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金枝玉叶的大贵人,为他做了三年的糟糠妻,却没想到他居然是个渣男...

璐牙牙 2024-07-05 14:23:38

我本是金枝玉叶的大贵人,却为他做了三年的糟糠妻。

如今他功成名就,要一把甩了我。

笑话,他怕是不知道,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吧。

那日我外出采买,路遇一男子拦了我的马车。

“娘子,我终于找到你了。”

李南卿一身藏青色衣袍,衬的他身形修长。

我立马吩咐侍卫把这登徒子拉开。

如今正逢多事之秋,不日我便要进宫为妃,断不可再出披露。

本以为此次是对家故意为之,岂料这人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此女乃是小人的糟糠妻,如何能成为圣上的女人?”

他不知何时混日宫中,对着上位的男人张口就来。

“无耻小儿,口说无凭,可得仔细着你的脑袋。”

我只恨当时没解决了他,如今便平白的落为众人笑柄。

余光瞥向一旁的顾盼兰,她微微翘起的唇角出卖了她的心情。

顾家跟我秦家是几辈子的政敌,如今后位空悬,只要我能坐稳,日后断没人敢小瞧秦家。

只是没想到顾盼兰这么卑鄙,会用这般做作手段。

“御前告状,有失规矩,先杖责一百大板。”

我遥遥望向主位的男人,面容俊朗,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此次进宫非但为了巩固地位,最为重要的是,我心悦当今圣上。

不过现在可不是我犯花痴的时辰,这个自称我相公的男人,需得处理妥帖。

我大脑飞速运转,越是形势不利,便越要沉着应对。

顷刻间,大殿内传来男人痛苦的哀嚎声。

那些深闺小姐哪见过血腥画面,个个吓得掩住双眼。

“即是私事,还得秦家小姐自行解决才是。”

陛下态度冷淡,我内心暗道不妙。

“圣上,秦家嫌弃鄙人举子身份,硬生生拆散了我与小姐姻缘,还望您给小人做主。”

李南卿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仍是不忘记抹黑我清白。

“我一深闺女子,被陌生男人毁了清白,这可如何是好。”

“陛下勤政爱民,断不会助长小人气焰。”

事情闹得这样大,饶是我自己解决也难免造人口舌。

但陛下不一般,一句话的便能堵住悠悠众口。

张玉赫走至我面前,他轻笑出声:“云妹还是一如既往的伶牙俐齿。”

我攥紧衣袖,看来陛下还未忘记几年前的情谊。

“烦请陛下做主。”

李南卿离我二人最近,自是听到了陛下方才那番话。

不过我倒是佩服他的愚蠢,一届举人,不想着如何报效朝堂,反倒是跟我这个女子捆绑在一起。

“哦,那你倒是拿出些证据来瞧瞧。”

张玉赫像是突然来了兴趣,他附身靠近,想听听说辞。

“秦念云肩膀处有块莲花胎记。”

此话一出,厅内瞬间寂静。

我狠狠舒了口气,这男子果然是个蠢的。

我是有胎记不假,但那也是宫中丑闻带起来的。

当今圣上的嫡母珍妃出身卑微,不得宠爱,前几年甚至有传闻说她私会外男。

不知怎的,传着传着便成真了。

她也因莲花胎记被赐下一杯毒酒,从此,那莲花胎记变成了皇家密辛,无人敢提。

只是苦了我,自出生时起便带莲花胎记,因此家里没少被先皇排挤。

我身上胎记一事,无人不知,很显然这个说辞立不住。

李南卿故意放大声音,他挑衅一笑,完全没意思到自己大祸临头。

“荒唐。给朕狠狠地打。”

张玉赫瞬间变脸,命人把他拉下去。

“今日之事不得外泄,封后大典延迟推后。”

他甩袖离去。

“你个蠢货,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秦念云,算你走运!”

