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塔公社座落在云雾缭绕、峰峦重叠的高寒山界上,居住在这里的七千土家族人民,坚决响应毛主席关于“农业学大寨”的伟大号召,在公社党委带领下,奋战五年,使这个田少水缺的高寒地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解放前,这里田园荒芜,满目凄凉,土匪长期盘踞,地主、官僚狼狈为奸。三座大山沉重地压在洛塔人民身上。那时候,洛塔人民过着极端贫苦的生活,住的是岩窝窝,吃的是蕨和葛,穿的是烂蓑衣,盖的是包谷壳。贫下中农都有一部血泪斑斑的苦难家史。
旧社会,每到干旱季节,洛塔人民莫说引水浇地,就连生活用水都十分困难。往往一盆水淘米、洗菜、洗脸、喂猪,要用上四五回。人们世代流传着这样一首歌谣:“地下阴河哗哗流,地上滴水贵如油,天干三日地开坼,土家穷人日夜愁。”
解放后,在伟大领袖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洛塔人民意气风发地奔走在社会主义大道上。他们为改变贫穷落后的面貌进行了英勇顽强的斗争。
但是,由于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破坏,集体经济发展缓慢。在这关键时刻,伟大领袖毛主席发出了“农业学大寨”的伟大号召,公社党委书记彭官恕反复学习毛主席的英明指示,心情十分激动。
夜深了,彭官恕却久久不能平静。他是在洛塔遇到严重困难的时候,主动要求到这里来工作的。今天,学习了毛主席发出的“农业学大寨”的伟大号召,他怎能不激动呢?!他想:洛塔的穷困面貌一定能改变。
彭官恕回忆起自己苦难的家史。半岁时,父亲被地主折磨病死,二哥一病不起。刚满十三岁,大哥被国民党抓走,母亲含着眼泪送他到地主家做长工。想到这些,他紧捏拳头,对黑暗的旧社会无比愤恨。
春雷一声震天响,东方升起红太阳,一九四九年,彭官恕的家乡获得了解放!从此,他参加了革命,不久又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一九五九年,他还代表土家族人民上北京,幸福地见到伟大领袖毛主席!想到这里,他心潮滚滚,豪情满怀。他深深懂得:有毛主席英明领导,才有我们贫下中农今天的幸福!
第二天清晨,彭官恕立即组织公社的干部讨论“农业学大寨”的问题。他说:“大寨为什么能把七沟八梁一面坡改成米粮川?我们洛塔为什么生产方法长期停留在一把刀、一把火、一把种的刀耕火种上?”会上,大家展开了热烈的讨论。
讨论中有人认为: “洛塔山穷水缺,是生成的眉毛长成的痣,再用劲也挤不出多少油水来。”公社党委委员李玉龙和刘启宇坚决反对这种向困难低头的错误思想。他们说: “穷困,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敢向困难作斗争。要改变洛塔的旧面貌,首先要改变我们的旧思想。”
彭官恕听了高兴地说:“对,打铁先要自身硬。要改变洛塔的面貌,我们就要象大寨党支部那样,带头学习毛泽东思想。只要把群众的社会主义积极性充分调动起来,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彭官恕的讲话,表达了大家的共同心愿。公社党委决定立即召开生产队长以上的干部会。在会上,首先组织大家认真学习毛主席的光辉著作和“农业学大寨”的伟大指示,以大寨人为榜样,找思想上的差距。大家越找方向越明,越找劲头越大。
到会的干部绝大多数是苦水里泡大的,对毛主席有着深厚的无产阶级感情。彭官恕想:首先把干部发动起来,“农业学大寨”的群众运动就有了骨干力量。于是,他带领大家到解放前贫下中农住的岩洞里开会,请老贫农讲家史和村史。
离开“忆苦洞”,彭官恕又把大家带到了解放洛塔时牺牲的解放军烈士墓前,他庄严地对大家说:“同志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把这块用烈士鲜血染红的土地交给了我们,可是我们没有把它建设好,这对得起毛主席,对得起革命先烈吗?!”
彭官恕的话,激发了广大干部的深厚的无产阶级感情。山谷里爆发出春雷般的声音:我们坚决响应毛主席“农业学大寨”的伟大号召,学老愚公,走大寨路,不改变洛塔面貌,决不罢休!
