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伟喝凉水都塞牙缝,改吃软饭了?他也不知道是惹着啥了,竟倒霉了,一次比一次惨,家底也被他败干净了,在媳妇沈琳面前也没脸了,媳妇说把家搬燕效,他只有点头的份,媳妇说她要去卖卤肉,他也只有点头的份。
那伟曾是公司副总,手里拿着千万期权,就等着公司上市,转眼富家翁了,内心膨胀的他,媳妇答不答应,他都要把车换了,他觉得后半辈子妥了。
接下来他的经历,一场比一场狗血,好大哥出家了,大嫂接管了公司,上上下下鸡飞狗跳,大哥外头找的女人,开的公司,把他坑了,他还没处说理去,卷铺盖回家了。
开了个公作室,赚小钱赚的好好的,被老朋友的大钱引上道了,忙活了一通,老朋友人没了,钱也打了水漂。
那伟躺平了,看媳妇脸过日子,说搬家就搬家,说卖卤肉就卖卤肉,他说不起一个不字,亲戚建议他去跑网约车,他更无地自容了,他想不通,他那伟怎么就混到了这副熊样?
1.那伟惹着啥了?
用他弟弟那隽的话说,他就没有核心竞争力,成也他好大哥,败也他好大哥,得意时他不认这个话,失意时他深有体会。
他的姿态一直是那个跟随者,是那个拎包跑腿的,他好大哥行了,他也觉得他行了,风光时,他就不信,他的副总是这么来的。
离开公司后,他开始独挡一面,看到之前和他热络的伙伴,都冷落他,离他而去,他是信了。
直到和老朋友的合作失败,他有点心灰意冷了,自信心倍受打击,他开始害怕做事,更害怕失败亏钱,媳妇卖卤肉,他也怕,怕给媳妇也触了霉头,他只想摆烂,只想逃避。
2.那伟吃上软饭了?
沈琳重回职场,也遭罪,也受气,无论怎样,她都给家能拿回钱来,等于是,她干一个事成一个事,她就越来越有信心。
那伟呢,底气还是他当副总时的派头,小钱无所谓,大钱又抓不着,时间一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干啥。
原先是那伟挣钱,在家里他说一不二,也不跟沈琳商量,这下反了过来,媳妇找他商量也白商量,也就支会他一声,沈琳说日子咋过咋过。
那伟也知道自己是个男人,现成了惊弓之鸟,还要仰仗媳妇,沈琳更是明白,但凡这时候她支棱不起来,哪怕多几句嘴,说些怨气话,一家人散伙的风险就会直线上升,她忍住了。
3.沈琳卖卤肉是一家人的希望?
这一家人,暂时也没啥可指望的了,关键的点,就在于卖卤肉赚不赚钱,如果赚钱,一家人的信心都回来了,如果不赚钱,那伟可能就要彻底摆烂了,真就离一家人散伙不远了。
可以预见的是,沈琳的手艺是响当当的,赚钱也是顺带的事,但在这条路上,磨难也不会少,沈琳这俩字从郊区重回北京,也阻力重重。
人就是这么奇怪,赚钱的时间,什么困难都被赚钱掩盖了,再苦也不觉得苦,有回报就值了。不赚钱,甚至亏钱的时候,那些吃过的苦,堪比黄莲还苦,啥都不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