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深爱数年的丈夫告上法庭,他笃定我不敢出庭,殊不知我准备出庭夺回一切

秋娱文学 2024-10-15 15:06:52

我被深爱数年的丈夫告上终身法庭,他笃定我不敢出庭。

所以当我出现在被告席时,他们脸上全是震惊。

众人以为我是来接受惩罚的。

可他们不知,我是为了夺回曾经属于我的一切!

1.

开庭前,法官郑重询问:“原告和被告,你们是否知晓本次审判结果,原告败诉,则所有财产归被告所有,且会被判……”

法官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人打断了。

“被告败诉,则被处以终身监禁,不得保释。”

我丈夫邓霆晟目光凌厉地看向我,神情满是厌恶,就像不认识我这个陪伴他多年的枕边人一样。

而坐在他旁边,堂而皇之挽着他手臂,仿佛他妻子一样的人,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师韵儿。

她看着我,神情嚣张又挑衅。

法官又看向我,在他说话之前,我仰起下巴,神情坚定,大声道:“请开庭吧!”

法槌敲击桌面,审判正式开始。

2.

邓霆晟控告我的第一条罪状,是我遗弃双亲,不尽赡养义务。

工作人员打开投影仪,将关于这一罪名的具体指控投放在大屏幕上。

与此同时,另一屏幕上,实时播放着数万网友的评论弹幕。

“这不是师家大千金师晓月吗?我草,她被告了???”

“救命,当年我是她和邓霆晟CP的死忠粉!”

“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她看起来这么纯良,结果这么恶毒。”

看着弹幕上闪过的话,师韵儿的脸上泛起得意的微笑,将邓霆晟的胳膊挽得更紧了。

我默不作声地捏紧拳头。

控诉我的罪状,正在大屏幕播放。

出现在屏幕上,满头白发,老态龙钟的人,是我的外公。

他浑浊的双眼看着镜头,豆大的泪水滚落,声音苍老悲切。

“晓月,她是最疼你的人,是你的亲外婆啊!”

“你怎么忍心把她扔到人迹罕至的郊外,任由她自生自灭?”

“你的良心在哪里,啊?”

3.

陪审团一阵哗然。

邓霆晟放在桌上的手捏紧,满脸痛色。

师韵儿则轻抚他的胳膊,温声宽慰。

在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她轻轻挑起一边嘴角,冲我炫舞扬威地转了转手上鸽子蛋大小的钻石。

我冷笑一声。

“她居然还在笑,果然是蛇蝎心肠。”

“这种人真该死!”

“终身监禁算什么,该立刻死刑!”

在网友气愤不已地发送弹幕时,审判员取来仪器,连接我的全身。

这是最先进的仪器,能够提取人的一切记忆,同时兼备测谎功能。

但据说被提取记忆的人,都会因为难以忍受其痛苦,而选择认罪。

记忆提取申请的事,师韵儿和邓霆晟并不知道。

师韵儿的脸色肉眼可查地变得有些难看,只邓霆晟一如既往,无比憎恶地看着我。

“我倒要看看,你想耍什么花招。”

提取开始,锥心的疼痛向我袭来,仿佛有人拿着刀,在一点点地挖开我的五脏六腑。

被提取的记忆,也随之展现在大屏幕。

4.

妈妈要和爸爸离婚的那三年,我们住在外公外婆家。

重男轻女的外公并不喜欢妈妈,因此,也就连带着不喜欢我。

但是外婆对我很好。

她有一双巧手,能用最简单的材料,做出最美味的食物。

她的身体硬朗,夏天会带我去小河旁,去捉鱼虾。

她会摸着我的头,温柔地说:“晓月是天上的明月,是外婆的宝贝疙瘩。”

那时我十三岁,已经明白大人之间的纷争,也知道外婆夹给我每一筷子肉,都伴随着外公的斥责与怒吼。

我趴在外婆膝头,摩挲着外婆常年辛劳,而长满老茧、粗糙无比的手,起誓般地说:“外婆,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外婆慈爱地笑:“我们晓月有这个心呀,外婆就很满足了。”

5.

记忆快速闪切过这些美好的回忆。

一直平静的我,在看见外婆的面容后,难以控制情绪,眼泪滑过脸颊。

邓霆晟也有所动容,眼眶中隐隐有泪水。

外婆对我好,爱屋及乌,对他也疼爱。

只有师韵儿沉下了脸。

“不是吧,这么好的外婆,她居然那样做,白眼狼!”

“没见过这种没良心的孙女。”

弹幕义愤填膺。

而我则冷漠地看着这些评论。

6.

十六岁那年,父亲来找母亲了。

他开着我叫不出名字的豪车,衣着光鲜亮丽,牵着一个打扮得像个公主一样的小女孩,出现在我家院子里。

而我,灰头土脸,穿着妈妈年轻时候穿的衣服,虽然被外婆妙手回春地改良过,可是在对方面前,却显得可笑无比。

那个女孩,就是师韵儿。

爸爸和妈妈在争吵,外公谄媚地给爸爸沏茶,点头哈腰地拍马屁。

“放在古代,男人哪有不三妻四妾的!”

“已经很好了,你看女婿只找了一个,比外面那些七八个,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

“你是不是我女儿!是就跟女婿回去!”

妈妈似乎已经麻木,我躲在门边,看见她神情冷漠,仿佛在看众人演戏。

而爸爸也痛心疾首地表示,已经和那个女人断了联系。

最终,妈妈还是跟爸爸回去了。

坐在豪华的车里,我趴在车窗前,看见外婆站在院门口抹泪。

她一直站着,直到车拐了个弯,才看不见。

7.