干部发动起来之后,公社党委又遵照毛主席关于“水利是农业的命脉”的教导,在全公社组织了七个由公社、大队干部和贫下中农参加的三结合调查组,对全公社的水源普遍进行勘察。彭官恕亲自带领大家,向深山老林进发,寻找水源。
旧历年三十晚上,大雪纷飞,寒风刺骨。彭官恕带领调查组的同志,翻山越岭,下到了筲箕湾天坑,他们手举松柴火炬,满身冰雪烂泥,在岩洞里仔细地勘查地下水的来龙去脉。
经过两个多月的艰苦奋战,调查组走遍了全公社的山山岭岭,钻遍了洛塔界上大部分岩洞、天坑,从五百多条线索中,发现有一百五十多处水源可以利用。公社党委集中群众智慧,制订了“修水利,开梯田,苦战七年,改变洛塔面貌”的宏伟蓝图,拉开了洛塔人民改天换地的战斗序幕。
广大贫下中农积极行动起来,向着天坑、岩山、石洞开战。但是也有个别右倾保守思想的人不相信群众的力量。彭官恕和李玉龙来到自然条件较差的五台大队,利用一切时间和广大贫下中农反复学习毛主席关于“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伟大教导,学习大寨改天换地的革命精神。
伟大的毛泽东思想,一旦为群众所掌握,就变成了无穷无尽的物质力量。五台大队社员群众发动起来了,一场征服大自然的战斗打响了!他们夜以继日,在冰天雪地里苦战一个月,就把绕过七座山、五里长的盘山渠道修到了上寨坡。可是,水渠在这里碰到了一段低洼的地方,水流不上去。
遇到困难,大家又一次学习了《愚公移山》这篇光辉著作。贫农社员向荣寿看到别人洗水烟袋时,烟袋尾灌水,烟袋嘴出水,从中得到了启发,大胆提出了把松树剜通,用弯管子通水的建议。
他的建议得到了大队党支部的大力支持。大家立即砍来一百三十多节松树。不料,很难凿通。用木炭烧,用钢钎烙,用凿子凿,一天只凿通一节,工效很低。
为了提高工效,大家想了个土办法,请铁匠打了根三四尺长的大铰钻,仿照龙骨水车的样子,做了一架土车床,用脚踩带动钻头旋转。这样做,提高工效十多倍,很快接通了四十丈长的倒虹吸管,谱写了洛塔第一支自力更生的胜利凯歌!
通水那天,公社党委在这里召开了现场会。许多白发苍苍的老人,也从五六十里外赶来看水。大家围在水管旁边,看着白花花的流水,激动得热泪盈眶,不断振臂高呼:“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万岁!”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人们亲眼看到五台大队贫下中农驾驭自然的力量,紧接着全公社治山治水的群众运动迅速铺开了。楠竹大队共产党员、民兵营长彭树南,带领民兵来到灵洞摆开了阵势,他们用自制的土水准仪器,翻山越岭测量渠道。
灵洞渠道有十九里长,绕过三座大山、十五座小山。上面是悬崖陡壁,下面是万丈深谷,施工非常艰险。动工时,一无资金,二无技术,困难重重。彭树南组织大家认真学习毛主席的光辉著作,狠批某些人的“活命哲学”,树立了艰苦奋斗的信心。
彭树南同志明知征途有艰险,越是艰险越向前。在向岩山的攻坚战中,他把绳子的一端捆在腰上,另一端系在树上,凌空挥锤,劈山开渠。
他被野锤打昏过,雷管炸伤过。一次,他制土火药时因突然着火,上身和面部都被烧伤。到医院治疗没几天,伤还没有治好就来到工地,给大家读毛主席著作,并积极参加战斗。同志们劝他休息,他说:“我是共产党员,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要为埋葬帝、修、反而战斗到底!”
彭树南“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使大家受到了很大的鼓舞,工地上很快出现了你追我赶的社会主义竞赛热潮。
一颗红心两只手,自力更生绘新图。楠竹大队的社员艰苦奋斗,自力更生,只用七十天时间,就胜利建成了这条渠道。清沏的洞水,绕过座座石山,流进层层梯田。灵洞工程的建成,生动地说明了:人听毛主席的话,水随人意流。
灵洞工程竣工后,楠竹大队党支部决定乘胜前进。支部书记邹序武带领几个支委,来到传说有蟒蛇,有瘴气的清水塘洞口,他们在陡峭岩壁下面认真学习毛主席的光辉著作,大家说:“社会主义是斗出来的,干出来的,绝不是等出来的!”
