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缅北,妈和儿子不认识是件很正常的事,连黑道都有一套特别的认妈技巧,但想当黑大哥的妈,没那么简单……
有一个非常神奇的地方,这里没有人伦,没有道德,你可以做所有你想要做的事情,没有一个人会嘲笑你。
因为,他们只会比你更加无耻、更加没有下限。
在缅北,谁有人性谁死!
比如:夜总会里才收的那名刚成年“公主”,就是被她的亲生父亲送进来的,那个所谓的“父亲”在拿到女儿的卖身钱后,直接就去了赌场。
而且我听说在交易前一天的晚上,那个赌棍似乎是觉得就这样清白地把女儿卖了,有些吃亏,所以他就强行.......
连他女儿治疗下身伤口的钱,都是我们出的!
我叫方坤,6岁被拐卖到缅北后,就跟着细哥混,二十多年下来,我已经成了帮派里的老二。
每天的工作就是帮细哥打架、卖粉、分钱、看妓女。
而且混我们这条线上的,永远都是仇人多于朋友,所以为了不被身边人突然在背后捅我一刀,我一直都是独来独往。
并且我也深知狡兔三窟的道理,所以在许多地方都租了廉价民房,每隔一个月左右,就会换一个居住点。
可以说为了保命,我已经小心到了极致。
但是最近,却发生了一件让我深感不安,甚至有些头皮发麻的事情。
那就是从半个月前开始,我发现自己留在门口的垃圾,总是会被人给清理掉,而且窗台上,还会被人留饭,我回来时,那饭都还是热的!
但是每当我四周去找时,却又找不到任何“可疑”的人。
当然,如果对于一般的人来说,这只会是一件不怎么值得在意的小事,但是对于我这种人来说,却不得不重视。
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下一次他留的会是饭,还是炸弹!
而且作为一个帮派的老二,混迹道上二十多年,我不可能因为别人的一个戏弄,或者威胁,就直接躲掉了。这要是传出去,我以后就不用再混了。
所以我必须得把他抓出来!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房东那个骚货做的,毕竟她贪图我的身子,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可谁知当我去找上她询问时,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没问出有用的东西,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那骚货是个四十多岁的寡妇,无儿无女,老公吸毒吸死了后,就把四周的破民房留给了她,让她做了包租婆。
但是要我说,她老公应该是一半吸毒,一半被她戴绿帽子给气死的。
她骚的都往出溢了!
当时,我敲开了门后,先是问那骚货今天吃的啥饭,想看看她吃的,跟我窗台上放的,是不是一样。
但谁知那骚货竟然故意搔首弄姿,不肯告诉我,非要让我自己进去看。
我一进去后,她反手就锁上了门,然后就把我扑倒在了床上.....
鬼知道那骚货有多久没搞男人了,反正我几乎是被累得下不了床了。
不过我想着如果能消除心里的不安,累一场也值了。
但谁知搞完了后,那骚货才跟我说,她已经有两个多月没开伙做过饭了,每天都是吃的路边摊。
我靠!
我一下子就炸了,但更多的还是恨自己没留心,所以就咬着牙又狠狠收拾了那骚货一顿,搞得她都想拖住我的腿,不让我走了.....
又过了两天后,我把身边的人都排除过五遍了,还是没能想到会是谁,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便打算来一场守株待兔!
这天下午,我从细哥那里忙完后,专门早走了两个小时,而且故意乔装绕路,上了隔壁院子的楼顶,死死盯着我门口那儿。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个土贼敢算计老子!
但谁知下一幕我看到的场景,却让我既震惊又茫然。
竟然是一个轻熟女人,长得很漂亮。
但我却根本不认识她!
不管是谁,老子今天都不能放过她。
我当即就快步冲了下去,赶在她溜走前堵住了她。
嘭!
对面后,我二话不说直接一脚踹在了她的胸口,瞬间把她踹翻在了地上,垃圾散落了一身。
“是谁派你来的,说!”我俯下身掐着她的脖子吼道。
女人被我吓得半天都没能缓过神儿来,满脸惊慌,嘴里也一直哆哆嗦嗦地念着“经”。
啪啪!
