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上了干女儿的床——爱恨就在一瞬间

人文之光啥 2024-08-19 01:51:47

有道是“家花没有野花香”,很多人都有搞婚外恋的想法。但是,很多人却都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想搞婚外恋,也得有摆平突发事件的能力。比如有人因为婚外恋,给自己引来了很大的麻烦。

今天小编就要说一个干爹和干女儿胡搞的故事。

1、不好摆脱的婆娘

王大飞在自家的土炕上辗转难眠,他身旁的女人——他的老婆却睡得非常香甜。

同床异梦,其实是多数中年夫妻的正常状态。当然放在当下,其实00后青年夫妇也差不多这样。

“没心没肺的家伙。”望着正在酣睡、身材臃肿的妻子,王大飞内心充满嫌弃,他心里暗自骂道:“若不是你不在身边,好事早就成就了。”

其实王大飞经常感觉,自己每天陪着一头老母猪同床共枕:那种油腻和恶心的感觉,让他一言难尽。

长夜难眠,此时此刻,王大飞深有感触。他的脑海里犹如翻江倒海,他想到了同在一家工厂里的同事,想到了和自己地位差不多的车间主管们,他们利用手中的权力,都搞到了个姘头。

在一些低端制造业工厂里,很多青年流水线女工为了减少工作压力,还能拿到较好的奖金,往往会选择苟且——毕竟,当代不是有这么一句话么: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总得带点绿。

唯独他王大飞不行,以前没有人选——他的班组里没有心仪的女性,因此他心里多少还能平衡些;现在则不同,班里来了个年轻漂亮的女工,堪称厂花的女工。他王大飞完全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怎奈他的老婆王玉梅就在自己的身边,时时监视着自己,使得他只有骚动的心理,难有实质性的动作。

越是这样,王大飞越觉得欲火中烧,尤其是他一闭上眼睛,总能想起这个“厂花”。

“必须找她谈一谈。”王大飞做出了个决定。

次日清晨,李玉梅伸了伸懒腰,发出了个怪动静,撩开了自己的被窝,坐了起来。

“玉梅呀,”王大飞决定向自己的老婆发起动员令,“咱家的日子过的也算不错了,我想……”他看了一眼自己的丑婆娘,说道,“你没有必要再去工厂受罪了,在家侍弄好农田就行了。你看,咱家葡萄园一年也能卖上十万二十万的,钱够花就行了,这个班你就别上了。”

王大飞所居住的村庄,名叫王八屯村,过去曾因土地贫瘠,种植粮食作物收益欠佳,有过“兔子不拉屎”的名声;现今,家家种植了葡萄——葡萄这种作物适应性强,这几年葡萄行情不错,家家都富裕起来了,即使不进城打工,小日子照样可以过得风生水起。

“放屁!”李玉梅泼妇的本相显现出来了,“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你不就是嫌我碍你眼了吗?影响你搞破鞋了,是不是?你是不是对金丽娜动心思了?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说什么呢?丽娜可是咱的干女儿。”王大飞口是心非,矢口否认。

2、干女儿原是三陪女

王大飞心里郁闷,他独自一个人在工厂的院里徘徊——别看这家工厂不大,车间的主管可是脱产干部,他们对下属有“生杀予夺”的权利——他们有权辞退手下的工人,他们有权分配下属的工资——每个人能够拿到的薪酬多少,不取决于你付出的劳动,仅凭这些“官老爷”的喜怒哀乐。

“这不是王大班长吗?怎么了?郁闷了?是不是想美女了?”隔壁班的老李头在院内与王大飞走了个对面,没话找话,闲侃起来。

“瞧你这嗑唠的,一把年纪了,说话没个正经的。”

老李是六十多岁的老者,年轻的时候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花花世界留下了不少足迹;现在,年岁大了,拿不动瓦刀了,只能口头冒些骚话,动不了真刀真枪。

“我没正经?瞧你看金丽娜那个眼神?你心里怎么想的,你心里不清楚?也就你那个傻婆娘看不出来罢了。”老李一脸邪笑揶揄道。

王大飞忽然产生了想了解干女儿过去现在的想法了:“老李头,你原先认识金丽娜吗?我看你俩似乎佷熟。”

“她嘛,剥了皮认识她的瓤。”老李来了兴致,自顾自点了颗烟说了起来:“她是咱堡子的媳妇,她爹妈没有男孩,生了三个丫头片子,她在家排行老二,爹妈给她取了个名字,叫招娣,希望她身下能是个小子,结果生了老三,依旧还是个丫头。”

