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娇妻薛丁山不知爱护,薛仁贵怒打亲儿,程咬金哄骗樊梨花!

伯芳评文化 2024-09-18 22:18:42

薛丁山被二夫人陈金锭一把抓住挟在肋下,你有多大力气,也施展不出呀!这陈金锭是力大过人呐。

这时候窦仙童,薛金莲也都跑来了,陈金锭说:“你们快去,劝劝三妹妹,我把他挟着去见公爹。”说完,“噔噔噔”就走了。

窦仙童跟薛金莲进屋一看,见樊梨花已经昏倒在地,赶紧把她扶起来。撅叫捶砸,等樊梨花缓醒过来,是放声大哭啊!哭自己的命太苦了,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窦仙童可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呀!便问:“哟,梨花妹妹,你们这是怎么了?洞房花烛夜,头一夜的夫妻,怎么言语不合还打起来了?恕我直言,你可别生气,二路元帅脾气不好,今日是洞房花烛夜,你也该谅解他一点啊!你是读过书的人,更晓得这三从四德--”

此时,薛金莲便插言道:“梨花嫂子,你说你们俩到底么?为什么?”

金莲不愿听窦仙童埋怨人家,应该先弄明白为什樊梨花什么也说不出来,说什么呀?怎么说呀?我爹爹和我两个哥哥,不是我杀的,这也说不清,道不明啊!

这阵薛仁贵听说洞房里打起来之后,众人这喜酒也就不能再喝,就都散了。

柳氏王妃是一个劲地劝梨花的母亲,这老太太也吓昏过去了,好大半晌才缓醒过来。

此时,薛仁贵就升了帅帐,一瞧,儿媳陈金锭挟着薛丁山就进来了,来到薛仁贵面前说道:“父帅,你瞧他手拿宝剑要杀梨花妹妹,我把他给你挟来了。”

说完往下一撒手“咕咚”把薛丁山扔在了地下:“请父帅发落他吧!”薛丁山摔趴下,就没敢爬起来,马上就给父帅跪在那儿了。

薛仁贵一看,用手指道:“丁山哪丁山,你、你怎么越长越糊涂了,倒叫大人操起心来了。你与梨花儿媳今日是洞房花烛夜,有什么过意不去的事?怎么,还在洞房动起兵器来了,你这是为什么?”

当然薛仁贵是很生气的,两军阵前是你俩相约订下了亲事,为什么在洞房里又打起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便说“如实讲来。”

“咳,父帅,孩儿一言难尽呐!我做梦也没想到樊梨花是这样的女人!”“嗯,她怎么了?”

“为什么进的城来看不见她的父兄,父帅你知道吗?”“这一程老千岁不是说,她父兄伤势很重吗?”

“不,不是的,樊梨花为了嫁与我,她父兄不愿意她,她把父兄全杀啦!”啊,闻听此言,薛仁贵大吃一惊,怎么,这是真的?

“回父帅,孩儿并无虚言,这是她亲口跟我讲的,象这样不孝的女人,我说什么也不能要她!”

薛仁贵把脸一沉,喝道:“嘟!好你个背信弃义的东西,亲事是你所订,怎么你又不要,你出尔反尔,来呀,给我绑上推出去斩。”

过来兵丁,不容分说,抹肩头,拢二臂,就把丁山给绑上推了出去!

程咬金喊了一声:“刀下留人,元帅慢着,慢着,你莫要动怒,待我弄个明白!”

这阵柳氏王妃,已把梨花的母亲唤醒过来,这老太太光剩哭了,一听说杀薛丁山,老太太哭着来见元帅薛仁贵说:“薛元帅呀,这件事,我一定要跟你说明白,他们爷仨之死,这与梨花可无关系,这可不怨她呀!”老太太哭的都上不来气了。

柳氏王妃劝道:“亲家,先别着急,有话慢慢地说。”

老太太就把经过是这么这么回事一说,说明自己的老爷子脾气不好,性如烈火,女儿一劝他归顺你们,他便火了,操起宝剑就杀女儿,是女儿在前边跑,他在后边追,不慎摔到,碰在梨花的剑尖上,我二儿子的死,是由于梨花失手,他没躲开,我大儿子是自刎身亡,这可不是我女儿杀父除兄啊,千万别冤枉了她呀!”老太太说完,又痛哭不止。

薛仁贵听明白了,忙说:“哎呀,真没曾想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这可怎么办呐?”

此时,窦仙童,陈金锭,薛金莲也在洞房里劝梨花哪!

樊梨花止住了悲声,说道:“姐姐,妹妹,你们不要劝我了,事情都是从我身上引起,是我樊梨花不忠不孝,什么话也就别说了。”

有个丫环进来说:“哎呀,不好了,老元帅动怒,要杀姑姥爷,都推到辕门去了!”

“啊!”窦仙童、陈金锭一听,公爹要杀薛丁山,可都吓坏了,这可怎办哪?急得团团转。

薛金莲说:“二位嫂夫人,你们先别着急,梨花嫂子你也别难过了,你的话我们已听明白了,走,咱们一块去见父帅!”

