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环画作为大众文化艺术载体老少咸宜,上世纪 50 年代初少年儿童出版社与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相继成立且在连环画出版上有分工,少儿社侧重彩绘本创作,一批优秀画家为两社共同作者,其在少儿社出版的作品多为精品但如今受关注较少。两社合作整理出版曾在少儿社出版的优秀作品,此次首批推出 9 种,后续还会继续整理出版,在整理过程中尊重历史作品原貌,努力以完美书籍形式展示彩绘连环画艺术内涵,希望读者支持、帮助、理解并提建议。
画家介绍华三川,浙江镇海人,1930 年生于上海,为上海文史馆馆员、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自幼爱美术,少年开始习画,15 岁在上海大舞台舞台布置组工作,后任职员,1952 年在北京青年报社美术组任职 5 个月,同年年底在上海专职从事连环画创作,期间为职业画家,1960 年 6 月进入少年儿童出版社任专职创作员直至 1982 年退休。华三川天资聪颖且绘画刻苦认真,青年时已在连环画界知名,其绘画风格独树一帜,早期以钢笔画形式创作连环画,后期结合毛笔勾勒与钢笔画布局处理,使画面更具表现力,做到雅俗共赏,对推动中国连环画发展作用极大,作品《交通站的故事》获首届全国连环画评奖绘画二等奖,《白毛女》获第二届全国连环画评奖绘画一等奖。
故事内容上海解放前夕,“我”与陈小芬于同一班级求学,一同投身地下少先队。我们年岁相仿,然而“我”却始终认为自己年长些许,期望小芬听从“我”的指令。有一回,在小芬家的阁楼印制秘密快报,其内容乃是解放军已然胜利渡过长江,上海即将解放。印制快报之时,“我”指挥小芬按压蜡纸,“我”则以小毛刷充当滚筒,怎料蜡纸破裂。小芬称油墨过干,需添加火油,“我”却充耳不闻,执意继续以毛刷蘸取更多油墨涂抹,然而油墨并不顺从,粘连于蜡纸之上,以致印不出字迹。小芬见状大笑,“我”则心生恼怒。其后,小芬随即用事先准备好的火油与油墨加以拌和,油墨状况好转,“我”得以印出快报,还不禁哼起了歌。
傍晚时分,快报印制完毕,“我”的双腿又痛又麻,小芬取来纸张为“我”擦拭面庞,言说“我”仿若大花脸,若外出定会引起特务的留意,这擦拭的过程疼痛异常。而后,我们用包裹将快报裹起,塞入烂棉花,多余的部分则分别塞进袜子和裤腰。小芬拿来三个大饼,我们每人一个,多出的一个她塞进了“我”的口袋。
刚刚走过两条马路,便遭遇戒严。小芬夺过“我”的包裹,放声恸哭,声称伯父罹患脑膜炎,命在旦夕。人群心生怜悯,伪警察却显得极不耐烦。小芬走远之后,伪警察对“我”进行搜查,从“我”的口袋中掏出大饼,周遭人群哄然大笑。伪警察将大饼丢弃在地,推搡着“我”,让“我”滚开。“我”捡起大饼,继续前行。
“我”奔至约定之地,小芬已然在此。那是一处行人稀少的长弄堂,弄堂内有乞丐,弄口的灯半明半暗。我们将快报塞进上衣,手持晚报分别沿着弄堂向两边的住宅塞入快报,呼喊着“大晚报要哦”。即将发完之际,“我”瞧见哥哥与朋友夹着大纸包走来。哥哥正在大学就读,“我”欲告知其入队之事,却因誓言所限未曾开口。哥哥见到“我”未作理会,“我”展示快报后被特务揪住后领。哥哥暗示朋友速速离开,抓住特务的手让其放开“我”,并推“我”快跑。特务不肯松手,陈小芬跑来高呼捉强盗,特务一惊之下松开了手,“我”跑开之后,本欲丢弃剩余的快报,最终鼓足勇气发放完毕。
“我”忧心哥哥与小芬,前往胶州公园,在那里见到了小芬。她的脸肿得仿若大馒头,她说道哥哥早已逃离,她为掩护“我”与哥哥,遭特务毒打。“我”惭愧落泪,小芬却说今日高兴完成任务,还欲与吴姐姐探讨迎接解放军之事。“我”觉得小芬仿若姐姐,比自己更为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