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于供需错配,灭于人声鼎沸。OPEC的减产、黄金的芭蕾、央行与资源国的博弈,所有供给侧的背后,是对“先决储备货币”地位的争夺。同样的争夺和讨论,曾出现在互联网泡沫破碎后、次贷危机过程中。与黄金走势互为倒影的美元“本位”,曾先后在商业文明上,遭遇过80年代日本的半导体、90年代苏联的核能、2000年中东的石油的挑战。
广积粮缓称王,储备货币地位转移的重要因子在于:以生产要素推动经济绝对力量实现降维打击。其中,金融以货币为单位、技术以产业为载体。
新一轮争夺的极化点:AI,尤指与金融领域挂钩的人工智能技术。谁掌握了算法、数据、算力,储备货币转移的杠杆支点就会向其倾斜。
本轮AI浪潮的根基,发源自2017年提出的Transformer架构,这种原本专攻机器翻译任务的架构,被AI科学家赋予了使用自注意力机制来建立输入序列的内部表示,使模型并行处理整个序列的核心思想,让其取代了RNN原本被赋予的改变碳基生物的使命。
一批又有一批的中国公司以此为起点,加入了AI浪潮,但产业是技术的载体,不可雕版印刷的墨宝终究是不会实现的文明,即便以API接口为连接方式的MaaS(模型即服务)已经成为AI大模型的商业化道路,但AI公司在商业化自由主义的道路上,也需要无形的手给予力量。在没有指引的道路上,诸多AI公司自由落体,融不到C轮的列表上名将如云。彼时的中国MaaS厂商,自己都无法预知,究竟还能不能等到属于中国的AI时代。
彼时站在十字路口的,有百度的AI事业线、日后开源的阿里达摩院MaaS平台,还有如今以MaaS为主营业务之一的@百融云-W(6608.HK)。
直到2023年末,全国信息技术标准化技术委员会人工智能分委会全体会议启动MaaS(模型即服务)领域《人工智能 模型即服务(MaaS)参考架构》的编制工作。百融云们,等这一刻,等了近7年之久。
中国金融业到底需要什么样的AI服务?中国的金融公司究竟需要何种MaaS服务商?中国AI公司怎么突破“若AI模型同质化,则MaaS不稀缺”的疑虑?
中国金融业需要什么样的AI技术?与美国、日本相同,中国金融业的信贷业务大多数也是房地产的支柱,但不同的是,我们没有日本那种由于推行了市町村“平成大合并”,导致城镇化率出现统计意义上一次性非自然提升的情况;也没有类似美国次贷危机时,从MBS(住房抵押贷款证券化)扩散到CDS(信用违约互换)和CDO(债务担保业务)的金融衍生品问题。同时,中国金融业要面对的房地产信贷,是2.5亿未落户的城镇常住人口、是房价调整三分之一才会变成负资产的温和着陆、以及没有个人破产制度下的银行风险规避。所以,中国金融业需要的AI技术,不是相似于美国和日本帮助金融业拔地而起,而是在有真实需求下,以AI建立模型库和算法集群,应对温和增长的信贷需求和庞大数据量,规范行业的发展,帮金融业广积粮、缓称王。
而这,就是百融云们的使命,也是中国MaaS厂商的故事。
那中国金融业,需要什么样的MaaS服务商?MaaS,中文名称“模型即服务”,即一个让用户通过API接口,随时调用的AI模型库。所以中国金融业需要什么样的MaaS服务,其实等同于:百融云们,需要多少AI模型的汇总。
除却信贷业务中,以AI算法评估贷款申请者的用户画像、用AI自动监测贷中用户行为、以AI智能语音追偿即便已收回法拍房的断供,百融云们的MaaS也在金融业中无处不在。比如金融机构的潜在用户申请了产品服务,那么百融云的MaaS服务就会收到API调用申请,而MaaS中的AI模型们,便会对用户进行KYC+KYP评估,百融云的MaaS云平台包含意向评估、风险评估、风险监测、决策支持、标准接口、系统部署等模块,向机构返回评分结果,最终用户拿到了商业机构为其匹配的产品。
从用户的小额贷款申请,至金融机构的区域性风控模块,百融云们要承担的,从来都不只是AI公司的商业化进程,而是中国无数家庭和公司的责任。
那一个MaaS服务商,需要多少AI模型来赋能中国的金融业?百融云的答案,年均新增300个AI模型以上,也就是“日日新”。
但“AI大模型同质化,MaaS便将不稀缺”的声音,让百融云们似乎又被打上了未来价格战的标签。因为同样的故事,在中国的制造业上,听了太多次。
Transformer架构的同质化,源自中国厂商对舶来品的着迷;但今天的AI大模型对比传统软件,底层原理的区别却让AI公司不得不逐级淘汰。因为开发一款软件后,可以收回成本的时间很长,比如Windows虽然数年只迭代一次,但底层的很多代码是无需重写的。所以一个软件被写完后的5-10年当中,时间窗口期很长,且只需投入工程师的成本;而AI大模型的特点是,每训练一次,下一次还是要从零开始重新训练,也就是GPT同源的AI大模型,今日投入10亿,再迭代之时仍需追加投入10亿。所以,百融云们能在这种大浪淘沙下存留,实属不易,可国人对AI公司显然不够宽容。
“夫佳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GPT为舶来品,不可能会让中国公司安心私有化部署。而中国AI公司,尤其是MaaS厂商要做的,就是AI大模型的MoE(混合专家架构),基于Tranformer架构,百融云们一直致力于用MoE架构将FFN(前馈网络)层则划分成稀疏性的神经网络,每个被称之为“专家”的小FFN都有自己的权重和激活函数,它们并行工作、专注于处理特定类型的信息,这意味着MoE架构在推理时,最大程度实现了性能和参数规模之间的平衡,节省了B端客户谈之色变的算力成本。
而中国的营商环境,决定了比起AI降本增效,B端更想要的是AI创收,敢为终端业务KPI负责,那么百融云们一定需要专属数据和AI模型持续积累来提升服务的精准度。尤其是语料这种数据要素,百融云们也在努力通过特有场景中的闭环反馈,不断优化AI模型库,产生专属领域的数据而不是公开数据,这些专属语料和数据反过来训练AI模型库和MaaS业务,就会产生“飞轮”效应。
庞大的AI模型库,虽然能让百融云MaaS业务在2023年实现收入8.91亿、同比增幅17%、且有99%的客户留存,但AI作为下一个等同于储备货币地位的生产要素,留给百融云们的选择只有一个——不停歇。因为科学技术的最高,是普惠。
目前百融云的MaaS收入仅仅相对于金融机构信贷总额的万分之几,对于消费信贷巨大的规模,即使最终是千分之一的体量,那也将代表着几百亿规模的普惠金融AI市场。毕竟现在的美国MaaS服务商市场,是一个接近百分之一的体量。百融云们,在AI的路上依旧任重道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