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重生后杀了我迎娶天生孕女,却不知他这种只有三分钟的天阉,娶多少孕女都没用

七方繁星 2024-09-12 18:03:38

夫君一觉醒来性情大变,口中喃喃道:

“这一世,前程和儿子我都要!”

隔天就从寺庙中救回险些遭遇不测的丞相千金,只因她是传说中的天生孕体。

为了向丞相表明诚意,不惜将我推下山崖。

可他不知道,我并没有死。

我们灵兔族一体双魂,善恶同生。

为报一饭之恩的善魂被他害死了。

我这个恶魂再回来只会将所遭受的十倍奉还。

1

再次推开陆府大门时,陆时安和丞相千金楚云瑶的婚宴正进行到一半。

喜堂内,陆时安牵着楚云瑶的手,大红色的喜服刺得我双眼发酸,宛若一对璧人。

满堂宾客惊愕地看着我这个不速之客。

我朝他惨淡一笑:“夫君,今日是你大婚吗?”

霎时间,满座哗然。

京城谁人不知,新科探花陆时安重情重义,亡妻死后半年才迫于权势迎娶了丞相家珠圆玉润的千金。

可现在,我这个亡妻竟在他们大婚之日死而复生,并且找了回来!

所有人都惊骇不已。

我心里冷笑连连,眼中光华流转,闪着哀戚的泪水。

“山崖下好冷,夫君可知我是怎么活着回来的?”

陆时安瞬间呆愣在原地。

旁人都不清楚,我却是知道他的。

哪有什么情深义重不得已,不过是攀附权贵说出去好听罢了。

陆时安考了三年,终于中了探花郎,激动之下竟一头昏倒过去。

等他再醒来时,就变了一副面孔。

向来对我爱护有加的他,满脸阴鸷地盯着我,喃喃道:

“贱人,若不是你,我上辈子怎么会落得断子绝孙的下场!”

“幸好上天有眼,让我重来一次,这一世前程和儿子我都要!”

当时我不懂他在说什么,只当他是被梦魇住了心神。

他却再没多说一句,披上衣服便出了门。

直到第二日傍晚,才抱着一名浑身裹在斗篷中的女子回来。

那女子生得丰腴,陆时安抱着她格外吃力。

他将女子安置在房中,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一连三日都共处一室。

那时我虽心痛,却也无可奈何。

却不想三日后,陆时安以还愿之名,将我哄骗至山中,推下山崖。

我这才知晓,原来他那日并非胡言乱语,而是真的嫌我挡了他的道。

陆时安惊惶地连连后退:“你是人是鬼!”

楚云瑶手中的红绸却将他拉住,只能在原地微微发颤。

“夫君希望我是人还是鬼呢?”

旁人看不见的角度,我眼眸逐渐变成血红色,原本哀怨的话落在陆时安耳中就成了恶魔低语。

他瞬间变得狰狞可怖,“你不是死了吗?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早知道我就再……”

原本还怔愣的老夫人脸色顿变,急急打断他的话:“时安!”

然后走到我面前,假笑着牵起我的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可她眼中的阴狠却怎么也藏不住。

她一边拉着我往后院走,一边招呼着媒人继续流程。

我收回视线,泪眼婆娑,整个人摇摇欲坠,只能将身子压在老夫人身上借力。

陆时安眼神迷茫,与片刻前截然不同。

就好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宾客们交头接耳,对着喜堂内的新婚夫妇指指点点。

媒人反应极快,立马招呼丫鬟端上一盘红纸包好的铜钱,一边说着吉祥话,一边朝着宾客们撒去。

宾客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就算想看热闹也不会表现得太过明显。

很快就没人再提起这个插曲。

老夫人神色凝重,身上气压低的吓人。

看来杀我这件事,这个陆家都脱不了关系。

没有人知道。

灵兔族一体双魂,善恶同生。

报恩的善魂给陆时安当牛做马多年却被他们害死。

我这个报仇的恶魂只会将我所遭受的十倍奉还。

毕竟,恶魂的恶,是能勾起人内心深处的恶。

更何况......

我的手指悄悄抚上腹部。

山崖下恩爱半载。

我腹中这小崽子的生父,醒来不见我,也不知会不会发疯。

2

老夫人一离开众人视线,就变了脸色。

将我领到一间偏僻的小院后,眼神示意小厮将门守好。

然后厌恶地瞥了我一眼,冷冷地吩咐道:

“把她给我看好了,不准踏出房门半步。”

“不识趣的东西,先饿她几天,让她听我儿和云瑶夜夜欢好,等云瑶回门了再来收拾她!”

这老夫人,竟当真以为我还是从前那个受了委屈只知垂泪的软弱性子。

我受伤地哭诉,“母亲,为何如此对我?”

老夫人眼中满是恶意:“你这下不出蛋的鸡,死了就死了,为什么还要回来陷我儿于不义?”

“我没有,我只是真的爱他!”

“你当初什么都不图偏要嫁给时安,不就是看重他有大才,是宰相根苗,结果嫁进我家三年都生不出一个蛋,你要是真的爱他,能忍心看他绝后吗?”

“我儿好不容易娶到个好生养的,你为什么要来搅局?”

“挡了我儿的青云路,我要你不得好死!”