顾盼兰没料到陛下会偏袒我,她气急。

“秦念云,快来救我。”

李南卿自知事情败露,顾家人不会留他活口,吓得他抓紧我的裤脚。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狠狠踢这登徒子一脚,我秦家也不是这么好对付的。

离开之前,我瞧见顾盼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我自知他活不了多久,内心腾的升起一抹快感。

这个小插曲过后,我更加谨言慎行。

可皇宫那里却传来了不好的消息。

顾盼兰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成了皇上的第一位女人。

我气她轻贱,叫人看低。

“阿云,你胸口有颗红痣,我真的是你相公。”

李南卿再次拦住我的马车,这次我躲避不及。

原因无他,他口中的红痣,我确实有。

半年前,我生了场大病。

一觉睡醒,全然忘记前半生之事。

这人既能准确说出我身上特征,我内心忐忑。

“给我狠狠的打!”

上次之事,我笃定他是个小人。

我自小严于利己,才情容貌都是顶好的。

凭我的眼界,断然不会找这样的男子。

“阿云,我对你是真心的,顾家让我陷害你,我情愿自己受罪,也不愿你受伤。”

李南卿眼底闪过一丝狡诈,他又道:“秦家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

街上百姓越涌越多,我无奈,只能先把人安置妥帖。

我暗自私衬,顾盼兰如此狠毒,都能饶他一命。

可见这男人不一般。

左右这人有些用处,我找来郎中替他治病。

但我秦念云向来不养闲人,我吩咐他进宫侍奉。

顾盼兰能找他毁我清白,那我也得出了这口恶气。

“阿云,如果你能原谅我,我愿意去。”

李南卿紧盯着我,目光侵略十足。

我长舒一口气,立即托人给他安排差事。

以防万一,我给他换了张人面皮。

无色无味,遇水不化。

李南卿完成任务,才能找我取掉。

不然他一辈子只能是籍籍无名的假太监。

每日戍时,他需向我飞鸽传书汇报情况。

封妃消息传出时,我松了劲。

好在顾盼兰只得了个顾妃的头衔,皇后之位依旧空缺。

延期的封后大典再次如期举行,我盛装打扮,中宫之位我势在必得。

先帝有言,皇后只能出自秦顾两家。

顾家女被封为妃子,那皇后只能出自我秦家。

而家中适龄女子,偏我一人。

我满心欢喜,陛下心中终究是有我的。

然而封妃懿旨宣读时,我险些晕厥。

我与顾盼兰等衔相同,我俩挣得死去活来,谁也没当上国母。

都说天子猜疑心重,我着实没想到他不遵祖制。

张玉赫此番作为,恐怕早已心生嫌隙。

我秦家究竟如何自处?

进宫那天,日头正盛,我坐着轿子进入宫门。

我捏紧袖口的龙纹玉佩,内心忐忑。

我大病初愈,这东西就在。

当时我紧紧攥在手心,虽然我失了记忆,但总感觉是个重要物件。

每每抚摸,冰凉的触感,让我安心。

想到今晚侍寝,我分外紧张。

“张贵妃到。”

轿子猛的停下,我身形踉跄。

头上珠钗凌乱,显得有些狼狈。

“大胆,见了贵妃还不行礼!”

入目是张熟悉的脸,李南卿顶着平淡的脸冲我叫嚷。

我自然知晓他在演戏,故作配合。

“都是妃子,何来行礼一说?”

“我可没瞧见封贵妃的旨意下来。”

话音未落,我瞧见顾盼兰手肘的圣旨。

看来封贵妃是真的。

“秦妹妹,你我今后便是姐妹,行礼就免了。”

顾盼兰语气骄傲,挑衅望向我。

轿辇相近,她小声开口:“入宫前我能压你一等,进宫后,我便能早你一步坐稳后位!”