老李头顿了顿,继续道:“她十几岁数就出来闯荡,后来当小姐(三陪女)。当小姐的过程中认识了现在的丈夫;她十八岁就生了孩子,别看她只有二十六岁,儿子都上小学了。”

说到这,老李又故作神秘告诉王大飞:“她丈夫是个吃软饭的,只要老婆能够带回来钱,他可不在乎老婆和谁上床。得了,不唠了,我不比你,不用干活。我若是回去晚了,黑猫又好叫喊了。”

老李说完了话,便急匆匆的回到自己的车间去了。

3、为干女儿护航

看着老李头渐行渐远的背影,王大飞产生了到了危机感。这不是杞人忧天,班里的赵三邪(王大飞手下的一个车间男工,六十多岁,人老心邪,酷爱长头发,见到女人就挪不动脚,因兄弟间排行老三,故而人送绰号‘三邪’)开始下手了,他时常买一些瓜果梨枣送给金丽娜。有一天,赵三邪拎了一大包大樱桃,直奔金丽娜而去;透过塑料包装,王大飞看到了黄里透红的果品,馋得之流口水——他当了这么多年的车间主管,从未吃过赵三邪一口东西。

“大樱桃刚上市,价钱一定不便宜,”王大飞在想,“他的老婆未必能够吃上一口。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真是肯下本钱。”原本,王大飞对赵三邪有几分好感,因为这家伙长了张巧嘴,会花言巧语哄人,别人见到王大飞只会直呼其名,而他却使用昵称“飞”或“阿飞”叫喊着,叫得很亲切,叫得王大飞很受用。然而,现在,因为金丽娜的缘故,王大飞对他有了反感,他开始厌恶他了。“跟我抢女人,你是不想好了。”王大飞心里这么想着,不久就付诸行动了——他找了个借口,把赵三邪给开了。

赵三邪还有些不服气,质问道:“我怎么了?你凭什么撵我走?”

“我看你不顺眼。你能怎么着?”王大飞态度坚决。

“我去找老板去。”赵三邪心有不忿。

“班长说不用你,是把?你走吧。”赵三邪在老板那里也没有讨回公道,他偷鸡未成,反失了把米,丢掉了工作。

王大飞觉得该下手了,否则,就会夜长梦多。为了这个女人,王大飞和隔壁车间的主管——人送绰号“黑猫”闹掰了,彼此还险些动起手来。若论动粗,王大飞丝毫不惧怕对方。隔壁班的主管,个头不高,五短身材,鼻梁两侧的眼眶里,镶嵌着一对卵蛋似的大傻眼珠子,粗糙而有发黑的皮肤,倒向被黑人串了种似的。别看这个黑猫长得不出相,他在这家工厂里也有姘头,是他的下属,人长得也不咋地,小鼻小眼睛小嘴巴,他二人在工厂里成双成对的出入,俨然夫妻一般。原本,王大飞对他亦有不屑,现在,他对自己心仪的女人下手了——他有事没事总找这个金丽娜黏糊。王大飞发现,这个小妖精似乎也动了心思。王大飞当然不会容忍了——好在,黑猫知难而退,远离了金丽娜。

4、性骚干女儿

王大飞了解了金丽娜的过去,他对自己占有这个女人心里有了胜算。有时候,王大飞在想,若不是这个三陪女聪明,讨好了自己的老婆李玉梅,认她为干娘;若不是李玉梅极力在自己面前说这个女人的好,他王大飞纵然有暧昧的心思,他也不敢给这个三陪女丝毫的恩惠。

在外人眼里,王大飞的车间就是个夫妻店,事实也如此——李玉梅同样也参与了车间的管理了,尽管不是老板的授权,也是说一不二的,有时,王大飞的决定,还需老婆的认可。

王大飞发现,自从他给金丽娜的工资拔了高后(车间工资实行集体计件,每人领取的多少,全凭主管的笔杆子),这个小妖精有意无意跟自己亲切了许多;因为有干娘(王大飞老婆)这层关系,李玉梅没有半分吃醋的意味。王大飞曾经试探着和这个女人亲近,在没有人在场的情况下,他曾经将自己的咸猪手在女人身上触碰——有脸蛋,有屁股。女人没有惊叫,没有反抗,只是轻声细语地说着“烦——人——”,声音细小的只有仔细倾听,才能感觉到。王大飞认为,这一声“烦人”,就是一种信号,一种可以打扰的认可。王大飞感觉幸福的到来,指日可待,他在寻找机会。

