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作精爱发疯,军官丈夫投降啦

晓槐谈小说 2024-09-10 02:38:22

“对啊,我就好打扮咋了,哪像你褶子多得能挤死蚊子,鼻孔能塞进两根大葱,鼻毛长得戳死个人。”

“还有你,眼睛跟个斗鸡眼一样,颧骨比珠穆朗玛峰还高,龅牙能犁两里地吧。”

“你那眼袋耷拉到裤带了吧,个子还没她颧骨高呢,你得跟她取取经。”

“一个个长得跟山顶洞人一样,还有嘴说我呢。”

温宁抱着手一顿输出,看着那三个爱嚼是非的女人憋不出来一句话,心情颇好的扭臀回家。

像走模特步一样,就是要特意扭给她们看,气死她们。

温宁是一个星期前穿过来的。

被老板要求连续加班大半个月,吃不好,睡不好,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光荣”猝死在办公室。

还以为死了就能进天堂享福了,温宁一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家徒四壁的房间,以及......一个黑黑瘦瘦的小孩。

两眼一黑,没开玩笑,当时她的怨气比鬼还重。

通过周围人的话语,温宁了解到她穿越到一本小说里,捶胸顿足,只想原地发疯。

重点是这本叫什么鬼《七零甜蜜好生活》的作者杨晴,还是那个整天造谣她的贱人。

甚贱,甚贱!

温宁那个气啊,后槽牙都要嚼碎。

她跟杨晴以前算是好闺蜜,闹翻后才从别的朋友那知道,原来这人把自己写进她的小说里了。

她在里面是个作天作地的女n号。

满怀激情的下乡,发现农村生活跟自己想的不一样,要死要活想让家里人把她弄回去。

但过来容易回去难,回城可不是想回就能回的。

两年只有一个指标。

这人倒好,把家里人一块记恨上了,想方设法地嫁给回村探亲的军人周正尧,周正尧结婚第二天就紧急归队了,徒留温宁一人跟他父母一起住。

温宁回城的心思再次破灭了,消停了一阵,啥活也不干,就在周家当祖宗。

后来,她跟新来的男知青王八看绿豆瞅对眼了,男知青大晚上的约她去看劳什子的星星月亮,活生生地把蚊子打个哈欠就能感冒的温宁吹出了高烧来。

高烧退下,醒来的人变成了温宁。

大好人生已经努力到一半的温宁,所有成绩被清除重来,好比先帝创业未半,中道崩殂。

她主打的就是发疯创死全世界。

这不。

才穿过来一个星期她就已经与村里的大部分人战斗过了。

偏有人嘴贱。

温宁今天就去洗了趟衣服,走过她们面前时,几个老巫婆非说她打扮得花枝招展,还扭着个屁股,肯定是想去勾引男人。

周正尧结婚第二天就走了,温宁活活守了三年的活寡,所有人都觉得温宁早就已经跟其他男人不干不净了。

原主怎么样温宁不知道,但这几个人骂的是她温宁,本就“精神不正常”的温宁可就忍不了,直接开喷。

也不用管她们能不能听懂,吵架是为了气死对方,不是跟她们讲道理,气势到位,骂就完了,爽就完了。

当天的架当天吵,不然半夜都得气得睡不着。

温宁端着盆,慢慢悠悠回到周家。

周正尧的外甥周大毛,猫着身子伸出个小脑袋躲在在门口,看到她回来,缩回脑袋跟个小地雷似的跑回屋里跟周母报信。

温宁没理他,晾了衣服后,回房间翻出原主家里人寄过来的奶粉冲水喝。

心情还没好上几秒,周母就到了她跟前。

扫视了温宁几秒,周母皱下眉头,表情跟吃了大便一样,“你已经结婚了,以后就别穿这么妖气出去了。”

温宁酌了口牛奶,缓缓悠悠地开口,“啊,我结婚了吗,不好意思,记性不太好,很久没见我男人了,都忘记了这回事。”她挖了挖耳朵,继续说:“对了,你儿子长啥样来着。”