说罢,他们从清水塘旁边的消水洞进去探险。刚进洞口,就是一道七八丈长的深潭,使用树条扎成木排划了进去。划过深潭,前面又是一道地下阴河,他们脚蹬岩壁,手抓岩柱,慢慢爬过去。
爬过阴河,前面又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天坑。他们在天坑边又找、又看,发现水就是从这里急泻而下流走了。在洞里连续战斗了八九个小时,感到十分疲倦。但是,当他们看到金光闪闪的毛主席著作时,立刻充满了无穷的力量。
为了进一步查清水的来龙去脉,邹序武等同志又到出水洞进行调查。这个洞的洞口很小,他们脱掉棉衣,余水进去,边走边用棍子试探水的深浅。经过详细调查,终于查清了水的来源很高。
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楠竹人民,打开了清水塘的秘密。大队党支部立即召开贫下中农代表会,发动群众,集思广益,最后作出了“截断一条阴河,填平一个天坑,打通一条隧洞”的战斗规划。
公社党委积极支持他们。接着,楠竹和瑞士两个大队,派出一百多个贫下中农来到了清水塘工地,彭树南任工程指挥长,他带领十四个民兵拿着钢钎铁锤,在地下隧洞里进行激烈战斗。
胜利中须保持头脑清醒,征途上处处有阶级斗争。一小撮阶级敌人散布流言蜚语,妄图破坏。邹序武立场坚定,爱憎分明,发动群众与阶级敌人进行了针锋相对的斗争。
邹序武带领群众,闯过道道难关,战胜重重困难。四十多丈长的岩石隧洞,两头同时施工会合了!接着,他们又筑坝截断阴河,挑土填平天坑。一九六九年春天,清水塘隧洞胜利通水了!
通水十多天,隧洞接连发生塌方,洞里填塞了几百方泥土和乱石。邹序武赤胆忠心干革命,不怕困难和艰险。他带领贫下中农在工地举办毛泽东思想学习班。大家坚决表示:“塌多少,挑多少!为了埋葬帝、修、反,不怕挑断铁扁担!”
大家泥里滚,水里爬,很快疏通了隧洞。一天,洞顶又要崩塌,邹序武立即抱起一根松树使劲顶住,命令同志们赶快离开。话还没说完,土崩石下,他半个身子被埋了进去。大蒙把他抢救出来,劝他休息。他说:“共产党员决不能怕苦怕死!”说完,又冲进洞里继续投入战斗。
楠竹人民依靠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连续战胜了五次大塌方。当这股桶口大的泉水,绕过山山岭岭,流进层层梯田时,人们欢呼,人们跳跃。清水塘水灌梯田,土家人民喜开颜,“毛主席万岁!万万岁!”欢呼声响万重山。
为革命修水利你追我赶,梭洛大队贫下中农登上了川洞湾。工地上,红旗飘飘,炮声隆隆,大家一条心,一股劲, 日夜奋战,捷报频传。不料,隧洞突然发生塌方,桌面大的岩石一块块崩了下来,梭洛人民面临着新的考验。
贫下中农碰到了暂时的困难,阶级敌人乘机破坏捣乱。一个富农分子跳出来说: “挖断龙脉要家破人亡。”“什么挖断‘龙脉,!分明是破坏我们学大寨。”贫下中农一眼就识破了阶级敌人的罪恶阴谋,立即展开了革命大批判,狠狠批斗了阶级敌人。
在批判会上,苦大仇深的贫农社员彭美胜,愤怒地进行了控诉和揭发: “在万恶的旧社会,就是这个富农霸山占水,使我家仅有的一丘田禾苗全都干死。”接着,他斩钉截铁地说:“只有挖断剥削阶级的‘龙脉, ,改天换地,才有我们贫下中农的命脉!”