我嘴唇嗫嚅着,说不出反驳的话。

老夫人冷哼一声,让人锁了院门,转身就走。

可她没看见,拐角处有位贵夫人,悄悄看完了全程。

正是我动动手指,靠法术引来的。

我们灵兔族隐居避世。

当初为了报陆时安一饭之恩,我九死一生采得化形草,嫁给了当时落魄到交不出束脩的陆时安。

我操持家务,照顾他们母子饮食起居,更是不顾女子体面开店行商,将生意做到了京城。

也就是说,他们所吃所用的,都是我的。

既然陆时安要做那得势便猖狂的中山狼,那我偏要摧毁他看中一切。

……

前厅的喧闹一直持续到夜间,与破烂小院一墙之隔的就是陆时安的新房。

院墙薄,连陆时安二人的说话声我都听的一清二楚。

楚云瑶似乎还在为我的出现不悦,嗔怪道:

“你不是说我会是你唯一的妻子吗?现在她回来了,我怎么办?”

陆时安连忙哄道:“你是我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回来的正妻,能娶到你是我陆时安的福气。”

“她不过一介乡野村妇,粗鄙无知,也就是对我有几分恩情,我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更何况,瑶瑶是天生孕体,只有你能诞下我的孩儿,我怎敢有二心!”

他言辞恳切,真诚无比,若不是我知道他是什么德行,恐怕我都要赞一句好儿郎。

楚云瑶明显被哄的很高兴,冲他撒娇道:“你可别忘了你答应我父亲的话!”

“好好好。”

然后就是一阵唇齿相接的水声,紧接着被翻红浪,陆时安的粗喘伴随着楚云瑶的娇声一阵高过一阵。

从前他哄着我为他付出时,也是甜言蜜语砸的人头晕。

我恶心不已。

掐诀隔绝了这令人恶寒的声音。

想了想,又撤了隔音,满怀恶意地施了个小法术。

还不到十息,就听到陆时安难以启齿道:

“对不起瑶瑶,我今天太累了,状态不太好。”

光听声音都能想象出陆时安崩溃又羞恼的表情。

我心情颇好地勾起了唇角。

老夫人折磨羞辱人,还真是有一套。

只是不知道,听着满京城的流言蜚语,还能不能笑出来。

3

一连三日,陆时安一家人都没有想起我。

我当然不会乖乖关在小院,早就施了个障眼法溜了出去。

毕竟,我能饿,我腹中的小崽子可饿不得。

当然我也没闲着,隐去我的身份,与说书先生深入交流了我的生平。

听得那老先生叠声骂“白眼狼”。

又找了小乞儿将陆时安大婚当天的事大肆在外传扬。

待回到破烂小院时,前来通传的小厮正巧推开房门。

看着我着装整齐愣了一瞬,又马上趾高气扬道:

“老夫人有请。”

我跟着他来到老夫人院中,刚一进门就听见正厅中传出笑声。

“云瑶长得可真有福气,就像时安说的那什么转世来着?”

“杨妃转世。”陆时安迅速接话。

“对对,我老婆子没见识,云瑶可千万莫怪!”

“就是这做衣裳不太好做哈!要是稍微再瘦一点点就好了。”

陆时安立刻不赞成地看向老夫人,“娘,您说什么呢!”

“瑶瑶这体质万中挑一,掉一两肉我都要心疼!”

“您下次不许再说了!”

楚云瑶原本最恨有人嫌她胖,见陆时安这般维护她,又忍不住羞红了脸。

她咬了咬嘴唇,又娇羞又有些难以启齿:“我这是祖传的天生孕体,是最子嗣丰盈的体质……”

老夫人早就知晓这件事,还是配合地露出惊喜万分的神色。

“哎呀呀,我早说云瑶天生就是富贵相,哪里像那不会下蛋的涂梦,瘦得跟个鸡崽儿似的,云瑶这样的真是顶顶好的体质啊,是我们陆家的福气!”

说着将手上的镯子带在她手上,“这是我陆家的传家宝,也不贵重就是个念想,云瑶可千万要收下。”

这个镯子我见过,当年陆时安交不出束脩差点被赶出学堂,老夫人也不肯将这个镯子当掉,说什么也要守着她作为陆家儿媳的荣耀。

如今只是听说楚云瑶是天生孕体就给她了。

我暗自撇了撇嘴,跨进了正厅。

笑声戛然而止。

老夫人见到我,脸上笑意骤然消失,冷声斥道:

“你这个贱妇也不知踩了什么狗屎运,那么高的山崖都没摔死你,还把这事闹到长公主耳中,真是扫把星!”

“都失踪半载了,谁知道身子还干不干净?”

“云瑶天生孕体,哪像你是个不下单的鸡,此去长公主府赴宴,你就跟在云瑶身边吧。若云瑶擦破了一点油皮,小心我打断你的手!”

陆时安蹙眉 :“娘,你这话只可在家中说,传出去对我官声有损,这几天因为她的事本就有些风言风语,要是再被弹劾个苛待发妻就不好下场了。”

楚云瑶淡定地喝了一口茶,若不是体型过于丰腴,倒真有几分世家贵女处变不惊的气度。

她置身之外不染纤尘,自会有人为她冲锋陷阵。

我始终低着头扮演软弱又绝望的发妻,明白这是我之前埋下的种子发芽了,还得再添一把火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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