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要把我调教成他白月光的替身,我同意了,直到他不像我初恋后,我踹了他找了个更像的,他却疯了

七方繁星 2024-11-20 17:52:18

“别试图取代她在我心中的地位,纵使你再像她,也不是她。”

我看着压在身上喘着粗气的男人,用手遮住他冰冷的双眸。

将火热的身体微微靠近,用行动去堵他不安分的嘴巴。

餍足后,他沉沉睡去。

精致的五官被暖色灯光投射到墙上。

我贪婪盯着墙上的影子。

若即若离的抚摸鼻尖位置。

仿佛回到我高中时代,偷偷摸摸临摹那个人的时候。

“还是睡着的时候最像他。”

1

江边叙醒来的时候,我还在睡着。

这是我第一次没有起床给他准备早餐。

他神色不耐,一脚踹在我身上。

“滚起来。”

我从睡梦中抽回,吓得直坐起,心脏狂跳,额间也渗出汗珠,涣散的看着面前灰色的床单,久久没有回神。

“余南笙,你最近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昨天跑到我公司去宣誓主权,今天还敢怠慢我。”

“你是不是觉得,成为我名义上的女朋友,就可以肆无忌惮?”

“若不是为了让暖暖吃醋,你以为我会公开你?”

江边叙抓住我的胳膊,强迫我与他四目相对,一遍又一遍提醒,我现在的一切都是他给的。

“对不起。”回神的我垂眸,乖巧道歉:

“是我太贪睡了,我这就去给你做早餐,你不要生气,对身体不好。”

岂料,江边叙没有放我离去的意思。

“余南笙,我要你自己说,你是我的什么?”

我微微阖眸,机械的从嘴巴里挤出一句话:“我是你花钱买来最听话的狗。”

“看来你没忘。”江边叙恶趣味的去抓我的黑长的头发:

“想留在我身边,就乖乖听话,别动那些歪心思。”

我点了点头。

许是太听话,他突然觉得没趣,松开手漫不经心道:

“算了早餐就不用了,饶过你这一次。”

“晚上的酒会,你打扮打扮陪我一起去。”

我微微蹙眉。

昨天医生才叮嘱我,要想活的长,酒绝不能碰!

我试图唤醒江边叙的良心:

“这几天我身体不舒服,既然陆小姐已经回来,我还是……”

“余南笙,我发现你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江边叙眯了眯眼睛,周身散发出威胁:“你去还是不去?”

“我知道了。”我朝他挤出一个微笑,略带讨好的看向他:“这次酒会结束,你能不能跟我去一趟画室,我好久没给你画像了,衣服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别跟我讨价还价。”

我失落的垂下眼眸,抬手抚摸自己留了三年的长发。

江边叙用余光扫了我一眼,丢下一句:“看你表现。”

去酒会前,我多吃了几粒胃药,希望能安稳撑下整场。

我没剩多少时间了。

唯一的愿望,是死前还能画出那个人的脸。

江边叙口中的酒会,是他狐朋狗友的聚会,每个月都会举办几次。

这次的不同,大概是多了个给陆暖暖回国接风洗尘的名头。

进入包厢,我一眼就注意到坐在最中间,被人簇拥着的江边叙。

他眼底满是懒散,见我过来冷笑:“觉得自己身份高贵,开始耍大牌了?”

我知道他嫌我来的晚,装作听不懂的陪笑两声。

“真不知该说江哥是有福气还是倒霉,能让一条哈巴狗,死皮赖脸的跟在江哥身边三年,怎么撵都撵不走。”

“江哥,暖暖姐的接风宴,你把她叫来,就不怕暖暖姐跟你生气?”

“你懂什么,这是江哥想看看自己在暖暖姐心中的地位,找来这条狗让暖暖姐吃醋呢,不然你以为江哥为什么对外公布她的身份。”

2

一个月前,江边叙得知陆暖暖要回国,为了报复陆暖暖当初一声不吭离开他,选择出国进修,对外宣布我是他女朋友的身份。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我是他身边最听话的狗,经常以取笑我为乐。

突然公开我身份,他朋友们以为我终于舔上位了,对我态度都变得恭敬两分。

还是江边叙把替他挡酒喝醉的我,推到游泳池里洗冷水澡,来证明我与之前的地位没什么不同,才让他们放心。

他朝我勾了勾手指。

我乖巧的将双手递了过去,滚烫的烟灰落入掌心。

此举动引来一阵哄笑声,所有人都用看戏的眼神欣赏我的下贱。

我面无表情的将烟灰洒入烟灰缸,将被烫红的手背到身后。

“我来晚了,没赶上你们的笑话,说来给我听听吧。”

一道娇俏的女声响起,将所有人的视线吸了过去。

陆暖暖身着红色吊带裙,棕色卷发披在颈肩,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引来无数口哨声。

“暖暖姐,没想到三年多不见,你变化这么大。”

“变得更有魅力了,我们江哥估计更爱了。”

几道暧昧的视线齐刷刷落在江边叙的身上。

陆暖暖径直从我身边走过,朝着江边叙伸出手:“好久不见。”

我静静看着没有任何动作的江边叙,突然好奇他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白月光,与他记忆中的人完全不一样后,会是什么心情。

“好久不见。”江边叙将手搭了上去,不过一瞬就撤了回来。

陆暖暖的手停在半空,肉眼可见她的表情停滞一瞬。

她将视线转到我身上,上下打量我一眼,最后停在那张与她面容有七八分相似的脸上,嘴角微微上扬。

“这位就是你的女朋友吧,果然……名不虚传呢。”

“余南笙坐过来。”江边叙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我坐了过去,下一刻被他搂在怀里:“她脾气好,你别针对她。”

此话一出,包厢内的气氛停滞一瞬。

不止他们震惊,我也惊讶。

一向把我当条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江边叙,居然会替我说话。

我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恍惚间,好似看清了那个人的样貌,贪婪的将手环入他的腰间:“小栩。”

江边叙身子一僵,看向我的眼神满是复杂。

一旁的陆暖暖,见我们旁若无人般秀恩爱红了眼眶:“我们几年没见,你至于一开口就误会我吗?”

“我以为……你找了一张和我相似的脸,起码心中有我,是我自作多情了。”

她转身的一瞬间,一滴泪无声的砸落在地面。

在我没有反应过来时,江边叙已经冲了出去。

我抱着他的手被狠狠一甩,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朝着沙发角磕去。

耳边是他兄弟的嘲笑声:“看这条舔狗多狼狈啊。”

“真以为江哥替你说两句好话,你就能上位了?”

“江哥给你多少钱,让你这么下贱?我给你双倍,你来伺候我怎么样?我保证比江哥对你温柔那么一点点……”

“喂,你胡说什么,就算江哥不喜欢她,也轮不到你来捡。”

“我就那么随口一说,你真以为我能看上这条狗啊,恶心死了!”

我躺在沙发上,任由温热的血顺着额间往下淌,缓缓闭上眼睛。

一瞬间,觉得就这样死去也不错。

“她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不会要死了吧?”

在他们手碰触到我的前一刻,猛然瞪大双眼,踉踉跄跄的站起身。

我不能死。

我还没能画出季北栩的样子。

江边叙说过,只要我来参加,他就让我画。

我艰难的走出包间,朝着洗手间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陆暖暖说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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