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斯克儿子变性,天生的或自由选择?LGBT+背后有心理社会因素?

安汐谈情感 2024-08-06 13:1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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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章节:

01、马斯克的孩子想变性,这不是天生的

02、LGBTQ+的背后,往往有大量的叠加性心理创伤

01、马斯克的孩子想变性,这不是天生的

最近,世界首富马斯克接受采访时,说自己被骗签了同意大儿子泽维尔(变性后叫做“威尔逊”)变性的文件,他发誓要摧毁这种“觉醒精神病毒”。前不久,法国巴黎奥运会开幕式把LGBTQ+在西方发达国家的争议公开化,马斯克对此也是言辞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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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西方国家LBGTQ+运动愈演愈烈,很多父母担心孩子受到负面影响,萌发了变性的想法,马斯克作为世界首富,这样的事业成功人士,竟然也有这样的烦恼。

其实,这件事情还有后续。

7月25日,马斯克的“女儿”薇薇安·詹娜·威尔逊接受采访,回应了马斯克对她以及她变性的评论。

没错,这位薇薇安·詹娜·威尔逊,就是马斯克的大儿子泽维尔·马斯克。在变性前,泽维尔就宣称要跟马斯克脱离父子关系,变性后直接改了姓名。

威尔逊对马斯克非常不满,说他“冷漠、易怒,既缺少爱心又自恋”,并表示“如果你在关于我的问题上公然对数百万观众撒谎,我不会就这么算了”。可以看出,威尔逊与马斯克的亲子关系非常僵化。

威尔逊认为,马斯克没有被骗,他当时是犹豫了,但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并且最终同意了。

如果真的如威尔逊所说,那有可能是当时给马斯克提供合同的人没有主观上的欺骗,而是告诉马斯克威尔逊是天生的跨性别者,只能变性才能摆脱痛苦,不会自杀。而马斯克当时被误导了。

但后来,马斯克的认知发生了变化,他意识到变性不能解决根源性的问题,反而会带来更严重的精神心理问题,因此对鼓励变性的政策深恶痛绝。

另外,马斯克曾在社交平台上发文称,泽维尔(威尔逊变性前的身份)“出生就是同性恋,有轻微的自闭症,这两个特征导致了性别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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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即使像马斯克这么成功、聪明的人,在这方面的认知也是一度有很大局限性的。马斯克不仅对于LGBTQ+的认识不够深入,还把“性别烦躁”的根源归因于道德问题,这是完全外归因,所以他对美国学校的相关政策无比愤怒!而且,他竟然认为“同性恋”是“天生的”!

威尔逊指责父亲“冷漠、易怒,既缺少爱心又自恋”,这极有可能是真的。马斯克性情暴躁已经是个公开的事实。而暴躁易怒等性格并不是天生的,实际上是遭受过大量的叠加性心理创伤后,这些创伤被大量激活时的激越状态。

马斯克小时候父母离异,他长期跟着性情暴躁的父亲生活,还遭受过不少校园欺凌,这些经历都导致他形成了大量的叠加性心理创伤。他曾公开说自己曾有艾斯伯格综合征,这是孤独谱系障碍中的一种特殊类型,其实,这是叠加性心理创伤导致的。他还自称有抑郁症,并且服用大麻和氯胺酮等自救。我们后续有机会再详细分析。

不过,比较幸运的是,马斯克在无意间塑造了高效学习的状态,吸取新知识的效率非常高,懂得运用“第一性原理”。天时地利人和,导致他在事业上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一度成为了世界首富。而事业上的成功,这令他更容易出现自恋型人格倾向。

在这一点上,马斯克跟许多自身优秀、但固执偏执、暴躁易怒的父母非常相似,他们都在无意中对孩子造成了大量的心理伤害而不自知。这其实是孩子患病的重要原因之一。

据了解,马斯克的孩子中已有3个确诊了自闭症,还有1个存在性别认同障碍。

威尔逊接受了变性手术,还要与父亲断绝关系,这很可能令马斯克痛苦不已,他也正在遭遇社会心理学上的“回旋镖效应”。

02、LGBTQ+的背后,往往有大量的叠加性心理创伤

其实,早在威尔逊站出来发声、控诉父亲之前,我们就已经意识到了马斯克在家庭教育上所存在的问题。

马斯克说他的长子泽维尔(现在叫做威尔逊)是天生的同性恋。但其实,真正的同性恋是恋爱双方都认可自己的出生性别的,他们没有变性的想法。

所以,威尔逊还是泽维尔的时候,TA主要出现的其实是性别认同障碍的问题。TA认为自己的灵魂是女性,渴望成为女性。而且从那时起,TA就像大部分女性一样,会对男性产生情愫。

很有可能,威尔逊变性之前,TA就意识到自己在心理上其实是异性恋。只不过在外界的人眼中,TA当时在行为上属于所谓的同性恋。TA的父亲马斯克甚至误认为TA的“同性恋”是天生的,忽视了背后的心理社会因素。

