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到巴德玛相关资料的时候,就已经将我拉进到零距离的去探索伟大的母爱了。巴德玛看上去有着男人的面相,也有着大地一样宽广的胸怀,按理说对一个女性这样的去描述,有些人是不理解的,但这也是事实。她内蒙古阿拉善盟人,我不是因为她在2008年入选第二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也不是她成为代表性项目蒙古族长调民歌代表性传承人,而是因为巴德玛有着一种超能力,能感动到母驼,能把生育后扬长而去的“母驼”的母爱唤醒,去给自己的驼羔再去喂奶。
说到这里我一定要讲下轮回的故事,那个真实的故事发生在拉萨。当时笔者对拉萨的放生不是很理解,就是因为了解了放生才有了放生羊的故事,才有了对《轮回》的新生定义。在西藏的许多寺庙及其附近,常常会有单独的、或三三两两的脖颈上系着红布条没有主人的羊只。其实这些羊本来都是有主人的,主人都是藏传佛教的忠实信徒,是主人把它们放生了,使它们重归自然,成为自由的羊,免去了挨宰遭杀之罪。习惯上,这些羊就叫做放生羊。
在央视《第三极》的记录中记载,“在西藏老人次旺,每天清晨,次旺老人给一只名叫次仁的绵羊戴上黄色的哈达,推开栅栏出了门,准备去布达拉宫转经。次仁陪伴老人转经已经七年之久了。故事也是来源与这个放生羊,次旺与老伴驾鹤西游,偶然次旺发现一个羊在向自己流泪,他就在别人的手里把这个羊买下来,次旺给这个羊起名‘次仁’,就这样次旺与‘次仁’为伴,老人去哪里就把‘次仁’带到哪里,当时让‘次仁’上公交车,司机还不情愿,慢慢了解到次旺与‘次仁’的关系,也就习惯了”。老人次旺带‘次仁’去转经,到了寺庙次旺就把‘次仁’单独留下庙外,不知道天意所为,次旺在庙里转经,‘次仁’就在庙外独自“转圈”,就是这样的举动才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也就有了“次仁”的名声在外。
笔者是不相信轮回的,自从看了次旺与“次仁”的故事。就开始对轮回有了新的定义,今天又看到巴德玛出生在阿拉善右旗藏族活佛之家,对于巴德玛可以弹出让骆驼都能听懂的马头琴,就更加的让我相信轮回的所在。巴德玛自幼跟随长辈学习长调民歌和马头琴,少年时代已成为名扬方圆百里的民间歌手,曾多次参加区内外民歌大赛,这些都不能引起笔者的注意,真正能让我信服的还是她的琴声能“唤醒母驼”的母爱。
了解了巴德玛以后,也开始对蒙古族长调民歌是蒙古语(乌日汀哆ortiin-duu)产生兴趣,也可能是年龄的原因,有时间再去涉猎一下蒙古语。对于巴德玛来说,地方上熟悉她的人,一直称自己是牧驼人。因为有骆驼是阿拉善沙漠里的精灵,有了巴德玛的琴声与阿拉善的精灵的神一般对话,让笔者对轮回产生了崇拜,不是“单一” “无智”的崇拜,就是有了巴德玛与次旺的执着与爱,才有了转经的“次仁”,才有了会哭泣的母驼,有了能有奶吃的驼羔。
笔者想说的是,巴德玛看到产驼羔时,常发生“母驼”嫌弃驼羔,不给驼羔喂奶的事。每当这种事情发生,牧民们就会请巴德玛来为“母驼”唱歌,用歌声来激发骆驼的母爱。巴德玛所唱的《劝驼歌》既忧伤又悠扬,饱含了深厚的情感。每每听到她的歌声,“母驼”就会感动地流下眼泪,也流出了乳汁,彰显出母爱的伟大,也就有了能把泪水化为奶水的《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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