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以爱妻出名的夫君,背地却将公主放到我们的婚床上上:“求公主把自己赏给臣,臣想公主想得发疼”

七方繁星 2024-12-04 12:01:52

我和夫君恩爱三年。

满京城的人都知道新科状元是个痴情种,有情人。

放着大好的名门闺秀不要,偏偏娶了城西的豆腐西施,还视若珍宝。

直到和亲的公主回来,他要我让出正妻之位。

我满脸困惑不解。

他却面露不屑:“真当我喜欢你?你说你一个卖豆腐的拿什么和公主争?”

1

夫君当初执意要娶我时,人人都为状元惋惜。

他却满脸真诚地开口:“当初我进京赶考,饿晕在路上,是秀娘喂了我一碗豆腐汤,若是没有她哪来现在的我?”

就连当今圣上都夸他是个重情义的,封了官,赐了赏。

此刻,他却自然地要我让出正妻之位。

我抬起头,不解地看向他已是满是不耐的脸,“秀娘,那可是公主,她要下嫁于我,总不好委屈了她。”

“可你已有妻室,公主她怎能仗势夺人姻缘?”我不解。

他站定,不可思议的看向我,满脸失望,

“公主她和亲是为了我们大夏,如今她回来别说是区区正妻之位,要什么圣上不会满足她?你不为我分忧便罢,还如此无理取闹,简直是不可理喻。”

看着我蓦然发红的眼,他难得软了语气:“非是我不体贴你,让你为妾也是为你好,你说你一个卖豆腐的拿什么和公主争?”

心脏不可控制的闷痛,我眼神坚定一字一句的轻声开口:“七郎,我誓不为妾。”

他愣了一下,语气讥诮:“随你。”便拂袖而去。

房门哐哐作响,我眼角不受控制的落下一滴泪,很咸。

这日子是过不下去了。

本想来书房找宁律谈谈,也算是为多年感情留个体面。

却见到我那一向清冷自持的郎君正满面红光,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对着明德公主殷勤讨好。

公主雪肤红唇,说不尽的婉转柔情,惹人怜惜。

只见她微微蹙眉,开口道:“你那下堂妇还赖在家中不成?”

他摸摸公主的发,语气是我不曾听过的温柔:“容儿且宽心,就算她赖在家中也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妾室,到时还不是由你拿捏?可不要为不值当的人气坏了身子。”

公主哼了哼,“让商户之女和本公主共侍一夫,实在是晦气。”

我那夫君闻言噗嗤一笑,声音带着丝不自觉的得意:“亏得她是个商户之女,不然废她为妾岂有这样容易?”

公主娇笑一声,整个人柔若无骨攀在他身上:“还是你想的周到。”

他就势一把将公主拥入怀中,抵额而笑:“那公主赏脸疼疼臣,臣想公主想的厉害。”

随即一阵不可描述的声音传入耳中,我扶在房门的手不住的发抖,胃里止不住的犯恶心却什么也吐不出,只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

这就是我那曾许诺要相守一生的良人。

这些年我战战兢兢操持家业,一日不敢懈怠,卖豆腐,开酒楼,每一步都走的如履薄冰,生怕给别人落下口实。

他也曾夜里红了眼眶哑声开口:“娘子太累了,日日也睡不得几个时辰,我家底薄,让娘子受委屈了。”

官场不易,我当时只恨自己不能为他带来更多的助力,甚至收了性子和各位京城贵妇人结交,曲意逢迎只是为了多得些消息。

到头来一场笑话而已,真是个重情义的状元郎啊。

一连几天我都在收拾产业,嫁妆,酒楼,地契,既然要断就彻底断个干净。这些我费尽心血赚来的东西一分都不会给他。

夜里他醉醺醺的回来了,开口就是质问:“秀娘,你这些时日竟一次都没来寻我,你还记得自己是宁家妇吗?给我熬碗醒酒汤。”

我淡嗤一声:“让翠河给你熬。”

他眼睛泛红,口齿不清骂道:“你简直就是个妒妇,小肚鸡肠毫无容人之量。”

2

我冷眼看着这个面目全非的男人,当初怎么就瞎了眼认为他是个良人。

婚后三年,我肚子一直没有动静。

他言语间总是提及自己渴望有个孩子,又为我担着婆母的催促,我不忍他夹在其中两头为难,本想为他抬个妾室,可还没等我有所动作,他就收了婆母身边的丫鬟。

美其名曰:“不忍夫人日日受母亲的搓磨。”

