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妻子联合情人害死丈夫后,又为丈夫复仇怒杀情人

有禧文化 2024-05-01 23:33:16

结婚纪念日这天,我和妻子来到苏国看她白月光的演出。

意外发生在一瞬间。

我看着她迅速冲上台拉着宋闻悸的手向外跑去。

路过我的时候,她看向身后混乱拥挤的人群。

毫不犹豫地将我推向了噩梦般的地狱。

我的身体倒在地上,算不清有多少人踩踏在我的身上。

骨头碎裂,血花迸溅,我绝望地看着妻子拉着白月光远离的身影……

1

“晚凝,我今晚真的很感动……你居然会第一时间冲上来救我。”宋闻悸紧紧抱着江晚凝说道。

江晚凝轻轻吻了吻宋闻悸的侧脸:“闻悸,这回你相信了吧。你在我心里才是最重要的!也不知道谁喊了句杀人了,所有人就跟疯了似的往外跑,把你的演出都毁了!”

宋闻悸眼睛有些湿润了,“当时我在台上都懵了,我还以为你会带着白宴礼逃走,把我丢下呢。”

“傻瓜,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不管你?白宴礼他自己又不是没长腿!”

谁看见这一幕不赞美一句伉俪情深呢。

如果主角不是我妻子的话,我大概也会为他们的爱情鼓掌。

可现在,我只能静静地浮在空中。

看着我的妻子和她的白月光搂搂抱抱,互诉衷肠。

宋闻悸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晚凝,不知道白哥怎么样了,刚才跑得太急都没顾得上他。”

妻子冷嗤了一声:“他都多大个人了,还需要我操心他吗?”

“我是怕白哥他生你的气,你俩别为了我再吵架……”宋闻悸装模作样地捏着手腕:“刚刚跑得太急,好像推了他一下。”

江晚凝立刻担心地查看:“他生我的气?平日里和我闹别扭就算了,今天这种骇人的场合他再闹就真是蠢货了!闻悸,你的手腕没事儿吧,不行的话我们去医院看看。”

“可是我还是担心白哥……”

“你也别关心他了,他指不上在背后怎么嘀咕你呢。把你自己照顾好才最要紧!再说了,你一个小提琴家,手腕这么珍贵,他一个无业游民有什么配和你比的?”

冷笑地听着他们的对话,我心口痛得麻木。

我这个正牌丈夫倒是像一个笑话。

结婚五年,即便后来因为宋闻悸的出现,我和妻子有了隔阂。

可我始终觉得江晚凝应当还是爱我的。

但是我错了。

她想在结婚纪念日这天出国观看宋闻悸乐团的演出。

为了让她开心,我选择了妥协。

有人大喊杀人了的声音压过了正在奏乐的乐器声。

妻子反应迅速地穿过慌乱的人群,跑上台拉住满脸惊慌的宋闻悸。

我看着混乱奔跑的人群,担心妻子的安全。

逆着狂奔的人流,向江晚凝跑去。

她拽着宋闻悸手腕和我擦肩而过的瞬间,用力地推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倒在混乱奔跑的人群堆里。

都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奔涌上来的人群压在了地上,然后是人的脚从我的身体踏过……

好多好多的人的!

我都能感受到我身上骨头碎裂的声音。

隔着一片朦胧的血色,我注视着妻子和宋闻悸远去的背影。

分不清是临死前最后的泪水还是血液。

我的眼角一片湿意。

江晚凝,你把我丢下了啊……

我以为死后会是解脱,可如今我却要看着妻子和宋闻悸你哝我哝。

“晚凝,不如你联系一下白哥,报个平安。”宋闻悸提议道。

江晚凝摇了摇头:“你啊,向来心善!他没少在我面前说你,你还对他这么好!”

“毕竟你们两个已经结婚五年了,你和白哥的感情一般人也比不上啊。”宋闻悸神情落寞地说道。

江晚凝揉了揉他的发丝:“你别瞎想,我当初和他结婚,也是因为他笑起来和你很像。”

宋闻悸眼角红了:“晚凝,你对我竟然……”

她亲了亲宋闻悸的眼角:“你当年不是要出国追求梦想吗,我以为你不会再回国了……”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眸。

没想到死后,居然通过这种方式得知我在江晚凝心里的地位……

我苦笑着,电视剧里的替身文学居然也会落到自己头上。

可这些年的温柔,爱意都是假的吗?

