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大伯还债8年无人知,堂弟结婚当天,大伯母把她按在地上

三严两娱 2024-12-08 13:16:48

《不能说的秘密》

十月的阳光透过超市的玻璃门洒进来,何小芸正蹲在货架前整理商品。她的手指在一排排零食上轻轻掠过,确保每个商品都整整齐齐地摆放着。

“小芸,快来看看账本。”丈夫马建国的声音从收银台传来。何小芸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快步走到收银台前。

马建国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指着账本上的一串数字说:“这个月的利润又比上个月少了点。”

何小芸凑近看了看,轻声说:“没事,能保本就行。”她说着,从收银机里取出一叠钱,仔细数了起来。

“又要去还钱?”马建国皱了皱眉头。

何小芸点点头,把钱放进布包里:“最后一年了,马上就能还清了。”

马建国叹了口气,正要说什么,超市的门被推开了。一位穿着艳丽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

“小芸啊,你看谁来了!”中年妇女王兰芬的声音格外响亮。

何小芸愣了一下,随即换上笑脸:“大伯母,小龙,你们怎么来了?”

“怎么,我带儿子回来看看,你还不高兴啊?”王兰芬环顾了一圈超市,嫌弃地撇了撇嘴。

何小龙倒是笑着走上前:“嫂子,好久不见了。”

王兰芬立刻接过话头:“你是没见过你堂弟现在的样子。在深圳当工程师,年薪五十万呢!这不,马上要结婚了,特意回来请你们吃喜酒。”

何小芸连忙说:“恭喜小龙,找到这么好的工作。”

“那可不!”王兰芬得意地说,“不像有些人,开个小破超市,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马建国在一旁握紧了拳头,何小芸却轻轻拉住了他的手。

“对了,”王兰芬突然说,“你们家那个院子还在吧?借我们用用,给小龙办酒席。”

何小芸为难地说:“大伯母,我们那院子太小了…”

“小怎么了?”王兰芬打断她的话,“反正你们也用不着,借给我们摆几桌总行吧?”

何小芸看了看丈夫,轻轻点了点头。

王兰芬这才满意地说:“那就这么说定了。对了,婚礼前你得帮着打扫打扫,都是一家人,你不会不愿意吧?”

何小芸笑着说:“应该的。”

等王兰芬和何小龙离开后,马建国生气地说:“你怎么答应她们了?这些年我们替他们还债,一声谢都没有,现在还要使唤你。”

何小芸收拾着货架,轻声说:“就当是看在小龙的面子上吧。再说…”她顿了顿,“再说都是一家人。”

马建国气得转身进了里屋。何小芸站在原地,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她还记得八年前那个雨夜,大伯何志远跪在他们家门口,求他们帮忙还债的场景。

那时候大伯的运输公司刚破产,欠了一屁股债。债主们天天上门讨债,大伯母带着何小龙躲去了外地,留下大伯一个人在老家。

何小芸和马建国开的小超市刚有点起色,每个月能有七八千的利润。看着大伯跪在雨里,何小芸心软了。她答应每个月拿出超市的利润,帮大伯还债。

八年来,他们省吃俭用,一点一点还着那些债。大伯一开始还会偷偷塞给他们一些钱,后来去了外地打工,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何小芸抹了抹眼睛,继续整理货架。超市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直到婚礼的前一天。

王兰芬带着一群亲戚来到何小芸家的院子里,指手画脚地安排布置。

“小芸,这地上怎么这么脏?快拿扫把来扫扫。”

“小芸,桌子擦得不够干净,重新擦!”

“小芸,这个盆景摆得不对,换个位置。”

何小芸任劳任怨地干着活,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来。马建国看不下去,走过来说:“老婆,休息一下吧。”

王兰芬立刻说:“休息什么休息?明天可是小龙的大喜日子,你们家出力是应该的。再说了,要不是我们何家的名声,你们这小超市能开得下去?”

何小芸拉住想要反驳的丈夫,摇了摇头。

傍晚时分,院子里终于布置得差不多了。王兰芬踩着高跟鞋四处检查,突然看到角落里的一个旧箱子。

“这什么东西?这么难看,赶紧搬走!”

何小芸连忙说:“大伯母,那是我们存账本的,改天再搬吧。”

“什么改天?现在就搬!”王兰芬说着就要去拿箱子。

何小芸一个箭步冲上前,拦住了她:“大伯母,里面都是我们的私人物品…”

“怎么?还怕我偷你们的东西不成?”王兰芬一把推开何小芸,掀开箱子盖子。

一堆账本和欠条散落在地上。王兰芬随手拿起一本翻看,脸色突然变得煞白。

那是八年来何小芸记录还债的账本,每一笔都清清楚楚地写着:还运输公司债务。

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王兰芬的手微微发抖,声音却提高了八度:“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存着这些账本想干什么?想讹诈我们吗?”

何小芸急忙解释:“大伯母,我没有这个意思…”

“放屁!”王兰芬尖叫起来,“你们这些年一直在记账,不就是想等我们有钱了再讹我们吗?我呸!亏我还把你当成好儿媳妇!”