温宁还真不清楚周正尧长啥样。

周母被噎了句,心里不上不下的,在这一点上面周正尧确实对不起温宁,但说到底这桩婚姻还是温宁耍无赖才成的,周正尧就因为善良救了她就被她缠上了,娶了这么一个懒得见鬼的媳妇。

周母这一辈子就两个孩子,大女儿嫁人没两年,生第二个孩子难产,大人孩子一块没了。小儿子的婚事又如此一塌糊涂,不尽人意。她和周父才四十几岁的人,看起来比同龄人老了不少。

“不要脸,你还嫌没被人说够啊,再穿成这样出去,我儿子的脸都被你丢完了。”

温宁摸了摸自己的脸,“我长成这样,谁丢谁的脸还不一定呢。”

不是温宁自恋,她这张脸长得是真不错,可以说在这个人们崇尚朴实的年代很是招摇。

标准的鹅蛋脸,眼形似若桃花,眼神像流水一样自然的流动,十分勾人,鼻子小巧精致,嘴唇不点而红。

就这一副模样不止一次被村里人当面说是狐狸精,周家大伯母和二伯母时常劝说周母看好温宁,别让她出去乱搞。

周母气不打一处来,插着腰肢,喘着粗气,“管你长成啥样,别给我儿子带绿帽就行,要是被我发现你给春生(周正尧小名)丢脸了,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脸。”

温宁还是那副全世界灭亡了都跟我没关系的模样,慢悠悠地喝着牛奶,“要是你儿子先给我戴绿帽呢,你也会撕烂他的脸吗。”

周母怔愣,“他给你戴啥绿帽了。”

温宁气定神闲,给周母一顿分析,“你看啊,我跟他结婚三年了他都没回来一次,说不定在外面有家了,我跟他只是摆了酒,结婚证没扯,他也不喜欢我,他在那边要是遇见个条件比我好的,肯定就在那边跟人家过了呗。”

三年前,周正尧收到领导打来的电报后就立马回去了,说是要出任务几年,后面就了无音讯。

周母心脏咯噔了一下,面色气愤,声线高昂,“你胡说八道什么,少诬赖我儿子,春生是出任务去了,他就只有一个家。”

温宁添油加醋,“我看不一定,要不他怎么每个月都只寄钱和票回来,一封信都没有。我在城里这种事情见多了,男的为了升职当官,瞒着家里给领导当上门女婿去了,丢下乡下的父母妻子,在城里吃香的,喝辣的,好不快活。”

村里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周母铁锤一般的心被她说动了。

面色不显,恶狠狠道,“别胡说,春生不是那样的人。”

温宁漫不经心,“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说不定以后给你们老两口养老送终的还是我呢。”

两人一来一回,周母的心沉到了谷底,周大毛躲在灶房看里面的动静,不敢出声。

天寒地冻,树枝上的叶子早已飘落。

温宁睡午觉醒来觉得有些饿,到灶房找了一圈啥吃的都没有,粮食都被锁在橱柜里。

温宁回房间,从私库里拿了块饼干,干巴巴地丢进嘴里。

瞅见傻子一样站在外面吹冷风的人,温宁目光沉静,问道,“周大毛,你外婆呢。”

周大毛有些怕温宁,眼神怯生生的,“回家了。”

饼干太干,温宁喝了口水咽下,听到周大毛的话不太理解,拧眉问,“回家?回哪家。”

这不就是她的家。

周大毛,“曾外祖家。”

“什么,她回娘家了?”温宁意外。

这叫什么事。

多大年纪了还学人家小年轻回娘家。

她也没说啥过分的话吧,况且周母说的话可比她说的难听多了,她都还没回娘家,周母回啥娘家呀。

温宁耸拉双肩,“她去那边干嘛,你知道吗。”

周大毛背靠着门,低着头,“外婆哭了,就说要回去。”

哭了?

温宁:“……”

她这是第一个把婆婆骂回娘家的吗?

