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把哥哥喂到七百斤,看到他尾椎长出猪尾巴时,妈妈大喜:可以炼油了!

简书故事会 2024-09-11 18:51:01

妈妈用养猪的方式喂养着哥哥,一天八顿饭,一顿一大桶。

等到哥哥体重达到七百多斤后,她将哥哥杀掉熬制成了一小瓶油。

然后靠这瓶油,让她倒闭的餐馆又红火起来了。

可她看不到,她的背上慢慢长出了个猪尾巴。

1

“今天哥哥食欲不好,晚餐只吃了一桶剩饭菜和二十个馒头……”

我怯懦的向妈妈汇报着哥哥今天的吃饭情况。

可没等我说完,她直接一脚将我踹倒破口大骂:“你不知道拿漏斗顺着他的喉咙往下灌呀,你个赔钱货!”

说罢,她拎着我的衣领走到哥哥床前。

当着我的面将一个漏斗插到哥哥的嘴巴里,然后往里面倒着另外半桶剩饭菜。

哥哥扭动着七百多斤的身躯,成滩的肥肉使他根本无力反抗。

在妈妈的暴力下,无数的食物残渣从他的嘴角飞溅出。

而妈妈则凶狠的命令我过来捂住,等半桶灌完后,哥哥早已满头大汗,瞳孔涣散一动不动。

此刻妈妈又抱着他的头柔声安慰道,“小波醒醒,我让妹妹跳舞给你看。”

话音刚落,哥哥本涣散失神的瞳孔又泛起了光芒,他痴呆的说着“好,好”。

紧接着妈妈从床底掏出一根细竹竿疯狂在我身上抽打着,我疼的上窜下跳,抱着头到处躲避。

而哥哥则在一旁“呵呵呵”的痴笑着,这就是他最喜欢看的“跳舞”。

妈妈走后,命令我处理好哥哥的粪便,然后又去打工的饭店后厨为哥哥准备食物。

我蹲下身瑟瑟发抖,此刻我早已疼得麻木了,浑身上下火辣辣的痛,哥哥则打起了鼾声。

自从爸爸跟着一个饭店的女大厨跑了之后,她仿佛变了一个人,整日疯疯癫癫的,钻研着食谱。

一直嚷嚷着只要她饭做得再好一点爸爸就会回来了。

一年前她给我和哥哥退学,那天他做了一大桌子的好吃的,让我和哥哥放开了吃。

可我饭量小,没吃多少就饱了,妈妈一个劲的让我多吃点,直到我吐了一地后,她恨铁不成钢的骂我了句赔钱货。

哥哥饭量一直很大,吃了很多很多,妈妈看着喜笑颜开。

自那以后,只要哥哥愿意多吃东西,妈妈就给他买他想要的东西,而我的职责就是给哥哥端茶送水。

慢慢的哥哥越来越胖,也渐渐丧失了行动能力,智力也逐渐退化了,不会与人交流了,每天只知道进食,活脱脱像一头猪。

我清理粪便时,发现哥哥的尾脊处莫名长出了一根猪尾巴,我害怕极了,连忙打电话给妈妈。

电话另一头她兴奋不已,连忙赶了回来。

她看着哥哥的尾巴,目光变得贪婪,陶醉的抚摸着。

突然她用绳子死死勒住哥哥的脖子,哥哥痛苦的颤动着,舌头伸的老长,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不知所措,呆呆的躲在墙角瑟瑟发抖。

一分钟后,哥哥没了气息,而妈妈也已满头大汗。

“欢欢,想不想穿裙子,想不想要娃娃,只要接下来你按照妈妈说的做,以后你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女孩……”

妈妈诡异的笑着朝我说道,我不敢反抗的点了点头,生怕她像对待哥哥一样杀了我。

2

当时我们早已搬家到了农村,妈妈在镇里的饭店后厨工作,然后低价收购店里的泔水给哥哥吃,美其名曰是家里养了有两头猪。

妈妈让我去土灶烧火,烧大一点,随后他自己拿刀去了哥哥的尸体旁。

我在灶台前看着他来回捧着一块一块黄色豆腐般的东西往锅里放,我好奇的凑近一瞧,发现满满一锅的“黄豆腐”奇迹的融化成一瓶盖的琥珀色油。

而且散发着阵阵的香气,我只是闻了一下,就感觉浑身酥软像喝醉了一样。

那感觉仿佛飘飘欲仙,真的舒服极了,直到妈妈呵斥声我才清醒过来。

妈妈用脸盆大约来回搬了十几趟这才搬完,然后她扛着一张硕大的猪皮扔到我面前,让我挖个大坑后,她将猪皮埋了进去。

忙完后,我一回头正好看到一颗头颅正直愣愣的对着我,那颗头正是哥哥!