“我还有啥脸面见父帅呀?”樊梨花哭着说道。

“哟,嫂子,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他们爷仨,又不是你杀的,腰杆挺直,是就是是,非就是非。你这献关归降,这可是奇功一件哪。十万大军,献于大唐,我爹爹一定要行文书,走奔京都禀明皇上,以后,皇上还得加封于你。走吧,跟我去见咱们的父帅去!”

薛金莲拽着樊梨花往外就走,窦仙童和陈金锭也推着。梨花想,是呀,丑媳妇也得见公婆啊,我是得去见见元帅。

樊梨花整了一整衣襟,随着她们就奔帅帐来了。在辕门外就看见薛丁山,在桩橛口绑着呢;薛丁山也看见了樊梨花,就把头扭过来了,还“哼”了一声。

樊梨花将头一低,什么也没说,就进帅帐了,见了元帅飘飘下拜,说:“给父帅来见礼!”

薛仁贵在上边说了声:“儿媳妇,免礼,平身。”樊梨花说道:“老人家,我樊梨花身担不孝之名,罪过深重,请元帅发落吧!”

“唉,儿媳妇,事情我都听明白了,你的令堂已经讲过了。哎,还真是不幸啊!此事落在姑娘的身上,对你压抑很大呀,我怎么能够加罪于你?你对我大唐是有功之人哪!只怨丁山这个小冤家无知,竟敢在洞房里与姑娘动手,本帅将他斩首,好于你出气就是了。”

梨花说道:“且慢,老人家,这件事是由我梨花身上引起,是我不孝,怎能责怪丁山哪?他当时动气,咳,这也是难免的,老人家,且着我梨花的面上,你就把他饶恕了吧!”

其实,薛仁贵这个面子还真是给樊梨花留着哪,一听樊小姐给丁山求情,忙说道:“好一个贤德的儿媳。好吧,看在你的面上,就饶了这小冤家。来人,把丁山给我推回来。”

外面兵丁就把薛丁山的绑绳松开,又给推回来了。薛丁山上前跪下施礼说道:“谢过爹爹不斩之恩!”

薛仁贵说:“呸,你这个小冤家,并非是我不杀你,这多亏樊小姐给你求情,才饶过你,还不上前谢过人家讲情之恩?”

薛丁山一听,把那脖子一梗,眼睛一斜愣,嘴一撇,用鼻子“哼”了一声说:“哼,我凭什么要谢她,她是降将,给我讲情也是应该的,我才不谢她呢!”

“什么,是应该的?来呀,把这小冤家拉到帐外,给我捆打四十。”

不容分说就把丁山拽到下面,打了四十军棍。打完了还不算,元帅又吩咐将他押了起来。

樊梨花在旁边好不是个滋味,知道薛丁山气冲斗牛啊!

薛仁贵吩咐把丁山押下去之后,回过身来说到:“梨花,我看你还是好好休息休息,近日就要起兵西进,你还得随营走哪!”

梨花起身施礼说道:“老人家,我看你们起兵西进,我还是不去吧?因父兄刚刚去世,丧事没有办理,母亲又是那样地悲伤,我还是暂时留在寒江关吧!”

薛仁贵说:“也好。既然是这样,也只好如此了。”薛丁山在监中押着。我哪,起身一走,也给他们夫妻留下一个缓和的机会。

“我把这十万兵权还是交给你,寒江关由你镇守,我先起兵,有用你之时,我再派人来请你。”“多谢老人家。”

薛仁贵并没在这儿久停,三日以后,他带领全部人马,奔青龙关的方向去了。

樊梨花至薛仁贵领兵走后,就把寒江关给整理了一下。因为兵权在手哇,一个是给父兄料理丧事,一个是操演人马守住城池。

这一日,回到房中坐下,想到薛丁山在狱中被押哪!能不管吗?这日樊梨花就命人准备了酒席给薛丁山送去。

薛丁山自从他爹爹领兵走了之后,自己在狱中被押,当然狱中的饭菜是不能合胃的,这日一瞧,进来几个人,食盒打开了,摆了一大桌子。

丁山一看,嚯,一桌丰盛的酒宴。“哎,你们是哪儿来的?”薛丁山问。

“请二路元帅进餐,这是我们樊小姐派我们给你送来的。”

“什么?樊梨花,好哇。”他站起身一抬脚“哨”就把桌子给踢翻了,“唏哩哗啦,劈哩啪嚓,咚咕噜噜噜噜噜,咚咚咚咚,吱吱吱吱。”

怎么这么多零碎呀?这“哗啦”一下,是把桌子踢翻了,“劈哩啪嚓”,是把碟子碗都打了,“唏哩哗啦”,是把饭菜都散了,“咚”的一下,是把一个大酒壶掉地下了,“咕噜噜噜”就咕噜到墙角去了。那酒壶里的酒,“咚咚咚”就撒出来了,这酒正好灌进了老鼠洞里了,灌的老鼠“吱吱吱”直叫唤。