这时,院子外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王老板,好久不见啊!”

所有人转头望去,只见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叠文件。

王兰芬的脸色更白了:“你…你是谁?”

“我是谁?”中年男人冷笑一声,“八年前您欠我公司二十万,这么快就忘了?”

院子里的亲戚们窃窃私语起来。王兰芬强装镇定:“你胡说什么?我们早就还清了所有债务!”

“是啊,确实还清了。”中年男人走进院子,“不过不是您还的,是何小芸何老板一点一点还的。这八年来,每个月准时来我们公司还钱,从来没有拖欠过。”

亲戚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何小芸身上。王兰芬的脸由白转红,突然冲上前抓住何小芸的头发,将她按在地上。

“贱人!你存心要害我是不是?要不是你去还债,谁会知道这些事?你是不是想让我们何家在村里抬不起头?”

何小芸被按在地上,却没有挣扎,只是轻声说:“大伯母,我只是不想看着何家的脸面丢尽…”

“够了!”一声怒吼传来。何小龙穿着笔挺的西装,站在院子门口。 王兰芬一看到儿子,立刻松开何小芸,换上哭腔:“小龙,你可要为妈妈做主啊!你嫂子存心要害我们…”

“闭嘴!”何小龙厉声打断母亲的话,大步走到何小芸面前,扶她起来。

“嫂子,对不起。”何小龙的声音哽咽了,“这些年,是我们亏欠你太多。”

原来,何小龙早就知道了真相。那个中年男人是他请来的,为的就是在婚礼前揭开这个不能说的秘密。

“你…你什么意思?”王兰芬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会…”

何小龙冷冷地看着母亲:“半年前我回来看望嫂子,偶然在超市的账本里发现了真相。这些年,是嫂子和姐夫用超市的钱,一点一点替我们还债。而您,却带着我躲在外地,连个电话都不打回来问问。”

“我那是为了你的前途…”王兰芬还想辩解。

“前途?”何小龙冷笑一声,“您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的前途,可您知道吗?这八年来,每次我在深圳加班到深夜,想到家里还有二百万的债务,我心里有多难受?”

“可是…”

“没有可是!”何小龙打断母亲的话,“如果不是嫂子,我们何家的脸面早就丢尽了。您倒好,不但不感恩,还踩在恩人头上耀武扬威!”

院子里鸦雀无声。王兰芬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

何小龙转身对未婚妻小莉说:“对不起,婚礼取消吧。我不能让你嫁进这样的家庭。”

小莉默默点头,转身离去。

王兰芬这下彻底崩溃了,她爬到何小芸脚边,嚎啕大哭:“小芸,你就原谅我吧!我真的不知道这些年是你在还债…”

何小芸扶起王兰芬,轻声说:“大伯母,我不怪您。只是…”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只是希望您记住,我们都是一家人。”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王兰芬心上。她蹲在地上失声痛哭,周围的亲戚都默默低下了头。

马建国走过来扶起妻子,心疼地说:“走,我们回屋。”

何小芸刚要迈步,突然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躺在县医院的病床上。护士说她是过度劳累加上情绪激动,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病房里摆满了邻居们送来的水果和鲜花,床头的康乃馨开得正艳。

何小龙坐在病床前,递给何小芸一个存折:“嫂子,这是我这些年的积蓄,虽然不多,但也有六十万。您和姐夫替我们还了这么多债,这钱您一定要收下。”

何小芸摇摇头:“小龙,这是你结婚用的钱…”

“我不要什么婚礼了。”何小龙坚持把存折塞到何小芸手里,“这些年,我在外面过得还不错,但心里总觉得不踏实。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做人不能忘本。”

马建国在一旁抹着眼泪。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王兰芬蓬头垢面地冲了进来。

“小芸!小芸!”她扑到病床前,“你要快点好起来啊!我求求你原谅我…”

护士连忙进来劝阻,何小芸却冲护士摆摆手:“没事,让她进来吧。”

王兰芬跪在病床前痛哭:“这些年,我的心都是黑的。我只想着让儿子出人头地,却忘了最基本的良心。小芸,你原谅我…”

何小芸握住王兰芬的手:“大伯母,我早就原谅您了。”

泪水模糊了病房里每个人的眼睛。窗外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何小芸看着床头柜上那束盛开的康乃馨,嘴角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超市门前堆满了街坊邻居送来的慰问品,马建国蹲在那里一一清点。他翻开妻子的账本,看着最后一笔还款记录,泪水夺眶而出。

何小龙的未婚妻小莉站在马路对面,望着这一切,默默转身离去。她知道,这个家庭经历了太多苦难,但终究守住了最珍贵的东西——良心与亲情。

八年寒窗,只换来一地鸡毛。可是,这样的亲情真的不值得吗?

金钱面前,有人丢掉了良心,有人坚守住了底线。一个家庭的悲剧,到底是金钱,还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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