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江卿曻
编辑|江卿昇
前言
梁颂恒,这个曾在香港立法会中风头一时无两的人物,如今却在美国的街头苦苦挣扎。
他当年以“港独”议员身份公然辱华,成为众矢之的,更因拒绝还款和多次藐视法律而彻底陷入深渊。
被称为“乱港分子”与“汉奸”的他,声称与家人断绝关系后逃亡美国,试图寻求“庇护”的新生活。
那么他究竟为何从一位高薪议员沦落至无家可归的窘境?那些曾经为之奋斗的“理想”,是否又在异国他乡得到兑现?
法律与政治的双重围剿
梁颂恒的困境可以追溯到2016年,这一年,他在香港的政坛曾短暂掀起过波澜,作为当时新兴的“青年新政”成员,他在香港立法会换届选举中当选为议员。
然而这位议员的“高光时刻”并未维持多久,上任宣誓当天,他的行为便引发轩然大波,在宣誓词中,他不仅未按照《基本法》的要求宣誓,还故意使用侮辱性词语替代“China”,并展示带有“港独”字样的标语。
这一行为直接激怒了香港社会,舆论一片哗然,称他为“辱国分子”,随后梁颂恒的宣誓被裁定无效。
这场风波不仅让梁颂恒失去了议员资格,更成为他法律困境的开端,2016年年底,全国人大常委会释法明确规定,任何宣誓不符合《基本法》要求的议员,都将被取消资格。
梁颂恒的议席因此被剥夺,然而,失去议员资格并未让他偃旗息鼓,他与同党成员游蕙祯在同年11月企图强行冲击立法会,再次触犯法律。
当时两人带领支持者试图进入会议厅,与现场保安发生激烈肢体冲突,导致多名保安受伤,这一事件直接让梁颂恒面临“非法集结罪”的指控。
法庭最终裁定梁颂恒罪名成立,并判处其监禁四周,对于这一结果,他不仅拒绝接受,还多次试图上诉。
然而无论是香港高等法院原讼庭还是上诉法庭,均驳回了他的请求,法律的裁决没有改变他的态度,他继续以公开场合挑衅法律为手段进行政治表演。
除了刑事指控,梁颂恒还面临立法会的追讨诉讼,由于宣誓失效导致议员任期仅持续12天,他和游蕙祯被要求归还约186万港元的薪津及运营预付款。
这笔巨额欠款不仅令梁颂恒经济困窘,也成为他破产的导火索,立法会行管会最终以债权人身份入禀法院,申请对梁颂恒实施破产程序。
梁颂恒对破产程序毫无回应,一直对法律追讨采取无视态度,在这场政治与法律的对抗中,他似乎始终试图通过激进行为获取同情和支持。
随着香港国安法的实施,他的行为不仅失去国际社会的关注,更直接触碰法律底线。
2020年12月,香港警方以涉嫌违反国安法、煽动分裂和勾结外国势力的罪名对梁颂恒发出通缉令,这一举措让他在香港已无立锥之地。
尽管法律对梁颂恒的追究步步紧逼,他却始终未表现出悔意,面对破产压力和刑事风险,他选择了一条“新出路”——逃离香港。
逃亡美国
梁颂恒的出逃计划在2020年逐步浮出水面,11月30日,他秘密离开香港,潜逃至美国,直到12月初,香港媒体才曝光了这一消息。
这次逃亡显然是经过精心策划的,他选择了在香港国安法对乱港分子施加法律追究的高压之下,迅速抽身离开。
他对外公开宣称与家人断绝关系,试图彻底与香港切割,与此同时,他还辞去了“港独”组织“青年新政”中的所有职务,声称不再参与相关事务。
这些举动看似是为了保护自己,实际上却暴露出他对法律追责的恐惧,在美国,梁颂恒试图寻求“庇护”,以免自己成为国安法的审判对象。
他将自己包装成“被压迫”的象征,频繁出现在一些反中媒体的访谈中,试图以悲情博取外界同情。
他的庇护之路并不像他所想象的那样顺利,他在美国遇到的第一重现实冲击,就是住房问题。
由于没有稳定工作、信用记录和收入证明,他在租房时屡屡碰壁,甚至一度面临无家可归的局面,对于一个刚刚逃亡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一种巨大的打击。
在美国,租房通常需要具备一定的信用分数,而信用分数的提升则依赖于按时偿还税款、信用卡账单等经济活动。
但梁颂恒既没有工作,也没有信用卡,连最基本的租房要求都无法满足,这让他陷入了“租房需要信用,办信用卡又需要固定住址”的死循环中,进退维谷。
最终梁颂恒不得不向早年移居美国的香港人求助,通过这些“担保人”才勉强租到一间与五人合租的房间。
据媒体报道,他所居住的房子十分简陋,室内设施老旧,他也未添置任何个人物品,似乎随时准备搬走,这种随时跑路的心态反映出他对美国生活的极度不安,也表明他对未来缺乏明确规划。
面对这种窘境,梁颂恒一方面抱怨美国制度“太现实”,另一方面又试图将自己的经历包装成“经验”分享给其他逃美的“港独”分子。
