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镇中学一名语文老师，只因常在报刊发表一些小文章，八八年元月，调到镇政府办公室工作。说直白点，就是吴镇长的小跟班。帮他提提包，写些讲话稿。

六月，吴镇长去市党校学习一个月，我本以为该轻松一下，没想到全县来了个计划生育大督查。我临时被赶鸭子上架，去了吴镇长包点的山坳村蹲点，督办计划生育工作。

临出发前，镇委刘书记拍着我的肩膀说："小钱，别太书生气，横下心来，完成这项工作″。

就这样，我心事重重的到山㘭村。村支书王麻子见是我顶替吴镇长来村，满睑笑容。我刚一进村部，他就叫喊："钱秘书，劳大驾！先吃饭，再下农户″。

这时，妇女主任青莲端来一盘西瓜，一个劲地催我吃。她瞟了一眼王麻子说："书记，是不是把要做人流和结扎的对象户给钱秘密汇报一下″。

王麻子嘿嘿地笑了几声说："行，给钱秘书交个底，让他心里有数″。

有两个结扎户，都生有一儿一女，王麻子说他包保。做人流的三户，王麻子让我协助青莲做工作，应该问题不大。压在我心中的石头总算搬掉了。

中午，我就同青莲和王麻子放开量吃啤酒。没想到，我着了王麻子的道道，他在啤酒中渗了不少白酒。下午和青莲走访包保对象户时，整个人晕乎乎的。

我和青莲跑了十几里山路，前两个对象很快做通了工作。剩下的一位叫秋芬的最难缠，她二十七八岁的年龄，人漂亮精明。她说去做人流没问题，不是要营养费，就是要减免她家的义务工。牵连到村集体的事情，我不好表态，就让青莲去做工作。

青莲的年龄比秋芬略小，开口闭口就是秋芬姐。还说："晚上你和老公多看一会儿电视嘛，别天一黑就忙着通水管子，怪不得这么快就怀上娃"。

秋芬红着脸，扭了扭肥嘟嘟的臀部，拍了青莲一巴掌说："你才每晚和老公打洞呢"。

青莲瞟了我一眼说："我俩到一旁去说，免得有些话钱秘书听了害羞″。

说完，青莲朝我挺了挺高耸的乳房，拉着秋芬的手，走到了院中的枣树底下开始嘀咕。我喝了一些酒，头脑很兴奋，老是想着青莲的大奶子和秋芬挺翘的臀部。这两个女人有说有笑，不多时，青莲冲我一招手说："走吧，钱秘书。秋芬思想做通了″。

回到村部，已是下午六点多钟。王麻子看到我俩完成了任务，笑嘻嘻地说："走，去杏花酒店喝酒″。

第二天一大早，五个对象户聚齐在村部，王麻子笑嘻嘻地说："好，好，每人发三十元的慰问金，减免半个月的义务工″。发钱给秋芬时，王麻子偷偷地捏了一下她翘臀部。

到乡卫生院时，王麻子冲着吴院长喊了声："吴胖子，人我送来了，后面就看你的手艺"。

我和青莲坐在一旁聊天，不多时秋芬就红着脸出来了，说："有些紧张，上一趟厕所″。

没想到秋芬溜了。王麻子冲着吴院长笑着说："吴胖子，人我们交给你了哈，秋芬偷偷地跑了，我可不负责哈″。

青莲也在一旁咐和道："就是，就是，钱秘书可以作证"。

吴院长有些着急，说："我租一辆三轮车，你们去找人"。

王麻子坐镇卫生院，我和青莲坐上三轮车去了秋芬家。一路上，三轮车抖得厉害，青莲一对大奶顶得我心发怵。

到了秋芬家，家里关门闭户，不见秋芬人影。青莲说："我俩个去秋芬亲戚家找找看"。找了几家亲戚仍不见秋芬人影。

回村部吃了点晚饭，王麻子一本正经地说："我们三个晚上去秋芬家守着，不信她不回家"。

我们三人守到了九点钟，王麻子说："肚子痛，我去上厕所″。

王麻子溜了。我对青莲说："王麻子会回来吗″？

青莲笑着说："他肯定钻到相好的被窝去了，还会回″？说完，用一对高耸乳房蹭了蹭我。到了十一点多钟，还不见秋芬的人影。我俩只好回村部休息。

一连几天，都不见秋芬人影，我只好回镇上。我把情况向刘书记作了汇报。刘书记笑着说："你娃让王麻子耍了，这是他贯用的技俩″。

后来，我去三坳村时，看到秋芬抱着个大胖儿子，还冲着我笑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