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背着我和初恋偷情三十年,我决定离婚后,妻子却哭着说不愿意

清秋故事 2024-10-09 19:02:33

妻子有一个从不让我碰的箱子

我生病急需用钱,我在箱子里没有找到存折。

却翻出满满一盒艳照。

每张都是不同体位,结婚三十年,她们年年偷情都有新花样,

盒子下压着厚厚一叠汇款单,其中夹了张孕检单。

孕检单上写着一行字。

“孩子没了,我得好好补偿他。”

每一张汇款单,都是她对初恋的补偿。

用的却是我的工资和退休金。

1.

“不好意思啊老爷子,这张卡确实是一分钱都没有了。”

护士的话像是一记重锤,砸的我耳鸣阵阵。

我嗫嚅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许久未曾感受到的窘迫压的我喘不过气起来。

坐在医院的椅子上,我低着头,一遍又一遍回忆。

我难道真的是人老记不住事了,真的用过里面的钱?

可无论我怎么想,我都未曾用过里面的钱,而只有我和妻子知道工资卡的密码。

踌躇片刻,我再也忍耐不住,快步离开回家寻找存折。

到家的时候,屋内空空荡荡的,妻子并不在家。

我翻箱倒柜一圈后,始终没有找到那本存折,我不禁怀疑是不是陈芳婷故意藏起来了。

环顾一圈后,我的视线定在了她从不让我触碰的箱子上。

箱子被密码锁锁着,我试了几次,最后用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打开了。

我没有在里面找到存折,反而找到了一叠厚厚的汇款单。

每一张汇款单上,都贴着一张照片。

每张照片上都只有两个人,陈芳婷和她的初恋顾兴。

照片上两人身形暧昧,我甚至不敢细看。

我神情有些恍惚,逼着自己看完了这些汇款单,一遍又一遍。

以前是我的一半工资,退休后是我的退休金。

三十多年,年年如此。

在我未曾察觉的时候,她把自己的初恋养的很好,而我却省吃俭用,为了给陈芳婷足够好的生活。

而这些汇款单中,居然还夹杂着一张孕检单。

检查的时间,是在我们结婚后,她居然怀上了初恋的孩子,而我根本不知道。

到最后,我甚至是有些自虐般仔细查看着这些照片。

结婚三十年,我和陈芳婷都没有一张合照,就连婚纱照,她都不愿意和我拍。

我还记得当时她嗔怒的模样。

“你都和我结婚了,为什么还要浪费钱拍那些照片,好好过日子就行了!”

当时,我是真的以为陈芳婷是想要和我好好过日子,心疼花钱。

直到我看到了第一张汇款单。

那张汇款单已经有些泛黄,旁边附带的是一张婚纱照。

陈芳婷一袭婚纱,挽着西装革履的顾兴,笑的更加真心。

我摩挲着有些翻卷的照片,上面写着。

「给了兴哥创业基金,他一定会成功的!」

汇款单上的日期是我们结婚当天,汇款钱数正好是我给陈芳婷的彩礼。

她就这样轻飘飘把我们家付出很大代价才凑齐的彩礼,给了自己的初恋当做是创业基金。

到现在,我才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年陈芳婷就是要这么多钱,不然不嫁给我。

陈父陈母也劝过她很多次,她就是咬定不松口。

原来是为了给顾兴铺路,用我们一家的骨血。

结婚前一天,我还没有凑齐彩礼,是母亲一夜未归,带回了足够补齐的钱。

婚后没多久,母亲就去世了。

我才知道原来她为了凑齐这笔钱,偷偷去卖血,把身体都抽到亏空。

回过神的时候,我皱着眉,泪水划过脸上的岁月,打湿了手上的汇款单。

我呆愣着抬头,从正对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狼狈的面容。

岁月毫不留情在我脸上留下痕迹,有些佝偻的背被西装裹着,显得愈加可笑。

今天正是我和妻子的结婚纪念日,我特意去买的新西装依旧鲜亮。

是为了和妻子拍结婚照,完成这三十多年的愿望。

只不过现在,我忽然就丧失了兴趣,只想远远离开。

合上汇款单的时候,有一页从里面掉了下来。

日期是我母亲的祭日。

那天,陈芳婷和我说自己生病住院,并未曾出席母亲的葬礼。

可汇款单上的照片,分明是她和顾兴一起看马戏表演。

顾兴挽着陈芳婷,两人都笑的明媚肆意。

我忽然就笑了,只不过是惨笑。

止不住的想,如果我没有选择和陈芳婷结婚,那么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母亲是不是就不会出事,我是不是就不会遭遇背叛。

咔哒。

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陈芳婷带笑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

“那可是我精心挑选的手表,那才配的上你的身份。”

2.