温宁无了个大语。

随她去,想通了就回来了。

但 ……

暮色降临,炊烟袅袅。

家家户户都开始做饭了,周父这个大忙人也回来了,还不见周母的身影。

她回不回来温宁不关心,重要的是她掌握着家里的粮食大权啊,没有钥匙饭都做不了,吃个屁啊吃。

周父还不知道两人又吵了一架,没见着周母的影子,嚷嚷道,“你娘呢,去哪了,咋还不回来。”

温宁眨了眨眼睛,“周大毛说回舅舅那边去了。”

周父以为自己听错了,今天又不是啥特殊的日子,“回去了?她这是抽什么风。”

温宁瞟了乖乖坐着的周大毛一眼,“不知道,可能是想家了。”

家里的事还没忙完呢,真有闲心思。

没了周母,三人凑不出一把钥匙,还是周父去周大伯那借了点粗粮过来救急。

温宁不会用土灶,周大毛站起来没灶台高,周父虽手艺不精湛,好在饭菜还是弄熟了。

家里也不能天天去借粮,加上今晚上的饭菜实在难以下咽。为了自己的肚子着想,第二天一早,温宁就下了个决定,去把周母接回来。

周正尧不在家,周父这个大队长又忙得停不下来,人还是温宁自己气走的,哄回来的责任自然就落到了温宁头上。

她给了周大毛一颗糖,“你知道曾外祖家在哪吗。”

这个周大毛还是知道的,他娘周正清死后,爹娶了后娘,后娘自己还有两个孩子,差点没把周大毛饿死。

周正尧一怒之下就把周大毛接了过来,还把他的姓改了。周大毛两岁被接过来如今5岁,基本是跟着周母长大,周母也不只一次带他回去过。

温宁去供销社买了斤猪肉,拉着周大毛,走了两个小时的路两人才到刘家庄。

周正尧就一个舅舅,外公外婆都跟着他家住,不出意外,周母就是在那。

“小宁,你们来看外婆啊。”迎面走过来一个圆圆胖胖的女人,笑容和善,语气热乎。

“舅外婆。”周大毛乖乖喊了一声。

温宁这才知道这是周正尧的舅妈,挤出一个笑,“对啊舅妈,我娘昨晚没回去,我担心是外公外婆的身体出啥问题了,过来看看,正好接我娘一起回去。”

温年话说得滴水不漏,祈祷着周母没把家丑扬出去。

好在舅妈还真不知道,“诶呀没啥事,老人家都吃得好睡得好。你娘没跟你们说吗,她过来帮刘庆家媳妇接生,他媳妇半夜才生,太晚了,我就留你娘在这住了一晚,她已经回去了,你们来的路上没遇到吗。”

接生?

回去了?

温宁满脸问号,剜了周大毛一眼。

这小子不是说周母哭了吗。

温宁还以为是自己把她气回来了呢。

玛德,走了两个小时过来,回去又要走两个小时,早知道不来了。

“既然她都已经回去了,那我们也不去你那打扰了。”温宁想溜了,“舅妈,肉你拿回去做给外公外婆吃,我们就先回去了,看这天也要下雨了。”

舅妈没接,热情说,“来都来了,先回家坐会儿呗,不着急,下雨了就在我家歇一晚。”

“不了不了,我们村里那些人闲言碎语有点多,我出来一会儿指不定多少双眼睛盯着我呢。”

温宁可不想跟好几个不熟的人一起尬聊,搞不好还来个催孕大联谊,想想就头皮发麻。

舅妈也算理解她一个女人家没男人在身边的处境。

说起来她还觉得温宁变了不少,竟然能主动来看老人,以前可看不起人呢,叫她都不应一声。

“行,我就不留你们了,肉我也不要。你外公外婆有吃的,你带回去跟你爹娘一起吃。”

温宁穿来这里没多久,就见识了不少极品,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好说话的人。

这点人情世故她还是知道的,“这都带过来了,舅妈还是拿回去吃吧。”

“不用,快回去吧。”舅妈说的不是客套话,真没打算要。

就一斤猪肉,钱和票还是周正尧寄回来的,温宁没那么小气,强塞进舅妈手里,“我们先走了,有时间再来。”

“你这孩子......”