那为什么泽维尔(现在叫做威尔逊)会出现性别认同问题,想变性?我猜测这与马斯克与TA的亲子关系非常恶劣有关。马斯克作为父亲,很可能对TA造成了大量的叠加性心理创伤。也不排除TA的妈妈,也就是马斯克的第一任妻子在孩子面前经常说父亲马斯克的不是,导致TA更加厌恶马斯克,进而一度非常讨厌男性,对自己男性的身体也产生了厌恶。

后来,TA谈恋爱时遇到了与父亲完全不一样的男性,有了美好的情感体验,这令TA更加渴望能变成女性,渴望被人保护和疼爱。而美国学校和社会大肆鼓吹LGBTQ+是天生的、是个人自由选择的权利,还有父亲对待TA的态度等等,都令TA的偏执越来越严重,甚至认为马斯克愚昧无知,不惜断绝父子关系。

实际上,我们在临床精准化心理干预的过程中发现,部分被诊断为抑郁症、双相障碍的青少年患者也有过同性恋的倾向,甚至已有了真正的同性恋经历,但他们的同性恋实际上是继发的,是后天的心理社会因素所导致的。

比如,有一位患者小林,她跟父亲的亲子关系非常糟糕。她的父亲脾气暴躁,打过她好几次,小林十分讨厌父亲。再结合了一些其它事件带来的影响,小林几乎排斥所有的异性,只喜欢跟同性呆在一起。

她有过与同性谈恋爱的经历,在LGBTQ+文化影响下,她笃定地认为自己就是同性恋者,并认为这不是个问题,是基因导致的,与她所患的疾病无关,不需要治疗。我们也尊重她的决定,并引导她的妈妈也要学会接纳。

可是,在处理她的一些精神心理问题时,我们深入到她的内隐记忆层面,找到并修复了不少她的父亲和其他异性造成的叠加性心理创伤。

而令人感到意外的是,过了一段时间,小林突然意识到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同性恋,而是心理创伤导致的,她说之前的同性恋经历只是个意外。后来,她还谈了个帅气的男友。

另外,泽维尔(也就是威尔逊在变性前的身份)还有性别烦躁的问题。在临床精准化心理干预中,也遇到过不少性别烦躁者。当深入到内隐记忆层面,寻找他们“想变性”的原因时,竟发现至少有部分的“性别烦躁”是源于后天经历中的病理性记忆,尤其是叠加性心理创伤和叠加性心理渴求。

比如,有一位初中男孩,由于原生家庭的影响,他的生活自理能力很差,过分依赖母亲,缺乏坚毅和阳刚之气,性格怯弱,在人际关系中逆来顺受,经常被同学排挤、嘲笑。

小学时,他曾被几个男同学实施了严重的校园欺凌,同学对他撒尿,用生殖器羞辱他,长达2个多小时。从那时起,他就对男性器官非常抵触,一看到就感到厌恶、愤怒,看到自己的也会觉得恶心。

而且,因为他从小被欺负,他非常希望自己是个女孩,那样就能受到男孩的保护而不是欺凌了。所以,他有了变性的想法,并已经在服用雌性激素了。

当时,他主要是来治疗双相障碍的,“性别烦躁”是临床精准化心理干预中才暴露的问题。后来,他同意接受深度催眠下病理性记忆修复技术(TPMIH),深入到内隐记忆层面寻找想变性的原因,我们才发现了上面的严重欺凌经历。

西方发达国家的学者们普遍认为性别烦躁等LGBTQ+问题是基因遗传因素导致的。而且,主流精神医学和心理学都没有高效解决这些问题的方法。再加上在LGBTQ+运动的影响下,西方社会更加倾向于认为这是每个人的自由与选择。在种种因素的影响下,精神医学只好将其“去病化”。

但直到目前,科研领域没有找到任何确切的导致LGBTQ+问题的“遗传基因”。“人类基因组计划”在寻找抑郁症等精神障碍的“致病基因”方面,也不断遭受挫败。在这样的现状下,如果再把LGBTQ+问题的根源甩锅给“基因遗传”,这是不理性的,甚至可以说是荒谬的。

如果基于精准精神心理学的角度,深入到内隐记忆层面去理解LGBTQ+人士的性心理和性别认同,会有很多颠覆性的、令人惊讶的发现:他们出现了非主流的性取向或性别认同,这很可能因为在成长过程中遭受过大量的叠加性心理创伤,其中有部分来自原生家庭,比如是父母不当的家庭教育方式导致的。

希望为人父母者要采取真正科学的、有智慧的育儿方式,尤其是自身非常优秀的父母,更要吸取教训,防患于未然,加强自我觉察,与孩子培养出亲密的亲子关系,引导其心身健康地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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