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0月底,冷得瑟瑟发抖的时候,大作家阎明闯进了沈阳,还带着他那本新书《往事不忍成历史》呢。
提起他老爸,阎明可不简单,他是阎仲川之子呢,阎仲川可是老一辈的英雄,经历过很多大场面。就说这次签售会吧,“四野”的那些老战士一听说,都赶忙从家里跑出来,就想瞧一瞧这位老战友的儿子。
有位老战士,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他挤到前面来,眼神中透着些许回忆带来的温柔,说道:“阎老弟呀,你爸当年在四野那可算是个传奇呢,你这本书里写没写啊?”
阎明轻轻一笑,“是提了一点呢。我爸的事儿可太多了,怎么写都写不完。您想不想写本书呀?我肯定给您捧场。”
老战士笑了笑说:“我这把老骨头就会打打牌,写书这事儿我可干不了,还是你们年轻人来吧。”
那场面啊,一时间热闹得不行,所有人都在笑声里回忆着已经过去的那些岁月呢。
【01】
阎仲川以前就是河北定兴县杨村镇的一个农家娃子,小时候吃的苦可比现在的咖啡苦多了。他小时候啊,家里就跟开饭馆似的——天天能闻到饭馆的香味儿,可麻烦的是,这香味儿只能闻,吃不着啊,那是邻居家饭馆的香味儿。这种苦日子过着,他就特别想翻身当主人,所以就满腔热血地投身到抗日大潮里去了。
阎仲川才十几岁呢,青涩的小脸上还带着点儿农村的土气,就背个大包参加八路军去了。在战场上,他的勇敢和机智就像他口袋里的土豆似的,不断地展现出来。有一次,日军来势汹汹,他们那个小分队差点就被围死了,这时候阎仲川突然想出一个妙点子。
“队长啊,你说咱们能不能扮成卖豆腐的呀?我记得咱村里卖豆腐的就从来没被日本鬼子抓走呢。”阎仲川带着半分认真又有半分玩笑的口吻说道。
队长一听,差点就笑出声来,不过这主意倒也不是全无道理,“成,你先从这儿撤,可千万把豆腐拿稳喽,别把小命搭进去。”
就这么着,阎仲川从鬼门关前溜达回来了,之后呢,那可是一步一步地努力,最后当上了晋绥军区作战科的参谋。抗战打完,胜利了,这小伙儿就跟着吕正操司令奔东北去了。他心里明白,东北那地方啊,不光是有肥沃的黑土地,更是取得胜利的重要所在呢。
东北这地方,地理位置那可是相当的好,左边挨着苏联,右边靠着朝鲜,脚下呢,是自己人费了好大劲儿建立起来的根据地,能不重要吗?阎仲川一到东北,就好似找到了那种久违的家乡感觉,心里清楚这儿可不只是个新的战场,更是将来的希望所在。
“这东北必须得拿下啊,没别的想法,起码到冬天的时候能多一件棉袄穿呢。”阎仲川笑着跟身边的战友打趣道。
东北的资源老丰富了,工业也很发达,这对于刚从战火里熬过来的中国,就像是主动送上门的滋补品。阎仲川在东北,不但得玩儿命打仗,还得绞尽脑汁想法子恢复生产呢,一个人干好几份活儿,忙得脚打后脑勺。当地的人瞅着他那认真的劲头儿,都在心里默默点头,觉得这个外地来的将军可真厉害,在东北这嘎达,再难的事儿到他手里都能整出好结果来。
【02】
那时候,东北可热门得很呢,就连国民党都想把这块肥肉捞到手。可叹啊,九一八事变的时候,他们表现太差劲了,差不多是自己把到手的肥肉给扔了,等后来又想再捡起来,这肉早被别人抱走喽。
中共这边就不一样喽。东北抗日联军跟日本人可是实打实厮杀了14年啊,这可不是拍电影,战斗场面那是一个接一个。这长时间的抗战可不单是军事上的事儿,就好像在那片土地上扎下了深深的根一样。所以啊,当地老百姓看待他们肯定就不一样喽。
毛主席看事情可精准啦,对东北的了解比大家透过眼镜看到的还透彻呢。抗战刚结束,他就跟布置作业似的,着重跟大家讲“要留意东北”,好多人都把这话记到小本子上了。
阎仲川在东北那地儿也算是立下了不少功劳,从一个小小的参谋一直干到科长,那晋升速度快得就跟坐火箭似的。等新中国成立之后呢,阎仲川的功劳就更大了,一下子从中南军区作战处副部长变成了副总参谋长兼作战部部长。
有一回他跟同事们唠嗑的时候说:“你们觉着,这东北算不算咱们的福地啊?”
