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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年的夏末,我和我哥,俩光棍儿,站在了我未来大嫂家的田埂上。望不到边的绿油油的稻田,仿佛藏着我们俩的未来。
那年头,农村里讲究的是换工,尤其是农忙的时候。我哥心仪大嫂已久,这次来帮忙干农活,明着是替村里人搭把手,实则是找个机会接近人家。我呢,就是跟班,顺带蹭个饭吃。
大嫂家的活儿重,她爹妈又常年身体抱恙,我们兄弟俩这一出手,可谓是帮了大忙。割稻、打谷、挑担子,太阳底下一晒就是一整天,晚上回到家,骨头都快散架了。
可这辛苦,对于我们来说不算啥。能换来大嫂爹娘的一句夸奖,我哥乐得合不拢嘴,我也在一旁傻笑着。慢慢地,大嫂也开始跟我们兄弟俩热络起来,有时候递个毛巾,有时候端碗水,甚至有那么一两回,还夹了点好菜给我哥。
但哪知道,老天爷给安排的缘分,竟比我们想象的要奇妙得多。那一天,我在院子里面晾晒谷物,一转身,就瞅见大嫂的妹妹抹着汗从屋里出来,一张小脸儿红扑扑的,眼睛亮晶晶地朝我笑。
那一刻,我心里咯噔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跟我哥成天往大嫂家跑,渐渐地,妹妹也加入了我们的谈话。
秋收完毕,打下的谷子装得满满当当。大嫂家为了感谢我们,特地摆了一桌酒席。酒过三巡,我哥忽然站起身,对大嫂的爹娘说:“我喜欢你们家大女儿,想娶她做老婆。”
桌子那头,大嫂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子。未等二老开口,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紧跟着说:“那我也有个请求,我想娶你们的二女儿。”
这一下,原本热闹的酒席静得出奇。大嫂的爹娘对视一眼,脸上的笑意慢慢开了花。他们没急着答应,倒是大嫂的妹妹先红了脸,低下了头。
几天后,两家人坐在一起商量,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我和哥哥都成了大嫂家的女婿,一时间在村里传为佳话。
婚后不久,我和妻子合力耕织,日子越过越红火。哥哥和大嫂也是恩爱有加,两家人处得和和睦睦。
有时,我会和哥哥坐在田埂上,望着一片片金黄的稻田,感慨这一路走来,真是像一场梦。我们兄弟俩本来只是想帮个忙,谁知忙帮到一半,就把自己的人生大事也搞定了。
现在不行了机械化了,我们老家落后得很也有一部分是机械花了,要不种够吃就可以了,现在的人吃得又少,一个上午就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