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感觉怎么样?”
昏暗的房间里,我把头埋进被子里,拼命迎合着男人。
过一会又叉开双腿跪坐着,徘徊了一会,撩的男人堪比金刚钻。
真不敢相信,我的身体就好像渴望已久,完全没有拒绝他…
丈夫在另一头兴奋又焦急,“什么时候轮到我?”
01
我叫张梓墨,是一名重庆女生,2015年大学毕业后进了家基站公司做文员,公司属于电信下家,负责为其安装基站,电信这样的下家多如牛毛。由于是小公司,项目部工程部的文案资料,人事部招聘,公关部接待等什么都干。
2015年夏天,老板让我对接供货商代表——一个文文弱弱年轻人。没想到的是对方竟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临家哥哥周文,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
我们两家都曾住在老江北撑花街(撑花在重庆方言中卖伞的意思),青梅竹马,记忆又将我们送到了来时的渡口,巷子里摆龙门镇的街坊邻居,生火做饭的老人,捉迷藏的孩子,幺儿幺妹回家吃饭的呼唤声……抚今追昔,流年是那么生动。
后来,我们两家人一家搬到了渝中区,一家搬到了南岸区,消息也就越来越少了,只听说周文犯事进了监狱。
“啥时候出来的,干啥进去的?”我边倒水边好奇地问。
他的喉结跳动出咕嘟声,将凉开水一饮而尽,这才笑眯眯地道:“故伤,给老板顶缸(顶罪)的,判了6年,春节前出来的,这不,暂时先找个事暂混着。”
我异常惊讶,坐牢也可以顶替?却也佩服他的义气,当今社会,有几个人愿意为自己老板坐牢的?
02
我和周文就这样邂逅的,得知我还没男朋友,他向我表白,我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笑着说考虑考虑。
但这并不影响他的追妹热情,由于深谙我性格喜好,仅半个月他就将我骗到了床上。
那是一个金风送爽的时节,观音桥的华美达酒店里,男人用舌头撬开了我的唇,轻柔撩动着我嘴里的鱼儿。
得知我和周文耍起了朋友,老爸和哥哥都没有意见,毕竟知根知地,唯独我妈抱怨不断,嫌周文坐过牢,担心我们有孩子后方方面面政审不过关。
我理解她的担心,这是一个母亲朴素的预见性思考。我告诉她命运是公平的,人在得到一些的同时注定要失去一些什么。
见我这么想,老妈叹了口气,算是默许了。
2016年正月十五,我和周文手牵手步入了婚姻城堡。
房子和车都是他们家买的,周文的父母开着家火锅店,条件相对来说比较好,不像我们家,一色工薪阶层。
03
婚后头一年,我俩琴瑟和鸣,相处的很好,老人们也很高兴。唯一恼人的是夫妻生活有点违和,周文给我的感觉总是敷衍了事,而我的体质又异于常人,通俗地说性欲亢奋。
我一次忍受不了,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你是不是最近工作压力有点大?”
“没有啊!”他帅气的脸上绽放着暖意。
“那就是对我不依恋了,才结婚一年,咋变成了秒男了……”我撅起了嘴。
周文没有回答我,只是把目光撒向了熙熙攘攘的人流,尴尬如同夜色,无声地弥漫过我心头。
“幺幺,你俩结婚一年多了,肚子朗郭还是平平的?抓紧要个孩子吧……”去华福路娘家吃饭时,母亲拉着我的手关切询问,眸子中闪烁着期盼。
我决定和周文商量一下,要娃儿毕竟是两人的事,但一直等到半夜也没等到他回来,打电话询问,一句“陪客户在酒吧呢!”就挂断了电话。
他的表现让我懊恼,这种状况已两个月了,我就不明白,一个小小业务员咋就有这么多应酬?我不是憨包,女性第六感提示我周文的表现很不正常,任何的反常都预示着危机。
念及此处,深深地不安让我有一种挫败感,都说七年之痒,可我才痒了一年。
我开始留意他的行踪,发现他的“应酬”主要在洪崖洞附近的一家酒吧里。
一个细雨飘飞的傍晚,我偷偷跟着他的车到了酒吧门口,瞅着周文进去后心急火燎地就往里闯,却被一个年青英俊的男门迎拦在了门外:“小姐姐,我们这里是男性酒吧,女士不得入内。”
“男性酒吧?”我满腹狐疑,酒吧还分男女?
04
当把一切吐槽给闺蜜唐菲后,这个妖精笑的前仰后合。
良久,才一本正经道:“男性酒吧,就是棒棒酒吧,是男人们寻欢作乐的地方,这种酒吧,全国各大城市都有,你的幺哥哥竟还号这一口?当然,也有属于咱们的女性酒吧,要不,咱俩吃完了到女性酒吧里嗨一把?”
日他先人带板板,这个恶心鬼放着家里丰乳肥臀的婆娘不上,竟搞同性恋!
踢猫效应下,我将怨气都撒在了闺蜜身上,没好气的怼她:“要去你去,我不是你这骚包,我长的这么随便,谁会稀罕……”
“你可不随便”
唐菲笑的花枝乱颤,色眯眯地盯着我胸脯,莞而,又歪着头俏皮地问:“你的文哥哥是0还是1啊?我看他那娘的样子,肯定是个0……””
她的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也砸碎了我心里的五味瓶……委屈,愤怒,耻辱之情顿时连绵不绝。
空旷的街上,我思绪凌乱——我张子墨哪点不好?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1米65身高,蜜桃臀,能够满足他对性的一切幻想,咋就输给了那些大胡子男人呢?
05
解决问题的前提,当然是确定问题!
趁他洗澡之际,我偷偷地打开了周文的生活手机,当点击开他与一个叫做“袍哥”男人聊天记录后差点晕倒,二人的聊天记录狂野至极。
“说!怎么回事?”我的声音如冷若冰霜!
周文叹了口气,匪夷所思的故事缓缓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