把手下人都吓坏了,薛丁山是破口大骂。这帮人没办法,只好把乱七八糟的哗啦哗啦一拣就抬回去了,就把这事情回禀了樊梨花。

把个梨花气得脸色顿时都变了。又一想,咳,他这也是在气头上,晚上,还是照样派人给送饭。

到晚上又给送去一桌酒宴,薛丁山一听说是樊梨花送来的,“哨”--脚又给踢个唏哩哗啦,盘碗碟子又全砸了,一连给送了三日,薛丁山是吨吨踹。

但是,你不是把酒席给踢了吗!你不是不吃吗?狱中的饭也就没你的了。他一连就饿了三日。

常言说:“人是铁,饭是钢,一吨不吃饿的慌。”三日没吃饭,那薛丁山又是个年青人,那能受得了啊?饿得他前腔贴后背,两眼冒金花呀!

第四日,樊梨花又派人把酒席给送来了,兵丁从食盒中一样一样拿了出来,又摆上了。

薛丁山一瞧,一桌丰盛的酒席给摆上了,兵丁上前施礼说:“二路元帅,请你用餐吧!”说完,就赶紧躲开,怕他再踢桌子呀!

可是薛丁山今日哪,不踹了。晃晃荡荡来到近前,把袖子一挽,把椅子往前一拽,往这一坐,好家伙,操起了筷子,拿起了酒杯,你看他是连吃带喝呀,旁边侍他的人

哪,差点没乐出来,心说,这位是饿急了。 薛丁山不大会儿的功夫,就吃饱了,吃了个沟满壕平,风卷残云,落花流水,吃饱喝得了,他才问到:“哎,这桌酒席是谁让你们送来的呀?”

“哦,回禀二路元帅,是我们小姐樊梨花让送来的。”

薛丁山说:“好啊。”“当”又是一脚,“哗啦”又把桌子踢翻了,把人们吓得往左右直闪,心说,好么,吃饱了踢桌子,那也得收拾收拾,拣回去呀!

薛丁山嘴上还是不干不净地骂。人们把打坏的家什拿回去之后,便告诉姑娘,说:“把席一摆上啊,一让他吃,他赶紧就过来了,“唏哩呼噜”吃饱喝得了,他又问我们是谁让送来的?我们说是樊小姐让我们送来的,他“哨”的一脚,又把桌子给踢翻了。

樊梨花一听,扑哧也乐了。心说,薛丁山哪,哼,你要有志气,你倒别吃呀!好,还照样吩咐人给他送饭。

就从这日开始,薛丁山是看见他们摆上了酒宴,吃饱了就踢桌子,一日送三次,吃喝完了就踢三回桌子。

这手下人总找樊梨花说,这一日送三回就踢三回桌子,这家什得打多少啊? 后来,就想个办法,就给他换上铁盘子铁碗,这回他再踹也踹不坏了。

突然这一日,兵丁进来禀报樊梨花说:“薛丁山被薛元帅下令,由狱中给调走了,但不知告诉小姐没有?”“嗯。”

樊梨花当时一听,这心里就“咯噔”一下子,心想,这也不对劲呀?按说,我家父帅是知理之人,而且,我镇守寒江关的兵权又是他老人家授予我的,那在我关内狱中调走一个人,必须得通过我才对,为什么没跟我打个招呼,就把薛丁山给调走了,这是为何呢?

忙问道:“是谁来到监中调走的薛丁山?”“是老千岁程咬金。”兵丁回禀道。樊梨花一听,原来是程咬金给调走的,心里就很不高兴。

暗说道:“老千岁,虽然你是鲁国公,可你也应该给我留个话,你连个话都没留就把他给调走了,这说明你是瞧我不起呀?等我见着你的时候再说。”

不表梨花暗自生气,单说程咬金来到寒江关,为什么没和樊梨花打招呼就把薛丁山给调走了呢?

原来薛仁贵离了寒江关,起兵西进,前边就是青龙关了。西凉主要的这几个关,过了寒江关是青龙关,过了青龙关是朱雀关,朱雀关过去就是玄武关,过了玄武关就是白虎关,再过白虎关就是沙江关,再往前那可就是西凉的哈密城了。

青龙关有敌将镇守。薛仁贵来到关外十余里外,把营盘给扎下了。营盘是扎下了,还得夺关哪。

这元帅薛仁贵可就有些犯难了,为什么哪?虽说儿媳窦仙童和陈金锭这两员女将是武艺高强,可以见仗夺关,怎奈她们俩都已身怀有孕,这怎能出马打仗?还能派谁出马呢?儿子薛丁山还在寒江关监中押着,所以薛仁贵把营扎下,可并没有讨战。

不料他头天扎的营,第二日,青龙关的主将,就堵着大唐营骂阵来了,指名道姓的偏要薛丁山出马。

薛仁贵一听,来将指名道姓,要我儿出马,他不在,好,那我就亲自出去会会他吧!所以薛仁贵就要亲自出马。

窦一虎上前讨令说:“元帅,我愿奔两军阵去会敌将。”薛仁贵说:“好,咱们一同前去吧。”

薛仁贵上马提戟,带齐众人直奔两军阵而来,到了阵前,就把带来的兵丁队伍闪开了,排了个二龙出水式。仔细往外面观瞧,把薛仁贵吓了一跳。怎么哪?

