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的是,每天都去杀巴勒斯坦的儿童,并且收集他们的袜子!”
这丧尽天良如同魔鬼的话,是以色列上尉沙洛姆在社交平台上写的图文。
图片中,他露出半边脸,戴着墨镜,拎着一只粉红色的小娃子,冷漠的笑。
粉红色的小娃子,应该是一个巴勒斯坦小姑娘的。
不仅仅是上尉沙洛姆,在以色列士兵中,晒自己屠杀的战果,似乎已经成为流行,或者他们的时尚。
以色列士兵把自己干的事、血腥的屠杀、自己说的话用相机记录下来,赤裸裸的发在网上。
他们连掩饰都懒得掩饰了,在他们眼中,巴勒斯坦人就不算人,只不过是待宰的羔羊羔羊,可怜他们是上帝的事情。
这种暴行,是不是很熟悉——1937年,全面抗战的第一年,日本军官在我国搞杀人竞赛。
杀人,杀戮无辜,这已经够残忍了,杀人,还要进行比赛,这是一种怎样的疯狂啊!
“淞沪会战”结束后,日军向南京进军过程中,日军两个军官向井敏明和野田毅(又名野田岩),约定进行了一场砍杀一百个中国人的比赛。
赛后两人会面于南京紫金山下,彼此手中各握有一把缺了口的军刀。
一个得意洋洋的说:“我杀了一百零五人,你呢?”
另一个,不屑一顾,骄横的说:“我杀了一百零六人。”
两人相对哈哈大笑,但因确定不了究竟谁先达到一百这个数,双方商定这一回不分胜负。
并约定次日重新开赛,比一比谁先杀满一百五十个中国人。
于是,次日,杀人比赛在南京再度进行。
而当时的日本报刊把这当成热点新闻,日本的《东京日日新闻》以此为题作过“百人斩超记录……”的系列报道。
两个全身上下都是中国人鲜血的魔鬼,被日本一亿多民众追捧成英雄。
报纸上连篇累牍的刊登了两人的合影——两人并肩跨立,军刀拄地,脸上挂着日军式的骄横微笑。
作为一个稍有良心的中华儿女,你会原谅日本侵略者吗?
不会,因为我们没有资格替死去的千千万万先辈原谅,血债尚未血偿,谈宽容是一种耻辱,也是一种背叛。
越读抗战史,笔者越不相信日本民众多是好的、主流是爱好和平这一说法,雪崩之下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正义迟到了十余年,终于在1945年,日本成了第一个享受“小男孩”和“胖子”伺候的国家,翻看历史书,笔者发现那蘑菇云如此漂亮,闪耀着正义的光芒,对着美丽的蘑菇云笔者几度热泪盈眶。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谁也想不到,二战结束70年后,以杀人为乐的暴行再一次在加沙上演。
本轮巴以冲突,已导致加沙地带超3.5万名巴勒斯坦人死亡,其中儿童妇女近10000人,近60000儿童无家可归。
以色列彻底疯狂了,杀红了眼,就算千夫所指,就算是与全世界为敌,也要将哈马斯全部杀死。
可哈马斯越杀越多,为什么如此?
因为在以色列士兵眼中,每一个巴勒斯坦人都是哈马斯,甚至他们开始屠杀儿童了,如开头所写。
就如同二战时候的日本,仇恨和疯狂已经占据了主流,内塔尼亚胡为什么那么强硬,因为民意使然,因为主流民意如此,他不得不如此。
众人皆疯狂的时候,领头的就算是清醒,也要装作更疯狂,做的也只会更疯狂,这个疯狂的战车已经停不下来了。
另一个原因,哈马斯为什么越大越多?因为每一个加沙人民,都会是哈马斯,因为仇恨,因为不反抗,只有被灭族这一条绝路。
就如同加沙的儿童淡定的说道,在加沙,我们不会长大的,我们长不大。
如同我们国歌里面唱的,xx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每个人被迫发出最后的吼声,起来,起来,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我们团结一心,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前进、进、、、
此时此刻,这国歌让笔者热泪盈眶。
血债只能血偿,这是无解的仇恨,双方都杀红了眼,和解的可能微乎其微。
若再无分责任的大国以实际行动主持正义,巴勒斯坦被屠杀灭族的悲剧将不可避免。
以色列忘记了他们两次险遭灭族的历史,忘了他们两千年的颠沛流离,甚至也忘了他们二战被屠杀的悲惨。
他们把这悲惨加在了巴勒斯坦人身上,儿童妇孺一个也不愿放过了。
曾被纳X法x斯险些灭族的犹太族,然后满世界卖惨,享受了二战胜利的果实,建立了自己的国家。
可七十年过去了,他们却变成了恶龙。
其残忍、穷凶极恶,不亚于当时二战的日本。
但历史总会有惊人的相似,“小男孩”“胖子”的故事不会在上演吗?
希望正义只是迟到,而不是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