我又重重扇了她两个巴掌,强行让她镇定了下来,再次吼道:“你到底是谁?!”
女人这下完全呆住了眼,定定的瞪着我看,也不知道是不是依旧没缓过劲儿来,反正就是不说话。
真是气得我牙根都痒痒。
我的手上猛然一用力,顿时让她吸不上气,“你说不说!老子掐死你!!”
女人的脸被憋得通红,双手紧紧抓着我,想要掰开,但却徒劳无功。
她的眼泪缓缓滴落,那是一种很复杂的眼神,我似乎看到了愧疚、后悔、以及心疼,但却始终没有看到愤怒或者生气。
我被这一幕给惊住了,实在是想不明白,这鬼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便咬着牙再次用力,掐得她手都软了下去,抓不住我了。
“你到底说不说?!”
我抖了抖脸上的肌肉,神色异常凶狠,这是我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入股她要是还不说话,那我就真的会掐死她。
我宁愿不知道她是谁,也不能继续留着她让自己内心不安,掐死她后,我会立马更换居住点,不会再来这里了。
而女人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眼中的杀机,喉咙蠕动了半天,才艰难地吐出了三个字:
“妈...妈妈.......”
那一瞬间,我都感觉自己听错了,下意识地手上一松,让她说清楚点。
女人被松开后,咳嗽好久才恢复了些人色,虚弱道:“我...我是你的妈妈....当年....是我卖掉了你...........”
啪——!
我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一巴掌甩了上去,你是我妈,我还是你爸呢,操!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是谁!再不说的话,我保证你今天会死得很难看!”我指着她的鼻子说道。
老实讲,在缅北这种地方,就算我当街掐死了她,也不会有什么事的,不出五分钟,保证连看热闹的人都没有了。
女人的眼睛始终睁的很大,定定地瞪着我,眼泪啪嗒啪嗒一直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当年真的是没有办法...才会卖了你的..........”
呵呵!
这个笑话确实好笑!
我气得已经管不上她是谁派来的了,现在只想打死她!
我单手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提了起来,然后猛然用力,撞向旁边的砖墙。
咚!咚咚咚咚!
一连五下,女人的额头上顿时血浆四溅,我几乎能感觉到她的全身都在抽搐、痉挛。
但,我并没有停止,而是再次猛地用力,将她整张脸都按在了墙上,这力道,就算她不毁容,也得留下几道疤来。
噗通!
我松了手后,女人直接瘫在了地上,浑身震颤不止,脸上血糊一片,已经看不清楚她的容貌了。
我抬起一只脚,重重踩在了她糊满血浆的脸上,缓缓碾磨起来,“既然你非要找死,那我就不客气了!”
此刻我的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忍或是愧疚,因为我已经杀过了很多的人,而且如果我不够心狠的话,那我早就已经死了。
在缅北,谁有人性,谁下不去手,谁死!
“坤...坤儿....我是....妈......妈.......”女人的嘴里依旧在含糊不清的呢喃着。
“呵呵...哈哈哈哈......”我狞笑出声,真是没想到,她居然能这么嘴硬。
我收回脚,再骤然一个猛踢,捅在了她的心口,将她瞬间踢得侧滑出去。
我能在帮派里一人之下千人之上,自然是有武力手段的,不然怎么压众?所以我深知自己这一脚的威力,足以让女人在医院里躺上几天了。
叮当!
而就在这时,女人侧滑出去之后,忽然从身上掉下了一块石头来,磕在了我的脚边。
那块石头很小,像是被人磨成了把件一般,中间还有一个细孔。
我盯着石头注视许久,觉得有些.........面熟??
但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见过。
我没有再去细思,而是捡起石头,再过去扯住女人的一条腿,拖着她大步走向了街道。把她朝路边上一扔,任由她自生自灭......
...........