2

江晚凝果然如她所说,对我毫不关心。

甚至一条信息都不曾给我发过。

她急匆匆地跑去了华人街的药店。

回来后,温柔地给宋闻悸的手腕贴上膏药。

“晚凝,辛苦你了,跑那么远给我买药。”宋闻悸轻抚着她的脸。

江晚凝轻笑一声:“和我说什么辛苦,你没事就是最好的。”

我看着她体贴,关怀的神情,心里一片冰凉。

最开始时,我和她也有过这样的甜蜜时光。

我们一起下厨,我给她系好围裙,她笑着甩我一脸水。

我们一起窝在沙发上看鬼片,窗外雨声淅淅沥沥,江晚凝会故意吓我一跳。

虽然是相亲认识的。

但江晚凝在见到我的第一面时,就告诉我:“白先生,我对你一见钟情了,我们相处试试吧。”

现在想想,她做这些事时,应当都把我当成宋闻悸了吧。

她大抵从没掩饰过对宋闻悸的感情。

所以她会在朋友圈转发宋闻悸演出的信息,会拉着我在电视前等他的演出。

是我太蠢,只觉得他们是从小一同长大的朋友。

直到宋闻悸的演出团队回国那天,我意识到了不对。

我在提前预订好的餐厅等了她三个小时,打了两个电话都无人接听。

我一个人用完晚餐,回到家中。

房门突然被打开。

宋闻悸扶着面色微红,满脸醉意的江晚凝走了进来。

我快步上前搂过她。

宋闻悸不好意思道:“我突然开门吓了你一跳吧,我没想到这么多年晚凝还习惯用我生日当密码……”

我嘴角抿成一条直线:“谢谢宋先生送我妻子回来,晚凝她对数字不敏感,习惯了就一直用了。”

我敏锐地听出了宋闻悸的言外之意。

他突然挑衅地冲我笑了一下:“白宴礼,晚凝今晚挂了你两次电话,因为她在陪我。”

我呆住了,心中好似被一双大手捏紧。

懒得看宋闻悸的嘴脸,我冷冷开口:“这么晚了,宋先生请回吧,我还要给晚凝煮醒酒汤。”

我以为这番交锋是我赢了。

第二天,妻子醒来后,却拿着手机怒气冲冲朝我走来。

我正准备伸手去揉她每逢宿醉都会痛的头。

她却用力地拍开了我的手,生气地质问:“你昨天和闻悸说了什么?他为什么说以后不联系我了!”

我愣了一下:“我没说什么啊,晚凝,你别听他瞎说……”

江晚凝不满地打断我的话:“你不就是嫉妒闻悸跟我关系好吗?白宴礼,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恶心呢!”

听着她因为宋闻悸对我口出恶言。

我的心如坠冰窟,一点一点地下沉……

直到死前。

我还相信我们曾经的甜蜜绝不是假象,觉得自己能够挽回江晚凝。

如今却因我的执迷不悟,用自己的死成全了他们两个!

“闻悸,我买好机票了,我们明天就回国!”江晚凝的话打断了我的回忆。

3

宋闻悸眼珠一转,故作体贴道:“晚凝,白哥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吗?要不要打电话问问他呀!”

我最爱的妻子却冷哼一声:“他倒是能耐了,都不联系我!我们自己走,不用管他。”

轻叹了口气,我已经死了啊,又怎么联系你呢?

江晚凝回到卧室,看了一眼手机。

犹豫了片刻,拨打了我的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一直响起的“嘟、嘟”声,她面色阴沉地挂断了。

宋闻悸眼中浮现一丝隐秘的窃喜,关心道:“怎么了?白哥不接电话吗?”

“不接就不接!摆什么少爷架子,死在国外都没人给他收尸!”妻子的眼中似乎有怒火。

我不禁疑惑,当初把我推向奔流人群的时候,她不记得了吗?

江晚凝为什么会认为我还活着却不联系她?

心中哀叹,我替自己的爱感到不值。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妻子愤怒地接了起来:“白宴礼,你要死啊!打了你好几个电话都不接,跑哪鬼混去了?”

