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时,日军注射606药剂给慰安妇体内,究竟是种什么药?有何作用

强强谈历史 2024-05-31 19: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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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新开塘日军营地,两个被蹂躏的中国女孩因怀孕被残忍杀害,其他女孩被迫注射特效药。

年仅15岁的刘慧珍,经历千辛万苦逃脱虎口,被一家好心人收养。

可渐渐地,刘慧珍发现自己停止长个子了。

起初,她只是以为自己营养跟不上,也没有在意。

后来,养父养母为她寻了一门亲事,可结婚好久,刘慧珍还没有怀孕。

加之她之前被日本人掳走当过慰安妇的往事,婆家愈发不满,将刘慧珍赶出了家门。

被赶出来的刘慧珍,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无法怀孕。

可是,现实并不允许她伤心和思考,如何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刘慧珍只好凭着脑海中的朦胧记忆,跌跌撞撞找到亲生父母。

此后,终生未嫁。

更令人痛心的是,刘慧珍仅仅是那个年代众多受害人中的其中一个。

还有更多的“刘慧珍”,在那段血泪耻辱的历史中,根本没有留下姓名。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日本人,丧心病狂的“慰安妇制度”和606药剂。

升天

1874年明治维新后,日本一跃而上,站在了食物链顶端。

很快,他们就打造了一支军队,不是为了保家卫国,而是入侵他国。

就像常年积贫积弱的鸡犬,突然有一天被得道的主人照拂,开始欺负别人。

但是,让自己的国民放弃优渥生活,远行至别国侵略,这件事本身就很难。

于是,日本政府高层提出“武士道”核心思想和“公娼制度”。

一个洗脑,一个纵欲,哄得士兵个个兴奋地踏上侵略之路。

一开始,日军的驻地旁就是妓院,随着日军的远行,这些妓女也遍布海外殖民地。

但是,妓女的人数远远少于士兵人数,过度滥交,导致梅毒疯狂肆虐。

日本军方对此很头疼,只能将这批士兵遣送回国,再征召一批新的。

可是这样处理下来,日本军方需要支付一大批费用。

除此之外,随军队来的日本军妓还需要花钱供养,这又增加了一份支出。

于是,日本政府高层想了个办法,从其他国家抢夺、绑架妇女,让她们充当慰安妇。

这样,他们就不会考虑如何安排这些妇女了,也不必担心梅毒问题了,因为他们已经有了秘密武器。

1931年9月18日,日本人在东北发动918事变,烧杀抢夺开始了,无数女孩也成了众多慰安妇之一。

当时,日本军官携带了15名日本军妓,供高层享用。

这些日本籍慰安妇,待遇都很好,也会定期体检,患病概率非常小。

处于慰安妇底层的中国籍慰安妇、朝鲜籍慰安妇,都属于底层慰安妇。

她们每日要被十几名甚至几十名士兵蹂躏,此外,她们还需要做苦力,稍有不慎,便会受到拳打脚踢。

有人反抗,那就打死;有人怀孕,也会被拖出去打死。

那些日本人从不会把这些底层慰安妇当人看,甚至还会庆幸有人死了就会有新人进来。

真正让他们害怕的还是梅毒,但日本军方已经找到了办法。

那就是606药剂。

小偷

606药剂是什么?

其实,早在日军使用它之前,606药剂就已“风靡全球”,甚至还有不少地方将它列为禁药。

1909年,梅毒在全世界范围内肆虐,欧美地区深受其害。

因其传染性极强,死亡率又高,短短时间内,不少人失去了生命。

德国化学家、细菌学家兼医生保罗·欧立希临危受命,致力于研究一种可以针对梅毒的特效药。

刚开始研制时,欧立希根本不知道从何下手。

但很快,他从老师科赫创立的“细菌染色法”中得到启发,打算让染料进入生物体内,消灭细菌。

欧立希用细小的针管将锥体虫注入一只小白鼠体内,观察着这些微小生物如何在小白鼠体内生长。

但是每次小白鼠都会死亡,他们继续尝试各种不同的染料,希望通过注射这些染料来消灭体内的锥体虫。

每一次实验,都是一次新的希望,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他们已经尝试了超过600种不同的染料,但似乎没有任何一种能够达到预期的效果。

尽管如此,欧立希博士并没有放弃。

终于,在第606次实验中,他们使用了一种含有砷的染料。

这种染料在注入小白鼠体内后,奇迹发生了——锥体虫开始消失,而小白鼠却安然无恙。

这个发现让整个团队感到无比兴奋。

他们知道,这可能是一个重大的突破。

在随后的时间里,他们继续在这个基础上进行研究和改进,最终开发出了一种能够治疗梅毒的药物。

这种药物被命名为“606药剂”,也叫“砷制606药剂”,表示这是实验了606次才成功。

这一药剂的试验成功,也终于让欧美地区挺过了那场梅毒的侵扰。

但是欧立希也知道这种药物的危害性,他在公布研发成果后宣布,决不允许606药剂应用于临床。

可渐渐的,事情就不对劲了。

上世纪三十年代,日本突然有了这种药剂。

据说,欧立希有个助手,名叫秦佐八郎,他参与了整个生产过程。

待试验结束回国后,秦佐八郎就将606药剂配方告诉了日本军方。

这时候,日本军方就开始批量生产了。

生产好后怎么用呢?