他在一些“港独”节目录制中大谈如何绕过美国的信用制度,比如通过找“二房东”转租来规避信用分数检查。
他还讽刺性地提到,美国的房东对租客身份的审查“过于苛刻”,这在香港的观众看来简直是荒唐至极。
曾经批评内地信用体系的梁颂恒,如今却在美国饱受信用分制度之苦,其双标行为成为众人嘲笑的对象。
不仅仅是住房,梁颂恒的经济困境也暴露无遗,在香港,他曾享受过高额议员薪酬,即便任职时间极短,也获得了丰厚的经济回报。
可是到了美国,这一切都成为了过去式,他既没有合法身份,也没有任何收入来源,只能依靠外界的援助来维持生计。
尽管他试图通过一些政治活动来吸引美方的关注,但这些行为并未为他带来实际的好处,美国对梁颂恒的态度也显得十分冷淡,仅仅将他视为一个“可用之人”,而非真正的盟友。
随着时间的推移,梁颂恒逐渐意识到,在美国,他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存在,他的庇护计划虽得以实现,但并未改变他在美国的边缘地位。
他想象中的“自由与庇护”与现实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这种反差让他失去了最初的斗志,在美国,他无法摆脱生活的困窘,也难以重塑自己的形象。
梁颂恒的失败,并不仅仅是他个人选择的结果,更重要的是,他所代表的那些“乱港分子”在国际舞台上逐渐失去支持,他们的行径被视为短视的政治投机。
被抛弃的棋子
在逃亡美国的早期,他试图借助“反中乱港”的标签,获得美方的关注和支持。
的确,在逃亡之初,他与几位美国政界人士见了面,甚至试图通过呼吁美国制裁香港金融体系来制造声势。
这种表面上的“成功”不过是昙花一现,美国并未真正将他视为值得信任的盟友,反而只是将他当作一个可利用的工具。
对于美国而言,梁颂恒的政治价值十分有限,他的“港独”身份和背叛祖国的行为,虽然曾被包装为“民主斗士”的典型,但这种形象并未持久。
他所能提供的仅是一些虚张声势的口号,而无法带来实质性利益,在国际政治的博弈中,美国显然更愿意选择有实际影响力的人物,而非像梁颂恒这样缺乏社会基础的边缘角色。
更令梁颂恒尴尬的是,无论是经济困境还是信用问题,都在向外界揭示一个事实:这个曾经试图挑战国家法治的“乱港分子”,在美国社会中几乎毫无立足之地。
更有分析指出,美国并未真正打算长期庇护这些“乱港分子”,他们的存在只是一种策略性的工具,一旦失去利用价值,很快便会被抛弃。
梁颂恒的失败并非孤例,许多与他类似的“乱港分子”也遭遇了类似的结局,在香港,他们因挑动社会矛盾而获得短暂的关注。
但在逃往海外后,他们的行动并未能获得实质性的支持,无论是经济援助还是政治协助,这些他们曾寄予厚望的资源,都远远没有达到预期。
美国对“乱港分子”的态度,更像是使用一颗棋子——在特定情况下加以利用,而当局势发生变化后,这些棋子便会被迅速遗弃。
在国际舞台上,梁颂恒的价值也逐渐趋于零,他的频繁亮相虽然制造了一定的舆论波澜,但并未改变其逐渐边缘化的趋势。
他所主张的对香港制裁,不仅没有帮助他获得国际支持,反而使他在香港社会中的声望进一步下滑。
随着时间的推移,梁颂恒的日子变得越来越艰难,他的经济状况依旧窘迫,他的政治主张也不再受到重视。
梁颂恒的结局也昭示了,那些被西方包装为“英雄”的乱港分子,他们的背叛行为,最终换来的究竟是短暂的荣光。
结语
梁颂恒,这个曾在香港呼风唤雨的乱港分子,如今在美国苦苦挣扎,无疑是一场“自作孽”的悲剧。
他不仅亲手切断了与家人、故乡的联系,更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卖主求荣”的短视。
参考文章
环球网2020年12月11日《港媒:梁颂恒宣称“与家人断绝关系”,此前已离港潜逃美国华盛顿》的报道
人民日报2016年11月1日《辱国者没资格进香港立法会》的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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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川普的话来说,一个不爱自己国家的人,美国也不欢迎。
看它是黄种人,但它不是中国人,这败类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