在别墅的生活,远不如在外婆的小院快乐。

但是这么多年我也过来了,和邓霆晟结婚后,我搬到了新婚别墅,并且把外婆也接了来。

那时候外婆的身体已经不如从前了。

但没关系,我已经有钱,可以给外婆看病治疗。

只是我没想到,师韵儿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说服邓霆晟,搬到了家里来。

“她毕竟是你妹妹,刚刚回国,什么都不适应,你爸忙,你妈不待见她,她只有你这个姐姐。”

这是邓霆晟的原话。

我虽然生气,却一次次的选择了妥协。

我给师韵儿置办好了一切,最好的棉被地毯,书桌挂饰。

但是这些她都看不上,她在别墅转了一圈,站在我和邓霆晟的房间,笑吟吟地说:“我觉得这间房最好。”

我愣住。

房间里还挂着我和邓霆晟的结婚照,她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房间。

外婆忽然出现,她指着师韵儿,愤怒道:“你给我滚出去!这里是晓月的家!”

师韵儿被吓了一跳,抚着胸口,皱眉看向外婆,神情不悦。

“你一个佣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

外婆并不因为师韵儿的误会而生气,走上前去,用力地把师韵儿推到门外。

“滚!”

我扶着外婆,看着师韵儿,说:“她不是佣人,是我的外婆。”

正此时,邓霆晟回来了,他不清楚状况,站在楼梯口,疑惑问:“怎么了?”

师韵儿立刻扭身扑到邓霆晟怀里,刚刚还满是厌恶和不耐的神情,变得卑微又楚楚可怜。

“庭晟,对不起,刚刚我误以为外婆是佣人,姐姐生气了,要把我赶出去……”

邓霆晟敛眉,看向我,沉声道:“师晓月,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我无力地辩解:“我没有——”

“韵儿的事,我让周嫂安排,你不必再插手。”

邓霆晟带着师韵儿走了,我颓废地坐在床上,眼泪不自觉地滚落。

外婆紧紧地抱着我:“我们晓月值得更好的,哭吧,哭完了,外婆带晓月离开这里。”

原来,外婆在和外公结婚之前,自己在乡下购置了一套小屋,本想夏天消暑的时候去住。可是却没有想到,婚后因为生了女儿,暗无天日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她年老体衰,那栋小屋也就一直闲置。

我和外婆相拥而泣,约定要一起逃出去。

过属于自己的自由自在的生活,不看任何人的脸色,不仰仗任何人都鼻息。

但是我没想到,师韵儿会从中作梗。

8.

约定离开的那天下午,我下班回家,却不见外婆踪影。

找遍别墅,问遍佣人,我才得知,师韵儿一早带外婆出去了。

我心里不安,连忙打电话给邓霆晟,可是邓霆晟的电话一直显示在忙碌。

没办法,我只好试着打给师韵儿。

没想到电话一响就被接通了,师韵儿约我在咖啡厅见面。

咖啡厅里,师韵儿笑眯眯地看着我:“你外婆不是想走吗?我已经送她离开了,不用太感谢我。”

我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你带外婆去哪儿了?”

师韵儿一脸轻松:“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到处都没人,我也不知道在哪里。”

我难以置信,她居然把外婆丢弃在荒郊野外!

内心愤怒难以平息,我端起咖啡,泼到师韵儿脸上,不顾师韵儿的尖叫怒吼,心急如焚地冲了出去。

我找到半夜,才找到外婆。

荒无人烟的郊外,废弃的工厂里,外婆靠着墙,缩着身体,仿佛只是入睡了一般。

寒冷的冬夜,对于一个本来就生着重病的老年人而言,无疑是催命符。

外婆离开了。

但是令我没想到的是,当我回到家后,迎来的,却是全家人的怒火。

爸爸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质问我:“你是不是人,居然把外婆抛到荒野!”

我捂着脸,茫然看着他。

做这件事的,明明是师韵儿啊。

后妈一脸失望地看着我:“晓月,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善良懂事的乖孩子,没想到你居然……唉,你这让我说什么好。”

师韵儿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抹了抹根本她那鳄鱼的眼泪,哭着道:“有什么问题只管向着我来,你为什么要去为难一个老人家呢?”

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指责里,我渐渐明白了,原来师韵儿把这一切都说是我做的。

我定定地看着邓霆晟,哑声问他:“庭晟,你信不信我?”

但是我忘了,无论什么时候,邓霆晟其实都没有站在我身旁过。

他皱着眉头,冷声说:“从今天开始,我们就分房睡吧。”

9.

记忆到此结束,锥心的疼痛暂缓,我满头都是冷汗,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陪审团又是一阵哗然,他们窃窃私语着,视线不断瞥向师韵儿。

弹幕也坐不住,疯狂刷屏。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绿茶婊!蛇蝎系统,该判终身监禁的是她才对!”

师韵儿脸色已经难看起来,一直挽着邓霆晟的手不自觉松开了。

邓霆晟紧皱眉头,神情复杂。

但是法官并没有给众人缓冲的时间。

“第二项罪名:心胸狭隘,拈酸泼醋,动手导致他人流产,终身不孕。”

只见师韵儿泪流满面,独坐在天台上,我突然从后冒头,将她一把推下,惊慌失措的她下意识抓住我的手,二人均跌落高楼。

画面闪切到医院,医生惋惜地摇头,说这次事故,可能会导致病人终身不孕。

师韵儿在病床上捂着脸哭泣,肩膀颤抖,邓霆晟一脸痛色地将她揽入怀中,二人抱在一起,仿佛一对夫妻。

穿着病号服的我,站在病房门口,呆呆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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