而那一块块黄色豆腐都是哥哥的躯体!

我瞬间反应过来,妈妈将哥哥分尸了。

我吓得冷汗直冒,妈妈恶狠狠的招呼着我进门。

此刻锅里香气四溢,妈妈笑着用勺子将锅里琥珀色的液体收集起来。

我竟发现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再闻一次,不顾着锅的余温滚烫,直接将脸贴进去,贪婪地用舌头舔舐着锅底残留的。

“乖,只要你听妈妈话,每天都有的吃。”

我愣愣的点了点头,好像一个听话的木偶。

哥哥的房间被收拾干净了,仿佛他没存在过一样。

次日,妈妈邀请了两男两女来家做客,从他们的口吻中我得知他们是妈妈的同事。

“呦,你家猪呢,这么破的房子还养的起猪,人都养不起吧?那泔水是自己吃了吧,哈哈……”

其中一个女人咄咄逼人着,另外三个人也附和着笑着。

“别瞎说,杨姐以前可是县里的大厨,要不是她男人跟人跑了,我们还没资格吃杨姐的菜咧……”

妈妈始终笑而不语,只是吩咐着我来厨房端菜。

厨房里,只见她提起一桶泔水放在厨台上,然后掏出那个装着琥珀色油的瓶子,用筷子蘸了一下放在中间搅拌着。

顿时令人作呕的泔水变得香味扑鼻,我都忍不住的直咽口水。

妈妈将那桶泔水提到桌子上,原本不可一世的四个人纷纷被勾走了魂似的,直愣愣的盯着。

“吃吧,各位!”

妈妈刚说完,那四个人纷纷疯狂的争抢着用手挖着往嘴里塞,生怕自己少吃一口,最后两个男的竟然推搡开两个女的,将头埋进了桶里争抢着。

那模样活脱脱像两头争食的猪,而妈妈则默默的站在一旁漠视看着,嘴角得意的上扬着。

第二个天,我和妈妈就搬家了,妈妈一把火烧掉了农村的房子。

然后她带我去了镇上,在镇上租下来了一个小店面,开了一个饭店。

食物的原材料就是从各大饭店回收过来的泔水,然后再往其中搅拌一筷子哥哥尸体熬制出来的油。

3

饭店越来越红火,前来吃饭的人很多,他们无一例外的全像猪圈里的猪一样,早已抛弃了筷勺的观念,纷纷用手捞着吃。

甚至一家几口人将头埋在盆里进食着,还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我亲眼看到好多人将泔水中的烟头骨头都吃到嘴里,但都没有感觉般的嚼着。

妈妈给这些泔水取名“群英荟萃百味汤”,慢慢的价格从一桶几百到上千再到近万,瓶子里的油也越来越少。

妈妈饭店的名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多的人慕名而来,都是冲着这道“群新荟萃百味汤”,妈妈因此赚的盆满钵满。

她确实也给我买了许多很贵的东西,但每天晚上都被噩梦缠绕着,她常常半夜惊醒然后喊着哥哥的名字。

每次醒来她都会像爸爸还在时一样搂着我摸着我的头唱着歌,然后还会神经一样摸着空气喊着哥哥的名字。

我很害怕,但同时又渴望妈妈的愛。

一个月后的上午我们照常开门,可这天一个客人都没有来,一直到上午一个穿着时尚的女人大摇大摆的来到了店里。

她让我上一份招牌的“群新荟萃百味汤”,妈妈打麻将去了,我只能自己端上一盆添加过油的泔水给女人。

可她竟只是盯着那盆泔水发呆,然后邪魅一笑,丢下钱就走了。

晚上妈妈回来后我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她,她忙让我描述那个女人的模样,等我说完后她莫名的朗声大笑起来。

“那个美姨回来了,我的阿明也回来了,这一次我一定要夺回阿明……”

阿明是我爸爸的名字,那那个女人就当初勾走爸爸魂的狐狸精。

妈妈关闭了店铺,做了一道红烧肉放在了保温盒里,我亲眼看到她往红烧肉上淋了“半勺子”的油,我眼巴巴的看着吞咽着口水,可妈妈不准我吃。

她带我来到了镇上新开的一家饭店,迎接我们的老板娘正是昨天来店里的那个美姨!

店里人爆满,好多都是当初我们那里的熟客,只不过他们的吃相依旧和在我们那里一样,像猪一样将头埋进面前的盆里“呼哧呼哧”吃着。

一个多月以来,他们都肉眼可见的长胖了好多,具体点说更像是水肿了,他们眼窝下陷,脸色苍白。

我定睛一看,那竟也是一盆盆泔水!