小日子们才不会给自己用,毕竟注射这种药的过程很痛苦,还会给身体带来巨大伤害,什么红斑、水泡、溃疡等,注射多了,还会不孕不育。

就是将药注射到这些女孩子身上,只要女孩们注射了这一药剂,他们也就不怕会被传染梅毒了。

给女孩们注射完606后,那些日本人也就无所畏惧了,更加放肆地蹂躏我国女孩。

此外,他们还会将606药剂当做惩罚,每当女孩反抗,就会注射一支,直到女孩听话。

他们的兽欲是被满足了,可是这些女孩儿们的一生全被毁了。

当然,那时候,慢慢地也研制出来了“青霉素”这样的药品,比606药剂更安全也更好用。

但是青霉素价格太贵,小日子不愿意在中国女孩身上花钱花时间。

他们从没有将这些慰安妇当做人。

道歉

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二战至此结束。

为掩盖自己的罪行,大部分慰安妇被杀害,少部分人逃脱魔爪幸存了才来。

可是,她们虽然回来了,但日子却永远停在了原地。

很多人因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每晚夜不能寐,即使睡着了也会被噩梦惊醒。

很多人因背负着慰安妇身份,很难找到伴侣,即使有幸得遇良人,也会因不能生育遭受二次伤害。

还有很多人,因606药剂留下的副作用,经常头痛头晕,恶心呕吐、浑身无力,这还是轻的;不少人会因消化道出血、多脏器功能衰竭等早早去世......

然而,日本政府仿佛早已忘记了他们的罪行。

从1970年开始,就有日本人提出,缺少明确文件证据,证明日本政府或军方直接参与了慰安所的建立和管理。

1990年,日本政府开始修改历史教科书,旨在削弱慰安妇历史事件的严重性,甚至试图否认这些事件的真实性。

在多个公开场合,日本政府代表将慰安妇问题描述为,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不可避免的混乱局面的产物,而非一个有组织的国家行为。

2007年,当时的日本首相安倍晋三声称,缺乏直接证据证明日本政府曾强迫妇女成为慰安妇。

日本自民党的重要成员中川秀直曾发表评论,他认为慰安妇问题仅仅是政治斗争的一部分,并不认为有必要对此持续讨论。

到了2021年4月,日本内阁更过分了,他们决定将不再使用“从军慰安妇”和“强制带走”等词汇来描述慰安妇和强征劳工的历史,而是采用了“征用”这样的表述,美化和淡化历史。

但是,他们显然忘记了,历史是有记忆的,我们也有寻找证据的能力。

2003年11月,朴永心女士访问南京以及云南省西部的腾冲、龙陵、松山等地区,亲自确认了日军慰安所的历史遗迹。

在南京,朴永心女士明确指出利济巷2号就是她曾经遭受苦难的“东云慰安所”旧址,而且她还记得,2号楼的第19号房间就是她当年被囚禁的地方。

2007年,苏智良教授在上海师范大学成立了中国“慰安妇”资料馆,这成为了继韩国首尔和日本东京之后,全球第三个专门展示日军慰安妇制度真相的机构。

到了2016年,这个资料馆进一步升级,成为了中国“慰安妇”历史博物馆,馆内陈列了丰富的历史资料和证据,揭露了慰安妇制度作为日本战时国家犯罪的实质。

2019年9月18日,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的3号展厅,一场主题为“日军‘慰安妇’制度罪行展”的展览正式开幕,向公众展示了这段历史的残酷真相。

据不完全统计,二战期间,东南亚国家遭受日军迫害的慰安妇数量达到40万,而这其中有20多万人就来自我国。

而截止2023年11月11日,我国内仅存的慰安妇群体只有9人。

有多少人被日本人残忍杀害,我不知道。

有多少人被606药剂折磨致死,我不知道。

有多少人的存在根本没有痕迹,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日本人在我国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

有多少人,在世俗的嘲笑中孤独至死。

有多少人,至死都没有等到一句道歉。

我们没有资格替她们原谅,只能谨记历史,不忘使命,早日为她们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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