一位老同事打趣他道:“阎部长,您这么讲的话,东北是不是该给您立个雕像呀?”
阎仲川笑着晃了晃脑袋,“雕像就算了吧,我还没打算好每天被鸟儿‘崇敬’呢。”
这么着,阎仲川不光在军事方面有脑子,处理同事之间开玩笑的事儿也不弱呢。他的职位是一步步往上升的,可他心里明白,自己能有这些成绩,全是因为一开始就站对了队,站在了让他施展才华的东北那片黑土地上。
【03】
1969年,47岁的阎仲川可是位战斗老将呢,他还待在那热乎的北方,眼睛贼亮地瞅着苏联。那时候啊,谁都晓得,北方的大老爷们儿就爱时不时搞点出人意料的事儿。
早在1961年呢,罗瑞卿总参谋长就跟拉开大会幕布似的,开了个全军作战会议。这会议的主题是“敌人突然袭击”,听起来就跟搞对象似的那么刺激,可这事儿谁也不想真碰上啊。
于是呢,各大军区赶忙都成立了个“防突办公室”,这名字听着就好像办公室里能蹦出个武林高手似的。这时候阎仲川就忙活着翻那些历史旧账去了,从德国闪击波兰,再到日军偷袭珍珠港,把这些个“突然袭击”的事儿一个一个地列出来,就跟罗列年终奖候选人似的。
他觉着这些资料特别宝贵,就复印了好些送到军委办事组。周总理看了这些报告,一个劲儿点头,感觉比看春节联欢晚会还带劲。他不但认可这个工作,还索要了三份,大概是怕弄丢了,连外交部都被找来当作参考。
就在阎仲川弄这些事儿的那年,珍宝岛和铁列克提这俩地方一下子就出名了,就跟集市里新开的炸鸡店似的。珍宝岛那事儿啊,咱们的队伍让对面知道啥叫真正不好惹的主儿,全中国的老百姓看了都热血澎湃,感觉自己也拿着家伙事儿站在那儿呢。
铁列克提事件真的挺让人心酸的。在那儿有28位战士英勇献身,还有3名记者执行任务的时候遇难了呢。后来新疆军区把那个战斗发生的地方命名为“忠勇山”,光听这名字,就令人心生敬意。
那年,阎仲川工作的时候心里肯定也在琢磨,历史的每一页都写满艰辛,不过好歹他们做到了让那些为国献身的英雄不会被人遗忘。他或许还会自我调侃地笑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在这儿碍事儿,真是个不顶事儿的老头儿。”
【04】
1969年的时候,咱那两场战斗规模不大,还没演变成啥大场面呢,可大家心里都明白咋回事儿。那时候苏联啊,正赶上勃列日涅夫掌权,这人表面看着保守得很,就跟个老古板似的,可实际上呢,在军事方面悄咪咪地发展壮大,核武器囤得比美国都多,就像个健身房的狂人,那一身肌肉看着怪吓人的。
苏联那时候的经济和它的军事形象可不匹配,不过还没穷到不行的程度呢。就数字来说,这苏联在远东、西伯利亚的兵力,1961年是12个师,1969年3月就增加到25个师了,等到8月的时候已经变成45个师了。而且不光是人多,他们边境那一块就像个军火展览场似的,坦克呀、火炮啥的,都是最先进的。
就在秀肌肉的时候,新中国也在紧锣密鼓地筹备20周年国庆大典呢。按照“五年一小庆,十年一大庆”的惯例,这一回可是大场面。有知情人讲,国庆那天,直升机就停在天安门和午门之间的空地上,那画面看着可比新年夜的烟花还带劲。
“这次庆典,咱们必须办得热热闹闹的。”一个组织者对另一个组织者讲道。
“没错,不过得确保安全。咱们这直升机就相当于备用的‘滴滴打车’呢,要是出了啥状况,‘嗖’一下,领导们就能安全撤离了。”另一个人半开玩笑地回应道。
