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生物学领域,一项重要的研究成果引起了广泛关注。大约200年前,地质学家罗德里克·默奇森将位于威尔士与英格兰边界的岩层命名为“志留系”,并在其中发现了一些鱼类化石碎片。
然而,志留纪化石的稀缺使得生物学家在生命进化图谱上留下了大块空白,这也导致一些人对进化论产生了质疑。
现代古生物学家认为,脊椎动物的进化历程可以追溯到寒武纪生命大爆发时期。包括人在内,地球上大部分脊椎动物都具有颌骨,统称为有颌脊椎动物或有颌类。
但有颌脊椎动物的初期演化历程一直缺乏完整化石证据。直到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在华南地区展开长期野外调查,并在潇湘动物群中发现大量志留纪晚期化石,这一状况才得到大大改善。
近期,该研究团队的成果以4篇论文的形式发表,研究对象是5条距今已有四亿多年的古鱼。这些古鱼化石的发现,为我们进一步了解脊椎动物的演化史提供了重要的线索和证据
在这五种古鱼化石中,来自贵州石阡的双列黔齿鱼因其独特的特征备受瞩目。双列黔齿鱼因其齿旋上发育有一对主齿列而得名。
虽然黔齿鱼的化石仅保存了一个齿旋,但它独特的齿列排列方式与无颌类的咽喉齿有明显区别,确凿无疑地属于有颌类。这一发现将有颌类最早的牙齿化石记录向前推进了1400万年,对于研究有颌类的起源和演化具有重要意义。
新塑梵净山鱼的发现也为古生物学研究带来了新的突破。这种鱼拥有上千个细碎的标本,包括鳞片、围眶骨和各种棘刺等。
研究人员通过细致的前期处理和在显微镜下的辛勤工作,从上万个微体化石中识别出属于梵净山鱼的标本。梵净山鱼的板状齿质特征此前仅见于早期软骨鱼类,其肩带和中间棘等解剖学特征也表明它属于软骨鱼类中的栅棘鱼属。
这一发现将栅棘鱼类的最早出现时间推至志留世兰维列期,让我们对最古老鲨鱼类的形态结构有了更深入的了解。蠕纹沈氏棘鱼的发现为生命演化的研究提供了新的视角。沈氏棘鱼不仅具备典型软骨鱼类的解剖特征,还拥有盾皮鱼类特有的覆盖肩带和背部的大型骨片。
这一发现颠覆了人们对生命演化树的传统认知,暗示软骨鱼类祖先可能源自拥有坚硬盔甲的盾皮鱼类。
奇迹秀山鱼的发现无疑是古生物学领域的一个重大成果。提到盾皮鱼,人们通常会想到邓氏鱼,而秀山鱼的出现则让我们对盾皮鱼类的起源有了新的认识。
秀山鱼比邓氏鱼更为原始,其解剖特征融合了多个盾皮鱼类群的特征,无法归入任何已知的盾皮鱼类群。通过对秀山鱼的研究,我们发现它的特征中可能包含着更原始的盾皮鱼类甚至有颌鱼类的特征。
灵动土家鱼的发现推动了关于四肢起源的研究。土家鱼属于无颌脊椎动物的盔甲鱼类,以完整的头甲为特征。
科学家们发现的盔甲鱼类化石大多是坚固的头部,而柔软的躯干部分则很少保存下来。然而,得益于特异埋藏的形成,灵动土家鱼成为世界上第一个保存完整躯体的盔甲鱼类化石。
分子生物学和胚胎学表明,奇鳍(背鳍)和偶鳍具有相同的基因调控机制,提出了偶鳍起源于奇鳍的“鳍褶理论”。在土家鱼的腹部,科学家发现了一对纵贯全身的腹侧鳍褶,为“鳍褶理论”提供了关键证据。除了本次发表的五个新物种外,还有十余种新发现的鱼类属种正在整理和研究中。这些新的发现将为我们进一步了解脊椎动物的演化史提供更多的线索和证据。
未来,我们期待更多来自华南的研究成果,能够进一步填补脊椎动物演化史的空白。
在科研成果引起广泛关注后,评论区出现了一些点赞较高的问题。比如,有人问道:“当我们吃鱼时,是在吃自己的祖先吗?”从演化的角度来看,人类和鱼类在遥远的过去有着共同的祖先,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各自走上了不同的演化道路。
人类和现生鱼类的演化路径差异巨大,我们与日常食用鱼类的“亲缘关系”已经非常疏远,所以当我们吃鱼时,并不是在吃自己的祖先。
还有人提出疑问:“为什么生物学家的工作场景经常在公路边?这和我想的不一样啊!”这是因为现代野外工作主要依赖交通工具,而公路是较为便捷的通行道路。地质学家常常在路上快速观察地层。
此外,地质工作中有句老话叫“逢沟必断”,意思是水平沉积的地层在深沟处容易破裂,易形成断层。虽然这并不总是准确的,但断层的存在确实让我们更容易研究地层。
这也是为什么古生物学家经常出现在建筑工地和公路等露出岩层的地方,因为这些地方能够为他们的研究提供便利的条件和丰富的样本。
就中国推崇进化论,全世界不认可。我也不认可[点赞]
祖先已灭绝,现在的鱼也都是远古祖先的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