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来看望我,那个眼神让我心惊,他是认出来我了吗?

四维文学 2023-05-24 08:53:07

那天明明是我的婚礼,但是新娘却是我的亲生姐姐,江城的人们一齐来庆贺他们的婚礼,而我被父母软禁在老屋里,听着热闹的声音在房间里无声哭泣。

他们却这样说:“你身体还病着,没法参加婚礼,你姐姐又是那样喜欢你姐夫,成全他们两个,也算是补偿了她八年的流离失所。等你好了,会遇到更好的人的。”

但是我没好,也没等到那个人,我差点死在他们手上。

当我逃到婚礼现场时,正听见新郎朗诵书信,而新娘的脸色正越来越难看,她丝毫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信件内容。我看着他正注视着新娘,关切地询问是否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我轻声喊了他的名字,付聪。他像有感应般看向人群中,喊出了我的名字,小安。

新娘低头默不作声,脸色变了又变。

父母发现了婚礼现场的我,他们大惊失色,生怕露馅,我被他们强制带回了老屋。

父母对我说:“你既然不肯本分,那也别怪我们无情了。”他们拿铁链把我锁起来,又派了混混轮流看守。

当婚礼结束,姐姐又泣不成声地向父母控诉了我逃跑的恶行,但姐姐还是不够放心,她怕我毁了她的幸福。于是姐姐在饭菜里掺了毒药,快被饿死的我毫不犹豫地吃了下去。她得意的看着我身体更加虚弱,嗓音变得嘶哑。

在我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姐姐对混混说“好好享用这个哑巴吧。”当我意识恢复时,只看见了冲着我狞笑的混混。我拼命地想要求救,但是无法发出声音。

是的,姐姐对外宣称我得了传染病,让我与世隔绝,而嗓音嘶哑又让我无法呼救。

“你果然比你姐姐还漂亮,不过是哑巴,也叫不出来声啊。”混混说着将我围住,伸出了他们肮脏的手。

我心中的恐惧和绝望被逐渐放大,手脚并用地驱赶着混混,铁链激烈的碰撞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再动我踹死你。”混混直接踢中了我的肚子,这让我不得不蜷缩起来,大脑一片空白。我只能放弃挣扎,任由身体被他们掰开。

阳光挤过老屋漏雨的缝隙进到眼里,而我的耳边充斥着他们奸淫的恶语。

正当我要被侵犯时,付聪作为新郎来探视得了传染病的小姨子。他成为了我的救命稻草。

随后我看见了姐姐一脸惊恐,正跟在付聪后面试图阻拦。

“你来看这个小疯子干什么,她得了传染病,脏得很。”姐姐这样颠倒黑白地解释道。

“再怎么样也是你的妹妹,你怎么能这样说!”付聪将混混们赶了出去。

当他看见被铁链锁在床板上任人鱼肉的我,眼里充满了心疼。我别过脸,我不想让我的爱人看到狼狈不堪的情景,姐姐早就将我的尊严践踏的一文不值。

“你怎么这样了,我是你的姐夫,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好不好,我好帮你医治。”我说不出话,只好挥舞着双手向付聪求救。

姐姐却说:“妹妹从小疯癫,不肯吃药,之前就走丢了一次。这好不容易找回来,结果还把自己弄哑巴了,我怕她伤着自己。”

姐姐又慌忙狡辩道:“姐姐现在还是得的传染病,若不”“那群混混让我来处理,以后我会多来看看她。”说完付聪就离开了。姐姐局促地在他身后追着。

自那以后,付聪几乎每天都来看我,尽管姐姐一直在说我的坏话。他还会给我带来一些江城时兴的吃食,和好一点的铺盖。他问我的都是关于身体的问题,问我该吃什么药,问我哪里不舒服。我只能点头或者摇头,有时用手比划着。

后来,他带来了医生帮我调理身子,但是被姐姐拦下来了。每当他这样对我,往日我们甜蜜的的一幕幕总能浮现在眼前,这加深了我的痛苦。

付聪对我说:“小妹,我感觉你很亲切,我喜欢和你相处,我有空多来看看你好不好?我们都是一家人。”我含泪点头。

但付聪只要离开,姐姐就会把所有东西拿走。

那天,父母破天荒地来到老屋。他们用精致的手绢捂住口鼻,这间破烂的老屋里混杂着排泄物,腐肉的味道。

母亲尖叫道:“你也不自己照照镜子,什么破烂样子还勾引你姐夫!小平,你不要老往这边跑,染上病怎么办?”