那几天,王大飞经常做春梦。

他开始羡慕起隔壁班的主管黑猫了——他为给自己和姘头兴风作浪创造条件,逼迫班里的工人无休止的加夜班,这样方便夜间行事不受打扰。

王大飞没有这个条件,因为家中的葡萄园需要他们夫妻早上和晚上来经营;他可以没有情妇,但不可没有葡萄园——要知道,每年卖葡萄的收入远比他夫妻二人的工资收入高。他的老婆李玉梅经常自豪地在工友面前炫耀:“我上班就是来玩的。咱家葡萄园每年都能卖二十多万,这工资才几个板子?”她曾不止一次地对干女儿金丽娜说:“咱家葡萄园每年都能卖二十几万。我来上班就是看着你干爹的。男人有钱就变坏。你看咱厂这些老爷们,有点权的都弄了个小姘头。”

5、施暴干女儿

王大飞今天心情特好,他预感有美事将要发生,因为他的婆娘李玉梅娘家有事,今天休假一天。

吃完了午饭,劳累一上午的劳苦大众,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里午间小憩了。王大飞来到干女儿的休息室门外,他透过门缝,发现小妖精自己独自躺在床上,身体摆了个大字——休息见原本归王玉梅和金丽娜二人共同拥有,现在二缺一。王大飞喜不自胜,他从衣兜里掏出了个药片,塞进口里,“他好我也好”的药力瞬间发作,王大飞的血液迅速在体内膨胀起来,一种不可明言的欲望,迫使他有所作为,他轻轻地推开了干女儿的门,反手从里面插死,他的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裤带,一手在三陪女的身上游动,口里轻声细雨道:“小妖精,干爹来了。”

他发现小妖精没动声色,心里骂道:“装,你就给我装。你现在就算死了,我也要奸尸。”他一跃上了床,死死地压在了干女儿的身上。

金丽娜一声尖叫。

“嘘,小点声,别让人听见。”王大飞自作多情,还以为干女儿跟自己玩浪漫。殊不知,此时的干女儿正在撒金钩,钓王八。

“滚开,你这个流氓。”金丽娜撕心裂肺地大喊大叫的同时,手和脚也没有停歇着。

“谁在干嘛?大中午的,还让不让人休息了?”金丽娜的喊叫声,打破了宁静的厂区,午间休憇的农民工们纷纷走出休息室,循声探寻消息。

王大飞瞬间体验到了惊慌失措的感受,他慌忙穿上衣裤逃开了。他在心里骂道:“小妖精,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金丽娜哭喊着冲出休息室。

6、父女反目

王大飞的电话铃声响了,他看了下号码,按下了接听键,电话的内头,传来了老板的怒吼:“王大飞,你给我滚来。”

王大飞知道怎么回事了。他的休息间距离老板办公室有一段路程,他一边走着,一边在在心里琢磨着如何应对,他瞬间做了个决定:辞掉金丽娜。

王大飞敲了下老板办公室的门,推门进去了,他看到了正在哭泣的干女儿金丽娜。

“说说,你怎么回事?”老板阴沉着脸问道。

“没事儿,我和她闹着玩的。”王大飞极力掩饰尴尬,冲着金丽娜尬笑一下:“是不是干女儿?你怎么这么小气,说翻脸就翻脸?”王大飞心想,你能把我怎么着?告我强奸?有证据吗?就是闹到派出所,我也不心慌,我会说你诬陷我——全厂是不知道咱们之间的关系?

“她说你要强奸她,可有这事?”

“我强奸她?她过去干过小姐。三陪女的话你也信?”