*

白杨笔直坚挺地站在白皑皑的雪地里,随着凛冽的狂风吹打,摇晃着身子发出尖锐刺耳的呼啸。

温宁和周大毛才踏进院子,周母如鞭炮一般噼里啪啦的声音就砸了起来,“你带大毛去哪了,是不想想把我外孙给卖了,给你那奸夫钱。”

走了两个多小时,温宁气喘吁吁,精疲力尽,感觉脚底板都不是自己的了,啥话都不想跟周母说,“砰”一声,关上房间门,倒在窗尚。

周母被她无视,胸中火焰熊熊燃烧,撸起袖子就要去拍门找温宁对骂。

“外婆。”

周大毛瘦弱的黑爪子抓住她的衣角,“舅妈是带我去曾外祖家找你,舅外婆说你回家了,我们才回来。”

“你们去刘家庄找我了?找我干嘛?”

周大毛听温宁嘀咕过几句,“舅妈说外公做饭难吃,把你接回来做饭。”

周母高声破骂,“这个天杀的。”

就饿了一顿至于找到刘家庄去吗。

“真是个饿死鬼转世,一家子就欺负我一个人做饭是吧,她一个嫁给人家做媳妇的,还等着婆婆回家做饭,要这种媳妇有啥用啊。”

原主赖进周家就是想回城逃避农活,周正尧留下她后,主意泡汤了,她就更不肯干活了。

天天睡到自然醒,洗衣服也只洗自己的,让她带个孩子,孩子被人欺负了也不管。

周母真是受够了这杀千刀的,离了算了。

晚上周母做好饭,温宁闻着味儿就醒了,今天还没有一粒米进肚,整个人饿得不行。

周母不想跟她说话,周大毛不敢说,只有周父说了句,“吃饭了。”

温宁是个不会委屈自己的人,自觉地去拿碗盛饭,“好嘞,爹。”

桌上就两个菜,一个白菜煮汤,一个用白菜和萝卜腌的咸菜,看着一点油水都没有。

一个星期以前还想着减肥的温宁,看这个菜色就有些胃疼,粗粮更是喇嗓子眼很。

“买的肉吃完了吗。”她问。

穿过来的第二天,她就去割了两斤猪肉,每顿饭周母都只舍得放一点下去,今天竟一点都看不到。

温宁倒了点水泡饭,几嘴咽下去就不想吃了。

周母余光瞧着她这一连串的动作,脸色沉重如墨,呛声道,“我一个人偷吃完了。”

温宁撇撇嘴,回屋吃鸡蛋糕。

原主父母都是工人,哥哥和姐姐都有工作,本来是想让她小弟下乡的,原主一时脑袋充血,替了弟弟温远下乡,到乡下后想换回去已经换不了了。

家里几个兄弟姐妹,就原主长得白白嫩嫩像个仙女,成绩也好,父母也就对她宠爱多一点。

没办法把她弄回去,就只能每个月多给她寄钱和吃的过来。

她的小私库可有不少钱和票。

但终究有用完的一天,温宁想了好几天赚钱的法子,不赚点钱她这张嘴可不好伺候。

“我们去地里了,你看好大毛。”周母的嗓音大剌剌地响起。

温宁惊了一跳,“知道了。”

这么冷的天,不知道去地里干嘛,雪都把土壤给盖住了。

温宁脚有些僵冷了,往嘴里塞了颗大白兔奶糖,起身去堂屋烤火。

周大毛看见她出来立马站了起来,低着头不说话。

温宁腹诽,“我有那么凶吗。”

周大毛轻轻摇头。

“那你什么表情,我会吃人吗。”

温宁并不知道具体的剧情,连男女主的名字都忘了。只依稀记得跟她同名同姓的这个女配角色下场挺惨的,搞破鞋被抓到反被渣男反咬一口,说是她耐不住寂寞勾引的他,原主被送去农场改造,最后死在一场大病里,连亲人好友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温宁估计着这孩子应该被原主教训过,所以对她有些恐惧,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你不冷吗,坐过来烤火。”

