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后,娇软玫瑰成了他的金丝雀

简单塔书达 2024-11-01 15:57:43

她曾是坚定的不婚主义者,直到遇见那个在外高冷孤傲、对她却温柔如水的他。她以为两人会携手到老,却在最相爱时被迫分手。 重逢时,他成了她的救赎,她满心感激。鼓起勇气询问他的婚姻状况,得到的却是他即将结婚的答复。 心如死灰之际,他却说:“留在我身边,赎你的罪。”她成了笼中金丝雀。 真相揭开,她遍体鳞伤,而他找到她,颤抖着抱紧,爱意不减当年。

“苏沅,收回之前的话,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谢予淮,我喜欢周政,你是听不懂吗?”

“别让我再见到你,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

六年了,苏沅以为这辈子不会再见到。

苏沅看着对面的人,心脏重重缩了缩,她的指甲陷入肉里,清晰的疼将她从往事里拉回来。

她定睛看向几步之遥的谢予淮。

男人身着黑色衬衫,最上方的两颗纽扣松散在一边,透着矜贵和慵懒。单手插兜,另只手夹着的烟慢条斯理地送到嘴边,白色的烟雾顷刻间冲向四周,立体的五官似乎没有那么锐利了。

只是明明刚刚他嘴边还残存着浅淡的笑意,四目相对时,那零星的笑化为乌有。

他身旁的池砚眉毛微挑,“看什么呢?”

苏沅浓密的睫毛轻颤,想要张口说什么,可喉间好像塞入了棉花,她的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任何音节。

还好她戴着口罩。

池砚顺着谢予淮的方向探去,低声不确定道:“这人有几分眼熟。”

苏沅应该立刻抬脚离开,她的脚仿佛粘在地板上了,根本无法动弹。

谢予淮的目光不冷不淡地收回,眼底只剩清冷和漠然,而后他阔步向前。

苏沅盯着逐渐逼近的谢予淮,心中一片慌乱。

擦肩而过之际,微风递来淡淡的甘甜气味,这是谢予淮身上惯有的香气,他的睡眠不太好,龙涎香可缓解失眠症状。

池砚狐疑,“哥,这人是不是那个负心女?”

苏沅脊背挺直,掌心潮湿,仔细听着身后的对话声。

“是。”谢予淮神情平淡,“又怎样。”

池砚面上的厌恶加剧,“晦气,怎么在这碰上她?”

谢予淮眼神略沉。

苏沅垂眸,掌心印出几个月牙形状,她的胸脯沉重起伏着,脸色惨白。

今天是她们剧组的庆功宴,毕业后,苏沅一直在各个剧组跑龙套。

上年接了个丫鬟的角色,陪主子从青涩到成熟,足智多谋,过关斩将,好不容易迎来了黎明,为了保护主子被反派残忍杀害。忠贞不二的人设讨得很多观众的喜欢,也让她有了些热度和名气。

苏沅调整好情绪,转身进入包厢,主创们还没到,她摘掉口罩,寻了个角落的位置。

*

酒过三巡,几人开始打牌。

谢予淮意兴阑珊地玩了三局,偏偏局局赢。

“淮哥,今儿手气不错。”

“谢予淮的手气何时差过,跟他玩能赢才是奇迹。”

池砚嘴角翘出弧度,调侃,“谁叫你们技不如人!”

“再来再来。”

“这一晚赢一局也行。”

谢予淮扔掉手中的牌,椅子刺啦一声向后退了半米,“你们玩。”

“淮哥,你别当真。”

“对对,我们玩笑话。”

池砚瞥向坐在黑色皮质沙发上的谢予淮,颦眉警告出声的人,“玩你们的牌。”

谢予淮深沉的眉眼混在昏暗不明的灯线里,他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随后添了半杯酒。

屋内还有几人在唱歌,在场的人都是京圈里的同龄人,时常组局,这生意是当真不留给外人,多数内部消化掉。

往来利益的拉扯促就了他们的关系。

池砚喊了个人接替他的牌,他坐到谢予淮身侧,拧开马爹利至尊的瓶盖,开始倒酒,“淮淮,怎么一直坐在这喝闷酒?”