电话那头传出发小梁天威尴尬的声音:“嫂子,我是天威,我打宴礼电话没人接。你们不是一起去了苏国吗,我看那边的一个音乐会发生踩踏事件,你们还好吗?”

江晚凝的声音平静下来:“我还好,白宴礼丢下我不知道跑哪去了,我也联系不上他。”

我不禁瞪圆了眼睛,一阵耳鸣。

明明是她和自己的白月光一起跑了,如今却把过错推到了我头上!

梁天威疑惑道:“不会吧,嫂子,宴礼他平日里最疼你了,你手被刺扎一下他都恨不得替你受着,这种时候会丢下你不管?”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在骗你咯,那你不如自己问问他啊!”江晚凝似乎是为了掩饰心虚,声音尖锐地喊道。

我看着宋闻悸把她抱在怀里哄着。

他修长的手轻轻地拍打着江晚凝的后背:“晚凝,别和他一般见识,你受委屈了。原来白哥的朋友,背地里竟然这么想你!”

妻子的手环在他的腰间:“他们怎么看我,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心里有没有我。”

宋闻悸似乎被触动一般,轻轻捧起了她的脸。

他们唇齿相交,房间里只剩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娇媚的呻吟声。

我想逃离这个房间,却并不能离开江晚凝太远。

痛苦地背过身去,我心中一阵反胃。

丈夫因你而死,尸骨未寒,我亲爱的妻子却和别的男人缠绵床榻之间。

可笑,真是可笑极了。

4

梁天威托人查到了妻子的航班号。

她和宋闻悸下了飞机,还没出机场,就被梁天威堵住了。

他冷笑地看着携手而出的二人。

“江晚凝,你还担得起我这声嫂子吗?”

妻子唇角优美的笑容逐渐凝固:“梁天威,你到底想说什么?”

梁天威气得胸口不断起伏:“白哥和你一起出国,你和这个小白脸倒是回来了,白哥呢?我们都联系不上他,你有关心过他吗!”

“啪”的一声脆响,梁天威的脸瞬间红肿。

江晚凝放下高高举着的手:“你算什么东西来质问我?我告诉你,我从来没爱过白宴礼,从来都是他一厢情愿!他是死是活都和我没有关系!”

她和宋闻悸视线交缠,目光拉丝一般。

“好,果真是对奸夫淫妇,我倒要看看你们的下场!”梁天威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侮辱我,打骂我的朋友。

我忍不住怀疑自己的眼光,当年为什么会和江晚凝这种人结婚。

更令我没想到的是,她居然把宋闻悸带回了我们的家!

我看着她小心翼翼地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个做工精致的小提琴。

“闻悸,这个我一直想送给你。但你一直在国外,我都没找到机会。”江晚凝面色带着羞意说道。

我神情麻木地看着他们,怪不得这个保险柜她从来不让我碰……

我还以为里面放着我们的家产,结果居然是送给她白月光的礼物。

果然更加珍贵啊。

宋闻悸惊喜地接过小提琴:“这把琴要不少钱吧。我上次在琴行看见了类似的,没这个做工好,都要三十万呢!”

江晚凝把头埋在他的怀里:“送给你的礼物,无论多少钱,我都会买最好的。等白宴礼回国,我就和他离婚!”

宋闻悸眉头微蹙,很快又松开,低沉地应了声好。

“那我先去做饭,你看一会电视。”我看着江晚凝熟练地洗菜切菜。

眼前一阵恍惚,仿佛看到了刚结婚时的她。

可如今,我的妻子在给别的男人洗手做羹汤。

家里已没有我的踪迹,早已物是人非事事休。

电视的新闻里传来主持人声音优美的播报:【近日,苏国音乐厅遭遇踩踏事件,演出中间,有人在观众席上大喊杀人了,造成厅内恐慌,其中有位华国公民被意外踩踏而死,目前该男子身份仍在进一步核实。】

江晚凝端着水果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果盘掉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葡萄滚落一地。

她却丝毫不觉,定定地看着电视屏幕。

我疑惑望去,覆盖着白布的担架上,一只手缓缓滑落。

干涸的血迹凝固在白皙修长的手上。

露出了纹着“J&B”的手腕和戴在腕间的情侣表……

江晚凝双腿一软,跪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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