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2日,联合国大会举行紧急特别会议,召开“加沙停火”议程,其中153个国家对提起的“停火决议”投了赞成票,只有包括美国和以色列在内的10个国家投了反对票,另有23个国家弃权。
而在联合国停火决议的背后,是加沙上百万人,正陷入水深火热,艰难求存的危在旦夕之中。
可哪怕如此,在阿球看来,联合国的“停火决议”既是“虚应故事,徒丧权威”,更是“妇人之仁”,恐会让巴勒斯坦人,继续在哈马斯的遗毒之中,深陷灾难。
不仅仅是因为哈马斯“伊斯兰抵抗运动”,既不“巴勒斯坦”,也不“抵抗”,更不“独立”。
| 不守规矩 |
在10月7日以来,加沙的避难区的界线就一直向南推移。而在12月1日的停火结束日之后,偌大的加沙地带,更是只有拉法、汗尤尼斯等濒临埃及的南部城市,在安全区之内。
在汗尤尼斯市以南的富卡里,当地的医院和学校,已经挤满了数千名流离失所的加沙人。
汗尤尼斯虽然被划在以色列的安全区之中,可由于战线的推进,以及以色列再三修改划定出新的“空袭区域”,汗尤尼斯的本地市民,和南逃至此的难民们,不得不逐渐往更南部迁移。
所谓的“空袭区域”,是以色列在城市内侦查出哈马斯的武装机构和战术支点后,进行的临时区划。
以色列在加沙地带有着强大的情报网络,甚至10月7日的哈马斯的屠掠行动,以色列军方和情报机构也早在一年多以前就得到消息,并在军情高层之中广为流传,只是以内塔尼亚胡为首的政府高层,可能遭到“瞒报”。
阿球认为这可能是以色列右翼保守派和左翼进步派的联合阴谋,前者以此创造收复加沙的战机。而后者则以此“失败”,推动让试图发起“司法改革,动摇国本”的以色列现任总理,内塔尼亚胡下台。
所以,对于避难在富卡里的加沙难民来说,这里也可能只是暂时的避难所,等到以色列战线继续推进,富卡里也随时会陷入以军的空袭战火之中。
而“接连的出尔反尔”,看起来像是以色列不守“信诺”。
阿球也认为,这其中不乏以色列的“羞辱意图”。这就像过去几天,以色列用“避免隐藏夹带武器”为名,让投降的哈马斯武装分子,“脱光全身,内裤出降”是一个道理。
有道理,但也未必一定需要——以色列军队在“内裤出降”后,受到了巨大的压力,如今已经选择改变为“着衣出降”。
但其实,造成加沙的避难区不安全的核心原因,其实还是在于哈马斯将指挥部、军事机构和战术支点,修建到了学校、医院和联合国机构的附近、地下,乃至于设施的内部。
加沙战争的规模和烈度,乃至于对抗的强度,都不能跟俄乌战事相提并论。但由于哈马斯的道德底线之低,却也远非俄乌双方所能比拟。
所以,也难怪以色列,放开手脚,劲兵大剿,任是学校也好,联合国设施也罢,甚至顶着欧美知名医院名头的医院,只要牵涉哈马斯武装,也一概荡平。
当然,与其说以色列不讲规矩,不如说是哈马斯不先守规矩。
但哈马斯见缝插针,不守规矩的安插武装设施、战术支点、指挥部,却也害苦了加沙难民。
| 加沙南迁 |
由于汗尤尼斯市越来越多的区域被划分为“空袭区域”,当地市民和北方的难民,不得不向南迁移,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所在的地区就会成为空袭区域。
但大量加沙人的南迁,上百万人涌入拉法市-汗尤尼斯市的狭窄地区,生存危机开始在百万人之间出现。
缺水、缺少食物、药品甚至最起码的遮风挡雨之处。
“数千流离失所者都在医院走廊、科室和花园里。而缺水会导致感染,霍乱病例已经开始出现。这是一个如此困难和灾难性的局面。”
富卡里的“欧洲医院”院长如此说道。
来自北加沙的穆斯马 (Rula Musmah)则向媒体说道:“我以前从未经历过这种情况。我们家已经向南迁移多次,虽然后来我们到达了欧洲医院,但那里甚至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容纳我们的地方。我不得已找了一家咖啡馆,让我和我的三个女儿晚上可以睡觉。而在白天,我们就坐在街上。”