我错愕的转头盯着妈妈,可她似乎跟早就知道了一样,带着我将美姨堵到厨房里质问着她。

“阿明呢?我要见他!”

可美姨毫不避讳的朝妈妈吐出一口香烟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见底的油,毫不在乎的说道:“在这儿呢。”

妈妈仿佛雷击一般,整个人都愣住了。

我看着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心里也猜到了大概。

这个女人也是熬制了这种油,不过她竟然是用爸爸熬的!

妈妈怒不可遏地用手掐住女人脖子,怒目的仿佛要杀了他一样,我同样也抓住女人的手一口咬了上去。

可女人没有丝毫反抗,反而将脸凑近妈妈的耳边,我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但我知道妈妈脸色一沉,随即便命令我松开嘴。

我还沉浸在爸爸的死讯中没有听到,妈妈直接一脚将我踹开。

4

我错愕的望着妈妈,她和对方去了房间,说要商量一些重要的事情。

等出来后她满面春风,脸上止不住的笑意。

“妈妈,我们不打算为爸爸报仇嘛?”

没等我说完,妈妈又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她呵斥我说要叫那个女人美姨。

我愣住了,妈妈似乎又恢复原先疯癫的模样。

在那不久后,妈妈和美姨就在镇里合伙盘下了一个大饭店,镇上的其他饭店都黄了关门了,她两就从县里拉来一桶桶的泔水。

美姨很会营销,在她的运营下,饭店里来的人络绎不绝,而她手中用爸爸熬制的油早已用光了,都在用妈妈手中的那瓶。

饭店的名声大噪,县里的许多人都慕名而来,他们其中有许多自称美食家的高雅人士,但一见到那端上来的泔水都仿佛丧失理智一般,纷纷将头埋进去吃。

美姨和妈妈身上的金银首饰越来越多,她们也无心再多关注饭店。

于是将饭店全全交付给了我,但关键的那瓶油依旧在妈妈的手中。

由于瓶子里的油越来越少,泔水的价格也被她两定越来越高。

但那些人仿佛跟吸毒上瘾了一般砸锅卖铁的也要来吃。

我知道那些东西都是不能吃的,我也劝过妈妈和美姨我们可以蒸馒头在面团里添加油也可以呀。

没想到这话却直接换来了美姨的一巴掌,她气冲冲对我嚷道。

“面粉人工哪个不要钱,留你一口干净饭吃真把自己当菩萨了……”

我捂着脸委屈的望着妈妈,她好像压根没有看到我一样,对着灯来回欣赏着手上的戒指。

我没有办法,只能在一桶桶泔水桶里挑走那些烟头纸巾。

那天一个男人领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孩来到店里,他将孩子塞到我的面前展示着。

我知道这个男人,每天都在店里吃,从先开始付现金再到拿东西抵饭钱,现在他竟然向我介绍着眼前的孩子。

“这孩子就是痴呆了一些,但吃的少也能做些小事,你看看能不能换三天饭钱,两天也行,实在不行一天也行呀我求求你了。”

说完,他竟然跪下来向我磕头,他身旁痴呆的孩子被吓得大哭起来。

我心中五味杂陈,望着这个只比我小四五岁的孩子我想起了哥哥。

当初爸爸刚走的时候,妈妈整天也不做饭吃,就是哥哥每天做饭给我吃,后来哥哥被妈妈每天强迫吃东西换奖励时,他也经常换一些娃娃给我。

虽然后来他慢慢变痴呆了,每天以我“跳舞”为乐,但他之前对我的好我怎么也忘不掉。

我拒绝了男人,但我准备偷偷和他说可以每天给他一小份,让他别声张,让他照顾好孩子。

“这孩子我要了。”

一阵洪亮的女声从我后面响起,我扭头一看美姨。

她要孩子干嘛?

但我知道,她这么心狠手辣的人,肯定没什么好事。

“美姨,你要他干嘛,他就是一个弱智。”