谢予淮冰冷的眉峰弥漫着寒凉。

秘书李智将了解的情况如实说出:“谢董,703在举办《京华录》的庆功宴,苏小姐饰演女一号的丫鬟。”

池砚放下酒杯,“你调查苏沅干什么?”

谢予淮幽冷的眼皮向上一抬。

池砚咂舌,语气放缓,“兄弟,她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要我说,你就该把她弄在身边,狠狠报复她,让她感受感受什么是痛彻心扉。”

谢予淮经络分明的指腹向外摆动,“结束后让她在车上等我。”

李智:“好的,谢董。”

池砚作为谢予淮的发小,知晓当年的一切,所以他对苏沅没什么好印象,一个见钱眼开的女人,害他兄弟差点没命的女人!

包房的门此刻从外面打开。

池砚看清来的人,斜眼道:“靳霄,下次再迟到,可以不用来了。”

靳霄走来,坐在谢予淮旁边,自罚三杯,意有所指道:“这有老婆和没老婆自然不一样。”

他手中的酒杯与谢予淮的酒杯相碰,“予淮,你说是吧?”

谢予淮哂笑,“没老婆,不清楚。”

他们三人从小相识,靳霄只谈过一场恋爱,从校服到婚纱,三个月前刚和他的青梅竹马办完婚礼;池砚妥妥的渣男,玩过的女人无数,从不谈情。

池砚无语式地耸耸肩,“有老婆了不起!”

靳霄扬眉,“你不懂。”

池砚:“天天被管着,没点自由,还得哄还得陪,有什么好?”

靳霄懒得跟他理论,酒杯偏向谢予淮,挑眉道:“予淮懂。”

谢予淮唇角下压,“我不懂。”

包间的门再次被打开,李智脚步加快,神色慌张。

池砚鲜少见到这位秘书长如此不沉稳,悠凉道:“碰到什么大领导了,让我们的秘书长这么沉不住气。”

李智弯下腰,小声说:“苏小姐出事了。”

苏沅步步后退,尽可能理智地想法解困,“黄导,您喝醉了。”

黄导调查过苏沅,毫无背景,她家里一个姐姐一个弟弟,姐姐同她关系不亲近,弟弟也差不多。她的父母重男轻女,她还是老二,谈不上一点爱。

正是基于这种情况,他更肆无忌惮。

“苏沅,跟了我。”黄导色眯眯地靠近,大拇指摩挲着下巴,“我正在筹备新戏,跟了我,你的资源不会少。”

“黄导,我不需要,我没想过大红大紫,现在这样挺好。”

“你信不信我让你这辈子都没有戏可拍。”黄导见软的不行,语声变得强硬,“我告诉你,苏沅,娱乐圈最不缺美人,你错失了这个机会便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信。”

苏沅的手脚冰凉,惊恐地左顾右盼。她原本出来接电话的,刚挂断,就被黄导捂着嘴拖到了这个漆黑的包间。

这间屋子没有窗户,即使有,七楼跳下去还有命吗?唯一的方法就是打开门冲出去。

黄导调笑,看穿她的心思,“你出不去的,我助理在门外。”

苏沅眼中闪烁着惊恐,黄导每往前走一步,她只得往后退一步,直到她颤抖的手摸到墙壁。

黄导逼近,粗鲁地拽住她纤细的手腕,“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苏沅,我有的是方法。”

冷汗湿透了后背,苏沅的鼻腔酸涩,她不能哭,比起这些,自救才是现在要做的。

苏沅下意识挣扎了下,黄导的手即刻搂住她的腰。

她怕剧烈地反抗会激起黄导的战胜欲,不能激怒黄导,决不能出现万一。

黄导的手渐渐上移,“苏沅,乖一点,要不受罪的可是你。”

苏沅的心脏拼命跳动,胃里一股恶心,她的手抓住黄导游走的手,制止他的动作,娇柔地笑了笑,“黄导,别急嘛,你给我点时间消化,好吗?”