一看这青龙关的守将,怎见得,有赞为证:

镔铁盔,头上扣,朱缨飘,颤悠悠,镶宝珠,二龙绣。高一丈,头笆斗,蓝靛脸,嘴唇厚。豹环眼,往外努,狮子鼻,火盆口,扇风耳,往前够,压麾毛,披肩头。身上穿,里甲胃,护心镜,似金球。护背旗,团花绣,勒甲丝绦腰中扣。狐狸尾,搭前头,九吞八乍带金钩。穿中衣,青丝绉,脚登战靴似虎头。坐下骑,青鬃兽,暴叫一声震宇宙。手中拿,车轮斧,猛将出马令人愁!

薛仁贵一看这敌将生得十分凶恶,往上一带马,把方天画杆戟一摆,忙问道:“来者你是什么人?快快通上名来!”

敌将摆着大斧“哇呀呀呀”怪叫如雷,望着薛仁贵说道:“你要问我呀,我乃镇守青龙关兵马元帅赵大鹏是也!”

“哦,原来是赵元帅,怎么,本帅人马刚到,你便前来讨战,你这胆量真不小啊!你要听我良言相劝,莫如献关归顺,还能保全尔的活命和全城百姓,我主万岁,早有旨意,凡有归降者,我们决不加害。”

赵大鹏说:“呀呸,休想降你?我问问,你是何人?”薛仁贵说:“我乃大唐兵马大帅平辽王薛仁贵是也!”“啊,你就是薛仁贵,嘿嘿嘿嘿,火头军。”薛仁贵并未生气。

“薛仁贵,别看你跨海征东,取了胜,征西可不比你们征东。我们关关寨寨都有能将把守。你要真凭本事赢我们,我们还能口服心服;可是你的儿子薛丁山长得面白,生得俊美,可惜可气的是樊梨花这个贱妇,竟敢嫁给了薛丁山献关归顺。薛仁贵你们总算得了寒江关,打了胜仗,这也并不光彩 。你赶快叫你儿子薛丁山前来受死。”

薛仁贵一听,这气可也就上来了。你竟敢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刚想撒马上去,就听有人喊道:“薛元帅,且慢,你把这件功劳让给我吧!”

窦一虎一个箭步就蹿上前去了,身子一蹦,拿着棒棰照着赵大鹏的马脑袋“梆”就砸上了。

赵大鹏一带马,这匹马就闪开了,忙问道:“什么人?”“问我呀?姓窦名一虎。”

“哎呀,是个矬小子。”把大斧轮开,就奔窦一虎砍开了。薛仁贵拨马站在一旁,就给窦一虎观敌了阵。

窦一虎蹦前,蹦后,蹦左,蹦右的,因为他长得又矬,又在步下,棒打够不着,他就忙活打这匹马腿呀,砸马脑袋呀,反正,他跟这马算没完了。

赵大鹏一看这矬子,还挺厉害,照此下去,我是难以取胜,我非得把他置于死地;突然用脚一踹马的绷镫绳“哗”往旁边一闪,窦一虎正好一个跟头翻过来了,没曾想,赵大鹏使个镫里藏身的功夫,“唰”这斧子就奔窦一虎 拦腰砍来。

窦一虎一看,哟嗬!这斧子来得太快了。他赶紧往旁一闪身,躲得稍慢了一点儿,愣把头上那根雉鸡翎给削去了半截。

窦一虎“哎呀”一声,心说,不好,吓了一身冷汗,就败回营去。薛仁贵一马当先冲了上来。要大战赵大鹏。

青龙关元帅赵大鹏,跟白袍薛仁贵就战了起来。赵大鹏以为自己的武艺高强,把车轮大斧一举,奔着薛仁贵就砍,被薛仁贵“啪”一戟就把他的斧头给绷了回来。

赵大鹏吃惊非小,别看薛仁贵这老蛮子力气还真不小,看来不可轻敌呀!

二人战了几个回合,未分胜败。赵大鹏不愿恋战,就在打了十几个回合的时候,想要败中取胜,打出来一只飞镖。

薛仁贵过去吃过这个亏,现在早已有所提防,他“啪”一戟头,就把飞镖搪出去了,说了声:“赵大鹏,休走,接戟!”上前就是一戟。

赵大鹏一看,飞镖被破,心想:这薛仁贵也太厉害了。急忙拨马跳出圈外收兵败回城去。

薛仁贵以为把主将给打败了,夺取此关是不费吹灰之力了。谁知第二日,赵大鹏早早地又来讨敌骂阵来了。

薛仁贵吃惊不小,怎么?昨日是我手下败将,为什么今日又来讨敌骂阵。

程咬金说:“且慢,元帅你千万不可亲自出马,你还是派手下的战将到两军阵去会战于他,”结果派出的战将到两军阵上,就没回来。

这可使薛仁贵莫名其妙。窦一虎说:“元帅,我去看看吧。”结果,窦一虎到两军阵照样败回来了,他禀报薛仁贵说:“元帅,可了不得啦。”“怎么啦?”