那个男人晃动着肥硕的双下巴疯狂道谢,我却出声打断了他,这也是我第一次叫她美姨。

美姨又甩了我一个巴掌,让我该干嘛干嘛去,然后她直接领走了孩子。

我傻傻的愣在原地,那个男人还朝着我翻了一个白眼。

随后就到店里嚣张的嚷着让我上一份“群新荟萃百味汤”。

5

一连又过了一个多月,店里的人与日俱增。

常顾的客人都肉眼可见的变胖好多,但大多都萎靡不振的模样,只有吃上泔水才表现出活力。

可妈妈的“油”用完了。

饭店仅仅就一天没开门,就有好多人聚集在门口,高举着钞票嚷嚷着开门。

妈妈手足无措,那群人开始变得癫狂起来,做出了许多过激行为。

他们拿板凳拿砖头砸着门窗,威胁的再不开门做生意他们就一把火烧了这里。

可美姨始终波澜不惊,她趁着夜色将我们带到了郊外的一处废弃工厂里。

推开门,里面是一张硕大的床,而床上躺着一个目测三四百斤的大胖子男人。

我仔细一瞧,那不是那天那个男人的痴呆儿子嘛,此刻他正吐着舌头眼神涣散的摇头晃脑。

原来美姨那天带走他竟然是为了这回事,我恨的牙痒痒,怨恨的盯着美姨,可妈妈表现得很兴奋,夸赞美姨有一手。

“哈哈,天意呀,天生痴呆,我天天喂激素和饲料给他吃,他都不知道反抗,否则哪能一个月长几百斤,可惜底子不好,这才四百多斤就长出了尾巴,肯定熬制不了多少,不像你家那两个……”

美姨打趣的调侃着,从他的话语中,我知道是在说哥哥和爸爸,我望向妈妈。

她捂着嘴笑着应和着“是呀,有其父必有其子嘛,可惜这赔钱货不给力。”

我傻傻的愣住了,妈妈怎么变成了这样,仿佛我从未认识过一样,当初深夜搂着我的一句句对哥哥的忏悔和对爸爸的思念都是放屁嘛?

现在竟然沦为了她和眼前这个她曾经做梦都想杀掉的人谈笑的话题,这一切都是那些钱,那些无穷无尽的欲望害得!

美姨费力的抬起那个痴呆儿的身子,露出一根小巧弯曲的猪尾巴。

“那里有灶台,我们今晚就动手。”美姨将手指向不远处一座新搭的土灶,妈妈连忙附和的点点头。

我连忙夺过地上的刀,双手握着颤抖的对着她们嚷着。

“谁敢上前我就杀了她。”

曾经我因为怯懦胆小任由妈妈杀死哥哥而害怕的躲在一旁。

这一次我不想再退缩了,若让她们得逞,这一次不知道又要多少人遭殃了。

妈妈骂我是不是疯了,说着就要上来夺我的刀,我胡乱甩着手中的刀,划破了妈妈的胳膊,她顿时鲜血直流。

知道我是认真的,妈妈也不敢再上前,只是恶狠狠的盯着我。

可美姨脸色波澜不惊,她拍了拍手,一个肥大的人影立刻跳了出来。

“叔叔,她们要杀了你儿子,快帮帮我。”

我认出了他,正是那天的那个男人,可此刻他对我的话不为所动,而美姨吩咐他拿下我,他立刻发发疯似的冲向我。

我害怕刀误伤他,扔掉了刀,他将我重重的压在身下,美姨将我捆了起来。

然后我就看到那个男人像是哈巴狗完成任务似的去找主人讨要奖励,美姨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里面装的就是店里的泔水。

她将瓶子扔在地上摔碎了,男人立刻跪下身舔舐着,任由玻璃碎片划破了嘴巴血淋淋的都毫不在意

美姨趁机一刀杀死了他,他在临死前还在用手扒拉着地上的混杂着他血的泔水往嘴里塞。

6

我被绑住手脚,嘴巴被胶布贴的死死的。

我眼睁睁的看着男孩被她两合力勒死,他无助的挣扎着,瞪大着双眼望着我似乎在向我求助。

我只能默默的看着,无助的在心里嘶吼。

可一切都无力回天,那个男孩被分尸成一块块,几大锅的“黄豆腐”最后被熬成了一小瓶的“油”。

男孩的皮囊和头颅就被扔在一旁,他的眼睛还睁着死死的盯着我,和那天哥哥的眼神一模一样,仿佛在质问我为什么不救他。

妈妈累的满头大汗,掀起上衣扇着风,而此刻我注意到她的尾脊处竟也长了一根猪尾巴。

我怀疑我看错了,明明妈妈苗条的很,怎么也会长猪尾巴呢?

“现在好了姐姐,我们可以靠着这瓶油去别处发展了,这个地方能捞的油水不多了。”

妈妈亲切的称呼着美姨为妹妹,而美姨表面应和着,可我看到她藏起一把刀在身后。

然后偷偷绕道妈妈的身后,最后竟将刀直接捅向妈妈。

妈妈错愕的转过身,满脸难以置信的望着美姨,最后捂着胸口倒下了。

美姨缓缓的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冷漠的眼中竟多了一丝柔情,她摸着我的脸喃喃道。

“你想知道这些事情的真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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