周大毛慢慢挪过来,温宁给了他一颗糖。

他今天洗了手,伸过来的爪子白净了些,温宁才注意到他的手上生了好些冻疮,又红又肿。

“你手都成这样了,你的亲亲外婆,没给你弄点药擦擦。”

周大毛抬起头直视她,脆生生说,“外婆帮我用盐开水和草木灰敷过了。“

温宁薄唇翕动,“现在还没好,看来不管用啊。”

周大毛轻垂眼睑,“多用用就好了。”

每年冬天他的手都会长冻疮,周母就是用这个方法给他治好的,只是见效慢了点。

温宁欣赏着自己细嫩白皙的手,贱贱地跟个小孩凡尔赛,“诶呀,像我就不会长,我听说长这种冻疮会很痒很疼,你的手痒吗。”

这小孩明面里怕她,实际上可会补刀了。

周母嘴上叫温宁照看他,实际上是叫这小孩跟着她,监视她的一举一动,所以才确定在他们没在的时间里温宁还没有做出对不起周正尧的事情来。

要不然早赶她滚了。

还骗她周母被自己气跑了,害她走那么远的路。

听她这么说,周大毛垂着的小手有些痒,他忍不住挠了又挠,好几处都挠破皮了。

温宁跟他商量,“你以后别总是跟着我,我就给你药,保管你用两天就好。”

周大毛跟他外婆才是一伙的,这个笑面舅妈别想贿赂他,颇有骨气地摇头,“我不要。”

温宁回屋拿了一瓶护手霜和一瓶风油精,炫耀般挤了点护手霜到手上。

周大毛能闻到传过来的香味,是他经常在温宁身边闻到的味道,淡淡的清香。

两只小手蜷起,悄悄藏进袖子里。

温宁把风油精推过去,言语不是那么和善,“倒一点出来,把长疮的地方都擦了,少倒点啊,可就这么点了。”

这还是夏天的时候蚊子太多,原主被咬的不耐烦,写信让温母寄过来的,那阵子她基本天天擦,就只剩下这么三分之一了。

装风油精的瓶子很是小巧精致,周大毛不敢上手拿。

温宁的东西看着就很贵,他啥都不敢碰,怕弄坏了被打,温宁让他赔钱。

温宁的房间都不让谁进去,每天她都锁得好好的。

温宁拧开盖子,“伸手过来。”

周大毛不懂她为啥又变好了,明明自己没有答应她的要求,但他是识时务的人,温宁让他伸手他就把手伸过去了。

温宁给他滴了三四滴,“四处擦擦。”

周大毛听话,两只爪子的每一处都照顾到了,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等风油精干了,温宁又给他挤了点护手霜。

周大毛感觉手舒服了些,眼睛亮亮的,像闪着稀碎的光。

温宁逗他,“得了我的好,不跟我说谢谢吗。”

周母没特意教过周大毛这事,周围人也不常说谢谢,周大毛脸小脸红了些,喏喏开口,“谢谢舅妈。”

温宁恶趣味还在继续,“不谢,跟你外婆说,让她给我做点肉菜,油水,佐料也多放点,一天天寡淡得要死,猪都吃不下。”

周大毛后悔了,他就不应该要她的东西,上她的当。

那些婆婆说越好看的人越坏,真没说错。

温宁好笑地看着他巴掌大的小脸,脸色变了又变。

“砰砰砰”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温宁毫不客气指使,“你去看看是谁。”

周大毛跑得飞快,他宁愿温宁让自己做事也不想帮她给外婆传那种话。

周大毛小小的身子吃力地踮起脚尖拉开门阀,看到外面的人沉着张小脸又迅速将门合上。

“小孩,你开门,我找温宁。”外面的男人叫喊。

周大毛认识这人,他想骗舅妈的钱,还想抢走她。

温宁和他的每一次见面周大毛都会悄悄跟在后面,正好那天晚上原主偷跑出去看月亮周大毛不知道,他舅妈的内里就换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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