姐姐依偎在母亲怀里撒娇,娇嗔地说道:“我来看望妹妹呀。”他们三个其乐融融,我就像小时候一样成为了那个外人。

此时我格外渴望付聪,我把活下去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我确信他能认出我来。

因为付聪并未被他们阻拦住,姐姐开始对我变本加厉。她伪善的给我端来了一碗药,身边跟着一个佣人。

她先是让佣人摁住我,然后她亲手拿烛台烫我的脸。

边烫边说:“你都成哑巴了,还是喜欢勾引人,还是让你毁容比较好吧?”直到我脸上没一块好肉,她才停手,并接着让我喝药。

我知道如果我不主动喝下去,那就是佣人掰开我的嘴灌下去。我沉默着接过这碗剧毒的药,我深知她嫉妒新郎对我的关心,她眼里容不下我。等姐姐亲眼看我把药喝下去才满意的离开。

姐姐走后,我将所有的药都吐到了便盆中。胃里翻腾着一阵阵痉挛连带着嘴巴中留有药的酸苦让我更加清醒。虽然药已经吐出来了,但是我的脸上开始长满脓疮。

当我抚摸自己的脸时,只能感受到粘稠的液体,和裂口的皮肤。

我毁容了,而身体上接二连三的打击让我明白,如果付聪因为善良继续来看我的话,我只会被加害的更惨。我要假装时日无多,好让姐姐放松警惕,并随时计划着离开这里。

姐姐在我刚服完药时会天天来看我,她想见证我缓慢死亡的过程。此时,折磨我无疑已经成为她的一大乐趣。

当她看到毁容的我躺在床板上发出的呜呜嘶吼时,她更是得意。

姐姐会凑近我,将那张我们极为相似的脸展示给我。

姐姐咬牙切齿地说道:“你都成这样了,还指望付聪来看你吗?不就是凭着自己的一张脸吗?”姐姐居然把我和付聪间的关系想得那么不堪。

她接着又说:“付聪每晚都对我很温柔的,他倒是丝毫看不出我不是你呢。”这句话犹如一盆冷水将我浇透,它正啃噬着我对付聪的最后的幻想。

“你慢慢在这里欣赏你那张毁容的脸吧。你怎么不回答我?不知道尊重人的吗?哦,你看看我,我都忘了你是小哑巴了。”姐姐穿着她貂绒旗袍,刺耳地笑着走出了老屋。

我只能沉浸在无力与愤恨中无法自拔,直到手上的疼痛将我拉回现实。指甲戳进了手心里,连同我的心一起滴血。

我恨不得现在就离开江城,但还不是时候,我需要隐忍。我深知自己不能再靠付聪,我要靠自己,我要让他远离我。

付聪早就成为我漫漫长夜的唯一曙光。和他那些快乐的时光是我熬过病痛折磨的唯一慰藉。

我期盼着他来看我,我不相信他会忘了我,而我终于等到了他。姐姐骗我付聪因为我得病毁容不愿来见我。

而当付聪看见我时,他却边哭边说:“我怎么会不来看你,我最牵挂的就是你了,最近吃饭怎么样?病好点了没用?我之前要去处理家族与洋人之间的生意,脱不开身。我听小安说你病了毁容了我就在洋人那里买来了药,你看,这是我给你带来的祛疤膏。”

当他用冰凉的手指触摸我脸上的伤疤时,我早已盈满的泪水抑制不住地从眼眶中流出。但是我不能在这样和他有如此深的羁绊了,我将他的手心摊开,用手指写下了字。

“别再来了,我求求你。”他不可置信地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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