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山的合欢宗少女强迫了受困于床上的冷面阎王刑部侍郎,很快她锁定新目标,结果被侍郎大人压在床上下不来

快乐puppy 2024-09-26 17:32:10

表哥~求你要了表妹吧……

我是合欢宗掌门嫡传弟子。

立志做天下第一采草大盗。

下山的第一天。

就碰上一出表妹对表哥欲行图谋不轨的戏码。

心地善良的我当然要美救英雄啦。

打晕表妹,我伏在俊俏郎君身上轻笑。

“清白之恩,公子当以身相许。”

1

酒馆里人声鼎沸。

“听说了吗?咱们京城第一俊俏郎君裴砚荀裴大公子马上要结亲了。”

原本在品尝美酒的我听到第一俊俏郎君的字眼立马竖起耳朵凝神静听。

“可是那位有「冷面阎王」之称的刑部侍郎裴砚荀?”

“对对对,就是他,听说凡是经他审问的犯人要么屈打成招,要么暴毙于狱中。从来没有人能完好无缺地从他的手里走出监狱。”

“那是哪家姑娘瞎了眼要嫁给这凶煞啊?”

“听说是定远侯家的长女在春日宴上对裴郎君一见倾心,现下正闹着让陛下赐婚呢。”

“这裴郎君正值弱冠之年,长相俊美,年纪轻轻就官拜刑部侍郎,深受陛下器重,除了做事狠辣以外,倒的确算得上是如意郎君啊。”

听完闲谈走出酒馆,唯一入了心的话便是这位裴郎君异常俊美。

我嘴角轻扬,猎艳人选这不就来了么。

2

我是合欢宗掌门嫡传弟子。

倒不是因为我多聪慧。

而是师父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徒弟。

师父被负心汉辜负后流连花丛游戏人间,将毕生所(jing)学(yan)集成于册,创立合欢宗。

八岁那年,饿晕在路边的我被师父捡回到碧月峰。

师父说有一人继承她衣钵足矣。

所以整个合欢宗就只有师父和我两人。

我在合欢宗需要学习的技能就三样:制药,撩拨男人,轻功。

制药是为了困住男人,撩拨是为了让男人动情,轻功嘛自然是为了功成身退。

师父说学会这三样就可以下山玩遍男人。

经过七年的修炼,昨夜我被告知可以出师下山。

下山前师父再三嘱咐我,睡多少个男人都不打紧,切记一条,万不可为男人动心。

我拍着胸脯向师父保证:“放心,徒儿立志要做天下第一采草大盗,绝不会只钟情于一人。”

随后我便像笼子里的鸟儿一般迫切地飞往外面的世界。

美男们,本姑娘来了!

3

我通过城中乞儿找到裴府的位置。

待到月上三更,悄无声息地翻过院墙飞上屋顶。

今日的运气着实很好,才掠过第二间屋舍便找到裴砚荀的房间。

只是他现下的处境有点儿难堪啊。

透过揭开的瓦片窟窿,我瞧见屋内一女子正蹲跪于床前。

朝着仰躺在床上的男子轻声说道:“表哥,原谅表妹此举鲁莽,只有与表哥生米煮成熟饭,我才能在定远侯府小姐之前嫁入裴府。”

床上的裴砚荀四肢均被绳索控制,看不清脸上表情。

只听见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如泠泠寒泉穿石而过。

平静中带着一丝残忍的威胁:“呵,生米煮成熟饭?表妹要是活够了就继续,我会让你的牌位嫁进裴家。”

女子捂住嘴唇,惊恐地看着他:“表哥你不会的,姑母早先便说我是她心中属意的儿媳人选,现在我不过是想将婚期提前罢了。”

“我要弄死谁不需要经过任何人的同意,你若不信可以试试。”

女子咬了咬唇,狠下心道:“表哥求你要了表妹吧,表妹就算是死也要做个风流鬼。”

说完便起身准备褪去衣衫。

我还蛮欣赏这姑娘的做派,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只是这裴砚荀是我采草大盗路上锁定的第一个目标,决不能出师不利。