原来呀,赵大鹏这小子在两军阵前摆了一座大阵,薛仁贵第一次派出去的战将,被赵大鹏引入阵中,就没出来。窦一虎,毕竟是神通广大,有些个本领,进阵后,他又跑回来了。

薛仁贵一听,一惊:“啊?我得去亲自看看。”薛仁贵亲自出马,来到阵门外头,这么一瞧啊,方园占地足有十余里,摆下了一座大阵。

薛仁贵是熟读兵书战策的,跨海征东又这么多年,对阵图是比较明白的。什么一字长蛇阵,二龙出水阵,三才分立阵,四门斗底阵,五虎五方阵,六丁六甲阵,七星北斗阵,八卦连环阵,九宫遮阳阵,十面埋伏阵。可今日这个阵,薛仁贵却认不出,不知叫什么阵,可不敢愣往里闯啊!无奈只好收兵。

在他收兵的时候,赵大鹏就从阵中出来了,大声喊道:“薛元帅,你先等会儿走,我可以告诉你,我师父帮我在此摆了一座大阵,薛元帅你为何不敢进去呀?”

“我没有看出你的阵来,怎能进去?”薛仁贵回答道。“两军阵打仗,是有个规矩,尤其是破阵,观阵不破阵,破阵别观阵。”

薛仁贵说:“你叫我破你的大阵,你没叫我进去看看,我怎么能进去呀?”“好,薛元帅你可以进阵噍瞧瞧!”赵大鹏说。“好吧,那你就在前头带路,本帅进阵一观。”

赵大鹏就把薛仁贵领入阵中,顺着阵里走了一圈出来,赵大鹏便问:“薛元帅,你可认识我这座阵么?你能不能破呀?”

说实在的,薛仁贵还真不认识,但他能说我不认识吗?他不能这么讲啊?只好说:“赵大鹏啊,你不会摆阵,你摆的阵兵不象兵,将不象将,这是一座乱七八糟的阵。”

赵大鹏一听乐了,嘿嘿一笑,就说:“薛元帅,就算我摆的是乱七八糟的阵,可你能不能破呀?”

“好,你等着,十日之内,我准破你这座大阵。”“咱们一言为定,就限你十日。我在十一日头上等你。”说罢,各自收兵回营。

薛仁贵回来就跟程咬金说:“这座大阵我还真不认识,为了稳住军心,所以,我说我认识,我十日后要破这座阵。十日,恐怕半个月我也破不了,这如何是好?”

程咬金一听,更无良策。他对这破阵,更是擀面杖吹火 --一窍不通啊,他想了想说:“得了,事情紧急别无它法,赶快把你儿子薛丁山调回来吧!”

薛仁贵想了想,也只好如此了,忙说:“老千岁,那你就辛苦一趟吧!前往寒江关把他调来吧!”

“好,那我就去一趟。”程咬金别看他年岁大,办什么事都挺爽快,说走就走!

他离了大营,就直奔寒江关的狱中。他认为事情既这么紧急,也正是他心粗之处,也没见樊梨花,就把丁山直接调回营来。

薛丁山一听爹爹在两军阵前有难,怎能不来呢?回到了营中,到帅帐上拜见他的父亲。

薛仁贵说:“你这个冤家,就是给我磕头,我也不高兴。都是让你闹的,要不是你,梨花随营来该有多好!”

薛丁山一听,忙说:“父帅,明日,孩儿我到两军阵前一战便了。”“好吧!”

到了第二日,薛丁山全身披挂,带领一千兵丁,来了两军阵前,就跟赵大鹏见了面。

赵大鹏一看,不到十日这唐营就来人破阵来了。这位是谁啊?长得可真漂亮,怎见得:

身高八尺以外,双肩抱拢,细腰乍臂,扇子面身材,上宽下窄,面如敷粉,眉若入彩,目若朗星,准头端正,四方海口,齿白唇红,牙排碎玉,大耳朝怀,真是三山得配,五岳相均,不但生得俊美,且带一团锐气,令人肃然起敬。忙问:“来将何人?”

“姓薛名丁山,字天保是也!”赵大鹏一听,眼就直了。哎哟,怪不得樊梨花弃杨凡嫁给了他呀?这小子长得真漂亮。

赵大鹏把眼一瞪,说道:“薛丁山,我正是盼你不来,找你不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看来今日你可活不成啦!”