说罢,她踢了脚我的轿子,扬长而去。

我内心思量,顾家手握重兵,如今顾将军外出征战,倘若凯旋归来,加以封赏,我秦家势必处于劣势。

朝堂分为两派,我秦家主文,政事为主。

顾家主武,平定外战内乱。

历朝皇帝为钳制双方势力,通过选后表明立场。

我与顾盼兰不过皆是权势中的一颗棋子罢了。

我坐稳轿子,收起女儿家的娇羞。

张玉赫今夜肯定要宿在我宫里。

现下,我能做的只有早日怀上子嗣,母凭子贵。

是夜,陛下如约而至。

礼成,在一睁眼,已然是翌日清晨。

中宫之位空悬,我无需请安,倒落得个清闲自在。

宫中行事,势必谨慎。

我与李南卿更是由每日一报,换为三日一联系。

今天便是第三日,他的信件并未如约而至。

上次互通情报,我得知顾家军大获全胜。

凯旋而归,就在这几日。

我连夜给父亲送信,让秦家早做打算。

我拿捏不准帝王心思,张玉赫每月来后宫两次,皆轮番留宿。

不偏不倚,我们二人各一天。

听闻顾盼兰为怀上皇嗣,每日喝参汤调养身体。

她常年练武,底子极好,想必假以时日,定能传出好消息。

反观我体弱多病,恐难有子嗣。

这事除了秦家,无人知晓。

大病初愈后,郎中诊断出我难有身孕。

如今顾家风头正盛,秦家危已。

我苦等李南卿传递消息,商讨日后计划。

谁知好消息没等到,先来了个难缠的。

顾家大军凯旋而归,与此同时,顾皇妃被诊断出已有三月身孕!

“秦念云,我倒要看看你秦家怎么跟我母家作对。”

顾盼兰捂住肚子,虽未显怀,她宝贝的不行。

“恭喜姐姐,祝你早日产下皇子。”

我宽慰自己,只是怀孕而已。

宫中历来子嗣单薄,能成活到出生的皇子少之又少。

比如先皇,到死也只有两个儿子,其中一个还……

“你最好别耍花招,谋害皇嗣,可是灭门死罪。”

顾盼兰见我如此淡定,不像我平日作风,总觉得有蹊跷。

她警惕出声。

“这是自然。”

祝福是真,哪怕在争抢,我也不会牵扯孩子性命。

“人心险恶,还是多注意为妙。”

宫中嫉妒顾盼兰的不在少数,她性格张扬,得罪了不少世家小姐。

但我不出手,不代表别人。

我好心劝谏顾盼兰小心,她却倒打一耙。

“除了你,没人敌意这么大,你最好安分些。”

顾盼兰面上闪过一丝了然,她断定我会出手害她。

我目送她离开,要怪只怪自己身体不争气,怨不得旁人。

当晚,我约李南卿殿内小聚。

“你可知罪?”

‘一切安好。’

这人信中次次这样说,结果顾盼兰处处压我一头。

“娘娘息怒,皇嗣之事另有隐情。”

李南卿支支吾吾,眼神飘忽。

我顿觉有戏,将死之时,人会恐惧的说真话。

如此,顾盼兰怀孕的事还有转机!

“本宫再给你次机会,去查皇嗣。”

顾盼兰平日跟他走的近,亲信调查格外方便。

我心中已有猜想,李南卿常伴她左右,孩子会不会是他的?

我苦于没证据,不敢妄动。

再者,偷情这个罪名,李南卿担不起。

那方才他全盘托出,恐怕是计中计。

这人早已反水!

主仆二人故意诱导我入局。

倘若我轻信,御前告状,反倒会倒打一耙。

可二人长时间相处,萌生情愫情有可原。

一时间,我有些拿捏不准。

必须有实质性证据,才能一下搬倒顾盼兰。

我强塞给李南卿一颗毒药,三月后,想活命,必须来我这里拿解药。

顾盼兰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我母家在朝堂上被排挤更甚。

为家族利益,我只好主动求见陛下。

“陛下,臣妾要告发秦念云厮混外男。”

太监通报的声音与顾盼兰告状声同时响起。

我紧紧捏住食盒,右手不自觉婆娑那块软玉。

“口说无凭,可有证据?”

张玉赫眼皮都没抬,手上青筋出卖了他愤怒的心情。

顾盼兰大着肚子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根据时间,以及描述的穿着,我锁定了她口中的男人—李南卿。

瞧她这反应,再次证实了我的猜想。

顾盼兰肚子里的孩子,确实不是皇嗣。

一来,她母凭子贵当上皇后,压我一头是迟早的。

没必要置我于死地。

其次,我做事谨慎,那天的事除了我跟李南卿,再无第三人知晓。

顾盼兰描述如此仔细,想必是听信了李南卿的话。

“冤枉啊,顾贵妃向来看臣妾不顺眼,空口无凭,恐怕难以服众。”

我高声喊冤,立马跪倒。

“况且,臣妾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说。”

我眼神望向皇榻,大着胆子说出猜想。

“臣妾怀疑,怀疑张贵妃腹中龙子,血脉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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