚昭是你的一条狗吗?]

真是稀奇,我新进宫的皇妹竟如此维护我那还未成亲的驸马。

怒极反笑,我问裴婉月「这条狗给你,你要不要啊?]

裴婉月脸上浮现出红晕,她含情脉脉的看了楚昭一眼,支支吾吾的道「也...也不是不可以。]

楚昭扑到我跟前一把抱住我,水盈盈的眸子眼巴巴的盯着我:「我不要!]

他的心声:「这身材真是要啥没啥,哪哪都是平的!]

我气的说不出话来,狠狠的推搡了楚昭一把,裴婉月又要上来拦我,纠缠间,楚昭腰间的那枚玉佩的穗子被拽断,玉佩跌落在地,碎成两半。

那玉佩开过光,是楚昭幼时缠绵病榻,我去寺庙为他祈福,磕了不少头换来的,如今跌的粉碎,似乎在暗示我们之间的结局。

我顿时悲从中来,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抬手一巴掌就要往楚昭的脸上打去。

裴婉月却视死如归的挡在了楚昭面前,泫然欲泣的开口冲我道:「皇姐,究竟楚昭做错了什么?你竟要这般仗势欺人!]

我手悬在半空,勉强挤出一抹和善的笑来「裴婉月,你是犯什么病了吗?]

楚昭却越过裴婉月,一把扯过我的手。

巴掌重重的落在他的脸上,他紧紧攥着我的手腕,眼神晦暗不明,幽幽开口:

「卿姐姐,都是我的错,你打我罚我吧,只要你别生我气,别不要我。]

我诧异的目光移向楚昭:

「你也犯病了?楚昭。]

裴婉月见状脸气的通红的,哆哆嗦嗦的指着楚昭嘶吼道「楚昭,你真的甘愿做她裴意卿的一条狗吗?]

楚昭充耳不闻,冰凉指腹只轻轻摩挲着我的手腕。

心底愤怒稍稍平息下来,我弯着唇问恶意的楚昭「你没听见吗?裴婉月问你是不是甘愿做我的一条狗。]

楚昭含情脉脉的望着我,眉目是对我一如既往的温柔,他说:

「都听姐姐的。]

他眼底的情谊太过真切,我愣住,连耳边他对我充满恶意的心声都模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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