通过狠抓阶级斗争,进一步提高了贫下中农的阶级斗争觉悟,他们把工地当成阶级斗争的战场,把战胜山崩、攻克难关当做同阶级敌人进行搏斗,大家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迅速架起撑木,顶住了塌方。
在那战斗的日日夜夜,彭美胜更是干劲冲天。他举起八磅重的大铁锤,一连要打一千多下,不打成一个炮眼决不放锤。冬天,打大锤震裂了虎口,他用导火索里的丝线缝起来又继续干。
洞里放炮时发生了“哑炮”,彭美胜立即举着竹筒火炬,迎着滚滚硝烟,爬进漆黑的隧洞。锋利的岩石划破了他的肉皮,但他不怕疼痛,一直往里冲。每当排除了一次“哑炮”,他心里就有说不出的高兴。
隧洞越打越深,岩渣越来越多,背岩渣成了最艰苦的工作。彭美胜遵照毛主席“越是困难的地方越是要去”的教导,举起火炬,赤着双脚,把一篓一篓湿漉漉的岩渣从隧洞里背出去。
五年来,彭美胜一直住在岩洞,吃在岩洞,学习在岩洞,战斗在岩洞,磨烂了三件棉衣,背烂了一百多个背篓,被人们称为“劈山引水的活愚公。”在他的带动下,大家苦干实干加巧干,终于打通了一百多丈长的岩石隧洞,引出了泉水。广大社员说:“有毛泽东思想指引,山山水水都要听从我们安排!”
胜利一个接着一个,洛塔人民在前进的道路上又迈出了新的一步。在一个北风呼啸、大雪纷飞的日子里,现任公社党委委员陈延敏,率领七个共产党员和三个贫农社员,抬着一条三百多斤重的竹缆,来到了阴森森、雾沉沉的荆家寨天坑。
大家高声朗读:“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共产党员彭官富第一个系着竹缆下去了。由于他身体不好,加上天坑里阴风大,竹缆只放到十丈长,就晕过去了,大家见竹缆不动,连忙把他拉了上来。
晕倒了一个彭官富,第二个共产党员又抢着下去。陈延敏把竹缆往身上一捆,大步走向天坑边,坚定地说:“我是共产党员,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领先!如果我死了,就把我埋在天坑边,我要看着同志们把天坑里的水引出来!”
“你有肾结石,动过手术,不能去!”邹序武一把拉住他说:“死,楠竹的共产党员要死在前面。我去!”“不,我去!”又一个共产党员抢着竹缆。
“我去!”“我去!”大家一齐涌了上来,十一双坚强有力的手同时抢着竹缆,十一颗无限忠于毛主席的红心在一起激烈地跳动。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信念:“为了人民的利益,就是龙潭虎穴也要闯!”
雄心冲云天,壮志贯长虹。陈延敏又向前跨进一步,果断地说:“公社党委派我来楠竹工作,我代表公社党委宣布:由陈延敏下去!”
大家听到他那斩钉截铁的声音,只好把手松开。邹序武激动地把毛主席的光辉著作敬送给陈延敏。
陈延敏弯下身子,双手紧紧抓住竹缆,注视着上小下大的天坑,竹缆徐徐下放。竹缆越往下放,人们的心绷得越紧。竹缆放到六十多米,大家以为到底了,就把竹缆捆在大树上。
谁知陈延敏还在半空悬着,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天坑内,凛冽的阴风把他吹得摇摇晃晃,岩缝里的水把他的衣服淋得透湿,竹缆勒得他浑身疼痛。他怀揣着毛主席著作,心里想着毛主席,用力摇动竹缆,大声喊:“没到底,往下放!”