“你与我何仇?何恨?你是何人?快快报上名来!”赵大鹏说:“我跟你倒没有什么仇恨,只不过是国仇。但我有位盟兄,姓杨名凡,现在是白虎关的兵马大元帅,他可跟你有仇。当然,也就等于我跟你有仇一样。”

薛丁山不明白,忙问:“杨凡跟我有何仇?他跟我有何恨?”

“杨凡那是樊梨花没过门的丈夫,他俩是从小订的亲,没曾想樊梨花被你给夺去了,这叫夺妻之恨,你懂吗?”

薛丁山一听,啊!忙说:“樊梨花原来是有夫之妇!”“你才知道啊?哼,君子不夺成人之爱,樊梨花本是我盟兄未过门的嫂子,愣叫你给夺去了。你想想,不是跟我有仇一样吗?薛丁山,你听我良言相劝哪,赶快把樊梨花献出来,你也束手被擒,听从发落,如若不然,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薛丁山怎么能忍得了,怒火腾升,摆戟就刺,二人就动起手来。

赵大鹏力大斧沉,虽然能征善战,他哪是薛丁山的对手,也就战了十几个回合,就被薛丁山大喊一声:“着打!”就让他戟里加鞭,把个赵大鹏打了个抱鞍吐血,拨马就跑。

薛丁山催马紧追。他一气之下全忘了,人家这还有一座大阵呢?结果,赵大鹏就把薛丁山给引进了阵中。进去就没出来。

薛丁山带的兵丁,赶紧回营禀报去了。“元帅,可不得了啦,二路元帅被人家诱进阵中没有出来。”

薛仁贵一听,吓呆了。程咬金马上吩咐:免战高悬!就把免战牌先挂起来了,这仗就不能打了。

薛丁山困在阵中,谁敢进去救他呀?也不知是死是活呀?这怎么办哪?薛仁贵可着急了,忙问:“老千岁,这可怎么办哪?”

“哎哟,冻豆腐,我也拌不了啦!这一”。程咬金说。

“老千岁,你得给我出个主意呀?”现在,程咬金是仁贵的监军哪!象个军师似的,有什么事,他都监督着,并出个主意。

“哎呀!”薛仁贵说:“看来呀,非得有樊梨花在此,方能救出薛丁山呐!”

程咬金一拍手,说:“对,你跟我想一块去了,因为樊梨花对这阵可能是熟悉的,再者,樊梨花的武艺超群哪,可是人家能来吗?”

“老千岁,这就得托咐于你了。无论如何,你得帮这个忙,去上一趟吧。”

“说起来呀,我觉得脸上有点抹不开,大媒人是我,结果洞房里面就跟人家动起宝剑来,差点没把人家给宰了。现在,又把人家休了。哎,我调丁山的时候,又没见人家,这都是我失礼的地方。好啦,反正我舍出这个老脸了,我去见见樊梨花,可有一样啊,我得跟你说定。”

“什么事呀?老千岁。”“我要把小姐请来,真的把青龙关夺过来,把薛丁山给救出来,咱得可先说下,你得保证你那宝贝儿子得给人家樊梨花赔情认错,得叫人家小俩口和好啊!”

“老千岁,你放心吧,如果梨花姑娘肯来,破了青龙关,救出薛丁山这个小冤家,不但让她们夫妻和好,我还得让她们重拜花堂。”

“这可是真的?”“老千岁,是真的。”“你可说了算哪?’“那是当然。”

“那好,只要你说了算,我就去上一趟,到时候你可别让我来个烧鸡大窝脖呀!”“你就放心吧。”“好,我呀,就舍出这老脸,去见见她。”

程咬金上马擎斧,辞别了薛仁贵,就去了寒江关。他一边走着,一边琢磨着到那儿我得怎么说呀?哎呀,对!就说薛丁山在青龙关,被困在阵中,现在生死不知,元帅请你快快搭救于他!我这一哀求呀,她非得把架子端起来不可。哎,有了,我得这么,这么办。这就叫程咬金下寒江,头一次骗樊梨花。

程咬金来到寒江进城之后,一直到了帅府,命人禀报樊梨花,就说程咬金前来求见。

自从程咬金把薛丁山调走之后,樊梨花这个气呀,不知对程咬金有多么不满!此时,一听说程咬金来了,她那能不见哪?一定要问个明白。樊梨花搭个“请”字,就把程咬金让到了里面,让到帐前坐下,命人给程咬金献茶。

“哟,老千岁,一路多受风霜之苦,但不知老人家因何回奔寒江,莫非大元帅要旗开得胜,班师还朝了?”

“哪里,哪里,樊小姐,我们西进之路你是知道的,我们刚把青龙关夺过来,哪能有这么快的就班师还朝啊!”

“老千岁,如此说来。我梨花太性急了,那么既把青龙关已夺取来了,你回来有何贵干哪?”

“咳,樊小姐呀,我本人一是前来找你道歉,这二来么,我也是受人之托。”“道歉?”