所以我只能截胡咯。

4

我纵身飞下屋顶,推开窗户翻入屋内。

如一道疾风掠至姑娘身前,在她瞪大眼睛发出惊呼之前点了她的睡穴。

“得罪了,姑娘。”我将她拦腰抱起安置在屏风后面。

然后施施然走到床榻边打量传闻中的裴砚荀。

一身白色亵衣,完美展现他的颀长身姿。

上身的衣襟已经被扒开垂于两侧,露出结实宽阔的胸膛,看着比坚石还硬。

精瘦的腰身一看就蓄力十足,很能干的样子。

再看那张最为人称赞的脸。

眉峰锐利,透着一股锋芒毕露的冷冽。

高挺的鼻梁下是两瓣噙着寒霜的薄唇。

晕黄明灭的烛光打在他清晰锋利的轮廓上,也不曾为他增添一分柔和。

这整个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大冰块啊,不愧人称「冷面阎王」。

“你是谁?半夜来我府上所为何事?”

裴砚荀冷冽的探寻目光在我身上流转,此人好像完全感觉不到自己此刻受制于人的狼狈。

我随意地在床榻边坐下,翘起二郎腿轻笑。

“本姑娘偶然路过贵府,见公子险些被玷污清白,这才出手相救。”

“好一个偶然路过。”裴郎君嘴边噙着淡淡的讥讽。

显然是不相信我的说辞。

“既然如此多谢姑娘仗义出手,只是深夜不便留客,姑娘可留下姓名住址,裴某改日定当登门拜谢。”

“哦,那倒不用。”我嬉笑一声,凑到裴砚荀眼前,手自然地覆上他光滑的腹部。

“清白之恩,公子当以身相许。”

“我看择日不如撞日,这恩公子今晚就报了吧。”

裴砚荀的身子陡然紧绷,方才还很淡然的神色此时已经变得冷漠,语气也增添了几分压迫感。

“你可知我是谁?就敢让我「以身相许」”

“知道啊,京城第一俊俏郎君裴砚荀嘛,姑娘我垂涎已久,哦不,是仰慕已久。”

春宵苦短,在他淬了寒冰的眼神注视下,我自顾自地褪去身上的夜行衣。

5

只见刚才还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裴砚荀,此时已经移开视线不敢看我。

看着红晕慢慢爬上他的耳尖,我凑到他耳边魅惑地问道:“郎君如此害羞,莫非还未有过女人?”

裴砚荀的呼吸急促了几分,勉强平静的语气夹杂了一丝妥协。

“姑娘还是莫要强人所难,你若现在离开,今晚的事我既往不咎。”

看着他一副不屈的冷峻模样,我更兴奋了,大胆挑衅。

“我若偏要强你所难呢。”

“那姑娘应该听过我的手段,得罪我的人生不如死。”

“裴郎君,我该夸你聪明还是骂你笨呢,你自以为会吓到我,那有没有可能我会直接杀掉你以绝后患呢。”

“呵,那也挺好。”裴砚荀自嘲一笑。

“啧啧啧,我可舍不得郎君,谈什么打打杀杀,我们来做一些更快乐的事好吗?”

我附到他耳旁轻吹热气,贝齿轻轻咬住厮磨。

“你......你荒唐!”裴砚荀气息不稳,恼羞成怒地转头怒视我。

趁他开口的间隙,我将一粒药丸塞入他口中,逼他咽下。

“唔......咳咳”

“你给我吃了什么?”

“春药啊,不与我合欢你会死的哦,所以乖乖从了本姑娘吧,嗯?”

我左手支着脑袋,右手细细描摹着裴砚荀薄薄的粉唇。

滑过他凸起的喉结,来到硬挺的胸膛,轻轻地打圈,与女人的柔然触感果然不同。

“妖女,你住手!”

裴砚荀被绑住的双手握紧成券,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整个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染上了薄红。

“哎呀郎君这张嘴说得尽是我不爱听的话,我要惩罚你。”

说完咬住那薄唇,冰凉又柔软,是我喜欢的感觉。

“唔嗯......”

“张嘴。”

裴砚荀咬紧牙关岿然不动。

“真是不乖。”

那我只能抓住他的脆弱狠狠折磨咯。

紧闭双眼的裴砚荀身体开始难以抑制地抖动起来,口中溢出嘶哑的喘息。

“嗯哼......”