上面的人看到竹缆摇动,又隐约听到喊声,就继续往下放。竹缆足足下放二十四丈才到了坑底。这时,陈延敏几乎昏了过去。他定了定神,振作精神,凭借着手电筒的光亮,忍着伤口的疼痛,又一步一步沿着黑沉沉的石灰岩洞往前爬。
爬了一段,朝前一看,只见离他几尺远的地方是一个深潭,两边是悬崖峭壁,左边岩壁下有点斜坡。陈延敏用脚一试,直往深潭里滑,他就脱下棉衣铺路,用两只手肘顶在岩坡上匍匐前进。
他一步一步往前爬行,一条仅四丈多长的岩坡,整整爬了半个多小时。爬过深潭后,他又沿着黑沉沉的烂石岩洞前进。经过几个小时的详细勘查,终于找到了一股桶口大的水源。
靠毛泽东思想打开天坑的秘密以后,陈延敏又带领贫下中农,先后八次到天坑底下作详细的调查,弄清了一条阴河穿过四个天坑的相互关系和岩层结构。党支部正确制定了截断阴河,使水从天坑里冒上来的规划。
截断阴河的战斗打响了。筑坝需要条石,男社员以“万水千山只等闲”的英雄气慨,从七八华里以外的枹木山,越过陡坡隘路,一块一块地抬来了七十多方条石。
工程需要河沙、水泥,女社员们从二十五华里以外的召市,踏着冰雪,翻过一座十多华里的壁陡的刀背岭,背来了五万多斤河沙和两万多斤水泥。
在天坑底下奋战的十八名勇士,他们胸有朝阳,红心向党,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冒着严寒,踩着用铁丝和篾缆扎成的软梯,直上直下把河沙和水泥一筐一筐运下去。
七八百斤重的一块条石,他们背不动,就自制土绞车架在天坑口,朵把条石装在铁丝制成的网篮内,用土绞车把条石一块一块地吊下去。
筑坝的物资源源运到了坑底。可是,在漆黑的天坑底下施工,用什么照明呢?开始他们用煤油灯,没点燃就被洞风吹熄了。第二次又用汽灯,洞风一吹又灭了。后来他们砍来松油柴,洞风越吹,油柴越燃,照明问题解决了。
照明解决后,截断阴河的坝墙怎样修才能牢固呢?他们根据石拱桥的原理,决定修成拱形。这样,水的压力再大,也冲不垮。奋战在天坑底下的勇士们,凭着一颗红心,两只铁手,克服重重困难,加快了工程进展的速度。
他们苦战四百五十天,终于砌起一道拱形坝, ,拦腰截断了阴河,天坑水冒上来了!巍巍青山起舞,人们纵情歌唱:阴河水啊上山岗,盘山绕岭下田庄,文化大革命结硕果,红心谱写新篇章;阴河水啊上山岗,山寨一片新气象,千歌万曲一个音,敬祝毛主席万寿无疆!
满怀激情庆“九大”,万顷红涛迎朝阳。在大兴水利的同时,公社党委乘“九大”浩荡东风组织三千多人,向七十多座荒山野岭进军,沸腾的土家山寨,摆开了变荒山为良田的战场!
在移山造田战斗中,公社党委成员,晴天一身汗,雨天一身泥,始终同贫下中农并肩战斗。彭官恕深有体会地说:“离开了劳动,就离开了群众,离开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劳动越勤,同群众的心贴得越紧,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自觉性就越高。”
在公社党委的带动下,各大队的党支部书记,吃苦在前,冲锋在前。列士大队党支部书记向华龙,原是瑞士大队干部,后调到列士大队工作。一个冬天,他带领社员铲平五个山头,新开梯田八十多亩。
被人们誉为“老愚公”的向万友,年过六十,他不但不要“五保” ,而且在大雪纷飞的日子里,与青年们一起移山造田。别人问他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干劲,他笑盈盈地说: “读了毛主席的书,心明眼亮有方向;胸中装着全世界,就有使不完的劲!”
富强大队的“铁姑娘”们,英姿飒爽,冒雪开田。人们赞扬她们:“铁姑娘”,学大寨,革命宝书怀中揣;站在洛塔望北京,胸中装着全世界。冒风雪,开梯田,千难万苦脚下踩,紧跟领袖毛主席,昂首阔步向前迈!
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洛塔人民,战天斗地起宏图,土家山寨换新天。五年来,他们兴修水利工程一百二十多处,凿盘山渠道二百六十多华里,新开梯田四千六百多亩。
毛泽东思想闪金光,土家山寨换新装。开展“农业学大寨”以来,洛塔公社粮食连年丰收,一九六九年粮食产量比解放初期增加近两倍。文化大革命以来,年年给国家交售丰收粮。
英雄高举开山斧,劈山斩岩修公路。洛塔人民在这重峦叠嶂,云雾弥漫的高寒山寨,修通了公路,把丰收的产品,把土家人民的心意,运往北京!运往五洲四海!
灿烂的阳光照耀着瑰丽的土家山寨。最近,公社党委制订了新的五年战斗规划。洛塔人民胸怀朝阳,在继续革命的大道上高歌猛进。他们决心更高地举起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把“农业学大寨”的战鼓擂得更响,为伟大领袖毛主席争光!为伟大社会主义祖国争光!为人类作出更大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