穆斯马一家的迁移南逃之路,是从10月14日开始的,当时以色列军队将北加沙化为了战区。
“我们在加沙城的郊外有一栋漂亮的房子,后来我们去了代尔巴拉赫营地,和亲友们在那里呆了一个多月。但随着越来越多的南逃者涌入,轰炸也在附近愈演愈烈,那里的房子变得越来越拥挤,所以我们选择了继续南来。”
而穆斯马就是如今涌入“拉法-汗尤尼斯”狭窄地区,百万加沙人的缩影。
他们在加沙战争之中,无助、缺水、饥饿。而想要结束这一切,并不是让以色列停止进攻,而是彻底铲除哈马斯。
因为哈马斯并不是真正的巴勒斯坦人组织,他的前身是埃及穆兄会,在埃及政府在加沙地带扶持“全巴勒斯坦政府”的傀儡政权时期,渗透进入加沙,创立的“加沙穆兄会”,其初创意在推翻埃及政府,而对抗以色列,不过是扯起来的一面幌子。
在埃及占领加沙后,没人会想到,当时的中东第一大国,会丧败于以色列之手,甚至连西奈半岛都丢了。
在以色列占领加沙之后,加沙穆兄会为了发展壮大,这才更头换面成了“伊斯兰抵抗运动”,但其实换汤不换药,还是一套人马。听命于埃及穆兄会,这就是为何以色列只在加沙修了一道隔离墙,还不甚牢固。可埃及方面却是全线混凝土墙,且修了两道的原因。
因为哈马斯反以,只是一面从伊朗等反美、反以国家和势力手里,收钱干活的幌子。毕竟区区两万七千人的柔脆之兵,灭不了以色列,“满脑武力”更是建不了什么国。
但也只有打着“武装反以”的幌子,哈马斯才能“挑衅造事换美元”。
当然,如是这两万七千多人,流入埃及,那就成了穆兄会起势的本钱,以埃及居高不下的失业率,用此之兵,怕是不数年,就势大难治了。
对于巴勒斯坦人来说,只有彻底瓦解消灭哈马斯,才能得以平静生活。
毕竟,世上本无巴勒斯坦国,最初不过是英国“二桃杀三士”的“以夷制夷之术”,掣肘美苏,挑拨阿以的权术而已。
| 妇人之仁 |
而联合国大会在12月12日提议“加沙停火”,由是可见是妇人之仁,哈马斯不灭,加沙永不得宁。既然巴勒斯坦武装建国,无法成立。哈马斯又“实为外国代理人”,让以色列劲兵大剿,虽惨一时,但也算是绝了巴勒斯坦人的苦祸之根。
如果真停火,那两个多月以来,惨死在以军手下的一万五千多名巴勒斯坦人,那可真是白死了。
毕竟加沙的警察政府公务员要吃饷,哈马斯的武装分子要吃饷,哈马斯的高层人士要享乐,权贵子女要留洋,不给外国卖命搞事儿,何以饷兵将,何以养官僚?没有美元,万事皆休!
何况以二战之前的规矩,巴勒斯坦数战皆北,亡国割地本是常理。不被屠戮一空,已然是国际秩序建立后的善果了。
阿球不了解中东历史,但以明季之事而言。
崇祯八年正月,八大王、闯将、扫地王、革里眼等巨寇屠凤阳、庐江、巢县、太湖、宿松等处,扫地王破桐城不得,遂在城外“种人头”数百泄愤——将活人,头朝下,只露出双腿,倒插在土里活埋。
战祸丧乱,旧世界的自古传统本应是如此情景。
而流寇之祸,蔓延中原、南直,又是因为明廷妇人之仁,在车厢峡、渑池两处,本可劲兵剿杀流寇,最终却动妇人之仁,竟然辄言收抚,最终纵寇出山,乃酿甲申之变。
在阿球看来,哈马斯在10月7日发起屠掠行动,以色列如今行为虽然谈不上克制,却也谈不上昏暴。以此时机,剿灭哈马斯,才是正策。
谁开了大肆屠戮淫掠平民的头,干犯道德底线,便该劲兵大剿,以正现代文明之风。
剿灭哈马斯之后,加沙的占领问题,才是国际正义更该伸张之时。
以色列如果成功,也会让哈马斯、真主党之流,不敢再动辄以“人盾”自恃,嚣张跋扈,造祸一方。这才是阿拉伯平民的福祉所在,否则也不过是一具会行走的“人道主义护身符”罢了。
而联合国大会并不具备法律约束力。所以,联合国的停火决议,最终难免成为空文一具,徒丧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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