我回去后立马更换了居住点。
后面的一周里,女人也确实没有再在我的身边出现过,我几乎都已经开始淡忘这件事了。
直到这天,细哥突然找我,说是有一批货没有出好,因为我手下不力的缘故,导致利润损失了大半。
我立即怒火冲冲地赶去了自家堂口,“泗塘夜总会”,里面黄赌毒一条龙,我的手下们大多聚集在那里。
一进门,不管是服务员还是客人,都热切地喊着坤哥,但我跟本不理睬,直接冲到了最底层的包厢。
我的手下刑沙,也是帮派里的三把手,正在里面享受着。
十多个敞胸露怀的公主跪成一圈,将他众星捧月般环绕在中间,对着他搔首弄姿。
刑沙则叼着雪茄,一手拿钱,一手捏着白粉袋子,十分猖狂的大笑,就跟个土皇帝一般。
他是缅甸本地人,贪婪与嗜血,已经刻在了他的骨子里,他比我更加手辣心狠数百倍。
但,因为他的资历不如我,所以细哥并不信任他!
嘭嘭!
“滚开!”我进去后,直接两脚踹开了地上的公主,脸色铁青地走到刑沙面前,吓得所有人都是一滞。
包括刑沙。
他很是茫然的看着我,问:“坤...坤哥,怎么了?”
一般情况下,手下做什么、怎么玩儿,我都是懒得理睬的,所以当现在我走到刑沙面前时,他立即就知道肯定是自己犯错了,所以心里虚得很。
我深深的瞪着他,咬牙道:“所有人,都出去!”
后面的公主和服务员顿时慌忙的逃出了包厢。
而当他们刚一离开后,我直接就一拳砸在了刑沙的脸上,打断了他的鼻梁骨。
“细哥的那批货是怎么回事!”我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到了沙发上。
如果手下的人犯了错,你却不忍心或者不敢动他们,呵呵,那他们绝对不会感激你,反而会觉得你好欺负。
总有一天,他们就要爬到你的头上拉屎拉尿了。
所以我管理别人狠,教训自己的手下,也狠!
刑沙的脸上见了血,缩在沙发上根本不敢还手,一个劲儿的求饶:“对不起坤哥,我错了,是我疏忽了,对不起坤哥,你饶了我吧,我下次一定亲自.........”
嘭!话没说完,我就又一拳头砸了上去。
“你还想有下次?你知不知道那批货值多少钱!”我疯狂地咆哮着,“七百万!因为你的疏忽,让细哥亏了七百万!”
“你的命才值多少钱!!”
嘭嘭嘭!
吼完之后,我对着刑沙又是一阵歇斯底里地输出,打得他连头都不敢露,全身缩成一个球,拼命地往沙发里面钻.....
一直到我自己都打累了后,才停手走出了夜总会,在路边上点了一支烟默默抽着。
整整七百万,我很清楚,细哥越是轻描淡写,心里就越是生气,很容易就会死人的,死一大批人。
在缅北,人命无法用金钱来衡量,因为钱,比命,珍贵太多了!
抽完之后,我把烟头丢在地上狠狠踩灭,脑子里思考着该怎么去向细哥解释,
却没想到就在这时,我的目光随意一扫,竟然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那个女人!
她看到我发现她之后,立即转身跑了,我下意识地就要去追,却不料突然从夜总会里跑出来一个服务员,说是有客人打架闹事,让我快去处理。
没办法,我只得放下那个女人,转身走进了夜总会。
在这片有钱就是大爷、有势就是皇帝的土地上,打架是随时随地都在发生的事情,而我制止打架的方法也很简单。
那就是把双方各打一顿,然后再赶出去,这个办法屡试屡爽,有细哥照着,从来没有出过事。
但谁知,今天却出事了......
傍晚,当我刚走出夜总会没多久时,一伙人就悄悄盯上了我。
但他们并没有急于动手,一直到我拐进了一条黑巷子后,才猛地冲了出来,而且领头那人似乎还怕被我认出来似的,脸上蒙着一条黑巾。
我大致扫视了一眼他们,心中不禁冷笑,才七个人,真是看不起我啊!
