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经很简单,明夷卦说,文王比箕子狠多了(周易外传读后感120)

叶还生说文化 2024-12-22 06:47:44

今天我们学明夷卦。

《坤》《离》殊分,臣主异势。

明夷卦,上坤下离,一明一暗,一阳一阴,是不同角度下的东西。

坤与离两卦,就像臣子与领导,角色分明,却是势力相反,就像张居正和万历皇帝。

上虽暗极,积厚居尊,四国为朋,同恶相依。

明夷卦说,人都是自私的,内心里的欲望是非常大的,地位基本上是排他的,一个人如果想得到某种地位,就要排斥同样觊觎这一地位的人。

万历或身在明处,心在暗处,看似懵懂无知,实则厚积薄发,真正的一人之上,终有一天,会和张居正的反对派,臭味相投,相互勾结,赶尽杀绝。

结果也是不言而喻。

导致张居正倒台的原因,就是万历皇帝对权力的渴望与对张居正的不满。

小皇帝长大了,认为张居正独揽朝纲、功高盖主,威胁到了自己的皇权。

这样就导致了文官集团的反扑,特别是在张居正改革当中,遭到弹劾排挤的官员,以及逐渐成长起来的新的文官集团,他们想要重回权力中心,重新获得权力。

比如,高拱集团。

高拱的遗言中指责张居正陷害自己,并暗示张居正有谋反之心。

这给了万历皇帝下手的理由。

张居正58岁病逝后,万历皇帝开始清算张居正及其党羽,剥夺了张居正的所有头衔,差点开棺鞭尸。张家也遭到了抄家,十七口人被活活饿死,张居正的儿子因不堪受辱自缢身亡。

六四身与同俦,地与同国,其虚实前却之故,知之深矣,

说到这六四爻,它可是个聪明人,和同事们打成一片,和国家同呼吸共命运。

故阳与共事,而密观其衅,“获心”而尽彼情形,“出门”而输于新主。

它深谙职场虚实,进退得宜,对内部的暗流涌动洞若观火。

于是,它表面上与阳刚之力携手并进,暗地里却瞪大眼睛,寻找着对手的破绽。

这就像是“获心”之术,深入了解对方,摸清底细;而一旦时机成熟,便“出门”投靠新主,成为改变局势的关键棋子。

比如:张四维。

张四维最早是高拱赏识和提携的,在各种冲突中,力挺张四维,亦师亦友,立场一致。

而张四维与张居正搭过班子,有合作也有分歧。

况且,张四维与高拱的关系深厚,而高拱与张居正之间存在政治竞争和矛盾。

因此,张四维在对待张居正的态度上,也受到了高拱的影响。

同时,张四维本人在政治上也有自己的立场和考虑。

张居正夺情事件影响了张四维上位,他与张居正关系突然到了恶化的转折点。

这就导致张四维演了一出,明夷六四爻的戏。

则甲子之朝,倒戈北向者,非无有以为之内应也。

想当年,甲子之朝,那些倒戈相向,转而效忠新主的将士们,可不是无缘无故就这么做的。

什么是甲子之朝,就是牧野之战发生在甲子日的清晨。

在牧野之战中,商纣王的军队在阵前纷纷倒戈,转而攻击自己的同胞。

这些倒戈的士兵面向北方,即商朝的都城朝歌方向,表示他们已经背叛了商纣王。

地火明夷,不正是面向北方的象嘛。

故暗主淫朋离心离德之隐微,久已听大邑之区画,

他们早就对周武五这个暗里的主人表了忠心了,对商朝那种离心离德的心思,早就种在心里,个个都心知肚明。

早已对大邑的精心布局心知肚明。

大邑不知是指周武王,还是周武王的都城,有知道的告诉某,留言一下。

五虽婉娈以昵于宗邦,麦秀之渐渐,不能谋狡童于秘地矣。

再看那五爻,虽然对故国依依不舍,情感缠绵,但麦秀渐渐,时移世易,它已经无法在秘密之地,为狡童谋划未来了。

这很绕,什么是狡童,就是纣王。

这是说箕子的故事,写了《麦秀》歌,不能为纣王谋划未来了。

所以,五爻说的就是箕子。

五爻不得不说说箕子。

箕子是商朝末年的贤臣,以智慧和道德著称;

箕子对商朝忠心耿耿,他多次向纣王进谏,试图挽救商朝的颓势。

言辞恳切,纣王却置若罔闻,甚至对箕子产生了猜忌和不满。

“婉娈以昵于宗邦”就是说,容箕子虽然以婉约柔顺的态度,亲近并效忠于自己的国家(宗邦),即商朝,但无奈纣王昏庸无道,不听忠言。

“麦秀之渐渐,不能谋狡童于秘地矣”就是说,箕子所作的《麦秀歌》。

箕子朝周时,路过故殷墟,看到曾经繁华的宫室如今已毁坏荒凉,遍地野生麦黍,心中悲痛万分。

他创作了《麦秀歌》来表达对商朝灭亡的哀悼和对纣王不听忠告的遗憾。

“麦秀之渐渐”形容麦子渐渐生长,象征着时间的流逝和商朝的衰败;

“狡童”则是对纣王的比喻,指他不听忠告、昏庸无道;

“不能谋狡童于秘地矣”意味着不能在宫室之秘处,秘密的为纣王这个(狡童)出主意了,也也无法改变商朝灭亡的命运了。

于是箕子跑了,古代叫被迫流亡。

他来到了东北那个人人都知的半岛,创立了一个国家。

故鸣条之誓辞,靳靳其未宣也。

到了鸣条之誓的那一刻,誓言虽然铿锵有力,却未曾公开宣之于众。

鸣条之誓大家没见过,可是武王之誓,大家在电视里看过,就是举着矛,挺着盾,那个场景。

这两个是一样的东西,一样儿的事儿,不一样的用处。

鸣条之誓即讨伐檄文前的联络理由,象是汉献帝衣带诏一样的东西。

其实,这个鸣条之誓的内容是文王搞的。

你臭不臭,我先把你搞臭。

武王暴纣之罪,宫壶游观,老夫孕妇之毫毛纤芥而无不悉,士女玄黄、震动臣附之合离早暮而一不爽其所料,谁令传之?

鸣条之誓上,武王在列举纣王的罪状时,从宫中的游乐到民间的疾苦,无论是老夫孕妇的细微之事,还是士女们的惊慌失措、臣子们的离合悲欢,白天黑里清晨晚上,都一一被揭开,无一不包。

这背后,是谁在传递信息?

谁与验之?

又是谁在验证真伪?

我知“获心”“出门”者之夙输为“南狩”之资也。

我敢说,这一切都是那些“获心”“出门”的高手们,早就为新主准备好的“南狩”资本。

他们就像是在职场上游刃有余的智者,早已看穿了局势,布局未来,只待时机一到,便能改写历史,成就一番伟业。

机会是,先把前额的头发给你捉,而你不捉之后,就给你个秃头,你抓不抓。这是箕子,没办法,纣王不听。

机会是,给给你个瓶子的把儿拿,如果你不拿,就给你个大瓶子,你抱住抱不住。这是文王,抓住了瓶子把儿,让儿子把瓶子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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