“是呀,上次因为前敌用人之急,我奉元帅之命,将丁山调走了,也没来得及跟你打个招呼,这是因为我老糊涂了,失礼,失礼,你可千万别怪我呀。”

“哎哟,老千岁,我怎么能怪你哪!”“那就好,那就好,哈哈哈。第二么,我是受薛元帅之托,因为,薛元帅在两军阵前打了一仗,守关的赵大鹏啊,十分厉害,我们不能取胜。咳,薛元帅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所以我们俩一商量,只有把丁山给调来,好力敌赵大鹏,常言说得好,救兵如救火呀,丁山到了两军阵前,还真不愧是二路元帅,结果,就把青龙关元帅赵大鹏置于死地,把青龙关给夺过来了。打了胜仗,人马进了青龙关。进关之后,你的公爹就埋怨薛丁山,全都说他不对,不该对你那样,你的两位姐姐窦仙童,陈金锭也都不给丁山好脸。现在薛丁山有点悔过了,有一日晚上,他找到我的寝帐,跟我说:“老千岁,咳,千错万错都是我的过错。”

“你还能知道错?”我说。“哎咳,我当时是压不住火了,事后一回想起来,确实樊梨花够冤枉的了。担了弑父除兄的罪名,这本来就怪难受的,我不但不同情体贴于她,反而却落井投石,雪上加霜,真不该又骂人家,又挖苦人家,更不该动剑砍杀于她。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后悔莫及。可是现在又怎么办哪?老千岁,你能不能帮帮我的忙呀?”

“我问:“要我帮你什么忙啊?”“你能不能去趟寒江关,如果能把樊梨花请来,我们就重新和好。”我一听,这是个好事,不过,我生丁山的气,还没有消。我又狠狠将他损了一顿。”

“事后,我就把这事跟你公爹说了,你公爹很高兴,就跟我说,“老千岁,那你就辛苦一趟吧。”“我去一趟倒可以,见到樊小姐,我可怎么说呢?你公爹又恳求我说:‘你无论如何,想尽一切办法,一定要把樊小姐请来。’我一看哪,没有办法,就我的脸皮厚,只好走一趟吧!所以,我就这样来到寒江关。樊小姐,我的话,也不知道说清楚没有?也不知小姐听明白了没有?”

此时,樊梨花一直看着程咬金,听程咬金把话说完了。面带微笑地说,“老千岁,你说的这些话都是真的吗?”

“啊一-,真的,真的,绝对是真的。”“老千岁,不是青龙关过不去了,让我帮你们夺关去?”

“啊,不不不,不是,哎呀,樊小姐你这是想哪儿去了。”

程咬金忙吱吱唔唔地搪塞着,心中在想,哎哟,这樊梨花真厉害呀,一句话就捅到我的病根上了。本来,我说的这全是瞎话呀!

程咬金最大的能耐,就是瞪着眼睛说瞎话,可他说什么:“樊小姐,我都这么大年纪了,怎能说瞎话呀,你要是不信哪,这么办,你就跟我去营中一趟,瞧瞧,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怎么会骗你呢?”

樊梨花一听,程咬金说的挺认真,当时也是有点犹豫,莫非是真的? 真要是这样,我是应该去的,我是大唐营的降将,又是老薛家之人,公爹待我又不错,又让程老千岁来请我,不能不去呀。樊梨花这心眼就活动了。

“好吧,老千岁,如果是真的,那我就跟你去上一趟,你稍候一时,我去跟我母亲说一声。”

樊梨花命人给程咬金准备吃喝,自己到后楼上就把这经过跟老夫人讲了。

梨花的母亲一听:挺高兴的说:“快去吧,孩子,这前敌正在用人之际。”

樊梨花很高兴地辞别了母亲,跟程咬金上马提刀。梨花只带了八个丫环,就离了寒江关,奔青龙关而来。

程咬金一边走,还一边在琢磨,我是把樊梨花给骗来的。到营中一瞧,人马都还在城外头哪,这姑娘定会翻了脸,不进营怎么办呢?哎,我呀,先给她来个转影壁,想到这,程咬金便说:“哎呀,樊小姐,我忽然想起个事来!”

“哦,老千岁,什么事呀?”“啊,我从青龙关来接你的时候,走到半路上,遇到一个多年的老朋友,哎呀,好几十年没见面了,故友重逢,非让我到他家不可。我说有紧急公事在身,等办完公事回来呀,再去看你吧。我看这么办,就是前面那个村庄,我去上一趟,说会儿话就回来,不等你到青龙关,我就能追上你们。”

当时,樊梨花看着程咬金着急的样儿,就信以为真了。“哦,好吧,那就请便吧,你可要快点回来!”“好。”程咬金说完打着马,踏踏踏就走了。

等程咬金一走,聪明伶俐的樊梨花才反应过来。一想,这老头在西凉并不熟,从来也未来过,哪来的朋友啊?哎呀,他不是把我骗了?这老头是跑了吧!但又没见事实,你会知道是人家说瞎话么?有心奔青龙关,又怕上当。是去是回呢?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说来也巧,迎头哇啦一声,飞过来一群大雁。