趁着他的一时松懈,我撬开他坚硬的牙关,顺滑地冲进去与他的柔软纠缠。

裴砚荀猛地睁开眼睛,眼神中尽是不可置信。

他开始摇头挣扎,我用手钳制住他的下巴,让他不得动弹。

渐渐地他深邃幽深的眸子染上丝丝迷离。

不再抗拒,甚至开始仰头追逐着我的节奏。

我突然离开,他一边轻喘,一边迷茫地看着我,似是不解我为何突然停下。

我挑起他唇角银丝:“裴郎君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哦。”

裴砚荀眼眸恢复清明,闪过一丝屈辱和难堪。

我随手解开肚兜的系带,将贴身小衣丢在他脸上。

“郎君,我美吗?”

裴砚荀幽深的眼眸瞬时蕴起风暴,声音暗哑。

“别再折磨我了。”

我捂嘴轻笑:“那你求我。”

裴砚荀额头上已经沁满了汗珠,渴望地仰视着我,声音发颤:“求你。”

“郎君真乖。”

果然如师父所说,女人头一回真是他爹的痛啊。

撕裂的痛楚让我一时缩在裴砚荀身上不敢再动。

而裴砚荀则绷直了身子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闷哼,被绳索缚住的双手胡乱地晃动。

我仰头看他不解问道:“你也会痛?”

裴砚荀眼神复杂地回视我,终是什么话也没说。

待到身子适应,我又开始不安分。

我钳制住裴砚荀的下巴,轻啄一口:“眼下郎君可欢喜?”

他漆黑的眸子里墨色翻涌,定定看我半晌才垂下眼睑哑然开口:“欢喜的。”

我勾起唇角吻上他的眉眼。

“公子,老太太找不到表小姐,问您有没有见过她。”

门外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我身体一紧。

我第一反应就是用手捂住裴砚荀的嘴。

“郎君,咱们现在这模样也不宜见人,我放开你的嘴,你把他打发走好不好。如果你敢耍花招,我绝对会在他们抓住我之前拧断你的脖子。”

“郎君可要仔细思量。”

我一错不错地紧盯着裴砚荀的神色。

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只是突然舔了一下我的手心。

我的手一下子不自然地弹开。

“滚开。”

裴砚荀侧头对着门口低吼。

然后火辣辣的视线又转回到我身上,喉结滚动。

“满意了?继续。”

清冷的眸子为我染上欲色,心开始失控。

我挥手吹灭烛火,重新咬住他的嘴唇。

我在他耳边嬉笑:“其实我喂郎君的根本不是春药,一颗糖丸罢了。”

裴砚荀身体僵住,随后更是恨不得让我死在床上。

直到五更天的打更声响起。

我才拖着酸软的身子下床。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我……我既占了你的清白,自当娶你。”

裴砚荀低沉的声音里透出不易察觉的温柔。

我一边穿衣,一边淡然回他。

“大可不必,姑娘我可是要做天下第一采草大盗,怎么能为了你放弃整片森林呢?今日就当春梦一场,郎君不必放在心上。”

“是么。”裴砚荀带着一股咬牙切齿说道,“姑娘可真是有雄心壮志呢。”

我回头亲了一下他的薄唇:“放心你是我沈烟第一个男人,我会永远记住你的,好好睡吧。”

我抬手轻点他的睡穴,在夜色掩映下飞离裴府。

6

五日后,身子恢复正常的我出现在京城富商周员外家的六十寿宴上。

这次我的目标是周员外家的幺儿周小郎君,在街上打马而过被我瞧上的艳艳少年郎。

我翻入院墙随手迷晕一名丫鬟,将她藏于无人的柴房,扒下她的衣服换上。

待一切准备妥当,我朝着大厅走去,寻找周小郎君的身影。

人影攒动间,我看到不远处的周小郎君正与一年轻郎君站于一处闲聊。

目标出现我心中雀跃,低头加快脚步朝那走去。

猝不及防撞上一处硬挺的胸膛。

“嘶......”我踉跄后退时,腰身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揽住。

掌心的灼热透过衣物传至软嫩腰间。

我抬头看向被撞之人,居然是裴砚荀。

一双冷眸撞进我的眼里,目光古井无波。

士农工商,他堂堂刑部侍郎怎么会来这不入流的富商家里。

还好我今日易容了一层假面,他肯定认不出我来。

我慌忙低头压低了嗓音道歉:“对不住,是奴婢鲁莽冲撞了贵人,还望贵人恕罪。”

裴砚荀沉默着没说话,我扭动了一下腰身:“贵人可否先放开奴婢。”

腰间的灼热瞬间褪去,裴砚荀抽回手负在身后。

“小心点,不是人人都如我这般好说话。”声音清冷。

我屈身行礼道谢后越过裴砚荀,朝周小郎君走去。

看不到身后裴砚荀留在我身上那道晦涩幽暗的视线。

“少爷,老夫人让我请您过去一趟。”

周小郎君随意瞟了我一眼:“娘亲可有说是什么事情?”