黄导抬手摸了摸她柔软的脸蛋,笑起来可真好看,反正她也逃不掉,早一天晚一天的事。

“明天给我答复。”

苏沅耳边一阵嗡鸣,胃里有东西在翻搅。

门外突然传来痛苦的哀叫声。

苏沅立马推开面前的黄导,疾步冲到门边,大力拍打着门,嗓音尖锐,“救命,救命。”

“救命啊。”

黄导见状,事不关己地走过去,眼神变得阴暗,“苏沅,你玩我!”

他掐住苏沅的后脖颈,捂着她的嘴,“今晚你别想走出去。”

砰砰

门似乎在摇晃,好像有人在踹门。

苏沅张开嘴,拼尽全力咬黄导的手。

“臭婊子,你敢咬我。”

黄导扬起右臂,恶狠狠地抽了一掌。

苏沅双眼发黑,失重地趴在桌边。

哐当一声,大门倒向地。

谢予淮疾步而来,一把揪起黄导,重力打上去。

苦叫声接连响起,伴随着骨裂破碎的声响。

黄导脑袋一歪,嘴角渗出鲜血,“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吗?”

谢予淮出拳迅速,没几秒,他的手沾满了鲜血!而后他松手,失了力气的黄导倒在地上,谢予淮抬脚踢向他的裤裆。

“啊……”

靳霄搀扶着微微摇晃的苏沅,“没事吧?”

苏沅眼眶发紧,“谢谢。”

靳霄:“能站吗?”

苏沅:“我可以的。”

谢予淮蹲在黄导面前,浑身充斥着戾气,他的掌心摊开,“刀给我。”

李智拿来一把英吉沙小刀。

谢予淮手握刀柄,噌亮的刀尖磨了磨黄导的脸。

黄导汗流浃背,诚惶诚恐,“你谁?现在是法治……社会,你别……胡来!”

谢予淮阴鸷的眼眸含着一丝笑,那笑令人毛骨悚然,笑意殆尽之时,刀尖穿进骨肉。

下一秒,黄导刺耳的声音响彻耳畔。

“法治。”谢予淮抽出刀。

被刀穿破的手指滋滋地往外冒着血。

黄导骨寒毛竖,汗水打湿了衣服,他的叫声要多大有多大。

门外站了一排保安,门口并没有人敢停下来观看。

“老子就是法治。”

话音落下,刀尖刺入他的另只手的手背。

“下面交给我们。”池砚虽不喜欢苏沅,但眼下不是计较的时候,他看了眼苏沅,“你先带她走。”

谢予淮黑色的瞳孔宛如深潭,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躺在地上的黄导,“手指给他剁了,再送到警局。”

池砚:“保准儿给你办齐。”

李智递来湿纸巾。

谢予淮擦拭指腹上的鲜血,掀起眼皮看向苏沅,“走。”

苏沅点头,跟上他的步伐,进入电梯。

静谧的空间只余浅弱的呼吸声,苏沅开口,“谢谢。”

谢予淮转眸,对上她慌措的眼眸,“就这点本事,还学人混娱乐圈?”

苏沅大学读的影视制作专业,如果没发生太多的意外,她定是名新导演。

他说得句句在理,苏沅感激他的相救,低眸时,嘴角抽搐了两下,并没出口反驳他的话。

谢予淮心头燥乱,想到她刚才的处境,倘若今晚没遇到她,会是何种情况。

没法做假设,没法想。

他眼底爆发出阴寒,怒极反笑,“心虚了?”

苏沅:“没有。”

好在电梯门开了,踏出电梯,苏沅大口吸气,喉间的堵塞终于好些了。

谢予淮命令的口吻含着不可商榷,“上车。”

苏沅没有助理,一个不知道多少线的艺人哪有什么专车接送,要不是上年接了这个丫鬟的角色,还不知道在哪里跑龙套呢!