这种庆祝方式呢,表面上松松垮垮的,其实内里可紧绷着呢。这让大伙都感觉又庄重又有点小紧张、小刺激,就好像在瞧一场国庆和军事演习掺和到一块儿的大戏似的。但不管是谁,都没法不承认,这样的庆典确实能让每个人把这个时刻记得更牢。为啥呢?因为这可不单单是庆祝呀,还是一种不慌不忙展示力量的方式呢。
【05】
国庆节过了,按说大家能松口气庆祝下呢,可形势紧巴得就跟高考前的学生似的,压根松不了。有传言讲,苏联谈判代表团到北京那天,没准儿就是他们要开炮的时候。唉,大家本想好好谈呢,结果谈的时候还得防着对方冷不丁给个“惊吓”。
林彪那会儿可忙乎了呢。他召集了个政治局会议,讨论得那叫一个有条有理,就跟导演安排拍摄动作戏似的,研究要是真有“意外情况”发生该咋应对。
10月18日晚上9点,阎仲川接到通知,得去办事组参加一个紧急会议。到了地方,他发现李德生等人都已经坐好了,那场面严肃得如同电影里最后决战前的排兵布阵一样。
会上,有人把一份从苏州传来的战备指示递给了他。这时候,阎仲川得赶忙通过电话传达给部队呢,时间紧得就跟赶末班车似的。
阎仲川瞅了瞅手表说:“诸位,没多少时间了,苏联代表团很快就到,咱们恐怕马上就得面对一场不太友好的‘热身赛’喽。”
接着,各个大单位都接到了战备指示,甚至有的城市还弄了防空演习,搞得大家就像参加了一场不怎么愉快的惊喜聚会似的。
第二天啊,苏联代表团真就按时来了,然后谈判就开始了。可两边的立场呢,就好比两条平行线似的,怎么都凑不到一块儿。这谈判啊,谈一会儿停一会儿,又接着谈,那效率低得就跟出故障的老式打字机一样,捣鼓半天都打不出个完整的句子来。
这谈判都持续老长时间了,乍一看一点进展都没有,可实际上呢,中苏关系在这种互相打交道的过程里还是有了点变化的。阎仲川那天传达的战备指令啊,就跟剧情里冷不丁插进去的一个小片段似的,时间一长,大家就慢慢把它给忘得差不多了。
阎仲川后来跟同事闲聊的时候打趣道:“这一次啊,我们准备得就跟要去参加奥运会似的,可没想到,对方就搞了个市级友谊赛的规模。”
所有人都笑了,毕竟在这么大的事跟前,还能有幽默感,这也算是一种挺难得的胜利了。
【06】
那时候,号令的“编号”问题可把阎仲川给难住了,就像绊脚石一样。号令这玩意儿就跟发错的快递似的,你说着急吧,也没辙,不着急吧,还真有点麻烦事儿。周总理就好比客服大总管,发现这问题了,肯定得找他来个小谈话啊。
阎仲川往周总理跟前一站,那心里紧张得啊,比上学时候参加家长会还厉害呢。他赶忙解释:“总理啊,关于那个号令的事儿,纯粹是误会,我确实该通报得更清楚些。”
周总理听闻之后,心里大概也是百感交集的,毕竟谁都不愿意因为一个编号就把事情闹大呀。总理挥了挥手说:“好啦,这事儿就别再提了,过去的就过去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1971年9月24日的时候,阎仲川和李先念副总理一块儿去了越南。可回国之后呢,他就直接被带去审查了,这事儿比电视剧还离奇呢。审查的那些人觉得阎仲川传达指令的方式太唐突了,连毛主席都被弄得迷糊了。
周总理有一回问毛主席:“您晓得那个号令不?”毛主席满脸疑惑,“这是啥意思呀?”得嘞,这下局面就成了“谁都不知道的秘密”了。
阎仲川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一脸苦笑地讲:“您寻思寻思,毛主席那工作忙得像只勤劳的小蜜蜂似的,咋能记住一个电话稿的编号呢?”