我把和离书重重拍在桌上:“既如此,便合离吧,总好过两看生厌。”

似是没有想到我这般反应,他轻蔑道:“这世道可没人愿意要个破鞋,你要想好,今日和离后你便只能守寡一辈子。”

看他一副要我讨好他的样子,怒气不断升腾又被我压了下来,以后就是个陌生人,没必要生气。

“那便不是你宁七郎可以操心的事了。签字吧。”

看我铁定心思和离,他终于正形了起来,拿过和离书一看,霎时额角青筋爆出,随即一声哂笑:“急着跟我和离就是为了这些身外之物?陈秀娘,你可真是满身的铜臭味,不愧是个商户女。”

我不理他,他牙齿咬的嘎吱作响:“你可不要后悔!”

拿着被签字后揉成一团的和离书,我叹了一口气,总算是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第二日,我开始收拾箱笼,一箱一箱的字画珠宝络络不绝的搬出府门,我那一向眼高于顶的婆母终于坐不住了。

她指着我的鼻子骂:“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不会下蛋的母鸡,嫁进我家三年无所出,我儿对你真心,没有休了你,你竟不要脸的转移我儿财产。”

不理会她疯言疯语,我叫人加快搬东西的速度。

看着不断被抬出的箱子她眼睛都红了,冲过来拉扯我却被人拦下,便一屁股坐下嗷嚎大叫,嘴里污秽不堪。

闹哄哄中来了个手持圣旨的太监,后面跟着一声官服意气风发的宁律。

太监大喝一声,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缓缓道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之爱女明德,贤淑有才,容貌秀美,户部侍郎宁律仪表堂堂,人品端方,朕心甚悦,今特赐婚二人,择吉日完婚。钦此。”

随着小太监的离开,宁律一身喜气,转头居高临下的瞧着我:

“如今我官升三品,以后更是一片坦途大道,我说了你一定会后悔的,我是不会顾念旧情的。”

他娘更是像只斗胜了的大公鸡,斜了我一眼,“呸!赔钱货,快滚快滚,别脏了我家的门槛。”

那些财物也不再入的了她的眼,她嘴角下撇,一脸晦气:“真是个见识浅的玩意,这些破烂货还急哄哄的往外拉,丢人现眼,快拉走,别挡了公主的路。”

底下的下人们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当初我把他们雇来,虽待他们大方和善,可人往高处走,一面是公主一面是个商户,是个人就知道怎么选。

只有灶上的叶婆子红了眼,当初她儿子病重,是我为她请了大夫,救了她儿一命。

我对她点头示意,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公主大婚没几天,城内就传遍了小道消息,据说新婚夜公主身子不爽快,太医一查公主竟然有孕了,已有两月之久,满城哗然。

要知道公主和亲回来都没有两个月,这孩子,谁的?

3

不管怎么说,肯定不是驸马的。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到一天满城人都知道了。

人人都笑驸马爷喜当爹,头顶好大一片绿草原。

也有人笑说:“真以为人家不知道,人家精明着呢,没准就是为着这个闷头亏,才能连升三品位至侍郎,孩子嘛,再生就好了,可是公主只有一个,我瞧着这买卖不亏。”

他挤眉弄眼,话音却又一转:“只是公主只有一个,驸马还真不一定只能有一个。”言罢哈哈大笑。

门口宁律脸色漆黑的像个锅底,冷冷瞧过来,却在触及我视线时愣了一下,转身离去。

他这人素来心高气傲,在外人面前也永远是副谦谦公子的模样,这次吃了这么大的闷亏,定然咽不下这口气。

果然没多久就听说驸马爷在城外抓回来了一位公子,那公子肤白如瓷,黑发如瀑,一双凤眼挑眉看来,就让不少妇人小姐失了魂。

再仔细一瞅,嚯,那眉眼竟和驸马有三分相似,只是却明显比驸马爷更加俊俏。

大家都伸长了脖子每日盯着侍郎府瞧个不停,等着看热闹。

叶婆子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在后台算账,嘴角止不住的上扬,这收益越来越好了,看来又可以开家分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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