但谁知就在我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那七个人竟然纷纷从身后抽出了砍刀。
操!
我不得不紧张起来了,因为一个混子手里有没有刀,那打起架来完全就是两种定义。
不过也幸好,他们手里终究拿的是刀,而不是枪!如果是枪的话,我就直接闭着眼睛等死了。
但是毕竟在缅北,虽然战乱,但是枪跟钱一样,都比人命贵,所以有些老大宁愿去让小弟拿命去拼,也不会随意浪费子弹。
除过蒙着脸的领头人,六个拿着砍刀的混子,快速朝我逼了过来,脸上都是一股嗜血的凶狠。
当然,我自己肯定也随身带着保命的家伙,是一把手枪,但我并不会随便拿出来用。
因为一来,我并不清楚这伙人的底细,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后手,所以不能一上来就展示出所有的仰仗,
二来也是因为那把手枪是我压箱底的保命货,能不示人就不示人了,除非真的到了生死一线的关头。
“殺!”
一声缅语嘶吼,六个混子顿时发起了冲锋,六把砍刀从四面八方朝我劈来。
我不敢有任何托大,立即就地一滚,躲开砍刀的同时,迅速从墙边捡起了两块砖头,趁着人影空隙,朝混子们的头上拍去。
啪!
第一块并没有拍中混子的脑袋,只是打在了肩头,不仅没有造成大的伤害,反而更加激起了他们的凶残。
没办法,我只能继续边躲边寻找机会。
我自然也不会忘记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所以翻滚躲闪的方向,是朝着那个蒙脸男去的。
但就在我即将摸到他的时候,那个蒙脸男却突然手腕一拧,挥刀朝我劈了下来。
显然,他早已经看出了我的意图,一直都在等着这一刻!
前有猛虎,后有追兵,这一下我算是自己砸了自己的脚。
但我毕竟游走于刀尖多年,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准备以后背扛下蒙脸男的挥砍,然后趁势控制住他,吓退那六个混子。
但就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突变又发生了!
蒙脸男的背后突然冲过来了一个女人,她举着一个粗木棍,朝蒙脸男的头狠狠砸了下去。
嘭——!
蒙脸男被砸得一个踉跄,虽然力道不是很重,但却让他的砍刀偏离了分寸,没能砍中我。
我立即瞅准时机翻身而上,一把打掉他的砍刀,掐住了他的脖子。
“停!动我就掐死你!”我用缅语吼道。
那六名混子也没有想到局势会突然变成了这般,纷纷停住冲锋,与蒙脸男面面相觑。
蒙脸男感受到了我手上的力道,吓得立即用缅语让混子们后退,然后又向我求饶。
我并没有听他说话,而是让女人捡起地上的砍刀给我。
那个脸上还缠着纱布的女人非常听话,即便被吓得瑟瑟发抖,但还是立即把砍刀捡起来交给了我。
我接过砍刀后,抵在了蒙脸男的后心,告诉女人先跑。
但女人却半天没有动,一脸担忧的盯着我。
我咬着牙再次吼道:“你先跑!我会追上你的!”
女人这才答应一声,朝巷子外面跑走了。
我见她已经消失在外面的人群中后,脸上露出了一抹狞笑,一边退一边用缅语问向蒙脸男:“你们是谁的人?”
蒙脸男颤声答了一个名字,就是今天在夜总会里打架的其中一个。
我点点头,等到了巷子外面后,猛然一刀捅进了蒙脸男的后心,然后将他一踹向混子们,转身迅速逃了。
我不杀他,明天他还会来杀我!
六名混子吓得大惊失色,并没有追上来....
我快步地跑进了人群,七拐八拐之后,才停下好好喘了喘气,妈的,老子明天就带人灭了他们堂口去!
回到居住点后,我刚躺倒在床上,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是那个女人,她的脸上还缠着纱布,只有一只眼睛露在外面。
我开了门后,她立即问道:“坤儿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啊?”