梨花一看,哎,马上计上心来,伸手就把弓箭拿在手中,干脆,我拿它算上一卦。我这一箭上去,箭下雁一落,就说明是丁山已回心转意,是公爹派程老千岁来接我,如果,我一箭上去射不下雁来,就说明没有这回事。

对,你看她搭弓纫箭,前手拽,后手松,“啪”这弓开弦响,这箭离了弓弦,“嗖”的一声就射到空中去了。你想樊梨花武艺超群,功夫那么好,她能百步穿杨哪。空中飞着那么大一只雁,哪能射不准哪?大雁就应声落下来了。

丫环们跳下马来,把那只雁就拣回来了。取下那支雕翎箭,说:“小姐,你看!”

梨花一看,是满心欢喜,这说明是丁山回心转意了。这樊梨花呀,还挺高兴,带着丫环们继续前进。

老远就看见大唐营了,也看见了青龙关,可是关上还是插着西凉的旗号,大唐营盘还扎在城外。

梨花的心就“格噔”一下子,嗯,程咬金不是说,大队人马已进青龙关了吗?这已经到了,还有什么说的,唐营的兵丁也看见了是樊小姐到了,梨花小姐只好叫丫环们近前答话。

告诉了兵丁,兵丁们赶紧进帐,禀报元帅说:“元帅,樊梨花小姐到了。”

薛仁贵一听,挺高兴啊,程老千岁真有办法,真把樊小姐给请来了。自己毕竟是个老公公,不能亲自出去接呀,马上就吩咐柳氏王妃带着窦仙童、陈金锭、薛金莲出营迎接樊梨花小姐。

薛金莲跟樊梨花是最投缘的。她一看梨花嫂子来了,就象只小燕似地飞了过去,喊道:“哟,嫂子,你可来了,你好哇。”跑到马前就施礼。

樊梨花在马上赶紧说:“哟,小妹你好哇。”可是樊梨花并没下马。窦仙童、陈金锭也跑到了马前问:“梨花妹妹你一向可好?”

樊梨花在马上还礼,却没有下马,为什么?不是樊梨花的架子大。樊梨花想:果真是薛丁山回心转意的话,他为什么不出来接我。樊梨花所以就没有下马。

柳氏王妃也来到马前了,满面带笑地说:“哟,梨花,我那好儿媳,你来啦?”

樊梨花一看,可了不得了,是婆婆来了,这可在马上坐不住了,赶紧翻身跳下马来,上前大礼参拜。说了声:“拜见婆母。”

老太太双手相搀说:“好媳妇,快快平身,跟我们进营吧,你公爹在帐上已候你多时了。”

梨花也不好意思问,怎么丁山不来呀?不敢说呀,只好就跟随众人进营了。来到帅帐上一看,公爹正在帅帐上坐着哪!

梨花上前大礼参拜,说了声:“拜见父帅!”薛仁贵欠身说道:“梨花儿媳快快平身,来人搭座,快快落坐。”

樊梨花怎敢坐呀!看婆婆还在身边。薛仁贵一看梨花不坐也就明白了,只好命人又给夫人搭个座,这才又让梨花坐下。

樊小姐万般无奈,只好站在了椅子旁边,说坐还站着那,说站着,反正也坐着一点。薛仁贵说:“梨花儿媳,这次把你给请了来,老千岁大概都跟你说了吧?”

“啊?”这叫樊梨花怎么说呀,都说了,说什么了?也只好是这么讲啊。“啊,父帅,老千岁是跟我说了,可是--”

薛仁贵一看,心里也就明白了八九,程咬金不跟梨花一块来,这里面一定有鬼,忙问:“他是怎么跟你说的?”

樊梨花也只好把程咬金说的话,跟薛仁贵学说了一遍。薛仁贵一听,就觉得脸面有些发烧啊,咳,心说,这是程老千岁骗了你了。

哎,一想,事已如此,就把丁山被困在阵中的经过一说:“他已被敌将诱入阵中,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啊! 我是出于万般无奈,让程老千岁前去请你,好到阵中搭救小冤家。”

樊梨花听完此言,真象木雕泥塑一般,暗自埋怨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怎么上这个当啊?心中暗恨程咬金,你都偌大年纪,怎能说瞎话骗我哪?眼下程咬金不在,要是程咬金他在,我非薅他胡子不可。

薛仁贵见樊梨花低头不语,忙说道:“儿媳,程老千岁果然是说了瞎话,他是怕你不来,无奈才骗了你。只有儿媳你来,方能取胜,并能救出小冤家。你千万不可生气,千不看,万不看,你还得看在公爹我的份上,把他给救出来,我一定成全你夫妇重新和好就是了。”

梨花听到这里,起身说道:“父帅,你就不必往下讲了,我既然来了,怎能袖手旁观哪?这么办吧!明日叫仙童,金锭姐姐和金莲妹妹跟着我,上两军阵前走马观阵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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