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三观!广州18岁清纯大一校花为了换苹果手机,答应外籍教授一月8万的包养

天天小心情 2025-01-10 11:24:01

我叫玉慧,今年18岁,在广州上大学。

从入学开始,我就是男同学们口中的校花,身边一直不缺各种男人。

人间极品,是他们对我的评价。

也许男人对长的好看的女孩子总有各种优待,所以我在生活中还没遇到过挫折。

只要我穿上性感的衣物,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那些男同学就会把我想要的东西送到我眼前。

那晚,我在宿舍洗完澡,刚爬上床手机就收到好几条消息。

“宝贝,考虑好了吗?一个月8万不少了!”

“朋友圈新晒的照片真性感,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三个月后我就回美国了,如果你同意,我可以安排你去美国大学做交换生!”这些消息都是一个叫汤姆的老外发来的,他是我们学校的外聘教授,美国人,已婚。

前几天,我在学校闲逛时认识了他,当时,他的眼神像要把我吞进肚里。

最初我只是想练习一下英语口语,他也表现的很绅士,但没想到见过几次面后,他竟然提出了要包养我。

他说,他有很多朋友都包了漂亮的女大学生,大家各取所需,这样的女生还有个漂亮的称谓,叫糖果宝贝。

我被他吓的落荒而逃。

从那天开始,他锲而不舍的给我发消息,包养的费用也从5万涨到了8万。

想到今天接到爸爸的电话,弟弟的医药费和住院费必须要交了,如果再拖下去,可能会耽误治疗。

我咬了咬嘴唇,思索了一回,打字回复,“我考虑考虑。”

不到5秒,手机传来了电话铃声,是汤姆。

我无奈,接听了电话。

“喂,我不是说了考虑考虑吗,干嘛还打电话?”我把床帘拉上,躲在被窝里小声的问道。

“想见见你。”汤姆的中文很熟练。

我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了,他听懂了我的欲盖弥彰,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了,不然不会这么着急。

虽然我内心已经同意,但作为女生,我觉得还是要矜持一下的。

“宿舍快关门了。”我看了看时间,小声说道。

“那今晚就别回宿舍了。”他的语气似乎有点开心。

其实我也觉得他挺可怜的,一个美国人独自在国内,老婆孩子都不在身边,也挺孤单的。

真的好纠结,虽然我不是贞洁烈女,为了弟弟的医药费,我也下定了决心,但想到要和一个中年老外做那种事,又有点过不了自己那关。

但看着床头弟弟那灿烂的笑容,我不再犹豫。

“一个月最多陪你四天,必须做安全措施,三个月后结束关系,你不准纠缠我。”犹豫了很久,我给了他肯定答复。

“没问题,穿性感点!”

他的反应是我意料之中的,男人没有一个是不好色的,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拒绝我的要求。

就这样,我还是走出了这一步。

作为女大学生,我其实也知道女人更应该注重自己的声誉,甚至,某些时刻声誉大过命。

那些漂亮的包包、鞋子只不过是外在的虚荣而已,绝不能看的太重,不然就真的因小失大,甚至是万劫不复了。

我在暗暗的告诉自己,三个月,等汤姆回美国,我就收手不干了。

挂了电话后,我下了床铺,汤姆不住在学校,今晚是肯定回不来了。我挑了件紧身的吊带小可爱和牛仔短裤,重新洗了把脸,素面朝天离开了宿舍。

我拍了张自拍照发给汤姆,告诉他我已经出发了。

很快,他发来了酒店地址,离学校不远。

等我到了酒店,汤姆已经在大堂的沙发上坐着了。

外国人就是热情,见到我后,他旁若无人的把我抱了起来,在我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你真性感!”

也许中年老外和年轻漂亮女大学生的组合太引人注目,又或者是做贼心虚,等电梯的时候,我总觉得旁人看我的眼神不对劲,眼神带着些若有若无的审视和鄙夷。

我有点后悔,早知道让汤姆告诉我房间号,自己上去得了。

我心里虽然这么想着,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一起进了电梯。

进了房间后,我看到屋里摆着一个行李箱,我有点意外,难道他想连玩四天?那我可接受不了。

但他没提,我也只好装没看见。

以前我和前男友也在酒店住过,但面对这个陌生的中年白人,我仍然有点不知所措,坐在床沿小声的对他说,“明早我要回学校。”

汤姆没有回答我的话,他迫不及待的扑了过来,那一身浓郁的香水味,熏的我喘不过。

我不让他碰我,把他推进了洗浴间,“你先去洗澡吧。”

汤姆尽管很是扫兴,但还是忍着不爽进了浴室。

趁他洗澡的时候,我按照网上教的方法,举着手机仔细检查了一下房间里有没有针孔摄像头。

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如果汤姆偷拍了什么视频,拿着威胁我,那我真是哭都没眼泪了。

幸好,房间里没有检测到什么异常的电子设备。

刚放下心来,汤姆就洗好了澡,穿着睡袍出来了,我能感受到他炙热的眼神,充满侵略性。

不等他说话,我就冲进了浴室,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和我印象里的不一样了,少了斯文,多了野蛮。

水流打在身上,让我清醒了几分。

说实话,我是有点后悔的,但很快,我还是坚定了信念。

反正一夜很快就会过去,就当被狗咬了。

看着镜子里那个美丽性感的女人,我咬咬牙,走出了洗浴间。

见我出来,汤姆就迫不及待的把我打横抱起,扔到了大床上。

接着,在我不解的目光中,他从行李箱里翻了翻,最后取出了一些物品。

先是拿出一只眼罩给我带上,还把我的手脚分别绑在床头和床尾。

这是干什么?我可没答应他玩什么花样!

手脚传来紧绷的束缚,眼睛又蒙的严严实实,这让我很没有安全感。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陌生的笑声,这让我感到不对劲。

我没听错的话,房间里还有其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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