我轻轻摇头:“奴婢不知。”

他轻拍了一下身边的年轻郎君:“苏兄随意,见过娘亲后我速速就回,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好,我等周兄回来。”

我领着周小郎君穿过回廊走向荒废的无人庭院。

“等等,这不是去我娘的院落,你要带我去哪儿?”

我看着不远处的假山,捏了捏手中的药粉。

转身快速撒入周小郎君的鼻腔。

“你……”

周小郎君怔怔地看着我,身子摇摇欲坠。

我将他一把揽住,拖到假山内。

我开心地蹲在周小郎君身前,在他身上随意揉摸了几把,然后颇有些遗憾地开口:“摸着似乎比不上裴砚荀呢。”

“既然我这么好,姑娘为何不来找我。”

7

洞口传来熟悉的声音,是裴砚荀。

我的心脏砰砰直跳,僵在原地不敢回头。

身后漫不经心的脚步声一步步逼近。

我弄出指甲缝里的迷药,等待时机。

裴砚荀的手掌刚搭上我的肩膀,我故技重施转身朝他挥洒手中药物。

可他似乎早有防备。

我刚出手,手腕就被他制住困于身后。

裴砚荀将我抵在假山石壁上低声轻笑:“我可没那么蠢。”

“你放开我。”

我的眼睛升起雾气,晶莹的眼泪开始一颗颗滚落。

“不知奴婢何处得罪郎君,还请郎君恕罪。”

“姑娘真的不知怎么得罪了我?”

我坚决不承认,摇头否认:“奴婢不知。”

“呵,真是死不悔改。”话才说完,裴砚荀一手粗鲁扯开我胸前衣襟,按在一处。

“姑娘这颗红痣裴某可记忆深刻呢。”

裴砚荀点了我的穴道,让我无法动弹。

接着修长的手指在我下颌处轻轻摸索,在边界处摸到假面,缓缓揭开。

粗粝的指腹在我脸上摩挲:“姑娘现在还有何话要说?”

唉,这下真的没得狡辩了,我闭嘴沉默不语。

裴砚荀拦腰抱起我翻过院墙塞进马车,然后径直驶入裴府。

不过短短几天,我又回到了这间屋子。

8

进入房间后,裴砚荀点开了我的穴道。

我默默退至一处角落,警惕地看着他。

“裴郎君抓我来此想要干什么?”

裴砚荀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我:“自然是报复。”

“……”

需要这么直白吗?

我泄气地坐那儿摆烂。

裴砚荀没再说什么,走到一旁拿起一块熏香扔进炉子。

然后从书架上拿起一本册子坐到书桌前观看。

我讶异地看着他,说好的报复呢?

我边纳闷边拿起桌上的糕点塞入嘴里。

不过片刻功夫,我感觉浑身燥热。

扯开衣襟也不得缓解。

我起身准备去打开窗户,可脚刚沾地,身子便如软泥一般瘫倒。

不对!我这症状应该是中了春药。

“啊嗯......”

喉间也忍不住溢出细碎的呻吟。

我抬头看向罪魁祸首:“郎君可真卑鄙,居然对我一弱女子下药。”

裴砚荀放下手中的册子,淡淡地看向我:“采草大盗也算弱女子的话,那世间诸多男儿也该自愧弗如了。”

钻心的痒意在体内乱窜,我在柔软的地毯上扭成麻花。

“你要底要怎样?”原本带着怒意的呵斥也变得软绵无力,倒像是撒娇。

裴砚荀眸光变暗,低沉的嗓音浸染了蛊惑。

“爬过来,像那晚一样,取悦我。”

这混蛋……

意志完全无法抵抗体内的冲动和渴望。

我强撑起身子,慢慢爬至他脚下。

白皙手腕搭在他的膝头,仰头看他,嗓音娇媚:“求郎君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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