有人不依不饶地说:“毛主席对军事可上心了,就连小兵的调动他都清楚,这么大的事儿他咋能不知道呢?”
【07】
那时候啊,阎仲川的压力可太大了,就好像每天都在玩生存游戏似的,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是对他的考验。不过他心里有个像石头一样坚定的想法:国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自己必须站出来把事情讲明白,如果因为压力就胡言乱语,那可真就对不住国家了。
周总理一贯秉持实事求是的态度,就跟个老好人似的,老是想着先调查个明白,再看是不是真存在问题。他还会不时地关照一下阎仲川,就好比偶尔查看一下家里防盗门有没有锁好一样。
1979年4月那天,阎仲川解除监管了,这距离出事儿都过去八年了,就像水过了桥似的。他按大军区参谋长的待遇退休,这下终于能安心拿养老金,再也不用担心突然有人冒出来问他编号的事儿了。
历史书上总算还了阎仲川一个清白。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编的《中共党史大事年表》里有记载,当年那个战备指令啊,其实是林彪瞅着国际形势不大对劲儿,打算强化战略防御来着。阎仲川就只是个传声筒,纯粹是上面说啥他就传啥的那种角色。
有一回,有人问阎仲川:“当时您心里是咋想的呀?”
阎仲川笑了笑说:“我呀,就好比手里攥着个烫手山芋,想丢都丢不得,为啥呢?因为那山芋上写着‘绝密’俩字呢。”
阎仲川有这么一段经历,这对他而言,不但是一场考验,更是对坚持与忍耐的极大砥砺。还好历史给了他一个公平的评判,起码后来人提到他的时候,想到的不是某个指令,而是他的刚正和坚毅。
【08】
阎仲川瞧见这些,心里不禁又是百般滋味涌上心头。他回忆起自己被人误解的那段日子,记起那时年轻的记者一个劲儿地向他抛出各种尖锐的问题。最重要的“证人”已经没了,有些事儿,真相就只有他自己清楚。
他还记得,有一回,一个老朋友过来找他,他俩就一边喝着茶,一边唠起了以前的事儿。
老友问道:“您当时咋就没生气呢?”
阎仲川笑了笑,摇着头讲:“发火?我要是发了火,第二天那些新闻标题不得写成‘阎仲川愤怒了’呀?而且啊,我这人一生气就不怎么上相。”
老友笑着点头说道:“您这脾气呀,怪不得周总理老说您能忍呢。”
阎仲川很是感慨:“周总理那眼光可太厉害了,一下子就瞧出来我是‘忍者神龟’。”
1988年7月的时候,阎仲川被授予了独立功勋荣誉章,这可给了他不小的慰藉呢。他捧着那枚亮闪闪的勋章,跟家里人讲:“瞅,这不就说明我这辈子没白干吗?”
阎仲川直到2002年去世,活了81岁,一直就在北京的家里安度晚年呢。他们家还出了个作家阎明,这么一来,家里两代人都跟字儿沾边儿,一个写历史,一个写故事,还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