她的神色和语气都很焦急,想要上手查看,但被我躲开了。
我瞪着她看了一会儿,确定外面没有其他人看后,将她拉进了屋里,关上了门。
“说吧,你到底是谁?谁派你来的!”
我半倒在床上,语气并没有因为她出来救我而变好,依旧冰冷生硬。
女人坐在对面仅有的破沙发上,抿着嘴唇盯着我看了半天,确定我没有受伤后,才说道:
“坤儿,我真的是你妈妈,我已经找了你五年了.......”
她的眼泪掉落了下来,说了一大推道歉的话。
我始终脸色铁青地瞪着她,“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在缅北这里的?又凭什么确定,我就是你的儿子,还有,你每次是怎么找到我住哪儿的?”
女人擦了擦眼泪,低着头可怜兮兮的说:“我...我是托关系找到当年拐卖你的人问的,
找到你后,这些天我一直都在跟着你,我想要看到你,我怕你受伤....坤儿,跟妈妈回国吧,我们一起回去过好日子......”
“好日子?呵呵!”我嗤笑一声,反问道:“你告诉我什么是好日子?我觉得现在过的日子就很好啊,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女人立即摇头道:“不是的坤儿,我们回国,回国后就不用打架也不用受伤,更不用每天担惊受怕的生活...你听妈妈的话,我们......”
“你说你是我妈,有什么证据吗?”我打断了女人的话,嫌她啰嗦。
女人不假思索的说道:“你叫方坤,这是我给你取的名字,拐卖你的人并没有给你改名,你的后腰上有一块黑色的胎记。”
“嗯,还有吗?”我冷冷的问,这跟电视剧里演的有什么不一样?
我后腰上确实有一块胎记,已经被我改成了纹身,但这并不算是什么秘密。
女人想了想后说:“你记不得记得,六岁那年,我带你去街上买衣服,我们遇到了小偷,我当时还以为是你拿了钱,在街上打你的屁股.....”
“不记得!”
我摇了摇头,脑子里确实没有印象,准确的说,我脑子里根本就没有十岁以前的记忆,因为十岁那年,是我第一次杀人,我吓得忘记了所有。
女人又说:“那你记不记得五岁那年,我们一起在外婆家打雪仗,我们和你舅舅.......”
“不记得了!”我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女人。
她急忙道:“坤儿,我真的是你的妈妈,我是来接你回国的........”
呵!
我冷笑一声,虽然心里已经升起了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但是脑子里,还是不愿意相信她。
“既然你说你是我妈,那你扶着我去尿尿吧!”我面无表情的说。
啊,那这么说来有可能儿子和母亲也会在一起吗?也太乱了吧
如果我是他那我一定不会跟着回去,童年的悲伤可不是一言一语就能磨灭的
真想问一句如果时光倒流这位母亲还会不会卖掉自己的儿子
我真的挺不理解那些当初抛弃孩子然后等到孩子长大后又想着接回来的人,怎么,是觉得自己厉害了可以保护孩子了?
我一直觉得缅北地区的钱全部都是靠命硬去挣的,能有钱的全都靠命硬
难道当初是有什么苦衷吗,蛮好奇现在又为什么想接回家去,回国就能过所谓的好日子了吗
如果当年真的是这个女的把自己儿子买了换钱的话,那根本就不值得尊重
所以后面方坤有跟着回去没?这会员还是要冲,我虽然不赞同坤儿那样对他妈,可我也不想让他们就这样相认,这样根本对不起自己的打拼
男主说的那句话对极了,如果对一个人不去设防的话你压根不知道对方下一次给你的是饭还是炸弹,在外面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有没有想想为什么中国人在外面不敢杀人?美国游客可以杀人,这就是两者的差距,因为美国人杀人,国家政客直接介入中国人杀人,虽然会有政客介入,但会直接搞成入侵,所以要求国家支持游客在国外杀人,杀的人多了,就没人敢说中国人怎么样?就像国内我把你拖到轿子里打,你把我打伤了,我也有理由告你一下
卡着我好好奇他妈妈有按照他的要求做吗,有点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