“你不承认是不是?好,咱们派出所里见。”金丽娜不想与王大飞唇齿相讥,她在心里盘算着该相这个色狼讨要多少补偿。

“事实摆在这里,你还嘴硬什么?”老板沉不住气了,说道,“小金,给他看一眼。”

干女儿掏出了手机,播放了视频——视频里,王大飞赤身裸体,饿狼捕食般扑向金丽娜,一个强奸犯的行径尽在镜头里,铁证如山,不容辩解。

王大飞害怕了,他虽然不懂法律,打他知道,仅凭只一个视频,完全可以让自己在监牢里住上几年。他一下子瘫软了,口齿也变得不伶俐了,他磕磕巴巴地说道:“丽娜,都是干爹不好,你放过干爹好不好,求求你了,你想让干爹干什么都行。”

“我什么也不用你做。你给我拿十万元作为补偿,这事就算过去了。”干女儿狮子大开口。

“你讹人吗?”王大飞一听数额太大,立刻不认账了。

“好,我不讹你,”金丽娜转身就要往外走,,说道,“派出所里见。”

“等等,小金,听我说几句。”老板一看事情不好收场了,赶忙接过话题,说道,“王大飞,你怎么不知轻重?监狱饭好吃是不是?你家里拿不出十万元吗?十万元能要你命吗?做错了事,就要承担。小金,给我个面,让他三天时间,三天后你来我这里取钱。”

“行,我给你这个面。就三天时间。”

时下正是扫黄打黑的紧要关头,金丽娜知道三陪女的好日子混到了头,家里一家三口每天都要吃饭,房梁上掉不了馅饼,男人是个不肯吃苦的花瓶子,搞钱的事还得靠她这个女人,因此,她选择了金盆洗手,改业从良,进了工厂。她心里清楚,无论在何处,都有贪腥的猫,额外卖身搞点副业也未尝不可。然而,当她从李玉梅口中得知这个所谓的干爹干娘家中收入不菲的时候,她不再想小口啃骨头了,她要割掉这条色狼身上的肉,经过精心策划,她自编自演了一场强奸闹剧——动作如此惊悚,情节如此逼真,好演员未必做得到。

金丽娜返回自己的休息室,拆下了早已安装好了、专为色狼定制的袖珍摄像头,胸有成竹的离开了厂区,满怀成就感的心态,回家向吃软饭的男人报喜去了。

7、干女儿得胜回朝

三天后,王大飞在老婆的怒骂声中,带着十万元现钞来到了老板的办公室,他现在别无所求,只希望能够用这十万元买张三陪女的谅解书,他在心里暗暗祈祷:“千万别出状况。”

厂院里传来了一阵嘈杂声,金丽娜出场了,她的身后跟随一群彪形大汉,为首的是她的男人——他们吵吵闹闹闯进了老板的办公室。

老板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他好言安抚住了来众。王大飞慑慑懦懦的开了口,说道:“小金”,他觉得这么称呼应该没问题,“这里有十万元,你收好。”他边说边打开装有现钞的布袋子。这个袋子是王玉梅手工制作的,她向来节俭,从不肯乱花一分钱。

“多少钱?十万?不好使。现在涨价了。再加两万。”人群中一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开了口——他是金丽娜的丈夫,虽然是个吃软饭的人,但却是个好勇斗狠的硬茬。

“不是讲好的吗?”王大飞一扫以往工厂里的蛮横劲儿,此时就像个病猫一样,说起话来低声下气;他的老婆李玉梅也蔫了,耷拉个脑袋,不知是心疼这巨额现钞呢,还是被这凶神恶煞的场面震慑住了,全程没敢说出一句话。

“你们把我这里当做什么了?当做菜市场了?”老板觉得自己地盘上如果对金丽娜这群人予取予求,自己也没面子,之前老板不想把事情搞大,毕竟这类事儿传出去不好听。所以尽量压制王大飞,但老板本身也并非软弱之辈,当然不能让金丽娜一伙人无底线在自己地盘上撒野。于是发怒了:“信不信我一个电话都把你们抓进去?就十万,想要你们就拿走,不想要,就给我滚人。”

金丽娜倒也没敢继续和老板叫板,因为老板可不是说大话,他有个儿子是个官员,负责政法这一块的,他的一句话放出去,管保你没事也得在局子里呆上几天。

来人中有坐不住了,他心里清楚自身有些不干净的地方,一旦进了局子里,说不定就会有监狱饭吃了,他慌忙接过话茬,说道:“老板,别生气,别和咱们这些没有见识的人较真。大勇,”他冲着金丽娜的丈夫吼道,“十万就不少了,快点拿钱走人。”

那个叫大勇的人也很识趣,伸手就要去接钱,老板喊了一嗓子:“等一下,先把和解书字签了,否则,别想拿走一分钱。”

金丽娜在和解书上签了字,一行人带着钞票欢天喜地离开了。

望着渐行渐远的讨债大军,王大飞悲哀起来——未来的日子里,自己将永无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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