她乖顺地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出去打车还要花钱,况且六年未见,她很想和他说说话。

谢予淮:“后面。”

苏沅看到驾驶位的司机,脸上的表情顿了顿,迅速关上车门!

哪里用得着谢予淮亲自开车。

车子驶出停车场。

谢予淮:“地址。”

苏沅:“丽和苑,天宫院那边。”

丽和苑属于公寓房,一室加一个卫生间,朝阳的还好,不朝阳的一年四季都见不到太阳。

而苏沅租的房子就不朝阳,后来有住户搬走,她想协调搬到朝阳的房子,公寓负责人说朝阳的贵2500。

她手头实在没什么钱。

谢予淮听着导航报出的公里数,再想到丽和苑的居住环境,他的眼神逐渐染上潮冷的情绪,“周政就让你住这?”

苏沅心口瑟缩,不想再忍受他的阴阳怪气,“好像和你无关。”

谢予淮语气不善,眼神像是裹了刀子,“就不该救你,没点良心。”

苏沅好不容易强硬起来的心正在一点点的瓦解,她的目光瞟向窗外,很快,又折返回来。

最后,她注视着前方,语调顿然,“分了。”

谢予淮悠悠点评,“他还挺慧眼识才。”

司机默默升起挡板。

苏沅屏气凝神,念在他出手相助的份上,暂且忍下他的暗讽。

没听到反驳的话语,谢予淮心中的躁意徐徐上升,找不到出口,全然闷在那里。

之后两人没再说话。

半小时后,车子拐入非机动车道,远远的看见小区门口几辆商务车和十几名记者。

苏沅不知道为何会出现那么多记者,但是她隐隐不安,总感觉可能会出什么事。

司机倒车,先驶出非机动车道。

谢予淮出声:“开慢些。”

司机:“好的。”

车窗开了个缝隙,窗外的交谈声传入耳朵。

“这都多久了,怎么还不回来?”

“再等等,她能跑哪去?”

“独家新闻啊,咱们采访一出,视频一传,还不得在热搜榜上挂两天。”

“这消息一出,她苏沅的演艺事业怕是凉凉了。”

“可怜啊~”

“见怪不怪了。”

谢予淮关上车窗,“加速。”

司机脚踩油门,提速离开。

苏沅回想那些人的对话,从业以来,她并未得罪过任何人,能得到角色她已然很珍惜,哪有资本惹事生非。

难道是黄导?

可是黄导被谢予淮的人看守着呢,不可能有这个时间来做这件事。那就更可疑了,到底是谁?

谢予淮并不知道苏沅的情况和处境,当年决绝之后谁也不敢在他面前提起苏沅二字。

“得罪什么人了?”

苏沅思索后,答:“我真没得罪什么人!”

谢予淮淡色的薄唇轻抿,“我不算吗?”

苏沅的心塌了一块,不知该怎么接他的话。

车厢内没了声音。

苏沅拿出手机,寻找附近的酒店,“谢予淮,今晚十分感谢,把我放在前面的酒店吧。”

谢予淮揶揄,“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只会口头感谢!”

苏沅真的不想同他争论,冷静地重复刚说过的话,“麻烦让司机师傅前面停车。”

她礼貌道谢,“谢谢。”

司机陷入两难,却没说话,更没有降速。

车子扬尘而去,直接越过连锁酒店。

苏沅:“谢予淮!”

谢予淮眼底的悲凉浮现出来,质问:“苏沅,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我说话。”

苏沅眉关紧锁,“你看我烦,让我下车就好。”

谢予淮:“停车。”

司机打转方向盘,将车停在路边。

阴凉的字一个个递来。

“别一副受了委屈的清高模样,又当又立给谁看!苏沅,是你他妈欠我的,不是老子欠你的。”

苏沅眼皮扇动,无尽的悲楚压在胸口,她的呼吸凝重,“谢予淮,那么多年了,再提起来又有什么用!”