陈芳婷刚进门,就发现了我手上拿着的汇款单。

她蹙着眉,眉眼冒火,直接冲过来夺走了我手上的汇款单。

“谁让你不经我同意就打开箱子的?”

“我就知道,你这种没文化的人,就喜欢做这种小偷小摸的事情!”

她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显得怒不可遏。

我怔怔看着陈芳婷,她丝毫不像是五十多岁的人,皮肤白皙,脸上只有几道不明显的细纹。

而我显得颓然不堪,几十年的任劳任怨,早已让我看不出当年俊秀的模样。

顾兴站在陈芳婷身边,身上是定制好的西装,朝我故意露出价值不菲的腕表。

他早早就已经创业成功,如今意气风发,显得我愈加窘迫。

“芳婷,别生气了,你们都老夫老妻了,没必要为了这些事吵闹。”

陈芳婷恨恨看我一眼,砰一声关上了箱子,满眼嫌恶。

“真是不知道我当年为什么会看上你,顾兴现在事业有成,那点不比你好!”

“你能和我结婚,是你修来的福分,还不知道珍惜!”

我压不住喉咙间的嗤笑,冷冷看着陈芳婷。

她似乎已经忘记了,顾兴当年也是个穷小子。

是她一直趴在我身上吸血,才让顾兴有了创业基金,变成了如今光耀的模样。

顾兴挽着陈芳婷的腰,比我看起来更像是她的丈夫。

“我的生日宴马上就要开始了,我还等着你去当我的女伴呢。”

听到顾兴的话,陈芳婷这才熄了怒火,转身准备离开。

我喉间一阵腥甜,居然直接吐出血来,扶着一旁的桌子才勉强维持身形。

陈芳婷尖叫一声,并没有关心我,而是拽着顾兴朝后躲。

“杜秋泊,你他妈疯了吗?”

她不断用纸擦拭着顾兴西装上的血污,厉声斥责我。

“西装都弄脏了,你让顾总怎么参加生日宴!”

“非要在客人面前丢脸!我看你真是昏了头了!”

这时候,儿子开门进来,先一步看到了身上带血的杜秋泊,慌了神。

“杜总,你生病了吗?要不要去医院?”

直到看到是我吐血后,他脸上的慌张变成淡淡的嫌弃。

那嫌弃像是尖针,扎的我眼圈泛红,快要呼吸不过来。

陈芳婷翻了遍我的衣柜,发现没有一件能够穿得出去的衣服。

最后,她看上了我身上的西装,强行逼着我脱下来。

“你就是个打工的,穿这么好衣服干什么?”

就连一旁的儿子也在劝我主动脱下来,他看了眼手表,闷声说。

“爸,妈说的也没错,你就脱下来吧,生日宴快开始了。”

见我迟迟没有动作,他皱眉看我一眼,脱下身上的西装递给顾兴。

最后以身材不符作罢。

我并不感觉生气,只感觉哀伤。

面前三人反而更像是一家人,我才是那个意外插入的局外人。

我静静看着面前三人,主动脱下身上的西装,勉强维持住了自己岌岌可危的自尊。

儿子忙不迭接过我手上的西装,主动给顾兴换上。

换好衣服后,他主动开门,殷切道。

“顾总,车在楼下,我特地回来接你们过去。”

顾兴笑着点点头,牵着陈芳婷的手离开。

她甚至都没有回头看我一眼,就仿佛看不到我嘴角尚未干涸的血迹。

儿子长叹口气,看着我的眼神为难。

“爸,你也知道我在顾总手下工作,不要让我为难好不好?”

他劝我一同去生日宴上,主动和顾兴道歉,我没有同意。

我恍惚看着他临走的背影,心里又苦又涩。

回过神,我注意到了他随手放在一旁的西装,心里一紧。

刚刚儿子出去的匆忙,忘记带走西装,在生日宴上肯定要闹出笑话。

我不愿意让儿子承受和我一样的难堪,拿起西装,开车去往生日宴所在的酒店。

3.

