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既是一种普通中药材,也是一种香料作物。烹饪时加入适量白芷,有提香、祛腥、促使肉质酥软的作用(药用及其他另当别论)。
做为一种多年生草本,药、食两用植物,它的种植历史非常悠久。在战国时期爱国主义诗人屈原的作品中,把它做为一种圣洁的香草,表达诗人高尚的情操和志向:“杂申椒与菌桂兮,岂惟纫夫蕙芷。”“联蕙芷以为佩兮,过鲍肆而失香。”
在故乡(遂宁),白芷做为一种普通经济作物,种植较为普遍。从成片的白芷药田路过,那特殊的香味很能提神醒脑,随风传得很远。“境内盛产菊花心白芷,质量、产量居全国之冠,有白芷之乡之称。”(《遂宁县治》1993年版)至于种植历史,有待考证。
过去年月,在民间,白芷的最大用处,是夏天驱蚊。白芷的使用部分为肥大的根部,采收后丢弃的茎杆、根须,人们收集起来晾干。到夏日黄昏时,将它与别的晒得半干的植物混合点燃,发出带着白芷特殊香味的浓烟,驱蚊效果极佳。儿时室外纳凉,为不可缺少之物。星月之下的古镇,濛胧而神秘,有一种禅意在荡漾。
关于故乡的白芷,最深刻的印象来自于邻居大叔。夏夜纳凉时,在白芷的浓香中,邻居大叔经常夸口:“遂宁的白芷看起来不起眼,翻过秦岭、出了川,那个香啊!怎么也掩盖不了。哪怕你随身带一、两小根在身,一路都有香味。在本地不啥值钱,但在省外,特别是国外,不比人参名气小,价格高得你无法想像。”听得我们一楞一楞的,当然是半信半疑。
离开故乡
五十来年,白芷的形象像乡愁一样,不时萦绕在心中。每当夏日使用驱蚊产品时,就会联想到儿时纳凉的场景,想起过去的岁月,故乡的亲朋,带着淡淡的忧愁和哀伤,散发出特殊香味的白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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