谢予淮彻底沉下脸,捏住她的下巴,把人往自己面前拉,逼迫她与他对视。

撕扯的痛远不如心里的痛。

他眉峰蹙起,低沉的声音隐含着不悦,“苏沅,比起那个导演,我有的是手段让你折服,收起你那些伎俩!”

苏沅眼中噙着泪光。

“哭瞎了都没用。”谢予淮捏着她下颌的手向左移动,他还是看不得她落泪,只不过张口时,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可怜给谁看!”

苏沅情不自禁地解释,“我没有。”

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有滴泪不争气的从眼角滑落。

还解释什么。

谢予淮收回手,凉声道:“你有也没用。”

苏沅转头瞥向窗外,熟悉的街景在视野中极速倒退,像是抓不到的风,晚间的景物萦绕着黑色,总带着些薄凉。

她没开口问去哪里。

四十分钟后,黑色的轿车开进别墅。

谢予淮冷声:“下车。”

苏沅瞅着六年前来过的槐圆别墅,灯火通明,光影辉煌,一望无际的草坪还是和当年一样,中央的喷泉没变动,还能喷洒出水光,门口站那恭迎的刘管家好像也没有变化。

一切好像未曾改变过,却再也没法回到过去。

刘管家:“先生,您回来了。”

谢予淮:“二楼书房旁的房间收拾出来。”

“我马上带人去收拾。”

刘管家带着一众人上楼,转眼间,一楼只剩下两人,显得空洞洞的。

谢予淮双手抄兜,眉头久久没能松展,他背对着苏沅,语气无甚波澜,“把自己洗干净,脏死了。”

苏沅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勇气,向前走了几步,站到他的对面,沙哑道:“谢予淮,嫌我脏还把我带来,你不是犯贱吗!”

谢予淮眉间的褶皱越发阴狠,虎口掐住她的脖子,纤薄的身躯根本没什么重量可谈,他没用上几分力气,苏沅的脚已经离地。

他的眼神落在她脸上的红色指印,心间的躁乱无尽蔓延。

谢予淮把人扔到沙发上,面色冷峭,黑的纯粹的眸色看不得一点生机,“苏沅,我有你犯贱吗?”

苏沅大口吸气,她的瞳孔一片潮湿,大脑的线崩盘,鬼使神差地问:“你结婚了吗?”

谢予淮喉结下滚,面无表情。

他抬脚准备上楼。

苏沅大声说:“你要结婚了,就别用这种方式羞辱我。”

谢予淮的脚踩着第一个阶梯,狭长的眼睫不着痕迹的动了动,“快了。”

听到答案,苏沅悬着的心跌落。

之后刘管家请她上楼,并把消炎止痛膏给她。

进入房间,苏沅没再出来过,她洗了三遍澡,脸和手腕搓地红红的,快要搓掉一层皮。房间里有全自动洗衣机,洗完衣服,她将今天的事一五一十告诉经纪人吴佳。

苏沅上年演完丫鬟的角色签订的经纪公司,吴佳一开始待她中规中矩,可能是因为她对角色不挑,全盘接受,后来对她态度改观。

签了公司后,她接到不少类似的角色,总而言之,比之前一个人跑前跑后要好一些!

挂断电话,苏沅收到吴佳的微信。

这个黄导潜规则不少刚出道的大学生,罪有应得。

早些睡,明天还要去剧组。

苏沅辗转反侧,很难入睡,五点多眯了一小会,六点她离开别墅。

六点二十谢予淮下楼晨跑。

七点三十,他回来,佣人已做好早餐。

谢予淮望向二楼紧闭的房间,沉声:“苏小姐没下来吗?”

做饭的张嫂回:“先生,我没仔细看。”

刘管家拿着平板从外面进来,“先生,我刚查了监控,苏小姐六点离开的,乘车前往剧组。”

谢予淮眼里愠色渐浓,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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