刚进宴会厅,正在和人敬酒的儿子就看到了我。

他以为我是来道歉的,拉着我就去找顾兴,一边走一边埋怨我说。

“老头子非要犟什么劲,早点服软,我接你过来不好吗?”

“杜总是我妈初恋,要在一起早就在一起了,哪还轮得到你.....”

我再也忍耐不住,甩开了他的手,冷眼看他。

“我是来个你送衣服的,不是来和顾兴道歉的!”

他直到我的来意后,反而笑出了声,朝着被围在人群中间的顾兴昂昂头。

“你以为大家真的是看衣服?”

“真正有钱有势的人,即便穿着你买的廉价西装,依旧受人追捧!”

我们离人群的距离并不远,能够听到他们的谈话声。

“这就是顾夫人吧,果然是郎才女貌,伉俪情深!”

“听说顾总刚创业的时候,就是顾夫人一直在背后支持,才有了今天这么庞大的企业!”

陈芳婷身着高定旗袍,堂而皇之的接受了夫人的称呼。

她神情骄矜,嘴角的笑意是怎么都压抑不住。

我再也维持不住表面上的平静,丢下西服就转身离开。

走到酒店外,我犹豫片刻,拨通了我以为此生都不会拨打的号码。

“喂,是尹玉律师吗?我想要咨询一下关于离婚的问题。”

......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我本想在电话里和陈芳婷说离婚,可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面对面说。

刚打开房间的门,我就被坐在床边的人影吓了一跳。

陈芳婷手上拿着我的病例单,脸上的神情晦暗难明。

“你生病了?”

我沉默着点头。

陈芳婷站起身,握住了我的手,一改往日的强硬态度,柔声和我解释。

“之前我和顾兴不过是逢场作戏,你也知道儿子处在升职的关键阶段。”

“顾兴是公司老总,有他在,儿子能获得更好的资源。”

说罢,她抿了抿唇,向我透露了消息。

“我知道,你还因为工资卡里的钱被我转走生气。”

“但我拿那些钱都是去投资了,你放心,我肯定是为了我们的小家好!”

我怔怔看着态度柔和的陈芳婷,犹豫着是否要相信她。

一眼又一眼。

我似乎已经在她的脸上,看不到往昔爱人的痕迹。

可她确实是在发现我生病后,似乎有了回心转意的迹象。

我忽然想起母亲临死前的嘱托,她让我和陈芳婷好好过日子。

见我踌躇,她主动说。

“今天错过了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过几天,我给你补上!”

这是结婚三十多年来,她第一次主动说要带我出去吃饭。

我以为这是我们之间的破冰信号,高兴异常。

时间很快就到了约定好的那天。

临走前,我视线在那锁着的箱子上停留一瞬,内心的喜悦渐渐平息。

这样对吗?

我把我的一生系缚在陈芳婷身上,真的是对的吗?

我提前赴约,走到陈芳婷定好的包间时,却听到了熟悉的男声,是顾兴。

“你当时为什么一定执意要抽这么多血?你就不怕杜秋泊知道?”

陈芳婷不以为意,淡淡回答说。

“还不是为了给你凑齐创业基金,谁知道她身体怎么不好?”

“更何况,她看到了我们在一块,要是说出去怎么办?”

我愣在原地,遍体生寒,心跳如同擂鼓。

原来这么多年,我一直和杀我母亲的凶手同床共枕,甚至想要一起度过一生......

可母亲让我和她好好在一起,她似乎并不知道陈芳婷和顾兴出轨的事情。

没过多久,我主动收拾好了情绪,推门而入。

陈芳婷拉着我,让我和顾兴敬酒,赔个不是。

我头一次拒绝了她的要求。

陈芳婷一改之前的柔声蜜语,直接将桌上的酒杯朝我砸了过来,怒斥道。

“杜秋泊,你在这里装什么清高?!”

“你是不是故意为了气我,不给我面子?!”

她表现的怒不可遏,就好像我不敬酒就是做了什么天怨人怨的恶事!

碎裂飞溅的杯盏在我手上留下一道血痕。

再抬头,我漠然看着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她似乎已经忘记了,即便是我们结婚那天,我依旧是滴酒未沾。

三十多年了,久到陈芳婷已经忘记我对酒精过敏。

我站起身,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看向满意点头的陈芳婷,沉声说。

“我们离婚吧,我成全你和顾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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